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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潞令(7)

一日,方伏,雨暴作,上下沾濡,寒战颇苦。既而烈风四塞,冰雹继至,身忽然痛痒不能复觉。岭上旧有山神祠,强起奔赴。既入庙,则所识道士在内焉。先是,道士尝行乞村中,杲辄饭之,道士以故识杲。见杲衣服濡湿,乃以布袍授之,曰:“姑易此。”杲易衣,忍冻蹲若犬,自视,则毛革顿生,身化为虎,道士已失所在。心中惊恨。转念得仇人而食其肉,计亦良得。下山伏旧处,见已尸卧丛莽中,始悟前身已死。犹恐葬于乌鸢,时时逻守之。越日庄始经此,虎暴出,于马上扑庄落,龁其首,咽之。焦桐返马而射,中虎腹,蹶然遂毙。杲在错楚中,恍若梦醒,又经宵,始能行步,厌厌以归。家人以其连夕不返,方共骇疑,见之,喜相慰问。杲但卧,蹇涩不能语。少间,闻庄信,争即床头庆告之。杲乃自言:“虎即我也。”遂述其异。由此传播。庄子痛父之死甚惨,闻而恶之,因讼杲。官以其诞而无据,置不理焉。

异史氏曰:“壮士志酬,必不生返,此千古所悼恨也。借人之杀以为生,仙人之术亦神哉。然天下事足发指者多矣。使怨者常为人,恨不令暂作虎。”

董公子

青州董尚书可畏,家庭严肃,内外男女,不敢通一语。一日,有婢仆调笑于中门之外,公子见面而叱之,各奔去。及夜,公子偕僮卧斋中。时方盛暑,室门洞敞。更深时,僮闻床上有声甚厉,方惊醒。月影中,见前仆提一物出门去,以其家人故,弗深怪,遂复寐。忽闻靴声訇然,一伟丈夫赤面修髯,似寿亭侯像,捉一人头入。僮惧,蛇行入床下。闻床上支支格格,如振衣,如摩腹,移时始罢。靴声又响,乃去。僮伸颈渐出,见窗棂上有晓色。以手扪床上,着手沾湿,嗅之血腥;大呼公子,公子方醒。告而火之,血盈枕席。大骇,不得其故。

忽有官役叩门。公子出见,役愕然,但言怪事。诘之,告曰:“适衙前一人神色迷惘,大声曰:‘我杀主人矣!’众见其衣有血污,执而白之官。审知为公子家人,渠言已杀公子,埋首于关庙之侧。往验之,穴土犹新,而首则并无。”公子骇异,趋赴公庭,见其人即前狎婢者也,因述其异。官甚惶惑,重责而释之。公子不欲结怨于小人,以前婢配之,令去。积数日,其邻堵者,夜闻仆房中一声震响若崩裂,急赴呼之,不应。排闼人视,见夫妇及寝床,皆截然断而为两。木肉上俱有削痕,似一刀所断者。关公之灵迹最多,未有奇于此者也。

周三

泰安张太华,富吏也。家有狐扰,遣制罔效。陈其状于州尹,尹亦不能为力。时州之东亦有狐居村民家,人共见为一白发叟。叟与居人通吊问,如世人礼。自云行二,都呼为胡二爷。适有诸生谒尹,间道其异。尹为吏策,使往问叟。时东村人有作隶者,吏访之,果不诬,因与俱往。即隶家设筵招胡。胡至,揖让酬酢,无异常人。吏告所求,胡言:“我固悉之,但不能为君效力。仆友人周三,侨居岳庙,宜可降伏,当代求之。”吏喜,申谢。

胡临别与吏约,明日张筵于岳庙之东,吏领教。胡果导周至。周虬髯铁面,服裤褶。饮数行,向吏曰:“适胡二弟致尊意,事已尽悉。但此辈实繁有徒,不可善谕,难免用武,请即假馆君家,微劳所不敢辞。”吏转念:去一狐,得一狐,是以暴易暴也。游移不敢即应。周已知之,曰:“无畏。我非他比,且与君有喜缘,请勿疑。”吏诺之。周又嘱:“明日偕家人闽户坐室中,幸勿哗。”吏归,悉遵所教。俄闻庭中攻击刺斗之声,逾时始定。启关出视,血点点盈阶上,墀中有小狐首数枚,大如碗盏焉,又视所除舍,则周危坐其中,拱手笑曰:“蒙重托,妖类已荡灭矣。”自是馆于其家,相见如主客焉。

