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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苏格拉底:那么,正如可以期望一个长于实际工作的智者能够完成的,你曾听说过荷马在技艺或其他实务方面有过很多精巧的发明,像斯库西亚的阿那哈尔息斯(第奥根尼·拉尔修《名哲言行录》 ⅰ,105,传说他是锚和陶轮的发明者)和米利都的泰勒斯那样吗?

格劳孔:一项也没听说过。

苏格拉底:如果他从没有担任过什么公职,那么,你听没听说过他创建过什么私人学校,使得他在世的时候学生们乐于从游听教,他死后传给后人一种荷马楷模,正像毕达哥拉斯那样?为此,毕达哥拉斯本人曾受到特殊的崇敬,时至今日他的继承者还把一种生活方式叫做“毕达哥拉斯楷模”,并因此而显得优越。荷马也如此吗?

格劳孔:从没听说过这种事。苏格拉底,你要知道,作为荷马的学生,克里昂夫洛斯同时也是荷马教育的一个标本,或许可以恰当地嘲笑他的愚蠢,而且如果关于荷马的传说可靠的话,他于荷马在世时就轻视他了。

苏格拉底:是有这个传说的。但是,格劳孔啊,如果荷马真能教育人、提高人的品德,他不是只有模仿术而确有真知识的话,我想就会有许多追随者跟他学习,敬他爱他了。你说是吗?既然阿布德拉的普罗塔戈拉、开奥斯的普洛蒂卡斯和许多其他的智者能凭借私人教学使自己的同时代人深信,人们将永远不能管好家务治好国家,除非他们受到智者的教育;这种智慧使他们赢得了深深的热爱,以致他们的学生差一点就把他们顶在自己的肩上走路了。同样道理,如果和荷马同时代的人能在他的帮助下得到美德,人们还能让他(或赫西俄德)颠沛流离,卖唱为生吗?人们会把他看得胜过黄金,依依难舍,强留他住在自己家里的。如果挽留不住,那么,无论他到哪里,人们也会随侍到哪里,直到他们得到充分的教育。你说我的这些想法对吗?格劳孔:苏格拉底啊,我觉得你的话相当正确。

苏格拉底:因此我们是不是可以肯定下来:从荷马以来所有的诗人都完全不知道真实,而只是美德或自己制造的其他东西的影像的模仿者?这正如我们刚才说的,画家本人能画出像是鞋匠的人来,虽然他们对鞋匠的手艺一无所知,只要他们自己以及那些只知道凭颜色和形状判断事物的观众觉得像鞋匠就行了。不是吗?

格劳孔:正是的。

苏格拉底:同样地,我认为我们要说,诗人能以语词为手段出色地描绘各种技术,即使他除了模仿技巧之外一无所知,当他用韵律、音步和曲调谈论制鞋、指挥战争或其他别的什么时,听众因为和他一样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根据词语认识事物,因而总是认为没有比他描绘的更好的了。所以这些音乐性的成分所造成的诗的魅力是巨大的;如果把它变成平淡无奇的散文,去掉诗的音乐彩色,我想你是知道的,诗人的语言将变成个什么样子。我想你已经注意到这些了。

格劳孔:是的,我已经注意到了。

苏格拉底:它们就像一些并非真的生得很美,但是因为年轻面孔显得好看,如今青春一过荣华尽失的人似的。

格劳孔:的确像这样。

苏格拉底:请再考虑下面这个问题:模仿者,亦即影像的创造者,我们说是只知事物外表而全然不知实在的。是这样吗?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让我们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了,不要半途而废。

格劳孔:请继续说下去。

苏格拉底:我们说,画家能画马缰和嚼子吧?格劳孔:对。

苏格拉底:但是,皮匠和铜匠能制造这些东西,对吧?格劳孔:当然。

苏格拉底:画家知道缰绳和嚼子应当是怎样的吗?或许,甚至制造这些东西的皮匠和铜匠也根本不知道,而只有懂得使用这些东西的骑者才知道这一点吧?

