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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聒碎乡心梦不成(上)

养心殿的西暖阁里,一抹余晖照进新换置的玻璃窗子,映在雍正的龙袍上,他正看着面前的一份密折,眉头紧锁。苏培盛悄步走了进来,看着他的神色,小心地禀报道:“万岁爷,怡亲王来了。”

“嗯。”雍正没有任何旨意,只是应了一声。苏培盛抬眼看了一下,忙恭身退了出去。不多时,允祥快步走了进来:“皇上圣安。”雍正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起来吧。”允祥忙起身,看着雍正神色凝重,忙走近了些:“出了什么事?”

雍正把密折递给允祥,指了指炕上,叹了口气:“李卫的密折,看看吧。”允祥侧身坐在炕边,仔细看着密折,不仅吸了口冷气:“如果这些参奏都属实的话,曹李两家可都是抄家的罪过了。”

“怎么能不属实?从康熙四十八年起,曹李两家就一直亏空不断。”雍正揉了揉太阳穴,苦恼地看着允祥:“皇阿玛一直没有严办,只是责令他们把该补的补上,欠了的还回来,那是念着他老人家与曹寅的情分。”“可该还的,还是要还啊。”

雍正敲了下桌子,大声道:“就是这句话。曹李两家的前帐到康熙五十六年才差不多还上,这可好,旧帐刚了,新帐又来了。朕看李煦和曹頫是琢磨着朕也要顺着皇阿玛的路,一直宽限他们,他们想错了,朕此次一日都不等。”允祥合上密折,放回炕桌上,摇着头搓了搓手:“那皇上还等什么,办吧。”

雍正点头“嗯”了一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没有说话。允祥等了等,见他没了下文,轻笑了一下:“依臣弟的意思,李煦在康熙年间一直屡犯不改,这次不严办是说不过去了。至于曹頫,到是可以缓一缓。”雍正看了他一眼,面色缓和了一些:“接着说。”

“曹李两家世代为江苏要职,这里面盘根错节,关系甚大,只恐会牵动江浙很多人,不如慢慢来。还有一层,正因为皇阿玛与曹寅的亲厚关系,南巡四次接驾,圣恩眷顾可见,但压力也不一般。皇阿玛当年没有难为他,也必有此间的意思。”

雍正沉吟了片刻,看着桌上的密折,又细细地看了一遍:“话虽如此,但如果此次宽了,岂不纵了他。”允祥微微一愣,抬头看着雍正:“四哥的意思是……”

雍正摘下眼镜,从袖口里掏出手帕擦了擦,突然手中一顿,皱着眉凝视了片刻,又重新戴上:“就按你说的办吧,你代朕拟旨,责令曹頫三年内归还所有欠额,再不知悔改,朕觉不再容他。”允祥没有忽略方才雍正眼中一闪即逝的温柔,眼光转到他攥在手中的帕子上,微微一笑:“臣弟告退。”

下了朝,允禟和允誐跟着允禩一起回廉亲王府,三人一进书房,允禟气不忿地把顶戴往桌子上一撂:“老四真行啊,当年皇阿玛他老人家都没动李煦和曹頫,他可好,一上来就把李煦给办了。手真够辣的。”允禩绕到书案后坐下,将顶戴放在帽架上,坐在圈椅上,扭头望着窗外。

“可不是。”允誐拿了条帕子直擦汗:“干净麻利脆,抄家。”允禩沉吟了片刻,也不禁叹息:“李煦一直仗着皇恩隆宠不知悔改,思量着皇阿玛当年都不计较,也就放着胆子来了。”允禟抿了口茶,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小嫂子要是知道了,肯定伤心,好歹是她家亲戚。”允禩点了点头:“迟些再告诉她吧。”

“八哥,老四不办曹家,说不定还真是瞧着小嫂子的面儿呢。” 允誐猛灌了口茶,大声说了一句。允禟闻言坏笑了一下,也看着允禩。允禩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笑了笑:“还真说不准。如今四哥能顾念的,除了老十三,大概也只有玉儿和她了。”允禟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八哥好象还忘了一个人吧。”

“谁?”允誐忍不住问。允禟冷哼了一声:“四川的老年糕呗。”允誐听了哈哈大笑,允禩听他提到年羹尧,似是想到了什么,皱了下眉。

书房的门开了,洛灵托着个盘子走进来,看他们有说有笑,上前福了福:“王爷,两位叔叔。”允禟、允誐忙起身还了礼,允誐不忘打趣地笑道:“小嫂子,八哥才回来你就追过来了,也不怕八嫂吃醋。”允禟怕洛灵面子上挂不住,忙捅了他一下。洛灵笑着斜了他一眼,将托盘放在桌上,取了一碗递给他:“好心端了点心给你们,你反到取笑我,早知道,放把辣椒在里面,看你还得不得意。”