鸽异

鸽类甚繁,晋有坤星,鲁有鹤秀,黔有腋蝶,粱有翻跳,越有诸尖,皆异种也。又有靴头、点子、大白、黑石、夫妇雀、花狗眼之类,名不可屈以指.惟好事者能辨之也。邹平张公子幼量,癖好之,按经而求,务尽其种。其养之也,如保婴儿,冷则疗以粉草;热则投以盐颗。鸽善睡,睡太甚,有病麻痹而死者。张在广陵,以十金购一鸽,体最小,善走,置地上,盘旋无已时,不至于死不休也,故常须人把握之。夜置群中使惊诸鸽,可以免痹殷之病,是名“夜游”。齐鲁养鸽家,无如公子最。公子亦以鸽自诩。

一夜,坐斋中,忽一白衣少年叩扉入,殊不相识。问之,答曰:“漂泊之人,姓名何足道,遥闻畜鸽最盛,此亦生平所好,愿得寓目。”张乃尽出所有,五色俱备,灿若云锦。少年笑曰:“人言果不虚,公子可谓养鸽之能事矣。仆亦携有一两头,颇愿观之否?”张喜,从少年去。月色冥漠,野圹萧条,心窃疑惧。少年指曰:“请勉行,寓屋不远矣。”又数武,见一道院,仅两楹。少年握手入,味无灯火。少年立庭中,口中作鸽鸣。忽有两鸽出:状类常鸽,而毛纯白,飞与檐齐,且鸣且斗,每一扑,必作斛斗。少年挥之以肱,连翼而去。复撮口作异声,又有两鸽出:大者如鹜,小者裁如拳,集阶上,学鹤舞。大者延颈立,张翼作屏,宛转鸣跳,若引之;小者上下飞鸣,时集其顶,翼翩翩如燕子落蒲叶上,声细碎,类鼗鼓。大者伸颈不敢动,鸣愈急,声变如磬,两两相和,间杂中节。既而小者飞起,大者又颠倒引呼之。张嘉叹不已,自觉望洋可愧,遂揖少年,乞求分爱,少年不许。又固求之。少年乃叱鸽去,仍作前声,招二白鸽来,以手把之,曰:“如不嫌憎,以此塞责。”接而玩之:睛映月作琥珀色,两目通透,若无隔阂,中黑珠圆于椒粒。启其翼,胁肉晶莹,脏腑可数。张甚奇之,而意犹未足,诡求不已。少年曰:“尚有两种未献,今不敢复请观矣。”方竟论间,家人燎麻炬入寻主人。回视少年,化白鸽,大如鸡,冲胃而去。又目前院宇都渺,盖一小墓,树二柏焉。与家人抱鸽,骇叹而归。试使飞,驯异如初。虽非其尤,人世亦绝少矣,于是爱惜臻至。积二年,育雌雄各三。虽戚好求之,不得也。

有父执某公,为贵官。一日见公子,问:“畜鸽几许?”公子唯唯以退,疑某意爱好之也,思所以报而割爱良难。又念长者之求,不可重拂,且不敢以常鸽应,选二白鸽,笼送之,自以千金之赠不啻也。他日见某公,颇有德色,而某殊无一申谢语。心不能忍,问:“前禽佳否?”答云:“亦肥美。”张惊曰:“烹之乎?”曰:“然。”张大惊曰:“此非常鸽,乃俗所言‘靼鞑’者也。”某回思曰:“味亦殊无异处。”张叹恨而返。至夜,梦白衣少年至,责之曰:“我以君能爱之,故遂托以子孙,何以明珠暗投,致残鼎镬。今率儿辈去矣。”言已,化为鸽,所养白鸽皆从之,飞鸣径去。天明视之,果俱亡矣。心甚恨之,遂以所畜,分赠知交,数日而尽。

