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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法老之死与大逃亡(3)

我们马上就要到达前面的洪水冲出的灌溉渠了,这时,又有一支战车队从侧面朝我们围过来,三辆马车并排冲向我们。我们放箭过去,马车夫用劲鞭打着马,居然躲过了我们的乱箭。我看见塔努斯两次射箭,但对方战车不断躲闪变换方向,两次都没有射中。车队呼啸着冲过来,冲破我们用盾筑起的防护。

抬着法老担架的士兵中有两位被战车的轮刀绞伤,国王因而跌倒在地。我跪下来用身体挡住他,以防喜克索斯人用长矛刺他,所幸战车并未停留,或许是担心恋战久留反倒被我们围住。他们驱车跑远,待确定我方士兵无法用剑击中他们时,才重整车队,驱车回来,再次进攻我们。

塔努斯赶过来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厉声斥责道:“要是你死了,还有谁能给我们写英雄赞歌?”之后他喊来几名士兵,命他们抬起国王的担架,迅速向最近的壕沟跑去。

我耳边传来敌军战车再次驶过来的声音,但却没有回头看。平日里我向来跑得很快,这次却落在了担架的后面。我想跳过那道壕沟,但太宽了,一步没能跳过去,反而掉到了沟里,黑泥抹过了我的膝盖。跟在后面追赶我的马车撞在了沟堤上,一只轮子脱落下来,车身陷入了壕沟,差点碾在我身上,好在我及时躲向了一边。

敌人和战马陷入泥中,束手无策,无望地挣扎几下,就当即被蓝鳄团士兵刺死,我则趁机挣扎着走到那辆战车旁。

上边那只轮子还完好无损,在风中转动着。为了弄清它的结构,我把手放到轮上,感受一下它的转动。时间很急,我只停了约有三次深呼吸那么短的时间,但我已经懂了喜克索斯车轮的建造结构,并且还隐约意识到,自己可以将车轮改良一下。

克拉塔斯这时朝我大吼:“泰塔,你要是现在开始你的白日梦,会害死我们大家的。”

我猛然惊醒,顺手从战车里拿了一把那种向后弯的喜克索斯弓,又拿了支箭,想等以后再仔细研究。我挣扎着走出淤泥,刚过了壕沟,就听到身后又一支战车队赶了过来,隔着壕沟向我们放箭。

那几位抬着国王的士兵跑在前面,我则在百步之外,落在最后。身后那些敌军士兵在战车上高声吼叫,但他们没办法驱车追过来,只好隔着壕沟放箭。有一支箭擦着我的肩膀,几乎扎了进来,但箭杆又落在了一边,只在我肩上留下了一块紫色瘀伤,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虽然远远落在后面,但我还是赶在到达尼罗河河岸前追上了国王的担架。河岸上挤满了这次战役的幸存者,几乎所有人都丢了武器,只有少数人没有受伤。大家都只有一个愿望,尽快回到船上。

等担架到了岸边,塔努斯把我叫到跟前,说:“泰塔,我现在把国王交给你,你带他回到龙船上,想尽办法救活他。”

“那你什么时候上船?”我问他。

“与我的士兵同在,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竭尽全力去救他们,让他们上船。”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开,从岸上的人群中挑出将领,然后逐一下发命令。

我走到国王那里,跪在担架旁边,他还活着。我大致检查一下,发现他快要失去知觉了。他的皮肤像爬行动物那样又冷又粘湿,呼吸也很微弱。箭伤处虽然只渗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但我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时,却听到肺里有血液随着呼吸汩汩冒泡的声音,而且嘴角也流出了一道血,像一条红色的小蛇,顺着下巴爬下去。我知道,要是能做些什么来救他,那就必须赶快去做。刻不容缓,我喊来一艘小船,带国王返回龙船。

士兵们把国王抬上小船,我在他旁边坐定,然后大家划桨朝抛锚停在水中央的龙船划去。

龙船上挤满了国王的随从。随行的妃嫔侍女,以及所有没有参加这次战役的朝臣和祭司,都站在船上看着我们驶过去。等走近了,我便认出了我的女主人,她脸色苍白,一脸担忧,拉着儿子站在人群当中。

龙船上的人低头望着我们的小船,一看到躺在担架上的国王,还有国王脸上那道我擦也擦不掉的血,就立刻爆发出一阵哭喊和哀号。女人们尖声恸哭,而男人们也像狗那样,绝望地号啕起来。

国王被抬上船放到了甲板上,我的女主人站得最近。身为王后,她得第一个赶来照顾国王。其他人都让出地方,好让她能弯下身子去擦国王身上的泥土和脸上流下的血迹。国王认出了她,喘着气叫出她的名字,要见自己的儿子。女主人把王子叫到跟前,国王怜爱地看着孩子,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他想摸摸孩子,却没有力气,抬起的手又滑回到了身边。

