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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二班(2)

后高署有患病者,延一老医,适相言及。医闻之,遽曰:“妇尖嘴否?”问:“何说?”初不言,诘再三,始曰:“此处绕青城山有数村落,其中妇女多为蛇交,则生女尖喙,阴中有物类蛇舌,至淫纵时,则舌或出,一入阴管,男子阳脱立死。”高闻之骇,尚未深信。医曰:“此处有巫媪,能内药使妇意荡,舌自出,是否可以验见。”高即如其言,使媪治之,舌果出,疑始解,牒报郡,上官皆如法验之,乃释妇罪。

鹗鸟

长山杨令,性奇贪,康熙乙亥间,西塞用兵,市民间骡马运粮,杨假此搜括,地方头畜一空。周村为商贾所集,趁墟者车马辐辏。杨率健丁悉篡夺之,不下数百余头,四方估客,无处控告。时诸令皆以公务在省。适益都令董、莱芜令范、新城令孙,会集旅舍。有山西二商,迎门号诉,诉有健骡四头,俱被抢掠,道远失业,不能归,哀求诸公为缓颊也。三公怜其情,许之。遂共诣杨。杨治具相款。酒既行,众言来意,杨不听,众言之益切。杨举酒促酿以乱之,曰:“某有一令,不能者罚。须一天上、一地下、一古人,左右问所执何物,口道何词,随问答之。”便倡云:“天上有月轮,地下有昆仑,有一古人刘伯伦。左问所执何物,答云:‘手执酒杯。’右问口道何词,答云:‘道是酒杯之外不须提。’”范公云:“天上有广寒宫,地下有乾清官,有一古人姜太公。手执钓鱼竿,道是‘愿者上钩’。”孙云:“天上有天河,地下有黄河,有一古人是萧何。手执一本大清律,他道是‘赃官赃吏’。”杨有惭色,沉吟久之,曰:“某又有之。天上有灵山,地下有太山,有一古人是寒山。手执一帚,道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众相视典见然。

忽一少年傲岸而人,袍服华整,举手作礼。共挽坐,酌以大斗。少年笑曰:“酒且勿饮。闻诸公雅令,愿献刍荛。”众请之。少年曰:“天上有玉帝,地下有皇帝,有一古人洪武朱皇帝。手执三尺剑,道是‘贪官剥皮’。”众大笑。杨恚骂曰:“何处狂生敢尔!”命隶执之。少年跃登几上,化为鸦,冲帘飞出,集庭树间,四顾室中,作笑声。主人击之,且飞且笑而去。

异史氏曰:“市马之役,诸大令健畜盈庭者十之七,而千百为群,作骡马贾者,长山外不数数见也。圣明天子爱惜民力,取一物必偿其值,焉知奉行者流毒若此哉?鸦所至,人最厌其笑,儿女共唾之,以为不祥。此一笑,则何异于凤鸣哉?”

古瓶

淄邑北村井涸,村人甲、乙缒入淘之。掘尺余,得髑髅。误破之,口含黄金,喜纳腰橐。复掘,又得髑髅六七枚,悉破之,无金。其旁有磁瓶二、铜器一。器大可合抱,重数十斤,侧有双环,不知何用,斑驳陆离。瓶亦古,非近款。既出井,甲、乙皆死。移时乙苏,曰:“我乃汉人。遭新莽之乱,全家投井中。适有少金,因内口中,实非含敛之物,人人都有也,奈何遍碎头颅?情殊可恨。”众香楮共祝之,许为殡葬,乙乃愈。甲则不能复生矣。颜镇孙生闻其异,购铜器而去。袁孝廉宣四得一瓶,可验阴晴:见有一点润处,初如粟米,渐阔渐满,未几雨至;润退,则云开天霁。其一人张秀才家,可志朔望:朔则黑起如豆,与日俱长;望则一瓶遍满;既望,又以次而退,至晦则复其初。以埋土中久,瓶口有小石粘口上,刷剔不可下。敲去之,石落而口微缺,亦一憾事。浸花其中,落花结实,与在树者无异云。