异史氏曰:“物莫不聚于所好,故叶公好龙,则真龙人室;而况学士之于良友,贤君之于良臣乎?而独阿堵之物,好者更多,而聚者特少,亦以见鬼神之怒贪,而不怒痴也。”

向有友人馈朱鲫于孙公子禹年,家无慧仆,以老佣往。及门,倾水出鱼,索盘而进之。及达主所,鱼已枯毙。公子笑而不言,以酒犒佣,即烹鱼以飨。既归,主人问:“公子得鱼颇欢慰否?”答曰:“欢甚。”问:“何以知?”曰:“公子见鱼便欣然有笑容,立命赐酒,且烹数尾以犒小人。”主人骇甚,自念所赠,颇不粗劣,何至烹赐下人,因责之曰:“必汝蠢顽无礼,故公子迁怒耳。”佣扬手力辩曰:“我固陋拙,遂以为非人也?登公子门,小心如许,犹恐筲斗不文,敬索盘出,一一匀排而后进之,有何不周详也?”主人骂而谴之。

灵隐寺僧某,以茶得名,铛臼皆精。然所蓄茶有数等,恒视客之贵贱以为烹献,其最上者,非贵客及知味者,不一奉也。一日,有贵官至,僧伏谒甚恭,出佳茶,手自烹进,冀得称誉。贵官默然。僧惑甚,又以最上一等烹而进之。饮已将尽,并无赞语。僧急不能待,鞠躬曰:“茶如何?”贵官执盏一拱曰:“甚热。”此两事,可与张公子之赠鸽同一笑也。

聂政

怀庆潞王,有昏德。时行民间,窥有好女子,辄夺之。有王生妻,为王所睹,遣舆马直入其家。女子号泣不伏,强异而出。王亡去,隐身聂政之墓,冀妻经过,得一遥诀。无何,妻至,望见夫,大哭投地;生恻动心怀,不觉失声。从人知其王生,执之,将加搒掠。忽墓中一丈夫出,手握白刃,气甚威猛,厉声曰:“我聂政也。良家子岂可强占。念汝辈不能自由,姑且宥恕。寄语无道王:若不改行,不日将抉其首。”众大骇,弃车而走。丈夫亦入墓中而没,夫妻叩墓归,犹惧王命复临。过十余日,竟无消息,心始安。王自是淫威亦少杀云。

异史氏曰:“余读刺客传,而独服膺于轵深井里也。其锐身而报知己也,有豫之义;白昼而屠卿相,有鳟之勇;皮面白刑,不累骨肉,有曹之智。至于荆轲,力不足以谋无道秦,遂使绝裾而去,自取灭亡;轻借樊将军之头,何日可能还也?此千古之所恨,而聂政之所嗤者矣。闻之野史,其坟见掘于羊、左之鬼。果尔,则生不成名,死犹丧义。其视聂之抱义愤而惩荒淫者,为人之贤不肖何如哉。噫!聂之贤,于此益信。”

冷生

平城冷生,少最钝,年二十余,未能通一经。忽有狐来,与之燕处。每闻其终夜语,即兄弟诘之,亦不肯泄。如是多日,忽得狂易病:每得题为文,则闭门枯坐,少时,哗然大笑。窥之,则手不停草,而一艺成矣。脱稿,又文思精妙。是年入泮,明年食饩。每逢场作笑,响彻堂壁,由此“笑生”之名大噪。幸学使退休,不闻。后值某学使规矩严肃,终日危坐堂上。忽闻笑声,怒执之,将以加责。执事官代白其颠,学使怒稍息,释之,而黜其名。从此佯狂诗酒。著有《颠草》四卷,超拔可诵。

异史氏曰:“闭门一笑,与佛家顿悟时何殊间哉!大笑成文,亦一快事,何至以此褫革?如此主司,宁非悠悠。”

