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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桃源金秋(3)

“看您那肚子吓人,怕半路上疼起来,可就麻烦了,别看一群女人,谁能把您抱回来呀?妈妈,您和百灵就别去了。啊!”花儿直言不讳地劝起婆婆。

“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我又不是生头首子。啥时节生,我能不知道?没这个把握这群儿郎白生了。替我担心这个,我不领情,多余!前些日子赏花唠叨的那一套你们白听了,根本没当回事。野游为个啥?不就是为了快活的同时,溜达溜达嘛。百灵,你是头首子,就别去了。”

“没事,妈妈,草原上的游牧人,哪有固定的房子生娃娃,大着肚子搬家,是常有的事,走到哪儿,生到哪儿,一点不稀奇。我随妈妈去。”百灵不以为然地道。

“那就做饭的留下,不比院子里,别误了做午饭,走。”双杏在儿媳搀扶簇拥下,快活地出了延家大院的大门。

双杏说:“自打佳纳、花儿成婚后,我就很少到过地里,田地广了,渠沟多了,路也多了,我就记不大清楚了。老大家、老二家,今天就由你们带路,尽量少走冤枉路,游得痛快些。”

佳纳说:“妈妈放心,没麻达。”

碧波荡漾的麦田、胡麻、苜蓿,淙淙流淌的溪水。黑酸枣林,一道自南而北的防风墙,好生气魄!大草滩,鲜花盛开,馍头花杆正拔节猛蹿哩,已有三尺多高。

双杏说:“这馒头花可皮实(强壮耐寒耐旱)哩,赶割麦时节就蹿一人高。”说至此,不由想起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那还是生了老三老四之后的事,她把四个孩子丢在家里,来给割麦的丈夫送饭,饭后同丈夫赏花逛景,在花丛里情不自已地欢娱。此后,就再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双杏回味起来,别有一番滋味,脸颊浮现些许兴奋和羞涩。

“真美!院子里美,田野里也美。”古丽情不自禁地感叹着。

“再往下走,就是荒草滩,见到羊群牛群了,拐个弯儿往回走吧?”佳纳征求着意见。

玉米已没膝高了。老七子达几兄弟正锄草松土哩,老远见了跑过来,吃惊地说:

“妈妈,您咋来了?”

“妈咋不能来?妈还没七老八十哩。”

“您把弟弟生在田里咋办?”子达关切地道。

双杏风趣地说:

“生在田里好,保你大丰收。妈生娃娃,妈不愁,把你愁的,闲操心。”

子达坚持说:“我把您送回去吧?啊。”

“莫说你,你老子送,我回不回还没个准儿哩,快去干活吧。”

“哎呀,还是老子比儿子亲。”

“不亲哪有你们这一窝八蛋,哪有这群儿媳妇,啊?”

延子达笑哈哈,说:

“妈妈,我可不管了,生在路上,反正有爹呢。”说着去锄他的地。众媳媳跟在后边笑嘻嘻。

双杏笑嘻嘻地来到瓜地。她去年在马莲井子收拾的瓜种早已下了地,瓜田里,大沟瓜才出苗,小沟瓜已撒花叶抽条。孝先正背着太阳和老大子元压蔓哩。

佳纳不好意思叫子元,却大声喊:

“爹,妈妈来看您哩。”

孝先和子元几乎同时躬腰挺身。孝先跃过几道瓜沟,奔至双杏面前,憨笑着说:

“来田里也不吭一声,早知道不叫你来,还带上几个大肚子媳妇。”

双杏乐了,说:

“看你又来了。从怀老大起,你就叮咛个没完,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动敢给你吭声?别的我听你的,女人的这档子事女人心里有谱,不能听你的。要听了你的,躺在家里,还不知是个啥结果哩。”

“放心吧,你带回的哈密瓜种单另种着哩,都发岔儿了。回吧,我送你。”

