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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胡三说:那次战斗我也参加了,你没见。还挂了彩。他抬起胳膊让贺金柱看,他的胳膊弯曲着,垂不下来,胳膊肘上有一大块伤疤。

那你现在到哪儿去?贺金柱问道。

我利用站岗的机会偷着跑出来了我要回老家,老娘快不行了。我过来看看你跟猛子有信儿捎没。胡三说。

猛子帮老乡收庄稼去了。你要有工夫去七里冢,就告诉我爹我娘,说我们很好。等把小日本儿赶走了,我们就回家看他们去。贺金柱说着,眼里涌出泪花。

胡三说你们在这儿好好干吧,我得走了。他朝贺金柱招了招手,向镇上走了,那儿通火车。

贺金柱望着胡三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好难受。同样是顽军,而胡三是正经的好人,有良心,也讲义气。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参加国民党呢?胡三一说回老家,他也想起了自己的爹娘。姐姐让小日本儿给杀了,爹娘会不会挺得住,会哭成什么样?二柱跟自己脾气一样倔,会不会也去找日本人报仇?村里死了那么多人,包括跟自己年龄相仿的伙伴们,都成了日本人的刀下鬼,村里人会不会恨自己?因为祸毕竟是自己闯的。小日本儿,太他妈没人性了。想到这儿,他感到心里窝火,因为参加新四军半年多的时间了,还没跟日本人打过仗,没完没了地跟顽军磨来擦去,这叫抗日吗?

跟顽军打得很没意思,也很没情绪,贺金柱和魏猛子都盼着跟日军早一天刀对刀枪对枪地大打一场,早一些为亲人报仇,哪怕死在战场上也值。

这天一大清早,团里就得到消息,刘集镇的日军要进攻牛子山。

驻守在刘集镇的是军的一个大队,大队长叫太平一郎。大队下辖二个中队,有好几百人。据说,十八团曾跟太平大队小规模地交过手,每次也就是打死一邱伪军,消灭不了几个口军。军装备好,想成建制地消火他们,不大容易。

眼下这仗更不好打,牛子山就二下八闭一营和闭部坚守,二营、三营都去增棱公虽以外的二七九团了。一个营敁然祁不了敌人一个大队的进攻,况吐武器装备也很悬殊:在家的团餘长很焦急,及时召邛了连以上干部会议,研究对策,最后决定—方函请求上级支援,一方面组织村电的说兵,拿起土枪猎枪,大刀棍棒,加人战斗,这样加起来,能有一千米人下在家主持工作的参谋氏说,只要把敌人拖到天黑,就有办法。口军怕夜战。

连长和指竽员回到连里后,在全连大会上做了动员,说这凫一场大仗,—场恶仗。并说我们一营是这次战斗的下力,关系到整个战斗的成败。每个人都要发扬怕牺牲的精神,誓死守住阵地,守住牛子山。牛子山是苏北地区的战略要地,无论如何也不能丟掉。

团里的战斗部署是:二营、—营在家的留守人员带多个民兵埋伏在村口桥头的土堆两侧,埋好地雷,阻止军过桥。—营带民兵主力在村口构筑简易工事,坚守牛子山。另派骑兵下报情况,请求火速增援。

第二天上午点来钟,日军果然出现了,快到桥头的时候,部队停了下来。太平一郎好像讲了些什么,不一会儿,部队迅速按战斗队形展开。看得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看样子是怕遭埋伏,过桥的时候,队伍成单列,而且每个人都间隔一两米的距离,速度也不快。百十个人过桥之后,发现没什么情况,太平一郎才命令部队火速前进。就在这个时候,地雷响了,枪卢响了,喊杀声响,日军倒下了一片。

太平一郎从车上下来,拿望远镜朝桥头镇了望,说了声杲然有埋伏,但也是虚张声势,因为你的主力不在牛子山。他命今几十挺重机枪一齐朝桥头扫射,坚守桥头的部队伤亡很大,剩下的人迅速撤问:牛子山。

炮火停息,枪声停息了。太平一郎又拿望远镜望了望,命令部队向牛子山挺进。

快到村口,部队又停了下来。太平一郎还是拿望远镜朝村里望,望了一会儿,言自语地说:新四军到底有多少人,怎么一夜之间修起了那么多事?他命令重机枪掩护,部队快速句牛子山推进。

军进人射程之内,参谋长命令部队奸枪射击。当时部队配备的都是三八式步枪,打—枪,拉下枪栓,压一发子弹,每个连配一挺歪把子机枪。民兵们用的都是土枪猎枪,而日军有的是轻机枪、重机枪,每个人手里都有步枪或冲锋枪,新四军压不住日军的火力。