格劳孔:完全正确。

苏格拉底:我们可不可以说这是一个放之一切事物而皆准的道理呢?格劳孔:什么意思?

苏格拉底:我的意思是说:所有事物都有三种技术:一个是使用者的技术,另一个是制造者的技术,第三个是模仿者的技术,是吧?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于是每一种器具、生物和行为的至善、美与正确不都只与使用——人与自然创造一切的目的——有关吗?

格劳孔:是这样。

苏格拉底:因此,完全必然的是:无论哪种事物,它的使用者都是对它最有经验的,使用者在使用中发现该事物的性能好坏,并通报给制造者。例如吹奏长笛的人将各种长笛在演奏中表现出来的性能如何告诉制造长笛的人,并吩咐制造怎样的一种长笛,制造者则按照他的指示去制造。

格劳孔:当然。

苏格拉底:于是,一种人知道长笛的优劣并报告,另一种人信任他,照他的要求去制造。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因此,使用者对这种乐器的优劣能有知识,而制造者对它则能有正确的信念(这是在和对乐器有真知的人交流中,在不得不听从他的意见时的信念)。

格劳孔:的确是的。

苏格拉底:模仿者能从经验与使用中得到关于自己描画的事物是否美与正确的真知吗?或者在与有真知的人不可少的交往中,他能在听从了后者关于正确制造的要求之后得到正确意见吗?

格劳孔:都不能。

苏格拉底:那么,对于自己模仿得优还是劣,模仿者就既无知识也无正确意见了。

格劳孔:显然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诗人作为一种模仿者,关于他所创作的东西的智慧是最美的了(这是一句讽刺挖苦的话,应当反过来理解。但是格劳孔回答的态度是认真的)?

格劳孔:不是。

苏格拉底:他仍然照样模仿下去,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创作的东西是优是劣。看来,对于一无所知的群众来说他所模仿的东西还是显得美的。格劳孔:正是这样。

苏格拉底:至此,看来我们一致认为:对于自己模仿的东西模仿者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知识。模仿只是一种游戏或运动,是不能当真的。悲剧诗人不论是用抑扬格还是用史诗格写作,都只能是模仿者。

格劳孔:一定是的。

苏格拉底:说实在的,模仿不是和远离真理的第三级事物相关的吗?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模仿是人的哪一部分的能力?

格劳孔:你是什么意思?

苏格拉底:我的意思是说:一个东西远看和近看在人的眼睛里显得不一样大。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同一事物在水里看和在水外看曲直是不同的。同一事物外表面的凹凸由于同样的视觉错误看起来也是不同的。并且显然,诸如此类的混乱我们的心里有很多。正是利用了我们天性中的这一弱点,绘画才能发挥其魅力,我们的这一弱点也被魔术师和许多别的诸如此类的艺人利用了。格劳孔:真的。

苏格拉底:量、数和称是对这些弱点的最好的补救行为不是已经被证明了吗?它们不是可以帮助我们克服“好像大或小”“好像多或少”和“好像轻或重”对我们心灵的主宰,代之以量过的大小、数过的多少和称过的轻重的主宰吗?

格劳孔:当然。

苏格拉底:而这,无疑是心灵理性部分的工作。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但是,当它计量并指出了某些事物与别的事物“相等”,或比别的事物“大些”或“小些”时,常常又看上去好像相反。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但是我们不是说过吗:我们不能容许我们的同一部分对同一事物同时持相反的两种看法?

格劳孔:我们的话是对的。

苏格拉底:心灵的那个与计量有一致意见的部分,和那个与计量相反的部分不可能是同一个部分。

格劳孔:当然不是。

苏格拉底:心灵的最善部分很可能是信赖度量与计算的那个部分。格劳孔:一定是的。

苏格拉底:因此,不依赖度量与计算的那个部分应属于我们心灵的低贱部分。

格劳孔:毫无疑问。

苏格拉底:因此这就是我们当初说下面这些话时力图取得一致的结论。我们当初曾说,绘画以及一般的模仿艺术,在做自己的工作时是在创造远离真实的作品,是在和我们心灵里的那个远离理性的部分交往,不以真理与健康为目的地在向它学习。

