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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芹妈劝慰说:“儿呀,这里的黑土地不是年年都能铺满一层金子的。良儿,别太难受了,难受也没有用!”

大暴雨还没有消停,王良就深一脚,浅一脚,趟着遍地漫流的水,跌跌撞撞向屯外麦地跑去。滑倒了,爬起来,再滑倒,再爬起来,等他一身泥桨水来到麦地,只觉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仿佛沉入了深渊。只见麦穗子全被砸在地里,泡在水里,眼睁睁看着丰收的麦子全瞎了,一年的希望成了泡影。王良欲哭无泪,木木的站在麦地旁,勾下了头,任由雨水浇淋……

5

小芹终于要出嫁了。

秋後下了第一场大雪,红红火火的日头当空高挂,茫茫雪原银妆素裹。高老师和他的亲友赶着两挂披红的马车喜气洋洋地来接小芹。第二辆马车上吹鼓手吹响了欢庆的唢呐。这是屯里的大喜事儿,全屯的人都出来送新娘。孩子们更是雀跃,跟着迎亲的马车,一边跑一边欢声喊:“高老师当新郎官了!高老师当新郎官了!”

老屯长又是一身旧军装,棉大衣胸前挂着军功章,他和刘大爷站在门前迎候着。王良远远看见迎亲的马车出现,就点燃了一长串喜鞭,鞭炮“劈哩啪啦” 的炸响,红纸屑漫天飘飞,象花瓣撒向天空。

当伴娘的茹华正忙着给小芹的发髻上插红绢花,一面说:“听,外面喜鞭炸响了,新郎官来迎娶你了!”

小芹涩涩地笑说:“茹华,我看你今天比我还高兴。”

茹华真诚地说:“姐当新娘,妹咋能不高兴呀?”

马车停在了小芹家院门口,高老师在伴郎的陪同下走到刘大爷和老屯长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鞠躬道:“岳父,屯长,我来迎娶新娘了!”

老屯长笑吟吟地说:“高老师,你眼力行啊,瞄得准,把我们泡子屯一个好闺女给娶走了!”

高老师满脸通红的说:“这是我今生的福份!”

刘大爷乐呵呵地说:“小芹在里面等着呐!”

茹华和小芹还在忙着,小芹妈进来催道:“你们俩快别磨叽了,新郎进屋了。”

小芹慢吞吞地转过身,对妈说:“妈,你总算把女儿嫁出去了。”

小芹妈心一颤:“大喜日子,还说这话气妈。高老师会对你好的。”

这时高老师在众人簇拥下满面笑容地进来,朝小芹妈鞠躬道:“岳母,我来接新娘了。”

小芹妈高兴地说:“快吃几个喜饺子就上马车。”

高老师情不自禁地看着新娘,小芹端庄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笑容。茹华从厨房端来一盘热饺子,新郎新娘在人们的哄笑声中,开始吃饺子,然后又在人们的簇拥下从屋里出来。

迎亲马车上的唢呐吹得更响亮了。孩子们欢叫着:“新娘子出来了!新娘子出来了!”茹华扶着小芹上了马车,自己也坐了上去。高老师再次向小芹妈和爹鞠躬:“岳父岳母,我们走了,过三天我和小芹回门再来见你们。”

小芹妈擦着眼泪说:“走好,上路吧!”

王良是新娘的干弟,按规矩由他给新娘的新房挂门帘。等新郎上了马车,王良也拿着门帘上了马车。小芹艾怨地斜视了王良一眼。王良装着没看见。茹华却打笑道:“小王哥,你给小芹姐把门帘可要挂正了啊。”

王良憨笑道:“没问题,不会出差头的。”

小芹面无表情,眼眶中有什么东西闪了一闪。

鞭子在欢快的唢呐声中一甩,迎新的马车向屯外跑去,渐行渐远……

6

一直忙过小芹回门,小芹妈才停了下来,心里空落落了好几天,才渐渐习惯了没有小芹在身边的日子。这天,她把王良叫到家里,让王良在炕上坐好,郑重地说:“小芹回门走了,你干爹也到大闺女家看外孙去了。今儿个妈叫你来,先是要谢谢你,小芹结婚那天,你跑前跑后张罗,让我这心热呼呼的。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真心的人。小芹的心思,你的心思,过去都被我看在眼里,最高兴的是你不骗小芹,这让干妈敬重。今儿个我有件珍藏了三十多年的东西要送给你……”

王良惊奇地说:“干妈,啥东西?”

小芹妈把放在身边的一个精致的红木盒打开,拿出一个用一块黄绸布裹着的细长东西,打开黄绸布,原来是一把镶着银饰的带鞘的蒙古短刀。王良盯盯地看着。

小芹妈神色庄重地说;“我母亲临终前嘱咐我,将来生了儿子,就把这把蒙古王公的短刀传给他,传儿不传女。我没有生儿子,认了你做干儿子,经过这一年多来的观察,我看出你是个有真心的人,照母亲的意愿,我今儿个就把这把短刀传给你,希望你永远是个有真心的男人。不要像我父亲,他是人渣滓,是我母亲和我最痛恨的男人,他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王良神态庄重而惊异。

小芹妈紧紧地盯住王良的眼睛,问:“你能保证我今天对你说的一切不对任何人讲吗?”