贺金柱和魏猛子参加这么大规模的战斗还是第一次,都有点激动,甚至慌张。贺金柱打了几枪没打死一个军,急得直跺脚,他对连长说:连长,我的枪是不是有毛病?连长说你人存毛病,别着急,慢慢瞄,瞄准了再打。二下八团穷,没那么多子弹让你浪费。连长正说着,他又扣动了扳机,一个日军倒下了。贺金柱叫了起来了好!打死啦!魏猛子说别喊了,打你的。贺金柱分明看见,被他打倒的那个日军又爬了起来。他又打了一枪,没打着。那军很会利用地形地物,一个战术动作滚进了一个洼坑里,再也看不见了。

贺金柱很后悔,因为他见那个日军长得像川野,也就是那个缺德并杀了他姐姐贺丫丫的那个川野。如果打死了那个军,也就等于给姐姐报仇了。他这样认为。

魏猛子今天打得很痛快,他每撂倒一个敌人,连长就喊一声:好样的,对,就这么干!但打死的都是伪军。日军很狡猾,进攻的时候总是把伪军放在前头,让他们当替死鬼。

民兵们虽然大部分用的都是猎枪和土枪,但由于他们经常打猎,个个练就了一手好枪法。再加上他们对口军经常迸村骚扰有?股子恨劲,打得很凶,命中率也很高。

日军武器先进,但却没有地形地物做依托,完全暴露在新四军面前,不但推迸的速度很慢,而且伤亡也很大。

新四军虽然装备土了点,但突击挖了一天的掩体、堑壕帮助了他们。所以,战斗持续了几个小时伤亡不大。

军几次组织的冲锋都被打退,太平——郎开始收缩部队,他后悔没把火炮带来。如果有火炮,早把新四军的工事轰烂了。他命令部队继续收缩,到桥头边才停下来。他拿着望远镜继续嘹望,他希望新四军能跳出工事追出来跟他们拼杀。但等了半个多钟头,他希望的一幕没有出现新四军在工事里一动不动,既没追出来,也没撤退。

太平—郎很扫兴,同时也觉得很没面子:到口前为止,他还不能判断新四军的主力是不是在牛子山,得到的情报是不是准确。如果不在,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火力?跟牛子山的新四军打了几年的交道,怛到现在也摸不透他们的脾气。

太平—郎让部队就地休整,补充弹药给养,让他的士兵们把肚子填饱再组织进攻。

日军退却之后,阵地上恢复了平静,牛子山恢复了平静,何没有人从丁。事里爬出来。

参谋长也用望远镜在嘹望,但他不说话。

贺金柱问连长连长,这仪是不是不打了?

连长说还得打,日军还没撤。

贺金柱说:连长,我饿了。

魏猛子说就你饿!

连长在身上找了半天,没找到吃的东两。部队从早晨进人阼地,现在晌午早过了,没吃上东西,更没喝上水,打起仗来,顾不上这些,仗一停,也渴了,也饿了。因为兵力紧张,每个连队的炊事员都在堑壕里参加战斗,没有人做饭,更没有人送饭。但没接到命令,薄饿也得在丁事里忍着。

贺金柱心里说新四军这纪律忒严,不打仗了,怎么还不管饭。战士们都饿得难受,渴得要命,何都不说话,飢在工事里不动弹,有的嘴里胡乱嚼着什么东西。

贺金柱心里说这会儿口军来了,我可打不动了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喊了一声了老乡们送饭来了!

战士们?看,果真是老乡们送饭来了。有的挑着担子,有的挎着篮子,有的背着篓子,有的干脆就用碗端若来了。送来的有包子、馒头、大饼,还有年糕什么的,反都是好吃的。战上们谁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吃相很难看。

贺金柱一把抓起四个包子,他刚填进嘴里一个,枪响了,军冲上来了。参谋长命令老乡们赶快撤离,又命令部队准备战斗。

贺金柱把包子装迸了口袋,赶紧腾出手来往枪里成子弹。日军上来了,还是重机枪在前,攻势很猛。参谋长命令扔手榴弹,贺金柱顺手甩出了一枚,闪为用力过猛,把口袋里的包子给带出去了,他爬出去捡了回来,并把包子送进嘴里。尽管动作很麻利,还是让连艮给踹了一脚。同时,他身边也招来了几发密集的子弹,有一发是从他耳朵边上擦过去的。那一刹那,他感到完蛋了,肓定要死了。但过了一会儿,什么感觉也没有,他又接着往枪里压子弹。

打得正闪,连长接到参谋长的命令,派两名机炅的战士,顺着堑壕绕到村后,接应增援部队。连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贺金柱和魏猛子,因为他们俩个子小,不容易暴露目标。他俩顺着堑壕出了村。

战斗有些吃紧。

手榴弹投光了、子弹也打得差不多了,不时有伤员从堑壕里背出去。这仗打得时间太长了,人没来得及吃饭倒不大要紧,要紧的是子弹供应不上,不是供应不上,是家底都用得差不多了。团里家底薄,打不起消耗战。

