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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剑指无穷无尽的远方(2)

纽录身子轻轻一挣,我惊醒过来,却见方逸柳和白见翔正自迎了上来,身后众军士欢呼如雷。杨铁晟更是眉飞色舞:“还是元帅厉害,一家伙逼退东关人!”

我听得唯有苦笑。

“默儿……”白见翔飞马赶上,带着痛楚怜惜的目光深深凝视着我,嘴唇颤抖,欲言又止,随即把视线投在纽录脸上。

我心中一紧,深深吸口气,低声说:“翔,这位是东关王女,纽录。”说着一松手,放开对纽录的勒制,只是捆住她双手,免得她暴起伤人。

白见翔点点头没做声,只是痴痴看着纽录。两个女子目光一对,都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神色。我甚至怀疑白见翔向来镇定的脸上有种痛苦之意,纽录雪亮的目光却越发凄烈锐利了。

“原来你是这个样子的。”东关王女嘴角微勾,忽然笑了笑,近乎自语地说:“我一直在想,你一定很好看很聪明,什么都好,所以,所以——”

她嘴唇颤抖,忽然就说不下去了,只是轻轻一叹。

白见翔听着这句带着烈焰和痛苦的叹息,犹如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痛,轻轻哆嗦一下,眼中飘过薄薄雾气。

她沉默一会,幽幽一笑:“纽录,其实……我也想过很多次,你该是怎样一个人。”

白见翔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东关王女的脸颊,轻叹一声:“你比我小不少吧,纽录。嗯,纽录,箭也,果然是个利箭一样的姑娘。”

她口气温婉平静,我却分明听出了风暴的气息。

方逸柳看出气氛不妙,干咳着打岔:“太师一战功成,生擒东关王女,这是喜事啊,大家愣着做甚么?”一语惊醒众人,都围上来纷纷称赞,气氛这才活跃了些。

白见翔眸光一转,微微一笑:“是啊,恭喜太师又建奇功……”我总疑心她这话带着些奇特的冷淡疏离之感,心中刺痛了一下。

看来她始终没有谅解我反出镇州之事。但这事干系重大,不宜在纽录面前说起,更不便让小固城众将知道我和她的分歧,所以才隐忍不发。可她毕竟没有当众和我过不去,这是白见翔为人妻子最后一丝体谅吗?

她越是这样平静,我越是有极不安的预感,只好说:“多谢夫人。”

纽录似笑非笑看着我二人,忽然低低说:“原来你们过得也不怎么快活。竟然是这样……我可就欢喜了……”刚健高挑的东关王女忽然大笑起来,眼中却笑出了泪水。

白见翔淡淡笑道:“好说。”

也不管纽录眼中讥诮之色,亲自动手为她解开束缚:“王女,太师说过要放你回去,自然是一诺千金。你回去之后日子还长,自己过得快活也就是了,我们过得如何,又对你有什么意义呢?”

纽录不料她如此爽快,楞了一下。方逸柳却连忙说:“公主且慢!”

白见翔侧头看他,方逸柳连忙解释:“东关王女箭术了得,就这么放她回去,日后又是祸害。不如挑了她手筋。反正太师说不伤她性命,又没说不挑她筋脉——”

纽录双眉一立,眼中现出愤怒之色,低声说:“长生天不会保佑你这样的人。要杀就杀,不用废话了。”

我听得心头一毛,这倒是方逸柳做事的枭雄本色,不过真要挑了纽录手筋,我也算违了一半诺言吧。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见翔已经微笑摇头:“不必。我白国是天朝上邦,答应了番邦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打不得折扣。”

崇文公主眼中闪耀着骄傲的火花,镇定的手一点点解开捆住纽录双手的牛筋,淡淡说:“难道东关历代没有神箭手吗?还不是我白国手下属国。国家成败自有天意人心的缘故,不在于一兵一将。”

纽录闻言忍不住冷笑:“果然如此,公主就不会在此地遇到我了。我东关大军深入贵国腹地万里,这花花天下早晚是我父王所有——这也算应了天道人心呢!”

白见翔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就算天道逆转,我只求一个尽人事听天命,无愧于心。更何况,天道在贵国还是在我国,那可不是一时胜负可说。天长日久,咱们大可沙场论道。”

纽录一扬眉:“说得好,那我就候着公主赐教了!”

白见翔已经完全解开她手上牛筋,方逸柳忍不住说:“公主小心。”只怕纽录暴起伤害白见翔。

我听得暗自摇头,方逸柳还是太小看纽录了。东关人凶暴刚烈,却也重情守信。纽录虽是女子,也是这般气概。

白见翔道:“王女,今日一见也算你我有缘,好走不送,日后相会沙场,咱们再叙不迟。”

纽录惨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好说。若我杀了公主,定会厚葬。”这话十分放肆,杨铁晟听得咒骂出声,方逸柳喝道:“大胆!”