王良看着干妈的眼睛说:“能,干妈!”

小芹妈又说:“草原上的雄鹰决不违背自己的誓言!”

王良斩钉截铁地说:“我决不违背,干妈!”

小芹妈动情地述说起来:“我的母亲是蒙古王公的后裔,住在陈巴尔虎旗,那儿有广阔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清凌凌的海拉尔河流过,水草丰茂。我母亲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出落得非常俏丽,很多王公贵族派媒人来求婚,她都没答应,原来她自个儿相中了替人家牧羊的我的父亲。他是满族旗人,原是清朝末代皇帝的御卫,辛亥革命后,离开北京,流落到陈巴尔虎旗。他骑马风一样刮过草原,每次赛马会上总得第一。我的母亲决意要嫁给他。可全家都坚决反对,说这是把鲜花插在了马粪堆上。我的母亲就偷偷带着很多金银首饰和珠宝,跟我爹私奔到得尔布尔……”

王良聚精会神地听着。

小芹妈喝了口茶,又说:“……我的父亲是个负心的男人,她看重的不是我妈,而是她的钱财。不久,他竞席卷财物跑了,再无踪影。我妈生下我后,没有脸面再回陈巴尔虎旗,就在德尔布尔靠卖自己制作的奶酪和酸奶把我养大。小芹的父亲是邻居家的孩子,我妈看着他长大的,认定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就把我许配给了他。不久,我妈就病故了。解放后,我担心自己有蒙古王公后裔的成份被人知道,连累了家里人,就和你干爹带着女儿,迁居到黑龙江僻远的泡子屯来了。”

王良说:“怪不得小芹从来不愿意讲她姥爷,说你最恨的男人是自己的爹。”

小芹妈说:“今儿个我把这蒙古王公的短刀送给你,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和母亲的心愿,要做个有真心的汉子,不能欺骗女人!”

王良庄重地接过短刀,说:“干妈,我能做到!……今天,你也让我想起读小学二年级时候,我妈给我讲的一个故事。我曾讲给老叔听,他说扯淡。”

小芹妈说:“你也讲给我听罢。”

王良讲起了妈妈给他讲过的故事:从前,有个要饭的人,走了很远的路也没乞讨到一口饭吃。他饿得两腿发软,抬头望见前面有个庙,就推门进去了。这是一个小庙,里面只有一个老和尚,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见他饿极,就施舍给他斋饭,并让他留宿一夜。第二天早晨,又给他吃了斋饭,要饭的千恩万谢离去。走出二十多里地,要饭的发现衣服上沾着一根稻草,就小心翼翼取下,拿着那根稻草,又回到小庙,拜见老和尚道,昨晚睡觉不小心沾了禅房一根稻草,途中发现,特归还长老。老和尚大喜,说,阿弥陀佛,你真是个寸草不取的忠厚之人,如愿意,可留在庙内做些杂活,不再四处乞讨生活。要饭的便高兴地留下,每日挑水、扫院、劈柴,很勤快。他在庙内一晃已有三年,老和尚见他忠厚老实勤快,于一日,叫他走进内室,打开一柜,只见里面有一尊金佛,重约十斤。老和尚说,你在庙内干杂活已有三年,此金佛赠给你,可回家供拜。要饭的跪下,说,长老待我恩重如山,我愿在庙内伺候长老终身,此金佛不敢接受。老和尚十分感动。转年,老和尚外出游方化缘三个月,归来进庙,庙内已无人,那尊金佛也没有了。老和尚十分颓丧。再过一年,老和尚又外出化缘,一日天黑,老和尚又饿又累,见镇内有一人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十分热闹。原来皇上今日赐给这家寡妇贞洁匾,族人前来庆贺。老和尚前去化缘,被家人斥去,说到此的文官要下轿,武官要下马,你老和尚到别处去化缘。老和尚又气又饿又累,倚坐在外面墙跟下,直到半夜,庆贺的人都离去,老和尚实在饥饿难忍,从后门潜入,见八仙桌上还有很多鸡鸭鱼肉,也顾不得多年吃素斋不动荤,抓起鱼肉大嚼。这时忽听门外有响声,急忙钻入八仙桌下。只见寡妇从里屋出来,打开门,门外闪进一个人,老和尚发现原来就是那个要饭的人,已成富人。又听寡妇娇嗔,说今日皇上恩赐贞洁匾,为何不改日再来。要饭的说,一日不见娘子,实在太想。两人相拥入内室。老和尚长叹一声,吟道:寸草不爱爱黄金,古稀和尚开了荤,贞洁女人偷汉子,世上没有真心人。

干妈听后,沉吟道:“你妈讲这个故事给你听,要你防没有真心的人;我送这把短刀给你,希望你做个待人有真心的人。”

王良说:“我懂了!”

