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必须先完成三部曲,才能启动别的计划。尽管如此,我仍不能忽略在我血管里流动的能量。于是我决定打电话给另外一家出过我的书的单位,纽约的普特南出版集团。
“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当对方接起电话后,我脱口而出,“但神刚刚告知我另外两本书的内容,并命令我把它们写出来。”
我从不命令任何人做任何事。
嗯,我想我对那位编辑说了“命令”这个词。也许我应该说:“神给了我写这两本书的灵感。”
这种说法更好,也更准确。
当时我很兴奋,顾不上斟酌用语,权衡它们是不是准确。
我能理解,然而多年以来,诸如此类的做法使人们对我产生了错误的印象。
现在我来到这里,是为了纠正那种印象。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们,与神成为真正的朋友意味着什么——以及如何与神成为真正的朋友。
我又感到非常兴奋啦!快说,你快说啊!
你先说完你的故事吧。
谁想听我的故事啊?我想听你说这个。
先说完你的故事。它跟我要说的有关。它跟我们今天的谈话有直接的关系。
那好吧。我告诉那位编辑,你让我再写两本书,她显得很热心。我问她普特南是否有出版它们的兴趣。
“你开玩笑啊?我们当然有兴趣,”她说,然后又让我写篇短文,择要介绍我刚对她说的内容。
第二天我把简介传真过去,这家公司非常友善地给了我两本书的出版合同。
来吧,坐下来聊聊天,让我们成为朋友。终于不再孤单,需要帮助时永远不会孤立无援。婚姻终结、事业停顿、健康恶化,他曾一度游走在慢性抑郁症边缘。尼尔·唐纳德·沃尔什在这本书里写下自己的故事。他小时候特别喜欢弹钢琴,遭到父亲无情扼杀;当厌班的情绪高涨时,意外被“绑架”;大火之后身无分文,求助前妻却被拒之门外,因一份特别的礼物,重启人生。如果说,《与神对话》像导师,帮我们重新认识自己,以及和这个世界、宇宙的关系,那么,这本书则更像是知己,娓娓道来,提供具体解决方法。他的故事,或许也是我们共同的故事,愿我们都能清醒地生活着。
你为什么不把这两本书放到互联网上呢?
什么?
你为什么不让读者可以免费看到它们呢?
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很多人想知道答案。出版商给你很多钱吗?
嗯,是的。
你为什么要收他们的钱呢?“如果你是神的人,你应该免费和世人分享这些内容。你不会费尽心机去签几本书的合同。”有些人是这么说的,对吧?
是啊。他们确实这么说。他们说我写这些书是为了赚钱。
那你是吗?
我不是为了赚钱,但我也没有理由不赚这些钱。
神的人不会这么做的。
真的吗?牧师没有薪水吗?拉比不吃饭吗?
他们也拿钱,但不会太多。神的教师过着贫穷的日子,他们不会因为分享纯粹的真相就索要钱财。
我没有索要钱财。我没有索要任何东西。那钱是别人主动给我的。
那你也应该拒绝。
为什么呢?谁说钱是不好的?如果我有机会通过分享永恒的真相而赚到很多钱,我为什么不该赚呢?
再说了,也许我想用这笔钱来办许多非凡的事情呢?也许我梦想设立一个非营利的基金会,以向世人传播你的消息为己任呢?说不定我想让别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呢?
那还有点说得通。那我就不那么生气啦。
又或者我直接把大部分钱捐赠出去,用来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呢?
那也说得过去。我们能够理解。我们可以接受。但你啊,你自己应该过得非常俭朴。你不应该把钱用在自己身上。
是吗?我不该庆祝我的身份吗?我不该过着华美的生活吗?拥有漂亮的房子,开崭新的轿车都不可以吗?
是的。你也不能穿华丽的衣服,不能去昂贵的餐厅吃饭,不能购买奢侈的商品。你应该把所有的钱送给穷人,仿佛钱并不重要。
但我确实不看重钱啊!我在生活中真的觉得钱不重要。我花钱很大方,送钱给人很豪爽,而且会很慷慨地和人分享钱财——反正在我看来,钱确实是不重要的。
每当我想买什么贵重的物品或者想做什么耗资巨大的事情,我会表现得仿佛钱并不重要。每当我的心召唤我去帮助别人,或者为世人做一些美好的事情,我也会表现得仿佛钱并不重要。
要是一直这样,你会失掉所有的钱。
应该说是用掉所有的钱!你无法丢失钱。你只能使用它。钱是被用掉的,不是被失掉的。它会落到某个人手里!它并没有消失。问题在于,它落到什么人手里?如果它落到那些买东西给我、或者替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情的人手里,那我“失掉”什么呢?如果这钱是用来做善事,或者满足别人的需求,这怎么能说是失掉呢?