我命令船员把法老抬回寝处,女主人快步走到我身边,急切地低声问道:“塔努斯呢?他安全吗?泰塔,告诉我他还活着。”

“他很安全。什么也伤害不了他的。我跟您说过迷宫的幻境,今天这些都是有预见的。现在我必须得去看国王了,另外我还需要您的帮助。让女仆照顾迈穆农,您跟我来吧。”

我身上还沾着黑乎乎的泥,法老也是,他也掉进了那个壕沟。我让洛斯特丽丝王后和另外两名妃嫔为国王脱去衣服,擦洗身子,然后铺上干净的白色亚麻床单,让他躺好。交代清楚后,我回到甲板上,船员从河里拔上来几桶水,我就用这些河水把国王身子冲干净。我从来不许自己带着污垢灰尘就去做手术,因为我凭经验发现,污物会加剧感染,不利于病人康复。

在甲板上洗澡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东岸,我们的残军挤作一团,借助壕沟和泥泞湿地来保护自己。这支曾叫人无比自豪的强大军队,如今却这般可怜,我心里充满了羞耻和恐惧。这时我看到了塔努斯高大的身影,大步走在他们中间,所到之处,士兵们立刻从泥泞中站起来,重新集合,军队恢复了纪律。我甚至还一度听到风中传来了士兵们振作士气的呐喊声。

如果敌人这时派出步兵在湿地里展开屠杀,我军必定会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存,即便是塔努斯,要杀出来也是太难了。想到这里,我忧心忡忡地凝视着东方,不过却没有看到敌军步兵持盾持枪大举进攻的迹象。艾卜努卜平原上还是尘土滚滚,可见敌军仍是在靠战车作战,并没有派出步兵团围剿塔努斯,因而塔努斯还能救回一些士兵,这算是在这可耻的一天中得到的些许安慰。这场教训我会铭记于心,也正因为此时的教训,才让我们在后来很多年后的战争中立于优势。战车可能会赢得一次战役,但若想巩固胜利,则必须靠步兵的力量。

河岸上的战斗现在全交给了塔努斯,而我则需要在龙船船舱里迎来另一场战斗——与死神的较量。

我回到国王寝处,悄声对女主人说:“我们并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塔努斯正重整军队呢,如果有谁能把埃及王国从喜克索斯人手中拯救出来,那这人非他莫属。”然后我转身面向国王,暂且把所有事情都抛到脑后,全心投入到我的病人身上。

我边检查伤口边喃喃地说着自己的内心想法,这是我的习惯。我用滴漏判断了一下时间,从国王中箭到现在,尚不到一个时辰,而伤口附近的肌肉却全都肿成了紫色。

“必须把箭拔出来。否则他活不过明天早上。”国王闭着眼睛,我以为他听不见我的话,可当我说时,他却睁开眼来,直直盯着我。

“我还有希望活吗?”他问。

“希望总是有的。”我故作轻松,连自己都听出了语气中的虚假,国王自然也知道。

“谢谢你,泰塔。我知道你会尽力救我的,我现在就宣布,即使医治无效,也赦你无罪,免受惩罚。”他这种宽宏大度很少见,我知道历代御医中,有好几个都因救不了国王的性命而被迫以死谢罪。

“箭头扎得很深。拔箭时会很疼,不过我会用麻醉药粉为您止痛。”

他问道:“我的妻子,洛斯特丽丝王后在哪儿呢?”女主人立即回答:“我就在这儿,陛下。”

“有些事情我要宣布。把所有的大臣和文书召来,记下我的诰令。”很快,这些人都进来,默默地挤在这又热又小的舱室里。

法老朝女主人伸出了手,命令道:“抓住我的手,仔细听我的话。”女主人俯身跪在他旁边,遵命握住他的手,国王喘着气,轻声对大家说:“如果我死了,将由洛斯特丽丝王后代我儿摄政。认识她这么多年来,我已充分了解了她的为人,她性格坚定,判断力强。若非如此,我是断不会将如此重担委托给她。”

“承蒙陛下信任,谢大埃及国国王。”王后洛斯特丽丝低声跪谢。然后,虽然屋子里其他人都在听,法老却直接对她单独说道:“你要选些贤明正直的人来辅佐你。你要教导儿子,我跟你讨论过的那些君王美德,你都要教给他。你知道,我的心思都在这件事上。”

“我会的,陛下。”

“等他长大了,能执掌王权时,不要握权不放,要把连枷和弯柄杖交给他。他是我一脉相传的血统,是我王朝的延续。”

