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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此时汤姆下定了决心。他感到了郁闷和绝望。因为他是个被遗弃的且没有朋友的男孩,他说,根本就没有人爱他;如果他们看见他们把他逼成了什么样子,或许他们会感到遗憾的;他曾经试图把事情做好,取得进步,可是别人不让;既然他们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只好摆脱开他,那就算了;那就让他们把所有的后果都归罪于他吧——为什么不呢?没有朋友的人有什么权利来抱怨呢?对的,是他们最后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的:他马上就要过一种犯罪的生活。真是别无选择。

这时他早就走到了草地巷的远处,上课铃模糊地在他耳边“作”响。一想到他再也听不到那熟悉的声音,他便抽泣起来——这简直是难以忍受的,又是他无可奈何的;虽然他已被赶进了这个冰冷的世界那,他就必须要忍受——最后他原谅了他们。之后抽泣变得剧烈并快速起来。

就在这时候,他碰见了他的好朋友,乔·哈帕——目光很敏锐,很明显心里装着一个了不起的、阴郁的想法。现在无疑是“想到了一块儿的两个人”。此时汤姆用袖子擦着眼睛,开始哭哭啼啼地说,他在家里总是受到粗暴的对待,还得不到可怜,所以,他已下定决心,离家出走,并到广阔的世界里去闯荡,再也不回来,最后他盼望乔不要忘记他。

可是谁又知道这正是乔盼望要汤姆做的,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找汤姆的。他就因为喝了一点他从没喝过、一无所知的奶油,就被他妈妈抽打了一顿;很明显她已经讨厌他,巴不得他快出去;如果她真是这么想的,那他只能屈从;他却希望她能开心,永远不要因为把她可怜的孩子赶进冷漠的世界受苦死去而后悔。

两个孩子忧伤地向前走,边走边就达成了一个新的想法,亲如兄弟,要相互帮助,永不分开,一直到死亡把他们从烦恼中解脱出来。之后他们就开始安排计划。乔计划做一个隐士,并住到一个遥远的洞穴里,靠面包屑生活,到那时就由于饥寒交迫、伤心过度而死去;可是听了汤姆的打计划后,他坦白,过一种犯罪生活具有显而易见的优势,接着他同意做一名海盗。

圣彼得堡南面三英里处的一个地方,密西西比河只有一英里宽一点,在那里有一个狭长的、树木茂盛的岛,岛的上面有一个浅沙洲,在那里正好可以做他们的碰头地点。在岛上没有人家,并一直向前延伸到远处的河岸,和一个稠密的、甚至完全没有人烟的森林并列。接着他们就选中了杰克逊岛。他们准备在海上抢劫什么人,这件事他们没有考虑过。之后他们就去找哈克贝里·芬,他马上就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对他来说,从事任何行业都是一样的;他几乎都无所谓。他们马上分手,之后在他们喜欢的时间,也就是半夜里,到村子向北二英里处的河岸一个僻静的地方集合。在那里有一个小木筏,他们计划把它抢过来。每个人都要带好钩子和绳子,以及各自用最隐蔽、神秘的方式偷到的、亡命生涯中必不缺少的东西。下午还没过去,他们就全都准备好享受一番甜蜜的荣耀,并散布这样一个事实:这个镇子马上就会“听到点什么”。所有得到这个暗示的人都会得到警告,并要“保持沉默并耐心等待”。半夜时分,汤姆就到了那里,他带着一块煮火腿和几件小东西,在一个小峭壁上的一个下层灌木丛里停站住脚,下探那个集合地方。那里星光闪耀,非常寂静。那条大河就像海洋那样死死地躺在那里。汤姆听了一阵子,但是没有声音来撞破这份寂静。之后他小声地、清晰地吹了一声口哨。峭壁下面停传来了回音。接着汤姆又吹了两声口哨,同样又听到了回音。之后一个警觉的声音说:

“谁在那里?”“汤姆·索亚,西班牙大陆的黑复仇者。请报出你的名字。”

“红手哈克·芬,海上恐怖乔·哈帕。”这些名衔是汤姆在他最喜欢的文学作品中搜来的。“好。暗号。”