但如果你不保留它,你就没有剩下的啦。
我不“保留”任何我拥有的东西!我早已明白,如果我保留某样东西,我就会失去它。假如我“保留”爱,我非常有可能不会得到爱。假如我保留金钱,那它就毫无价值。经验你“拥有”某样东西的唯一方法是把它给出去。只有这样你才能认识到你拥有它。
你逃避了我最主要的问题。你花言巧语,顾左右而言他。但我不会让你糊弄过去的。我要把你拉回来。
最主要的问题是,那些真正传授神的教导的人,不会也不该以此来谋财。
这是谁告诉你的?
你啊。
我?
是的,是你。你这辈子都是这么对我说的。直到你写下这几本书,赚了很多钱。是什么促使你改变的呢?
你。
我?
是你。你曾告诉我钱不是所有邪恶的根源,不过我觉得滥用钱倒是。你曾告诉我,你创造生活,是为了让我们去享受,享受生活是没问题的。不仅没问题,而且还值得提倡。你曾告诉我,金钱和生活中别的一切并无不同——无非都是神的能量。你曾告诉我,你是无所不在的,所有事物的里里外外都有你的存在——实际上,你就是所有事物,是一切的一切,那自然包括了金钱。
你曾告诉我,我这辈子对钱的看法是不准确的。我搞错了。我认为钱是肮脏的、下贱的。你还跟我说过,我这么想无异于误解神,认为神是肮脏的、下贱的,因为钱是你的身份的组成部分。
你曾告诉我,我构建了一种有趣的生活哲学,认为钱是“坏”的,爱是“好”的。因此,一件事情越有爱心,或者对社会越重要,我或者其他任何人就越不能借它来赚钱。
在这个问题上,你曾告诉我,世人大半“颠倒是非”。
我们向舞女和球员支付巨额的薪水,以便观看他们的表演,而那些研究艾滋病疗法的科学家、在教室里教育我们的孩子的教师,以及照顾我们灵魂的神父、拉比、牧师,却挣扎在温饱线上。
你曾告诉我,这种金钱观创造了一个上下颠倒的世界,有些人做的是最重要的事,却拿最少的报酬。你当时对我说,这种金钱观非但是无效的(它无助于我们创造理想的世界),而且是多余的,因为它根本不符合我的意愿。
你曾告诉我,你的意愿是让每个人过着奢侈的生活,奢侈没有什么错;而我们地球上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尚未学会如何分享金钱——哪怕人类社会的出现已有成千上万年。
你也清楚地指出,如果我回避金钱,那么我就无法将关于它的真相传授给世人。我自己树立了错误的榜样,只会让世人继续错下去。
你说我若想更有效地教导世人,就应该欢乐地接受金钱——以及生活中所有好的东西,并且也欢乐地去分享。
我跟你说过这些话啊?
是的。你清清楚楚地说过。
你信我吗?
我当然信。实际上,这些新的信念改变了我的生活。
很好。非常好。你掌握得很好,我的孩子。你用心地听了,也用心地学了。
我就知道!你刚才只是在试探我。我知道你只是想看看我是如何回答这些问题的。
是的。但现在我有更多的问题要问你。
不会吧,老兄。
人们为什么必须为这份信息付钱呢?别再提你觉得你可以通过它赚钱的原因。人们为什么必须付钱才能得到它呢?难道神的话语不是对所有人都免费的吗?你为什么不把它放到互联网上?
因为现在不分日夜在互联网上长篇大论地散布各种信念,以及别人为何应该采纳这些信念的人太多啦。你最近没上网看看吗?网上的信息有无穷多。我们打开的是潘多拉的盒子。
假如我一开始就跳到网上,宣布我正在与神对话,你能想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我吗?你真的认为那在网上算是新闻吗?拜托。
好吧,但现在你的书变得非常流行。
大家都知道这些书。你为什么还不把它们放到网上去呢?