允誐笑着接了过来,连声道谢,允禟自取了一碗:“哟,西湖牛肉羹啊。这南味儿的东西八哥一向中意,呵呵,难为小嫂子心这么细。”洛灵不理他们,端了一碗给允禩:“趁热吃。”

允禩边笑着接过来,边抬头看她,见她眼中微红,不禁心中疑惑:“怎么了?象是哭过了。”洛灵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才去了玉儿那儿,碰到十三爷了。”允禩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看来你都知道了。”

允禟、允誐全都停了嘴,看着洛灵。洛灵眼神一黯,点了点头:“迟早的事。”允禟擦了擦嘴,站在书桌前把碗搁在桌上:“小嫂子,甭着急,曹家不是没事儿嘛。左右还有三年的功夫呢,就算没有,不是还有八哥呢嘛。”

“就是就是。”允誐也忘不迭地上前道:“还有我们兄弟呢,没有过不去的槛儿。”洛灵看着允禟和允誐满脸的热忱,心中感激,展颜一笑:“我过来就是跟爷和二位说一声,这件事,不能管。”

允禩微皱着眉,抬头看着她。允禟和允誐听了面面相觑,忍不住问:“你不让我们管,这是为了什么?”“当年康熙爷念着旧情,所以才让曹家得以保全,如今,李家被抄,曹家离这天,也不远了。”“可皇上毕竟还是放过了曹家,说明他还是顾忌些的。”允誐看着允禩道。允禩皱着眉,一直没有说话。

“但愿吧。”洛灵看了一眼允禩,满心感激地向允禟和允誐行了一礼:“我这儿谢谢二位叔叔的好意,但还是希望两位不要管,做到置身事外。”“八哥,这……”允誐有些糊涂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允禩。允禩沉吟了片刻,才道:“这件事,先放放,都回吧。”

允禟和允誐走后,允禩去里间换了家常的衣裳出来,见洛灵依着窗,面色沉静地看着窗外,便走过去,站在她身侧:“我想想办法,帮曹頫把欠款还上。”洛灵摇了摇头,转头看着他:“我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你不要卷进去。我求十三爷修书给他,让他慎言慎行,如果真的不能改过,谁也救不了他。”

“傻丫头,你操心这个担心那个,知不知道也有人担心你。”“你嘛。我知道。”洛灵笑了笑,眼中含着柔情。“还有四哥。”洛灵微微一怔,幽幽地道:“为什么你和十三爷都这么认为?我却觉得不然,你们太高估我了。”

“他怎么想,我心里清楚,只不过,他能为你做的,我却做不到。”允禩长出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洛灵摇了摇头,浅浅含笑:“谁说不能,我要你平平安安的,别生事,能做到吧?” 允禩微微一愣,体会着她话中的意思,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心里却不禁一阵酸涩:“傻丫头,这件事我们哥儿俩谁都做不到。”

曹寅的夫人李氏因娘家李家被抄,伤心得一病不起,不几日便去世了。曹家派人日夜兼程赶到京城,洛灵适巧与玉穗去看馥儿,曹家来人将此事禀报了八福晋。

洛灵一回府,就被秦福请到了八福晋的房间。一进门,洛灵见八福晋正皱着眉发愣,忙上前福了福:“福晋,出了什么事?”八福晋忙上前扶起她,让洛灵不禁一愣。平日里虽说二人关系还算融洽,但却从没象今日这般客气:“福晋……”

“迟早都得说。”八福晋看着她一脸的不解,叹了口气:“江宁曹家来人了,令堂已经不在了。”洛灵脸色立时失去了血色,双目大睁,不敢相信地瞪着八福晋:“人呢?!”“我让他去歇着了。”八福晋看着她的神色,心里直犯嘀咕:“灵儿,撑着点儿,现在你可不能急出个好歹来。”

洛灵紧抓着八福晋的手,用力点了点头:“我这就去收拾一下,马上回江宁去。福晋替我跟王爷说一声儿吧。”“你不等王爷回来了?”八福晋见她脚下不稳,用力搀着她:“你这样走了,他能放心吗?”洛灵想到允禩,眼泪缓缓地滑下了面颊:“我没事,跟他说我没事。”说完,冲八福晋福了一下,转身出了房门。

“秦福。”八福晋高声喊了一声。秦福忙跑了进来打了个千儿:“福晋吩咐。”“告诉喜春看着洛灵,王爷没回来,绝不能让她出府门。再派人快去请王爷回来。”“遮。”

允禩得了消息向雍正告了假,急着赶回了府里。洛灵已换了素服,静静地倚在窗前,面颊上旧痕未去,新泪又添。允禩走过去将她轻轻揽进了怀里,洛灵依靠在他胸前,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允禩没有说任何安慰她的话,只是紧紧把她抱着她,让她哭。