“这还差不多。这个情我领哩。”众媳妇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不成不成。只领情,不让送。我自个儿能回去,还有一帮媳妇保驾哩。你要送我,咋送?搀吧,有儿媳哩;抱吧,别说你,我也不好意思。再者,儿子们也来送媳妇,谁干活?去忙你们的吧。啊!”双杏说罢深情地付之一笑,又说:

“媳妇们,咱们回家,不叫男人们送。”婆媳一路说说笑笑,开心得不得了。

双杏回到家里,确实感到累了,骨盆酸楚楚的。吃了午饭,歇晌的工夫,便一个接一个生出了老十八、老十九、老二十。

佳纳和花儿反过来乐得给婆母接生,一切顺顺当当,干净利落。

法土卖、琐代、古丽一人抱一个小弟弟站在地下亲热着。

改过和金花送饭送水。屋子里外都是人。

孝先乐呵呵地坐在女人枕边,从金花手里接过木碗木勺,要给双杏喂饭。

媳妇们新奇地盯着公婆的亲密劲。

双杏笑眯眯甜甜蜜蜜地吃了几口,说:

“五哥,心到为止,还是叫我自个儿吃吧,那样方便利索些。”

孝先放了碗,扶女人缓缓坐起。双杏吃了小米粥,擦了嘴,仰起下颌对丈夫说:

“他爹,老十八、老十九由先生起名去。老二十就归了舅舅,叫黄子生吧,行吗?”

孝先欢快地边点头边说:

“好!行啊。不是早就说定了吗?”

女人笑盈盈乏乏地说:

“东西送了人,有时还后悔哩,何况活生生的人,宝贝疙瘩哩。唉,老妈和小弟两口子还不知道哩。”

“你老汉可从没后悔过。”

“莫成你婆姨后悔过?”

老两口子风趣亲密的对话,引得媳妇姑娘们开心地嬉笑不止。

花儿羡慕不已地说:

“妈妈真是生儿子的命。人家几家子几年还生不出三个儿子来。张叔叔他们知道了,还不知又要说道些啥哩。”

“保准是一套一套的拐话笑话,还能说道些啥?你爹那年春天从塔山回来,妈当年年底生了老十二老十三;你妈去秋从口里归来,当月就怀上了,今年一下生出了三个儿娃子,不都是他们的笑料和把柄?事不由人,谁能料到?妈老脸一抹,立等他们来糟蹋臊皮哩。没办法,就这个命。妈耳根子发烧,咋像已听到了他们喧天的笑声哩。”

“好好睡一觉,太累了!一下子生这么多。我宰羊去。”孝先说着扶女人睡下,给盖好了被子,笑呵呵地去了。

百灵野游归来,安然无恙。照怀孕的日子掐算,她和婆婆不是同时就是或前或后,只是没生的迹象,直到旬日之后,婆婆双杏四处走动了,才给她接的生,一胎生了两个男儿,自然是延家大院的一大喜事,免不了一番热烈庆祝。把个老大家老二家羡慕得要死。

双杏也暗自庆幸,她和百灵父王的君子协定可顺利执行了。

二、创建五户庙

双杏坐月子,转眼四十天。这天,她洗了身子,内外换得干干净净,依然显得年轻俊美。

晚上,孝先听书回来,见双杏灯下做鞋帮,就上了炕去,按住女人的手,说:“刚出月子就急着做活。”

双杏说:

“先生今夜说的啥书?老等也不回来,反正睡不着,做点活计等你。”

“今夜说的是《精忠说岳全传》的开篇。唉!睡不着?是想老汉了。”

双杏妩媚地瞄了丈夫一眼,笑笑地说:

“看把你美的,想你干啥!你一粘身子就是怀娃娃,还能有啥好事?”孝先搂着女人亲昵地说:

“你不是说为我生多少都乐意吗?”