白见翔居然也不动气:“彼此彼此。”

不知道怎么的,我心中忽然飘过一丝古怪之感,犹如听到某种奇特的诅咒。摇头撇下不安的思绪,我取一根令箭,喝道:“众军听令,赐东关王女健马一匹,由她出去,不得阻拦。”

纽录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异常地灼热和冰凉,似乎有万千思绪在其中辗转,令我有些痛苦。

她忽然无声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低低说:“赵默,公主,咱们战场再见。”

纽录的马蹄声在风中越来越微弱,终于不可复闻,一身烈红衣袍就这么消失在天际戈壁之中。

我出神一会,听到天际朔风的咆哮,带着惊天的风沙,把烈日下的一切都转作灰白模糊。

“晚上要起暴风了。”方逸柳忽然说。

我和白见翔一行进了小固城暂且安顿下来,杨铁晟不明白缘故,还喜滋滋问我为何到此。这倒是个很难答好的问题,我正在斟酌如何说服他,身后一人忽然缓缓道:“这还用问么?定是太师功高震主,在镇州无法容身。”

这话倒是一言说中,我盯了对方一眼,这人居然也冲我笑了笑。我一下子想起来,此人叫何铁军,做过白见翔的家将,因为武勇早已今升任维州刺史。出现这里,大约是杨铁晟找他商量防守东关之事。此人当初似乎对白见翔有些爱慕之心,也是正好撞上,让他跑出来找我麻烦。

我正想拿话让何铁军老实一点,白见翔微微一笑,先开口了:“陛下派驸马来小固城,只因如今天下动荡,陛下希望驸马开拓西疆,以备不测不需。万一镇州不幸,也可图个东山再起。”

这话回答得完美无缺,杨铁晟几乎立刻听了她的,一边沉吟一边点头:“陛下很是英明啊。咱们小固城地处绝远,完全可以做白国后备屏障。东关人就算能打过来,劳师远征,断讨不了好去。”

何铁军一皱眉,眼神黑黝黝地看着白见翔,随即被她平静的眼波逼得不能抬头,默默无语退后半步。

方逸柳一震,忍不住看了崇文公主一眼。我也是听得暗自吃惊,白见翔并不同意我反出镇州,这当儿却为我发话遮掩,她……到底怎么想的?

更让我吃惊的是,崇文公主竟然说出了“陛下希望驸马开拓西疆”的言语。我并没有对她提过西行创业的打算,她居然能如此准确猜出我的心思。这已经不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了解,而是身为大将者对局势和将臣的准确判断了。

当年她在东关崛起之先,就自请经略小固城,已经颇见远见,今日寥寥数语,又令我佩服几分。可惜白见翔身于深宫长于妇人,她若得天时地利,也是可以建功立业的人物吧。

我的妻子,她什么都清楚,也知道我西征势在必行,可她就是固执着坚守本意,要与白国,或者说白铁绎共存亡。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为我掩饰。

难道,她终于顾惜夫妻情意……心中隐约欢喜,我竟然有醉酒似的轻飘感觉。

在众人面前,我自然不好说什么,顺着白见翔的口气含糊了几句。又问杨铁晟:“老杨,小固城虽然好,地力瘠薄,不是发展壮大之地。我想从小固城提兵西行,再借兵忠于陛下的西域各国,共抗东关。再者,西行多荒山大漠,东关人生长山林,在戈壁大漠中却不是他们用兵之长,我等也多一些胜算。若侥幸开得一方生息之地,也可庇护白国老百姓繁衍存活。你是跟惯了我的人,可愿随我西行?”

杨铁晟欣然道:“这个自然。咱们为陛下做事,就算再远再难也是应该的。属下情愿一辈子都跟着太师南征北战,绝无二话!”

我见他一口答应,松了口气,明白小固城这一万多兵马算是到手了。这竟然是白见翔的功劳,她偏偏是最忠于白铁绎的人,想来真是令人苦笑不得。

忽然明白过来,白见翔这番话固然给了我一个台阶下,让我不至于和杨铁晟反目相向,也是对我的极大制约。小固城兵马肯跟随西征,那是冲着效忠皇帝陛下,而不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是我单逞独出的时候,无论做甚么都还得打着陛下的旗号,自然也就无形中收敛几分。

白见翔还是希望能最后挽留住我的忠诚吧,可她不想想白铁绎多疑善忌的性情,我肯回头,白铁绎也不会容忍背叛他的人。

我暗自叹口气,一时顾不到多想,眼见事情顺利,趁机又对杨铁晟说:“趁着东关人新败,我打算在小固城召集邻近各部兵马。会盟之地,就选在城外的哈达桑草原。小固城附近有七州十八部,一经征召,约可凑足八万之数,然后我们就可全军西征。”