不知过了多久,洛灵终于累了,哭声渐弱,只是微微地抽泣着,允禩长出了口气,轻声道:“毓雯都替你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身。洛灵强忍着悲痛,抬起头:“我这就动身,一刻都等不得了。”“嗯。”允禩看着她神虚气弱的样子,怜惜地拭去了她脸上的泪,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我送你出去。”

允禩和八福晋看着洛灵的马车走远了,才转身回到府里。回到书房换下朝服,允禩站在书房里,看着良妃的画像发呆。八福晋看着他的神情,也不禁神色哀惋:“我知道你担心她,让她一个人这么急火火地走,我也不放心。”“亡母之痛,拦不住的。”

八福晋拉着他出了暖阁,按他坐在桌边亲自端了茶给他:“当年我额娘走时我还小,只知道额娘不在了,以后再见不到她了。今儿看着灵儿,想起额娘,心里竟也会隐隐地疼。”

允禩紧皱着眉,猛地放下茶杯,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八福晋愣了一下,追出去时,他已快步向府门走去:“秦福,备马。”八福晋看着他的背影,猜出他是去追洛灵,她颓然地靠在门框上,满眼的依恋中夹杂着一丝失落。

六名亲随一律也换了便装,紧紧跟在允禩的马后,他们追上洛灵时,马车已到了城外。允禩翻身下马,掀开车帘上了车:“我跟你一起去。”洛灵吃了一惊,忙道:“未经皇上允许擅自离京,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

“我陪你回家奔丧碍着谁了。”允禩高声道:“当年让你一个人回去,你知道我多担心。至于皇上那儿,秦福明天会办妥的,皇上不会怪罪我。”“我的爷。”洛灵苍白的脸上急得微红,握住他的手紧了一紧:“可你这么出来,福晋有多担心,你想过没有?”允禩一愣,心中想着八福晋,竟不知该说什么。洛灵推了推他,柔声道:“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行了吗?”

“这个时候,不要再想别人。”允禩揽过洛灵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我不想留在京里悬着心等你,就让我遂了心意吧。”洛灵靠在允禩宽实的肩膀上,似一下子找到了依靠,眼泪再次冲出了眼眶,允禩不去劝她,靠在软垫上舒了口气,轻拥着她,让她发泄着心中的悲伤。

允禩前往江宁奔丧一事秦福当日就禀报了允祥,请他为允禩向雍正告假,并请允祥代洛灵给玉穗儿带个话儿,走时勿忙,未来得及向她告别。允祥应了下来,晚间去找了玉穗儿,玉穗儿听了心里一沉,洛灵匆匆离去,连句话都没留,料到她心里已对雍正起了恨意。叹息之余,也更惊讶于允禩对洛灵竟是如此的在意。

允祥早朝时为允禩告假,雍正只说了声“知道了”,也没再多问一句。允祥偷眼看他,见他神色如常,也放了心。散朝后,雍正回到养心殿,遣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那万人仰观的御座上,面对空洞洞的大殿,一片清冷。想着第一次见到洛灵,那率真的眼神,让他怦然心动的神韵,雍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端详着手中帕子上她绣上的那个“禛”字,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朕已经尽了力,却不料还是会伤到你,恨吧,尽管恨吧,朕宁愿你恨,也不愿你忘记。”

允禩和洛灵四日后才到了江宁,曹頫没料到廉亲王会亲自驾临,忙率全家出来迎接,又急着命人收拾最好的院落让允禩居住。允禩却并没应允,和洛灵住在了她离京前的院落。曹頫并不敢违,见允禩对洛灵如此重视,心里当然喜不自胜。

已经是来江宁的第八天了,到了午后,洛灵才回来。允禩正在翻看着她以前的藏书,见她推门进来,脸上泪痕犹在,迎了上去替她擦拭着:“七日的守孝,把你整整熬瘦了一圈儿。可苦了你了。”

洛灵将脸颊依恋地贴在他的手掌中,轻闭着双眼柔声道:“有你在,我不觉得苦。”允禩看着她娇弱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怜惜,叹了口气,拉她到桌前坐下:“但愿我能永远做到。”“是不是该动身了?”洛灵看到原在床边散落的几本书都整齐地放在桌上,不禁神色一黯。允禩没有忽略她的变化,点了点头:“我想顺便去苏州拜祭一下恩师。如果你还想再住些日子,咱们就迟些再走。”洛灵心中一暖:“该尽的心已经尽到了,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允禩握着她的手紧紧一握:“好,那咱们明天就动身,正好带你去见见我师妹莲衣,你们性情相似,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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