“看把你心疼的,眼下儿媳妇一个个挺起了大肚子,你还叫我做婆婆的跟儿媳妇比赛呀,没出息的公公。”双杏说着用右手指使劲摁了丈夫额头一下,说:

“把老二十过继给舅舅,姓了黄,真的你就没心疼没后悔?”

“送就送了吧,后悔啥?”

双杏扭过脖子,说:

“哟,仗着你儿子多,听你口气,出手大方得很呀!睡吧。”丈夫松开手,双杏挨着婴儿躺下了。

“五哥,从娘家回来快一年了,有个心愿一直没对你说,不知该说不该说?”

“看你难心的,你我夫妻,指甲缝里的肉,谁也离不了谁,有啥心愿还藏在心里,瞒着你老汉,还怕你老汉不乐意?”孝先说着斜勾搭了女人一脚。

女人缓缓地说:

“说来话长,去年回娘家,一路上大小磨难不算少。自从大象山拜了佛,以后每到一处,正如老七说的‘见佛就拜’快成唐僧了。不知咋的,随着年纪大了,儿孙多了,越发盼望儿孙们头轻脚快,免灾免难,总想在神灵面前为他们祷告一番。一路上,不止一次许过心愿,要为神灵塑金身,供香火。双塔大劫难,我晕倒的时节,还口中喊五哥你的名字,说‘来世相见’,被儿郎们用驴血灌醒后,便又许了塑金身的心愿。不知咋的,遇难时,觉得神灵并不保佑,要不为啥一难接着一难;可每当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时,又许下心愿。瑶池一劫,我心灰意冷,见贼人绑了手脚,要糟践我,心想彻底完了,只有寻死一条路了。”说至此,双杏不由落下泪来,孝先又一次呜咽起来,及至泣不成声。双杏伸手拭去丈夫的泪水,说:“谁料想还能活下来。就要失身的时节,儿郎们从天而降,除了恶魔,救了他们的娘。有难不打紧,只要能化解也是好事。我就又在铁瓦寺许了愿。你看咱婆媳十几口不是好好的,一家大团圆,一个连一个有了喜,抱上了大头儿子。五哥,你看你婆姨没经你同意许的愿行吗?能实现吗?咱活着不哄人,也不可哄弄神灵呀!”

“你这愿许得好,我赞成,能实现。咋能哄弄神灵呢?咱两口子今生今世,可不做亏心事。”孝先至诚至恳地道。

双杏兴奋地握住男人的手,说:

“五哥,你咋这么痛快?这是从未跟你商量过的事,是桩难办的大事!”

孝先用脚又勾搭了女人一次,说:

“你就忘了?当年你生老大时,我不就慌忙抱佛脚,跪在那里又是求菩萨,又是给神灵告饶。从此你顺顺当当地生了一个又一个。有时我回想往事,从爷爷到咱这一辈,辈辈积德行善,代代敬神拜佛,兴许回报在你我身上也未可知。只要对后辈儿孙好,信就信了吧。”

双杏两颊生春,笑盈盈地说:

“五哥,你咋就老和我想在一起?还怨我瞒你呢,你老早就有了这念头,咋也存在心里?今夜才吐了真言。”

“那有啥好奇怪的,不是说你我夫妻天赐良缘、地设一对吗?”

孝先继续用脚勾搭着女人道。

双杏春情浓浓地说:

“看把你美的。五哥,你太叫你婆姨动心了。”说罢,钻入丈夫怀中,喃喃地说:

“人呀,不和的夫妻碰碰磕磕,活受罪;相爱的夫妻难割难舍,爱得死去活来。你说怪不怪?”

“管它怪不怪哩,先粘上再说。”孝先说罢,把女人又是亲吻又是抚摸,粘贴在一起。

女人娇娇地说:

“你咋也等得人出月了?老了还那么大骚劲。唉,你咋个干法,得花好多银子吧?”

