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几近嘶吼:“罗鑫,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我对你的好,为何你就是看不见,为什么这一世没有了舞影,却又有了一个水绯羽,到什么时候,你的眼里会有我的存在,你的心里会装下一个我?”她受不了,受不了他口口声声都是别的女人的好,完全忽视了她的好。
“永远不会。”因为水绯羽就是他的舞影,而他自始自终眼里就只有舞影的存在,其他的女人,他都看不进眼里,心早就被填满了,而且是一点儿空挡都没有,已经放不下任何人了。
“你会后悔的,我能催眠她一次,能催眠她第二次,自然能催眠她第三次,我相信当她死了以后,你的心里就能放下我了。”
“是吗?”如鬼魅般阴森的声音响起,火红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一身红衣,妖艳非常,妖媚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煞气,她就这样站在了他们的面前,那是一张陌生却又带着莫名熟悉的脸,她开始不安起来。
她是怔了一下,可随机又多了些防备,毕竟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来去自如而不被发现的人是不容小觑的,不悦的蹙起细细的柳眉:“你是谁?竟敢擅闯皇宫,是不要命了吗?”心头早就被月无心激出了火,更何况她看见月无心的视线似乎被一直停留在这妖女的身上,怎么?继水绯羽之后,他又看上了这个妖女吗?
为何他眼里看到的总是别的女人?她的心好痛,好恨,好不甘,同时她恨着所有得到他视线的舞影,水绯羽,和这个妖女。
她浅浅的在嘴角扬起一道妖艳的弧度,其中却流露出明显的嘲笑:“乔灵啊乔灵,你连情敌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怎么和我争他?”一瞬间的移步,她已经站在了月无心的身边,一把将他扯离乔灵三步之遥,不悦的蹙眉:“他是我的,不是你能够碰的。”这一世她不欠乔灵的,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乔灵的面前额争夺他了,因为他已经是她的老公了。
“不许你碰他,他只属于我,说,你究竟是谁?怎么进来的?”她仍然不相信那么严密的守备怎么可能会有漏网之鱼。
“笨蛋,怎么进来,自然是从大门走进来,整个皇宫我畅行无阻,这可是御准的。”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小金牌,写着:“如朕亲临”醒目的四个大字:“当初皇上给我这牌子的时候,我还想着可能没机会用到呢吗,没想到这牌子还真有用得上的时候。”把玩着手中的金牌,嘴边仍然保持着微微上扬的弧度,眼底却冰冷无比。
乔灵大声喊叫着:“来人啊,有刺客。”
水绯羽并没有阻止,轻靠在身后的月无心怀里,惬意的很,可乔灵眼见两人如此的亲昵,就怒了,而等了半天却没见一个人冲进来。
似乎看够了乔灵慌张的表情,她不紧不慢的把事实说了出来:“没人会来救你的,乔灵,你死心吧,他们都乖乖的在睡觉呢。”那种让人乖乖听话的药,她的身上可不少。
“你……想怎样。”别慌!她一定有机会的,必须伺机而动,再用催眠对付这个妖女……
“乔灵,你还没认出我是谁吗?”知道自己变成媚姬的时候和变成水绯羽的时候差异很大,可也没到那么夸张的地步。
“你……”很熟悉,却在记忆里找不出这张绝艳的脸孔。
“看来你是认不出我来了,你以为我为何会说他是属于我的?,而他并没有反驳?其原因就是,我是水绯羽,他的妻子,你说,她是不是属于我的?”她嘴角浅显的弧度越来越大,仿佛在昭示她的得意般,将他拉进怀里,狠狠的吻着,他并没有反对,享受着小妻子难得的霸道。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并没有不要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他并没有为她的隐瞒而生气,因为他正在为没有失去她而欣喜着。
“不可能,我见过水绯羽,怎么可能是你这样的。”在她的记忆中,水绯羽是那种适合白色的淡雅女子,可眼前的女子是完全适合红色的,妖艳且娇媚,却又带着嗜血的红,两人根本就是南辕北辙的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人。
眸子半眯,带着一分危险:“我也见过你,你那时的眼神,好似要把我和无心吞噬一般,从那时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罢手的,果然……”
“你……是水绯羽。”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多,变得那么彻底?
水绯羽淡笑着:“我早就说过了,不是吗?所以我才会说他是我的,你抢不走他的。”
“不,他不属于你,你已经写了休书把他给休了,就没有资格在拥有他。”她的探子告诉她,亲眼看着水绯羽把写好的休书交给了他的,扬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哦,你真的确定那是休书吗?”诡异爬上她的眼底:“无心,你打开那份挂羊头卖狗肉的信给她看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无心从怀里拿出那封让他几近心碎的信,双手颤抖着打开,却发现里面写着:“月无心今生今世都是我水绯羽的人,他人不得窥伺。”这一句话。
当初他只看到休书两字就已经心碎不已,哪儿还会打开看其中的内容啊,他此刻的心情可说是大起大落。
瞬间甜蜜浮上心头,打散了盘踞心头的阴霾,原来的休书,却包含着永不离弃的承诺,情不自禁的又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印了一吻。
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