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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翠羽金铃

王源生的生意涉及粮米、布匹、茶叶,家资万贯。唯一的憾事就是膝下无子,只有二房太太刘氏生了一个女儿,名唤蝶衣,爱惜娇养,金枝玉叶也不过如此。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蝶衣忽然生了怪病,昏迷不醒。遍请名医,都说身体并无异样,查不出病因。蝶衣的病还没起色,家里又接连发生诡异的事。

王源生焦头烂额,踱步来到云来茶楼。云来茶楼原本是王源生的产业,原配妻子周氏娘家寒薄,王源生顾念周氏温婉贤淑,周氏亡故后就把这所茶楼给了其弟周坤,时常走动照顾。

王源生一进云来茶楼,看见周坤正冲一个清秀的年轻道士发火:“你没钱喝什么茶?真是穷僧酸道,一杯茶水的便宜也占。”原来那年轻道士喝了他的茶却没钱结账,只见他不窘不恼,淡淡笑道:“小道饮你一杯茶水,就送你两句良言。你眉心郁结,前日必已损财,印堂发黑,后日定当命陨。切记后日不可往西南而行,另备纸人一具,香烛元宝,命人往西南方向焚烧,才能逃过一劫。”

王源生一听,大大诧异。他知道前日周坤家中遭窃,损失颇重,后日是他岳父寿辰,正是西南方向,肯定要去拜寿。要不是遇着这位高人,只怕此命休矣。周坤冷汗直下,连称神人,急忙吩咐伙计另备上好茶点,恭恭敬敬请那年轻道士上坐,并对王源生说:“姐夫请陪道长稍坐,我去打点些东西谢过道长。”说罢,直擦额头冷汗,连忙退到后面张罗去了。

王源生一拱手,说:“道长年纪轻轻却机算如神,真异士也,不知尊号?可曾涉及杏林?”年轻道人答:“小道乃长庚山一平,稍懂得些岐黄之术。”王源生听了大喜,将蝶衣的病况讲了一遍,一平道长听了,沉吟一下,说:“身体无恙却沉睡不醒,那就未必是病理能医了,或许有些什么缘由。”王源生一听,急忙起身施了个礼,说:“道长当真了得,请救小女一救。”说罢看看左右,道出一件奇事。

蝶衣养在深闺,轻易不出大门,无聊时就倚窗看那满院的玉兰花解闷。一天飞来一只翠绿红顶的鹦鹉,蝶衣见了喜欢,喂它水米。那鹦鹉也不怕人,吃完就飞走了。第二天居然又飞来,蝶衣依旧喂它,如此居然熟稔,和蝶衣朝夕相伴。蝶衣并不束缚它,来去自由。所说的奇事发生在蝶衣生病以后,蝶衣昏迷不醒,那只翠羽鹦鹉居然开口说话,自称蝶衣,认得家下人等,讲得出蝶衣儿时轶事。这事实在匪夷所思,王源生不敢再放飞鹦鹉,怕它带走蝶衣的魂魄,蝶衣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平道长听完,变了脸色:“从前只是耳闻,想不到世上竟然真有拘魂之术。那鹦鹉只怕不是寻常飞禽,想必有亡灵附在其上。”王源生如抓住救命稻草,立刻恭请一平道长移步王宅,请他务必设法救回蝶衣。周坤拎着礼物出来,两人已走远了。

王宅飞檐画栋,亭榭楼阁,处处可见大家之象。刘氏听见蝶衣有救,立刻带路去内宅。一行人穿花度柳,来到蝶衣独住的院落,迎目就是满院的玉兰,花香馥郁。

进到闺房,刘氏的贴身女佣刘妈上前拢起绣幔,只见床上安稳合目睡着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旁边雕花架子上用细巧银链拴着一只翠绿红顶的鹦鹉。那鹦鹉用嘴梳理羽毛,赤红的爪子上一枚小巧精致的金铃不时发出悦耳的声音。看见有人进来,鹦鹉歪着头看看,扑棱着翅膀冲着一平道长叫:“救命,救命!”刘氏一听,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道长,小女附身鹦鹉,若蒙相助,恩同再造。”