“你就只管陪老汉睡好觉,做事、花钱不用你费心。我把地盘都想好了,大梧桐树西南边的马蹄子台台地就是好庙址。麦黄之前,把土块脱了,麦子一上场,咱就开始,打场的打场,修庙的修庙,赶压冬麦把它修起来。”

双杏心疼地说:

“那你又要流多少汗,脱多少层皮?我就知道,心愿一出口,我落个动口不动手,你父子就苦零干了。去年留下那几个劳力,看你干了多少活儿,庄稼没耽误,还盖了八套住房。就怕你忙起来不要命,我才迟迟不敢吐口。”

“嗨,人活着就得干些正事,阳寿是有定限的,睡一天也少一天,干一天还值得。吃穿不愁,睡觉有天仙般的女人陪着,比啥都强。咱自个把庙修起来,是积了大阴德。花钱就花在塑金身上,靠卖粮卖牲口划不来,不值钱。大不了再去金沟河淘次金。”

双杏伸手堵住了丈夫的嘴,说:

“别去淘金,叫人心疼。”

“唉,又不是塔山阿山,没啥危险,就是苦一些。”

双杏双手搂住丈夫后腰,说:“不叫你去。五十出头的人了,还能受那个罪?乖乖给我呆在家里。”

“我不去照样淘金。几个大的儿子都学会了,去两个大的,带两三个小的,不就成了,也该他们独挡一面了。唉,没羞的,你都给哪些神灵许过愿,好给他们谋划谋划盖神殿呀。”

“佛祖、观音、大肚子弥勒,还有瑶池铁瓦寺三清殿的道祖。还,还有关神,他威猛盖世,可以镇邪。”

孝先说:

“还得供上女娲娘娘,咱儿媳多,少不了求子求女的。还,还,对,要供上一方土地,这就齐了。”

“那你得修多少房子呀!,怪吓人的,能修起来吗?”

“能。土庙嘛,卖粮回来的时节,买些瓦当,把屋檐修缮好了,体面耐久些。佛祖居正殿,弥勒在右,观音于左,三个间架。三清殿两个间架,女娲娘娘、关神、土地各一间架。总共八个间架,才是去年的一半哩,去年还要打家具。能,准能。”

双杏移双手至丈夫头部,体恤有加地说:

“把人心疼死了,你干起来真不要命呀!五哥。”说完尽情地咬在一起,呼吸急促,几乎要窒息似的。

麦子一收,修庙开始了。除了老大子元带老十老十一去淘金,其余弟兄都忙活在工地上。运木料的,搬土块的,砌地基的,反正能干活的儿子有十几个,正如延孝先所说:‘人的肚皮就像那松紧,四两也是吃,八两也是吃’;干活也一样,一次背三块土块也是背,一次背六块也是背,闲与忙就如松与紧。

延孝先是总设计,也是总监工。忙得不可开交,只好把木工棚也搭在工地,一会儿做门窗,一会儿指导砌墙,甚至午饭吃了就来到工地上,一边干活,一边端详着,咋个干得好,干得巧,咋个省工省料,还要盖得结实漂亮,像那么回事。

双杏抱着老十八,顶着大太阳,来到工地。孝先见了说:“吃过饭不在炕上缓着,来这里做啥?热死慌汗的。”

“这辈子你就知道叫老婆缓着。可接二连三地生娃,想缓也缓不得。五哥,你说,是不是口是心非,啊?”双杏说着把孩子递向孝先怀里。

孝先忙放下手中活儿,憨笑着说:

“你不是亲亲热热地说,为我生多少都乐意吗,怎么就后悔了?”

双杏打了丈夫一把,说:

“人家跟你说着玩哩,谁后悔了?生头首子那时节都没后悔过,何况现在,老婆姨了,还怕那个不成。唉,五哥,听说墙基砌好了,陪我看看。”

“好!”孝生陪双杏来到墙基地。双杏吃惊地说:“五哥,你咋修成圆的了?”

“咋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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