人们知道《与神对话》系列图书有价值,恰恰是因为别人已经为它们付出了有价值的东西。正是别人赋予给它们的价值,使得它们拥有现在的价值。生活无非就是人们为别人做好事。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在做的事。而在英文中,“好”和“商品”是同一个词。从这种意义上说,我们所做的无非就是向世人提供我们的“商品”。假如世人认为我们提供的东西是重要的,不管这种东西是修理水管、烘烤面包、治疗病痛,还是传授真相,那么世人会说它是“有价值的”;也就是说,它拥有价值。如果我们通过交换的方式,用我们手上有价值的东西去赋予某样东西价值,那么我们不但会得到我们给出的价值,同时也让别人拥有的那样东西变得更有价值。
于是别人会被它吸引过去,因为人们总是追求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价值。我们的商业系统让我们能够确定什么有价值,什么没有。
它不是完美的系统,我们的价值标准也不是完美的。但我们现在只有这个不完美的系统。我只能在这个系统里面去改变它。
有些穷人买不起书,那怎么办呢?
这国家几乎每个家庭都有许多书。这不是他们家里有没有书的问题,而是他们家里有什么书的问题。
再说了,差不多每个图书馆都藏有《与神对话》。通过“以书赠友”项目的运作,许多在监狱里的人和其他有需要的人也都能看到它。
所以我想指出的是,读者很容易看到这本书。它已经被翻译成许多语言,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从香港到特拉维夫,从波兰到日本,从柏林到波士顿,都有人在阅读它,结成小组研究它,和别人分享它。
但是坦白说,我觉得这些问题很尖锐。这个关于钱的问题,以及该拥有什么、该做什么的问题,已经让我烦恼了几十年。正如你曾说过的,在这方面我和大多数人并无不同。
甚至直到今天,我内心仍隐隐觉得我应该舍弃《与神对话》三部曲给我带来的名望、财富和其他一切回报。我依旧想要穿上破旧的毛衣,住进一座小木屋,拒绝世人因为我做的好事而提供给我的一切好东西。我总觉得那样会让我变得更加高尚。
你知道这种想法有多么病态吗?我拿出某样东西,要人们认为它很有价值,自己却分文不取。
然而我如何能够期待人们珍惜我不珍惜的东西呢?我倒没问自己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它太过深奥,太过接近肯綮。假如我认为我必须受苦,别人才能看到我的价值,那么这种价值又是什么呢?这也是核心的问题。另外一个我忽略的问题。
但既然你挑起这个话题,我倒想问:传媒大亨泰德·特纳的人生价值不如特蕾莎修女吗?金融大鳄乔治·索罗斯的人生价值不如切·格瓦拉吗?坐拥万贯家财的杰西·杰克逊的政治观点,不如过着清贫日子的瓦茨拉夫·哈维尔的政治观点有价值吗?教宗所穿的长袍,换成钱足够养活穷人家的孩子一整年,他领导的教会拥有数十亿美元的资产,你能因为他过着国王般的生活而指责他说的话是对神的亵渎吗?
泰德·特纳和乔治·索罗斯捐出的钱款数以百万美元计。他们用实现自己梦想得到的回报,帮助许多人追求他们的梦想。
通过实现我们自己的梦想,帮助别人追求他们的梦想。这是多么美好的想法!
从单亲少年成长为拥有巨大影响力的政治人物,杰西·杰克逊给数百万人带来了希望。教宗点拨了世界各地许许多多的人,假如他衣衫褴褛,他对全世界的天主教徒的启发也不会变得更多(实际上,非常有可能会少得多)。
所以我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样的事实:《与神对话》的出版给我的生活带来了许多好东西——也让我有更多的好东西去跟别人分享。
但在这里我想指出的是,这几本书的出版并非是你这种生活状态的根源。在这些书出版之前,你已经将根源准备好。实际上,恰恰是这几本书得到出版并一纸风行的原因。
是的,我觉得事实如此。
事实当然如此。你的生活、你的经济收入,以及你在现实中拥有的东西,都随着你的改变而改变。
当你对它们的想法发生转变,它们就会为你而改变。
嗯,你知道吗,我觉得这应该归功于你。我总是对别人说,这些书会畅销,是因为你想要他们畅销。实际上,我宁愿认为这全是神的旨意。
你当然愿意这么想啦。这减轻了你的责任,而且也让这整件事变得更加可信。我也不想打破你的幻想,但坦白说,这不是我的功劳。
不是吗?
不是。是你的功劳。
那太好啦。看来现在我不能说我受到神的启发啦。但我正在写这本书呢?这可是你跑来找我,让我写的!
不错,这是个很好的起点,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来讨论如何与神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