一平以手擎起那只鹦鹉,看它脚边金铃。小小金铃镂空雕花,宝色生辉,极是精致。一平反复细看,问:“这金铃何处而来?”刘氏答:“是小女随身带的,大约她太喜欢这只鹦鹉,居然给它戴上了。”刘妈点头,说:“不错,是小姐给鹦鹉戴在脚上的,我听小姐说过这鹦鹉本来就戴了一只铃铛,飞起来满屋子清脆声音,后来铃铛没有了,小姐就把自己的给它戴上了。”

一平道长取下金铃,看见铃铛收拢处刻着吉庆两个小字,赞叹:“这样小巧镂空金铃还能刻上吉庆两字,工艺真是精湛!”哪知此话一出,王源生一呆,刘氏却直接软下去,刘妈连忙扶住,却也瑟瑟发抖。王源生急忙接过金铃,看见上面刻的字,忽然老泪纵横。一平道长见状,忍不住问:“既是令爱之物,何至如此?”“道长有所不知,这只金铃虽然和小女的同源同出,却不是小女那一枚。”

原来王源生的原配夫人周氏婚后多年没有生养,王源生又纳了现在这位刘氏。刘氏娘家富贵,和周氏并肩,不分大小。开始倒也相安无事,刘氏怀孕后就说母以子贵,要为正室。周氏惭愧,只是忍耐。没想到刘氏一怀孕,周氏不久也怀孕了。这下双喜临门,王源生心头大畅。命金匠打造两枚金铃,分别刻上平安,吉庆,作为给两个孩子的见面礼。刘氏这时却恃宠而骄,不依不饶要做正室。王源生心生一计,约定她们既然同时怀孕,谁生了儿子谁就为大。刘氏最先足月,生下一个女儿,自知无望,又哭又闹。不想周氏临盆之后,竟然产下一个死婴。伤心之下,周氏积郁成疾,不久就一命呜呼,撒手人寰。王源生痛伤不已,刘氏顺理成章成了正室。

王源生滴泪道:“当年小女先出生,就戴了有平安二字的金铃。这个有吉庆二字的,分明随着那个夭折的孩儿下葬了。难道是那孩儿亡灵作祟?可他自己无缘来到人世,怎么能迁怒蝶衣?”刘氏神情慌乱,却默然不语。一平道长说:“除非他不是天生夭折,而是人为谋害了他的性命,这样他的怨气不散,不肯投生,就会变成婴煞。”刘氏脸色惨白,王源生大惊,说:“这怎么可能?”一平道长神色严峻,说:“婴煞极是凶狠,既来复仇,他不会仅仅拘住令爱的魂魄,插手此事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刘氏犹自强撑,刘妈却扑通跪在地上,拉着一平道长的衣袂苦苦哀求:“求道长救命,一切都是夫人指示,与小的无关啊!”刘氏恼羞成怒,呵斥她:“你发晕了?胡说些什么!”王源生见事情蹊跷,让奶妈快讲。

据刘妈说,周氏临盆当晚恰逢大雨,电闪雷鸣。她随刘氏在产房帮忙,刘氏却屏退了其他下人,只留产婆。周氏产下了一个男婴就昏迷过去,刘氏对产婆说:“可惜,竟是个死婴。”产婆看着好好的婴儿,不解地说:“这婴儿好好的啊!”刘氏拿出一锭金元宝,塞在她手里,说:“你记住,周夫人产下的是个死婴。”一面使眼色给刘妈,刘妈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吃一惊。刘氏让她动手,自己去前院向王源生报告噩耗。

王源生震惊不已,怒喝:“你当真下得了手,你们好毒辣的手段!”刘妈跪着哭喊:“不是我动的手啊,我当时实在下不了手,就将婴儿交给柴房烧火的下人老崔,老崔抱回来时就是死婴了。是夫人的主意,是老崔下的毒手,不关我的事,求道长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刘氏抵死不认,只说刘妈诬陷。而当年的老崔早就离开王家了,又到那里去找老崔。

这时周坤带着一个老头、一个老妇进来。王源生一看,那老头正是老崔。想到此人亲手杀了他的儿子,王源生大怒,周坤却拦住他,笑道:“姐夫不可莽撞,此人是你父子的恩人。”