格劳孔:没错。

苏格拉底:因此,模仿术乃是两个低贱的人结婚所生的低贱的后代。

格劳孔:看来是的。

苏格拉底:这个道理只适用于眼睛看的事物呢,还是也适用于耳朵听的事物,包括我们所称的诗歌呢?(古代诗歌的两种主要形式,悲剧和史诗,都是唱的。所以听众都是用耳朵听的)

格劳孔:大概也适用于用耳朵听的事物。

苏格拉底:让我们不要依赖于根据绘画而得出的“大概”,让我们来接着考察一下那个被从事模仿的诗歌所打动的心灵部分,看这是心灵的低贱部分还是高贵部分。

格劳孔:必须这样。

苏格拉底:那么让我们这么说吧:诗的模仿术模仿行为着的人,不论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以及,作为这些行为的后果,他们交了好运或噩运(设想的),并感受到了乐或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吗?

格劳孔:别无其他了。

苏格拉底:在所有这些感受里,人的心灵是统一的呢,还是,正如在看的方面,对同一的事物一个人自身内能同时存在分歧和相反的意见那样,在行为方面一个人内部也是能有自我冲突和分裂的呢?不过我想起来了:在这一点上我们现在无须再寻求一致了,因为我们在前面讨论时已经充分地取得了一致意见:我们的心灵在任何时候都是充满无数这类冲突的。

格劳孔:对。

苏格拉底:是的,到目前为止我们是对的。不过,有一个遗漏,我想现在必须提出来了。

格劳孔:遗漏了什么?

苏格拉底:一个优秀的人物,当他不幸交上了噩运,诸如丧失了儿子或别的什么对他最珍贵的东西时,我们在前面(387D—E)不是说过吗,他会比别人更能承受得住的。

格劳孔:无疑的。

苏格拉底:现在让我们来考虑这样一个问题:这是因为他不觉得痛苦呢,还是说,他也会禁不住伤心,只是因为他能够节制他的痛苦呢?格劳孔:后者比较正确。

苏格拉底:告诉我:你认为他在哪一种场合更倾向于克制自己的悲痛呢,是独处时还是当着别人的面的时候?

格劳孔:在别人面前他更倾向于克制。

苏格拉底:但是当他独处时,我想,他就会让自己做出许多不愿被别人看到的事,说出许多怕被人听到的话来的。

格劳孔:是这样的。

苏格拉底:理性与法律促使他克制,纯情感本身怂恿他对悲伤让步。不是吗?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在一个人身上关于同一事物同时有两种相反的势力表现出来,我们由此认为,他身上必定存在着两种成分。

格劳孔:当然是的。

苏格拉底:其中之一是准备在法律指导它的时候遵循。是吗?

格劳孔:请作进一步的申述。

苏格拉底:法律会以某种方式告知:遇到不幸时有耐心是最善的,尽可能保持冷静而不产生急躁情绪。因为,谁也不知道这类事情的好坏;不作克制也无补于事;人世生活中的事本来也没有什么值得太过重视的;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悲痛也只能妨碍我们尽可能快地得到所需要的帮助呢!

格劳孔:你指的什么帮助呢?

苏格拉底:周密地思考所发生的事情呀!根据理性的指示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就像在(掷骰子时)骰子落下后看到掷出的点数决定怎么办那样,这应该是最善之道。我们一定不能像小孩子那样,因受了伤在啼哭中浪费时间,而不去训练自己的心灵养成习惯:尽快地设法治伤救死,以求消除痛苦。

格劳孔:这的确是遭遇不幸时处置不幸的最善之道。

苏格拉底:因此我们说,理性指导我们的最善部分,我们是愿意遵从的。格劳孔:显然是的。

苏格拉底:因此,我们也要说,有一个部分一味引导我们回忆受苦和只知哀悼而不能充分地得到那种帮助,这是我们的无理性的、无益的部分,是懦弱的伙伴。

格劳孔:是的,我们应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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