参谋长传达命令,节约子弹,准备上刺刀,跟敌人展开肉搏战。

太平一郎见新四军的枪声渐疏,火力渐弱,脸上显得很得意。

新一轮的进攻又开始了。

贺金柱和魏猛子跑到村外,没见到增援部队。他俩顺着大路一直往北走,走到山根儿底下,迎面碰上了送信的两个骑兵。他们问援兵搬来没有?骑兵说:那边打得也很猛,增援部队一时撤不出来,路又不好走,最少也得后半夜到。他俩傻了,这怎么办呢?如果援兵不到,这仗就打不下去了。

几个人急得乱转。这工夫,贺金柱见不远的地方,有几个骑的猎人在向这边走来,等走近他的主意也来有了,咱们诈小本儿—下。他把自己的想法跟魏猛子说了。魏猛子觉得事到如今,也只有试试看。

他们和老乡商量了一下,借他们的人和用—下,每匹马后面都拴上了树技子拖在地里然只有匹马,但跑起来,带着一股强大的尘烟,尘烟把他们和马淹没了,看不清有多少人,多少匹马。快进村的时候,他们加快了速度,并高喊着冲呀!杀呀!捉活的!向阵地上冲去,这一招儿虽然不十分高明,还带点儿孩子玩游戏的性质,但却很灵。日军以为新四军的援军已到,再加上,天怏黑了,夜战对他们不利。太平一郎鸣金收兵。

天黑了,阼地上真正地平静了。

连长知道这兵不厌诈的主意足贺金柱出的,把他抱了起来。战友们把他往空中抛,他只顾笑。

参谋长来到二连,说要见一见贺金柱和魏猛子,也把贺金柱抱了起来,并问他了这主意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贺金柱说:我们在老家的白草上玩过这种游戏,不过骑的不足马,而是毛驴儿。

参谋长高兴地说:你这游戏可是给我这当参谋长的解了围了,匹马吓跑军一个大队。要没这一招儿,这仗还不知道打多惨呢。好,我要为你请功。

过后,贺金柱立了四等功,魏猛子得了个嘉奖。那时候,他们刚参加新四军不到半年,荣誉不算太高,何他们俩却在二十八团出了名。尤其匹马吓跑军一个大队的故事,全团人几乎都知道。

日本人投降了。

七里冢人是在那天夜里得到消息的。

魏厚墩死后,贺老拴当了村长,那天夜里是他到大街上筛的锣,是他扯着大粗嗓门一声又一声地高喊了小日本儿投降啦!小日本儿完蛋啦!他是全村人第一个得到消息的。当天夜里,他去县里开会,会上传达了这个消息,当时就有好多人蹦起来了。没散会,他就连夜赶回村,还没来得及跟家里人说,就忙着到大街上筛锣。

虽然是后半夜了,但家家户户都开了门,老老少少都从屋里拥到大街上,静静地听着这个让人不大相信的消息。听清楚了,听明白了,他们也跟着喊:小日本儿投降啦!小日本儿完蛋啦!

深更半夜的,有人回家点灯笼,有人家点火把,有人回家拿鞭炮。更多的人是回家拿洗脸盆,拿盖帘儿,拿铁锨,拿能亮光的东西,拿能出响动的东西,拿各种能拿得出来的东丙。

七里冢开锅了。

七甩冢人疯狂了。

人们举着灯笼火把,人们敲打着手里的家什,凡能出卢音的人都在喊,在叫,在跳,在折腾。

一直折腾到天亮,人们才凹家歇息。

吃了饭,人们又三二两两的向百草山走去。上午,八路军要在百草山举行日军受降仪式。到时候,巴掌据点的日本兵都要集中到百草山,乖乖地向八路军交枪投降。今年收成不错,何村里人没一个下地的,地里的庄稼没人抢了,不急着收。不一会儿,巴掌村、八里庄、五里铺、三里河的人都来了,大老早就上山等着。工夫不大,百草山就站满了人。

一辆汽车开过来了,上面坐的是八路军的首长。那位曾长提早下了车,然后向人们挥手,问乡亲们好人们鼓掌。跟首长一起在车上下来的八路军,让人们把通道闪丌,并提醒人们,等日军过来的时候,大家要控制情绪,不能有过激行为。并一再说,这是纪律,也是政策。

人们很听话,觉闪开了一条长长的通道。

一支八路军的队伍走过来了,他们开始迅速分散开维持秩序,让人们向后撤,把通道扩大。

又过了一会儿,日本兵被八路军押着,走过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打着白旗,后面的一个个举着手,聋拉着脑袋,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神气,都像死了亲爹一样。

虽然在这之前,八路军曾提醒大家要遵守纪律,虽然人们都进行了一些控制。但等那帮留着小黑胡子的日本兵被押过来的时候,人们还是骂开了。

小日本儿,王八蛋,你们也有今天哪!

没人性的狗东西们,你们在中围缺德,缺了八年,这就是报应。你爹你娘,你姥姥你姨,都跟着遭报应!

你们把祖宗八辈儿的坏事儿都做下了,你们下辈子人也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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