小芹妈满意地点点头。

7

天上又下起了大雪。老叔突然回来了,扛着一大袋木耳、蘑菇、猴头,手里拎着几只野兔、山鸡。王良惊喜地给老叔拍打着身上的雪,说:“你也不来封信,让人牵挂。婶子和小丽咋没来?”

老叔说:“马上就要大雪封山了,就没让她母女俩出山。这次我来要用山货换些粮油,老林里缺吃的。”

老叔摘下狗皮帽,王良突然大吃一惊:“你左耳朵咋少了一半?!”

老叔不以为然地摸了摸半个耳朵,说:“甭一惊一诈的,叫黑瞎子给舔掉了。”

王良怔怔地瞅着老叔,老叔轻描淡写地说:“有一次跟他们进山林里下套捉黑瞎子,套到了一头小公黑瞎子,活的能卖高价,往铁笼子里装时,我见它四肢被捆住了,没经验,以为不要紧,靠近了些,没料到这操的,猛转过了头,用舌头一下舔掉我半拉耳朵,痛得我嗷嗷叫,要用枪崩了它,被大伙儿拦住了。”

王良佩服地说:“老叔,你进山才几个月呀,就随大伙儿打猎?”

老叔得意地说:“上什么山唱什么歌,人走到哪步就过哪步的日子。”

王良陪着老叔来到干妈家。小芹妈惊喜地叫道:“呦,他老叔回来啦?小丽和她妈咋没回来?是不是身子又重了,不方便?”

老叔一听来气,说:“这娘们,骗我的。想催我快点儿和她结婚,就出这熊招,说是怀上了。”

小芹妈悻悻地骂道:“也不怕闪了她舌头?”

老叔摆摆手,说:“不讲她了。大哥呢?”

小芹妈说:“有了外孙,给他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这不,精心制作了鹿皮小毡靴、小羊皮帽,亲自给送过去了。说快入冬了,别冻着心肝肝儿。”

老叔说:“我这次来,捎些山货给你们换换口味儿,余下的,换些粮油。”

小芹妈说:“你们也不宽裕,还梢东西干啥?”

老叔说:“哪有空手来的道理?”

王良遗憾地说:“今年老天不仗义,收成不好,我连小弟和爹也没能接出来。”

老叔说:“要早知道,就写信给你,跟我一堆儿进山收山货,能换几个钱。等明年再说吧,人要多有几条活路。”

小芹妈问:“这次来能多住几天吧?”

老叔说:“不能……小芹呢?”

小芹妈说:“一入秋就出嫁了,嫁给村小学的高老师了。我还留着喜糖,你回去多捎些给刘惠和小丽吃。”

老叔责备地睨视了王良一眼。王良不吭声……

老叔换完山货,临回山前,王良拿出一袋黄豆给老叔:“秋天我收了些黄豆,还有五十多斤,你拿去吧。”

老叔说:“我只要二十斤,余下的你设法邮给你爹,那里黄豆成了金豆。”

王良挽留道:“你好容易来一次,再住几天呗。”

老叔叹道:“现今儿不是吃百家饭的主儿了,有了家,得顾家,粮油换好了,早些回去。”

王良说:“明年收成好,打下粮食我给你送去,我种的是你的地呀!”

老叔说:“别吓着我,我可不愿意当地主富农,将来挨斗划不来。”

王良笑了:“说哪儿去了,老叔。”

老叔长叹一口气说:“你失去小芹,老叔替你可惜,她会真心待你好的。不过,这往后的日子你干妈会为你的婚事儿操心的。”

王良不吭声。

老叔从兜里掏出钱:“这二百元钱你留着,你干妈或旁人介绍相亲,要给见面钱的。”

王良挡住钱,道:“老叔,你才成家过日子,用钱的地方多,我不能要。”

老叔说:“别固执了,再听老叔一句劝,心里不要总想着月香,还是那句老话,人走了,灯灭了,有合适的,认准了,还得结婚过日子。”

王良想起了月香妈的来信,月香妈在信中也说,知道小芹已嫁给高老师,她更关心王良的婚事了,“你叫我妈,就听妈一句话,千万别再伤了大家的心,月香也期盼你早日有个自己的家……”

老叔见王良不吭声,又说:“我看茹华就不错,我昨天已经把话撂给你干妈了,你干妈也挺上心的。你千万别学老叔没出息,半截身子埋土里了,才饥不择食地凑合结婚。”

王良还在推辞钱,老叔正色道:“这是老叔的一份情呀!”

王良只得收下:“老叔,那你走好,有事儿来信。”

老叔嘱咐道:“给你爹写信替我捎个好,向老荒村的乡亲们都问好。”

王良说:“中!老叔,在深山老林打猎,一定要小心,野兽凶狠呀!”

老叔说:“放心!我会提防的。”

王良扛着粮袋送老叔出门,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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