“我会欣然遵从您的命令,他不仅是您做父王的儿子,也是我做母后的孩子。”

“你执政时,行事要英明,要关爱百姓。会有许多人想夺走你手中的王权,除了这支新的强敌喜克索斯人之外,甚至连你身边的近臣,也有觊觎王权的。但是你必须与他们斗争。保护好双皇冠,完好无损地交到我儿子的手中,你也要尊他敬他,亲口称呼他一声神圣的法老。”

国王停下来沉默了一会,我以为他已经有些意识恍惚了,但突然他又摸索着抓住女主人的手。

“还有一件事我要你去做。我的陵墓和祠庙尚未完工。现在,国家领土遭到侵犯,我们又败得这么惨重,陵墓和祠庙怕是也一样要受到威胁。除非我的将士们能抵抗住喜克索斯人,否则他们一定会洗劫底比斯。”

“我们请求神灵的保佑,愿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女主人喃喃道。

“我要你发誓,要亲眼看着我裹上防腐尸布,把我所有的宝藏都放入墓里陪葬,一切都要严格按照《死者之书》中的仪式去做。”

女主人沉默了。我想那个时候她就意识到法老交给她的这个任务是多么的艰巨。

他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指关节都变得发白,抓得她惊过神来,这才说道:“我发誓,对着您的生命和不朽的声名起誓,我对着各位朝臣和所有的家眷扈从起誓,我以您的保护神哈比的名义发誓,以三位圣神奥西里斯、伊西斯和荷鲁斯的名义发誓。”

王后洛斯特丽丝看了看我,眼神里带着哀怨的请求。我很了解她,一旦作出承诺,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兑现。她这点跟她的爱人一样,塔努斯他们两个都束缚于道德法规。我也知道,为了她的诺言,身边追随她的人也得付出同样的代价。今天对国王的这份承诺,有一天会成为重担落在我们身上,王子迈穆农和奴隶泰塔也都一样逃不过去。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叫她拒绝国王病床上的临终托咐呢?我朝她微微点点头。等以后我再好好细究这番誓言,字斟句酌,看看能不能做出稍微合理的变通解释。

“我对哈比发誓,对众神发誓。”王后洛斯特丽丝说道,声音温和却字字清晰,以后的岁月里,我曾千百次后悔,真希望她未曾说过这样的誓言。

国王满意地舒了口气,松开她的手。“那么,泰塔,来吧,我准备好了,不管神会给我安排怎样的命运,我都准备好了。只不过,让我再亲吻我的儿子一次。”

于是有人把英俊的小王子带到他跟前,我则顾不上那么多的礼仪,把满屋子的王公贵族都赶了出去。然后我给他调制了一剂麻醉药,我特意把药的剂量加大,因为我知道,病人若疼痛挣扎起来,手术刀稍一滑动,那我所有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他把药全喝下去,我等了一会,见他的瞳孔渐渐变小,上下眼皮慢慢合上,这才把王子送回到照顾他的女佣那里。

离开底比斯时我就料到可能需要处理箭伤,所以把我的手术勺都带上了。手术勺是一种弯曲勺型手术器具,是我自己的发明,不过迦萨和孟菲斯两地各有一个江湖郎中,竟然都声称这是他们自己的发明。我把手术勺和手术刀都在灯焰上加热消毒,然后用热酒洗净双手。

女主人看到我准备这些,说:“我觉得你用手术勺并不好,你看,箭头扎得很深,离心脏又很近。”有时候她说的话,让人觉得学生反倒超过了老师。

“可是如果箭留在肉里,肯定会坏死的。那像跟我把他的头从脖子上砍下来一样,他必死无疑。只有这么做我才有一线机会救他。”

我们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相互看了一会,谁也没有说一句话。这情景就是当年阿蒙拉迷宫幻境中的一部分。我们真的希望幻境中的预言成真吗?

“他是我丈夫,是法老。”女主人抓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地说:“救救他,泰塔。要是你能,你就救救他吧。”

我答道:“你知道,我会的。”

“需要我帮你吗?”她以前也经常这样帮我。我点头同意,然后俯身开始手术。

若要把箭头取出来,可能采用的方法有三种。第一种是直接拔出。我曾听人说过,大马士革一名医生将病人放在一棵小树下,把箭柄连在柔韧的枝条上,然后将病人挪离小树,靠树的力量将箭头猛地拽出。我从没试过这种残忍的疗法,因为我相信很少有人能受得了。

第二种方法是,将箭往里再推,穿过身体或关节处,使箭头在另一边露出来。这种方法需要用棒槌顶住将箭头挤出来,就像将钉子穿透木板一样,然后将箭头部分踞掉,箭柄抽出。这种治疗方法和第一种一样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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