老崔跪在地上叩头,说:“刘妈把小少爷交给我,我并没有下手害他性命。那个死婴不是小少爷,当晚下着大雨,有个乞讨的孕妇跌倒在大门口,腹痛难当。我见她可怜,就偷偷收留她在柴房里。那个死婴是她产下的,我怕被人知道怪罪,正要偷偷掩埋了,恰好刘妈送来婴儿,要我弄死他。我情知是小少爷,不忍心害他性命,就和那乞讨的妇人商量,用死婴顶替了小少爷。这一招果然骗过了众人,老爷夫人痛伤爱子,但没见天就夭折的婴儿不可见天,不可厚葬,就把给孩子预备的金铃戴上,吩咐我连夜埋了。我想小少爷既然尚在人间,就偷偷留下了金铃,交给了那个乞讨妇人。天亮之前就送那妇人和小少爷出去,雇来一辆车,将他们远远打发了。我知道这担了天大的干系,不敢留在府上,才辞工回了老家。”

这时那个老妇也跪下叩头,她就是当年那个接生的产婆。她承认当日接生的是个健康男婴,收了刘氏一锭黄金才诈称死胎。

刘氏见事情败露,瘫坐在地上。王源生大怒,即刻捆起刘妈,和刘氏一起关进一个房间,吩咐下人严加看守。

“当年那个乞讨的妇人带我儿子去了哪里?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出真相?”王源生追问老崔。老崔叩头:“二夫人一手遮天,说一不二,她做下的手段,小的不要命了敢说出来?这些年我一直在老家,前几日周家舅爷去接我过来,要我说出真相,至于那乞讨的妇人当年去了何处,我实在不知。”

周坤接口说:“你不知,我却知道。那乞讨的妇人带了婴儿远远离开后,就以金铃上的字起名为吉庆,当亲生子一样抚养大了他。直到去年她重病,临终才把这个秘密告诉吉庆。吉庆暗暗查访,找到了我。”王源生一听,抓住周坤的衣袖:“他现在在哪里?我儿子现在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周坤说,一平道长的泪水潸然而下。王源生不敢置信,说:“这位小道长难道就是……”一平道长忽然跪在地上,叫道:“父亲,孩儿正是吉庆!我找到舅舅后,并无把握能顺利回家,才和舅舅商量,设下这翠羽金铃之计。”

王源生这才知道,那翠羽鹦鹉乃是吉庆刻意以玉兰熏香训练好接近蝶衣的。蝶衣一见鹦鹉,果然喜欢。鹦鹉第一次循着香味飞回来后,吉庆给它戴上一枚小小铃铛。蝶衣见它往来自如,又有主人,就随它来去。吉庆耐心等了一段时间,撤去了鹦鹉脚上的铃铛,训练它啄自己的金铃。鹦鹉见了蝶衣,看见同样的金铃,也就去啄。蝶衣纯真烂漫,果然把金铃给它戴上。哪知此时鹦鹉身上已经带了药,蝶衣就此倒地,人事不知了。吉庆趁机换下金铃,以道士的身份出现在云来茶楼,和周坤设局,接近王源生,上演了一出婴煞附身鹦鹉拘魂复仇的戏来。之前鹦鹉以蝶衣的身份说话,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婴煞之说一出,刘妈果然顶不住精神压力,露出底来。

王源生搀起吉庆,说:“你苦心设局才使我父子相见,只是不该牺牲你的姐姐。一得一失,都是我的骨肉,让我于心何忍?难道我就不能儿女双全?”吉庆还没答话,周坤先笑起来:“姐夫不必过虑,刘氏狠毒,吉庆却不会以牙还牙。蝶衣中的只是藏药迷香,鹦鹉事先服过解药尚且无事,只要一副解药,蝶衣即刻就能清醒。”

吉庆解开细细银链,手轻轻一扬,鹦鹉扑棱棱在屋内盘旋。霎时翠羽翻飞,金铃悦耳,吉庆一身道袍立在那里,目光追随鹦鹉移动。王源生一时眼眶发湿,恍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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