学师孙景夏,往访友人。至其窗外,不闻人语,但闻笑声嗤然,顷刻数作。意其与人戏耳,入视,则居之独也。怪之。始大笑曰:“适无事,默熟笑谈耳。”

邑宫生,家畜一驴,性蹇劣。每途中逢徒步客,拱手谢曰:“适忙,不遑下骑,勿罪。”言未已,驴已蹶然伏道上,屡试不爽。宫大惭恨。因与妻谋,使伪作客。己乃跨驴周于庭,向妻拱手,作遇客语,驴果伏。便以利锥毒刺之。适有友人相访,方欲款关,闻宫言于内曰:“不遑下骑,勿罪。”少顷,又言之。心大怪异,叩扉问其故,以实告,相与捧腹。

此二则,可附冷生之笑以传矣。

狐惩淫

某生购新第,常患狐。一切服物,多为所毁,且时以尘土置汤饼中。一日,有友过访,值生出,至暮不归。生妻备馔供客,已而偕婢啜食余饵。生素不羁,好蓄媚药,不知何时,狐以药置粥中,妇食之,觉有脑麝气,问婢.婢云不知。食讫,觉欲焰上炽,不可暂忍,强自按抑,燥渴愈急。筹思家中无可奔者,惟有客在,遂往叩斋。客问其谁,实告之,问何作,不答。客谢曰:“我与若夫道义交,不敢为此兽行。”妇尚流连。客叱骂曰:“某兄文章品行,被汝丧尽矣。”隔窗唾之。妇大惭,乃退,因自念:我何为若此?忽忆碗中香,得毋媚药也?检包中药,果狼藉满案,盎盏中皆是也。稔知冷水可解,因就饮之。顷刻,心下清醒,愧耻无以自容,辗转既久,更漏已残。愈恐天晓难以见人,乃解带自经。婢觉救之,气已渐绝。辰后,始有微息。客夜间已遁。生晡后方归,见妻卧,问之,不语,但含清涕。婢以状告,大惊,苦诘之。妻遣婢去,始以实告。生叹曰:“此我之淫报也,于卿何尤?幸有良友,不然,何以为人?”遂从此痛改往行,狐亦遂绝。

异史氏曰:“居家者相戒勿蓄砒鸩,从无有相戒不蓄媚药者,亦犹人之畏兵刃而狎床笫也。宁知其毒有甚于砒鸩者哉?顾蓄之不过以媚内耳。乃至见嫉于鬼神。况人之纵淫,有过于蓄药者乎?”

某生赴试,自郡中归,日已暮,携有莲实菱藕,入室,并置几上。又有藤津伪器一事,水浸盎中。诸邻人以生新归,携酒登堂,生仓卒置床下而出,令内子经营供馔,与客薄饮,饮已,入内,急烛床下,盎水已空。问妇,妇曰:“适与菱藕并出供客,何尚寻也?”生忆肴中有黑条杂错,举座不知何物。乃失笑曰:“痴婆子,此何物事,可供客耶?”妇亦疑曰:“我尚怨子不言烹法,其状可丑,又不知何名,只得糊涂脔切耳。”生乃告之,相与大笑。今某生贵矣,相狎者犹以为戏。

山市

奂山山市,邑景之一也。数年恒不一见。孙公子禹年,与同人饮楼上,忽见山头有孤塔耸起,高插青冥,相顾惊疑,念近中无此禅院。无何,见宫殿数十所,碧瓦飞甍,始悟为山市。未几,高垣睥睨,连亘六七里,居然城郭矣。中有楼若者、堂若者、坊若者,历历在目,以亿万计。忽大风起,尘气莽莽然,城市依稀而已。既而风定天清,一切乌有,惟危楼一座.直接霄汉。五架窗扉皆洞开,一行有五点明处,楼外天也。层层指数,楼愈高,则明愈少;数至八层,裁如星点,又其上,则黯然缥缈,不可计其层次矣。而楼上人往来屑屑,或凭或立,不一状。逾时,楼渐低,可见其顶;又渐如常楼;又渐如高舍;倏忽如拳如豆,遂不可见。又闻有早行者,见山上人烟市肆,与世无别,故又名“鬼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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