杨铁晟和众将纷纷点头称是,我便让方逸柳和他商议如何修书联盟之事,自己与白见翔先退回后堂。

关上房门,我就当猜不出白见翔的心思,微笑说:“今日多亏公主开口,小固城不至于兵变。赵默感激。”

白见翔淡淡一笑:“份属夫妻,我怎会让你受险。”

苦笑一声,我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低声说:“对不起,镇州之事,我——”

她倒是神色泰然:“我已经想清楚了。驸马不是为了陛下着想么?就算你西行再远,你是白国的太师,你打下的是白国的土地……我都明白的。”

果然一如既往的作风,总是这样,一句话淡淡截断我所有后路。可惜这件事,我没法照着她的来。可我也不想她难过,怎么也做个姿态哄她欢喜一些吧。

我拥紧了她单薄的身子,顺着她的意思陪笑说:“公主说得很是,日后你我为陛下开拓西疆,也是好的。嗯,等我们打下一番天地,多多收留族人,再回报陛下,也好教他喜欢。”

白见翔微微一笑:“驸马有此心意,真是善莫大焉。”

我装作听不懂她言下隐约讥诮之意,喜滋滋地说:“我听西域商贾说过,这一去沿途都是高山大漠雪域,是你一生不曾见过的风光,格外动人。听说那边的草原很多野花,照着雪山漂亮极了,你一定会爱看的。”

白见翔眼中犹如星光流转,温柔辗转,却又有隐约凄恻之意,忽然轻轻扬起头,低声说:“默儿,我的默儿。”

她踮起脚尖,双臂搂住我脖子,辗转细腻地亲吻我的脸。我觉得她柔软瘦弱的身体在不住哆嗦,心里禁不住刺痛了一下。

这么痛苦吗?我有种不妥的预感……

正想拿话柔声搓哄她,白见翔却已经放开我。她死死看着我,人却已经退了一步,再退一步,更退一步。

我不祥之感更重,低声说:“翔,翔?”

她一边哆嗦,一边强自镇定,终于笑了笑:“驸马,是你去西征。我……我要留下来,为陛下留守小固城。”

我愣了一下,全身好像有些发麻,整个人都是木的呆的,不晓得说什么。

白见翔咬着牙,断断续续着,勉强把话说完:“你我,都是尽忠白国,只不过各取其道。这样,这样……也……好。但愿……你飞得再高,不要忘记镇州有陛下,小固城——有我……”

她忽然就说不下去了,转过身子,我看到水痕扑簌簌落在青灰色的地面上,随即变得惨淡模糊。

我心口一闷,看着她娇怯发抖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心活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揉捏着,痛得随时会四分五裂。眼前东西老是晃动,暗黑模糊得奇怪。我好像听到白见翔在担心地叫我的名字。好一会我才发现,其实是我自己不知不觉在发抖。

镇定一会,我总算把沸腾的心绪硬生生冷静下来,自信已经不会失态了,这才开口笑了笑:“是这样啊……那等我完成各部会盟之后再说。没有你以公主身份号召,也许有些人不肯来。”

她怔了怔,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居然这样若无其事,茫然看了我一会。我甚至疑心她眼中有些痛苦,不由得苦笑,装作若无其事,一笑搂紧了她:“不吭声?那就是答应了。”

白见翔有些不自在地挣了一下,低声咕哝一句:“我认真的。”

我盯着她笑,从牙根里磨出回答:“我知道。”手臂勒紧她纤细的腰肢,懒洋洋地补充:“这不还要一起会盟各路兵马么?所以现在我们还算在一起。”

她腰身真是杨柳一样柔韧纤细,抱在怀里本是极美妙的感觉,可此刻我竟然有些憎恨。她又挣扎,被我勒得死紧,于是再不勉强了。

我出神一会,悠悠问:“是为了纽录吗?”

白见翔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对纽录还有余情,今日战阵之上,两次冒生死大险饶她性命,着实留情不浅……”

我皱皱眉反问:“两次?”我击飞可以破解夺命神飞箭的三只铁箭,那自然是一次。但哪里又冒出一次了?

白见翔见我茫然,倒是莞尔:“第二次,你冒险用皇兄教你的‘走马换将’生擒纽录,分明是不肯杀伤她,可连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可见你是不自觉而为之,并非出于机谋算计,你是真的不忍杀她.”

这话说得我哑口无言,我皱眉沉吟半天,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对纽录并无爱恋之心,但那毕竟是我结发妻子,又曾经为我生育一子,总有些不一样的感受……但这些话对白见翔可说不清楚了,越描越黑不如不说。

白见翔一叹:“原来你真以为我今日辞别是为了东关王女么?默儿,你真是小瞧我得狠了。”

我不答,心里有数。她不是为了纽录,自然是坚决不肯离开白国了。不管是白国还是白铁绎,对她来说,都是无可伦比的重要份量。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倒宁可你是为了纽录吃味,可惜不是……”说到一半,硬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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