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白布飘带直直地向宝宝卷来,宋晓凤身形一闪,一把搂住宝宝,轻轻闪过。但那个白布飘带就像是有灵性一般,一转弯又卷了过来。宋晓凤再次抱着宝宝轻巧地躲过,同时问到了一股的香味,便不再躲闪,而是一把抓住白布飘带,猛地一拽,一个紫色的身影闪了出来,狠狠地拽着白色布带的另一端。
宋晓凤轻笑道:“原来师叔还有偷袭小辈的习惯!”
紫色身影站定,是个角色的中年美妇。紫色衣衫,容颜秀丽,但眼睛却是愤怒地瞪着宋晓凤,说道:“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小辈!”
宋晓凤放开了白色飘带,笑道:“师叔何必否认?晚辈可不想让人说成不尊师叔您老人家!”
“难道我很老吗?”李四娘不悦地反问道。
宋晓凤禁不住轻笑,怎么我的冯师傅一样呀,都害怕别人说她老,说道:“师叔,您可不要冤枉师侄我哦!绝对没有说您老的意思,只是尊师重道的道理还是得讲究,所以说您是老人家绝对是礼节!更何况师叔您身姿曼妙,就是二八的少女也不能和您相比呀!”
李四娘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说道:“看来师姐还真是找了个好徒弟呢!”
宋晓凤连忙行了个礼,说道:“谢师叔夸赞!想来天宁师妹也来了吧?”说完抬头看着李四娘脸上的表情。
果然李四娘神色一紧,似乎很是不悦,怒声说道:“孽徒,还不出来!”
只见天宁公主一身青色便装,一脸尴尬地走了出来,看见宋晓凤后,脸色微红,说道:“对不起,杨姐姐!我~~”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看到李四娘的脸色奇差,正看着自己呢!
宋晓凤一看,便知道了大概,肯定是李四娘逼迫徒弟天宁公主说的,估计用的还是师徒情深的技俩,便说道:“妹妹,姐姐不会怪你的!”然后转身问李四娘道:“师叔,不知你今日找师侄我到底何事?”
李四娘脸色不善地说道:“告诉我冯三娘到底在哪里?多年前的旧账也该了结了吧!”
宋晓凤心理暗想,果然来者不善,你与师傅的旧仇,根本就是你修由自取,怪不得我师傅,就算你那出师叔的架子,我也照样不能出卖我的师傅,便笑道:“师叔,师侄我也是不知道师傅她老人家到底在何处!她一向逍遥自在惯了,喜欢云游!”
李四娘闻言,脸色更差,怒气冲冲地说道:“少给老娘打哈欠!多年前冯三娘就和与她并称四怪的三个人一起隐居,多年不在江湖上露面,你以为老娘不知?更何况你精通医道,并能化解体内的阴气,必是得了那四怪的真传,那就更能肯定你所说为假!哈哈,还云游,我那师姐,我还不了解,虽然当年风流,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家鸭子!”
宋晓凤故意哈哈一笑,说道:“师叔,难道您不知道吗?一个人的习惯是可以改变的,最近几年我师傅的确是在云游,来弥补她老人家年轻时的遗憾!不错,师侄我的功夫的确是四位师傅倾囊相授,而且以前他们四位也确实是住在一起,所以师侄我怎敢欺骗您呀!”
李四娘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怎么冯三娘就能找到如此伶牙俐齿的徒弟呀,实在气愤,再逼问不出,只能动粗了,狠狠地问道:“那你就把他们以前隐居的地方告诉师叔!”语气里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
宋晓凤有些愤怒,奶奶地,要不是看在你曾经是同门的份上,才不跟你罗嗦那么多,还想知道隐居的地方,简直是做梦,脸色顿时很严肃,说道:“难以从命!”连尊称也省了。
李四娘顿时面部扭曲,秀丽的脸完全变了形,沉声说道:“那就不要怪老娘我动粗的了,说我欺负小辈!”
宋晓凤冷笑,把宝宝扔给了在旁边早已搞不清楚状况的绿萍,嘱咐道:“你们先回去吧!”然后看着李四娘,哈哈大笑,说道:“听师叔的意思,是想亲自老指教师侄我功夫了?哈哈,早就问师叔您技高一筹,师侄我真是荣幸之至!”
李四娘几乎愤怒地到了崩溃的边缘,怎么可以忍受一个小辈这样的放肆,怒吼一声:“接招!”白色飘带变直直地攻向宋晓凤的面门。
宋晓凤一咬牙,纤纤玉手一伸,抓住了白色飘带的一端,这时才注意到这个白色飘带的不同,似乎是专门特质的飘带,远不是一般的布带的忍性能够与其相比并论,内力暗使,使劲一扯,就见李四娘的脚下一滑,向前滑了好几步。
李四娘脸色都黑掉了,暗骂自己太掉以轻心,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小辈竟然有如此高的内力,顿时便使上了全部的内心,脚便一沉,两脚下陷了半手长的深坑。
宋晓凤暗自一笑,便又加大了内力,拉那布带,一点示弱的意思都没有!
李四娘的脸几乎扭曲成了猪肝色,看得旁边的天宁公主额头冒汗!
天宁公主知道自己的师傅喜欢争强好胜,这次肯定用了全部的内力,如果再不停止的话,必定会很大的内伤,虽然自己不满师傅对自己的严刑逼供,但也不想她因此丧了性命,连忙焦急地劝说道:“师傅,姐姐,你们别打了!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了呢!师姐,你就让让我师傅吧,在这样下去,我师傅就~~~”话没说完就见李四娘哇地吐了一口鲜血,同时双手掐向天宁公主的脖子!
宋晓凤没想到李四娘会如此,只见李四娘掐的天宁公主很紧,几乎是往死里掐,便伸手试图弄开她的手,结果李四娘竟然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