元少先生

韩元少先生为诸生时,有吏突至,自主人欲延作师,而殊无名刺。问其家阀,含糊对之。束帛缄贽,仪札优渥,先生许之,约期而去。至日,果以舆来。迤逞而往,道路皆所未经。忽睹殿阁,下车入,气象类藩邸。既就馆,酒炙纷罗,劝客白进,并无主人。筵既撤,则公子出拜,年十五六,姿表秀异。展礼罢,趋就他舍,请业始至师所。公子甚慧,闻义辄通。先生以不知家世,颇怀疑闷。馆有二僮给役,私诘之,皆不对。问:“主人何在?”答以事忙。先生求导窥之。僮不可;屡求之,乃导至一处,闻拷楚声。自门隙目注之,见一王者坐殿上,阶下剑树刀山,皆冥中事,大骇。方将却步,内已知之,因罢政,叱退诸鬼,疾呼僮。僮变色曰:“我为先生,祸及身矣。”战惕奔入。王者怒曰:“何敢引人私窥!”即以巨鞭重笞。讫,乃召先生入,曰:“所以不见者,以幽明异路。今已知之,势难再聚。”因赠束金使行,曰:“君天下第一人,但坎壕未尽耳。”使青衣捉骑送之。先生疑身已死。青衣曰:“何得便尔?先生食御一切,置自俗间,非冥中物也。”既归,坎坷数年,中会、状。其言皆验。

薛慰娘

丰玉桂,聊城儒生也。贫无生业。万历闻,岁大祲,孑然南遁,及归,至沂而病。力疾行数里,至城南丛葬处,益惫,因傍冢卧。忽如梦,至一村,有叟自门中出,邀生人。屋两楹,亦殊草草,室内一女子,年十六七,仪容慧雅。叟使瀹柏枝汤,以陶器供客,因诘生里居、年齿,既已,乃曰:“洪都姓李,平阳族,流寓此间,今三十二年矣。君志此门户,余家子孙如见探访,即烦指示之。老夫不敢忘义,义女慰娘,颇不丑,可配君子。三豚儿到日,即遣主盟。”生喜,拜曰:“犬马齿二十有二,尚少良配。惠以眷好,固佳,但何处得翁之家人而告诉之也?”叟曰:“君但住北村中,相待月余,自有来者,止求不惮烦耳。”生恐其言不信,要之曰:“实告翁,仆故家徒四壁,恐后日不如所望,中道之弃,人所难堪。即无姻好,亦不敢不守季路之诺,即何妨质言之也?”叟笑曰:“君欲老夫旦旦耶?我稔知君贫。此订非专为君,慰娘孤而无倚,相托已久,不忍听其流落,故以奉君子耳。何见疑?”即捉臂送生出,拱手合扉而去。

生觉,则身卧冢边。日已将午,渐起,次且人村。村人见之皆惊,谓其已死道旁经日矣。顿悟叟即冢中人也,隐而不言,但求寄寓,村人恐其复死,莫敢留。村有秀才与同姓,闻之,趋诘家世,盖生缌服叔也。喜导至家,饵治之,数日寻愈。因述所遇,叔亦惊异,遂坐待以觇其变。居无何,果有官人至村,访父墓址,自言平阳进士李叔向。

先是,其父李洪都,与同乡某甲行贾,死于沂,某因瘗诸丛葬处。既归。某亦死。是时翁三子皆幼。长伯仁,举进士,令淮南,数遣人寻父墓,迄无知者。次仲道,举孝廉。叔向最少,亦登第。于是亲求父骨,至沂遍访。是日至,村人皆莫识,生乃引至墓所,指示之。叔向未敢信,生为具陈所遭,叔向奇之。审视两坟相接,或言三年前有宦者,葬少妾于此。叔向恐误发他冢,生遂以所卧处示之。叔向命舁材其侧,始发冢。冢开,则见女尸,服妆黯败,而粉黛如生。叔向知其误,骇极,莫知所为。而女已顿起,四顾曰:“三哥来耶?”叔向惊,就问之,则慰娘也。乃解衣蔽覆,舁归逆旅。急发傍冢,冀父复活。既发,则肤革犹存,抚之僵燥,悲哀不已,装敛人材,清醮七日。女亦绩经若女,忽告叔向曰:“曩阿翁有黄金二锭,曾分一为妾作奁。妾以孤弱无藏所,仅以丝线絷腰,而未将去,兄得之否?”叔向不知,乃使生反求诸圹,果得之,一如女言。叔向仍以线志者分赠慰娘。暇乃审其家世。

先是,女父薛寅侯无子,止生慰娘,甚钟爱之。一日,女自金陵舅氏归,将媪问渡。操舟者乃金陵媒也。适有宦者,任满赴都,遣觅美妾,凡历数家,无当意者,将为扁舟诣广陵。忽遇女,隐生诡谋,急招附渡,媪素识之,遂与共济。中途,投毒食中,女妪皆迷。推妪堕江;载女而返,以重金卖诸宦者。入门,嫡始知,怒甚。女又惘然,莫知为礼,遂挞楚而囚禁之。北渡三日,女方醒。婢言始末,女大泣。一夜,宿于沂,自经死,乃瘗诸乱冢中。女在墓,为群鬼所凌,李翁时呵护之,女乃父事翁。翁曰:“汝命合不死,当为择一快婿。”前生既见而出,反谓女曰:“此生品谊可托,待汝三兄至,为汝主婚。”一日曰:“汝可归候,汝三兄将来矣。”盖即发墓之日也。

女于丧次,为叔向缅述之。叔向叹息良久,乃以慰娘为妹,俾从李姓。略买衣妆,遣归生,且曰:“资斧无多,不能为妹子办妆,意将偕归,以慰母心,何如?”女亦欣然。于是夫妻从叔向,辇柩并发。及归,母诘得其故,爱逾所生,馆诸别院。丧次,女哀悼过于儿孙。母益怜之,不令东归,嘱诸子为之买宅。适有冯氏卖宅,直六百金。仓猝未能取盈,暂收契券,约日交兑。及期,冯早至,适女亦从别院人省母,突见之,绝似当年操舟人。冯亦见惊。女趋过之。两兄亦以母小恙,俱集母所。女问:“厅前跮踱者为谁?”仲道曰:“此必前日卖宅者也。”即起欲出。女止之,告以所疑,使诘难之。仲道诺而出,则冯已去,而巷南塾师薛先生在焉。因问:“何来?”曰:“昨日冯某浼早登堂,一署券保。适途遇之,云偶有所忘,暂归便返,使仆坐以待之。”少间,生及叔向皆至,遂相攀谈。慰娘以冯故,潜来屏后窥客,细视之,则其父也,突出,持抱大哭。翁惊涕曰:“吾儿何来?”众始知薛即寅侯也。仲道虽与街头常遇,初未悉其名字,至是共喜,为述前因,设酒相庆。因留信宿,自道行踪。盖失女后,妻以悲死,鳏居无依,故游学至此也。生约买宅后,迎与同居。翁次日往探,冯则举家遁去,乃知杀媪卖女者,即其人也。冯初至平阳,贸易成家,比年赌博,日就消乏,故货居宅,卖女之资,亦濒尽矣。

慰娘得所,亦不甚仇之,但择日徙居,更不迫其所往。李母馈遗不绝,一切日用皆供给之。生遂家于平阳,但归试甚苦。幸于是科得举孝廉,慰娘富贵,每念媪为己死,思报其子。媪夫姓殷,一子名富,好博,贫无立锥。一日,博局争注,殴杀人命,亡归平阳,远投慰娘,生遂留之门下,研诘所杀姓名,盖即操舟冯某也。骇叹久之,因为道破,乃知冯即杀母仇人也,益喜,遂役生家。薛寅侯就养于婿,婿为买妇,生子女各一焉。

田子成

江宁田子成,过洞庭,舟覆而没。子良耜,明季进士,时在抱中。妻杜氏,闻讣,仰药而死。良耜受庶祖母抚养成立,筮仕湖北。年余,奉宪命营务湖南,至洞庭,痛哭而返。自告才力不及,降县丞,隶汉阳,辞不就。院司强督促之,乃就,辄放荡江湖间,不以官职自守。

一夕,舣舟江岸,闻洞箫声,抑扬可听。乘月步去,约半里许,见旷野中茅屋数椽,荧荧灯火,近窗窥之,有三人对酌其中。上座一秀才,年三十许;下座一叟,侧座吹莆者,年最少。吹竟,叟击节赞佳。秀才面壁吟思,若罔闻。叟曰:“卢十兄必有佳作,请长吟,俾得共赏之。”秀才乃吟曰:“满江风月冷凄凄,瘦草零花化作泥。千里云山飞不到,梦魂夜夜竹桥西。”吟声怆恻。叟笑曰:“卢十兄故态作矣。”因酌以巨觥,曰:“老夫不能属和,请歌以侑酒。”乃歌“兰陵美酒”之什,歌已,一座解颐。少年起曰:“我视月斜何度矣。”突出见客,拍手曰:“窗外有人,我等狂态尽露也。”遂挽客人,共一举手。叟使与少年相对坐。试其杯皆冷酒,辞不饮。少年起,以苇炬燎壶而进之。良耜亦命从者出钱行沽,叟固止之。因讯邦族,良耜具道生平。叟致敬曰:“吾乡父母也。少君姓江,此间土著。”指少年曰:“此江西杜野侯。”又指秀才:“此卢十兄,与公同乡。”卢自见良耜,殊偃蹇不甚为礼。良耜因问:“家居何里?如此清才,殊早不闻。”答曰:“流寓已久,亲族恒不相识,可叹人也。”言之哀楚。叟摇手乱之曰:“好客相逢,不理觞政,聒絮如此,厌人听闻。”遂把杯自饮,曰:“一令请共行之,不能者罚。每掷三色,以相逢为率,须一古典相合。”乃掷得幺二三,唱曰:“三加幺二点相同,鸡黍三年约范公:朋友喜相逢。”次少年,掷得双二单四,曰:“不读书人,但见俚典,勿以为笑。四加双二点相同,四人聚义古城中:兄弟喜相逢。”卢得双幺单二,曰:“二加双幺点相同,吕向两手抱老翁:父子喜相逢。”良耜掷,复与卢同,曰:“二加双幺点相同,茅容二簋款林宗:主客喜相逢。”令毕,良耜兴辞。卢始起,曰:“故乡之谊,未遑倾吐,何别之遽?将有所问,愿少留也。”良耜复坐,问:“何言?”曰:“仆有老友某,没于洞庭,与君同族否?”良耜曰:“是先君也,何以相识?”曰:“少时相善,设日,惟仆见之,因收其骨,葬江边耳。”良耜出涕下拜,求指墓所。卢曰:“明日来此,当指示之。要亦易辨,去此数武,但见坟上有丛芦十茎者是也。”良耜洒涕,与众拱别。

至舟,终夜不寝,念卢情词似皆有因。昧爽而往,则舍宇全无,益骇,因遵所指处寻墓,果得之。丛芦其上,数之,适符其数。恍然悟卢十兄之称,皆其寓言,所遇,乃其父之鬼也。细问土人,则二十年前,有高翁富而好善,溺水者皆拯其尸而埋之,故有数坟在焉。遂发冢负骨,弃官而返。归告祖母,质其状貌皆确。江西杜野侯,乃其表兄,年十九,溺于江。后其父流寓江西。又悟杜夫人殁后,葬竹桥之西,故诗中忆之也。但不知叟何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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