两个人用沙哑的嗓子同时小声地向着阴森森的夜晚说出了一个可怕的字:

“血!”之后汤姆就把火腿扔过峭壁,自己也随即跟了下去,皮肤和衣服都被不同程度的撕破。峭壁下的小路走起来很是轻松舒适,但却缺少海盗所珍视的那种困难和危险。

海上的恐怖带来了一片咸肉,几乎没把自己累死。红手芬偷来了一个长柄平底煎锅,还有很多烤到一半的烟叶和几个用来做烟斗的玉米穗子轴。可是除了他以外,其他的海盗都不抽烟或“嚼烟草”。这时西班牙大陆的黑复仇者说,起身的时候没有火是万万不可的。这是个非常聪明的想法:在那年头,火柴还是稀罕物。他们在一百码外的一条大木筏上发现了一堆焖燃的火,于是他们偷偷地溜了过去,并拿了一大块燃烧的木头。他们把这当做一次壮观的历险,嘴里还不时地说着“嘘!”,忽然停下来,且都把手指竖在嘴唇上;走路的时候,手里仿佛握着刀柄一样;并用阴沉的低音发布命令,假使“敌人”胆敢乱动,“就用刀子捅他,一直捅到刀柄,”那是因为“死人是不会泄密的”。他们很清楚地知道,那些筏夫都躺在村子的店铺里,或在狂饮作乐,可是他们仍然没有理由不显现得像海盗一样。

不一多久,他们就划着木筏离开,汤姆指挥,哈克划后桨,乔划前桨,汤姆则站在木筏中间,皱着眉头,双手抱胸,低声、严厉地下达命令:

“抢风行驶!”“是,是,长官!”“保向,保向——向——向!”“是在保向,长官!”“偏转一度。”

“是偏转一度。”孩子们沉稳地、单调地划着木筏,并向河中间驶去,毫无疑问,那些命令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怎么特别的意思。

“船上有什么帆?”“大横帆,斜桁帆和飞三角帆,长官。”“快把顶桅帆升起来!再去五六个人,爬上去把前中桅副帆也升起来!加油,快干哪!”“是,长官!”

“打开大二棱桅帆!放开转桁索和帆角索!快干,伙伴们!”

“是,长官!”“风就要变急了,左转舵!请做好迎风的打算。左舷,左舷!快,伙计们。加把劲!保——保向!”“是在保向,长官!”

这时木筏驶过了河中间,孩子们调整了船头,之后使劲划桨。河的水位不算高,所以此时的流速不超过两三英里。在接下来的三刻钟里,甚至没人说话。此时木筏正从远处的镇子前路过。和一大片隐约倒映着晶莹星星的水面相隔、燕正在安静的睡眠之中的镇子那里有两三处灯光闪烁,没有注意到要有一件惊人的大事正在发生。黑复仇者双手抱胸,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最后看一眼”当初给他欢乐、又将要让他受苦的地方,盼望“她”现在能看到他,在汹涌的海上用一颗无畏的心,面对着危险和死亡,嘴唇上还带着坚毅的微笑,走向他的宿命。稍作想象,他就把杰克逊岛挪到了村子的视线之外,所以他是以一颗破碎和满足的心“最后看了一眼”。其他几个海盗同时也正在看他们的最后一眼;他们都看了很久,以致几乎被水流冲出了岛的范围。可是他们迅速看到了危险,并尽力躲了过去。差不多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木筏就搁在了岛子上面向北两百码的沙州上,他们来回蹬了好几次水,终于才把随身带的东西卸了下来。小木筏上有一张旧帆,他们就把它铺在灌木丛的一角上,来当做帐篷,并遮盖他们的食物;可是他们自己,既然做了亡命徒,有的时候就只好睡在露天了。

就在森林阴郁的深处二三十步的地方有一根巨大的原木,他们靠着原木生了一堆火之后就在煎锅里煮了一些咸肉来做晚饭,还把他们带来的纯玉米饼吃掉了一半。

在一个未经开发、且没有居民、人迹罕至的岛上的处女林里,用这种狂放、自由的方式大吃大喝,这仿佛是一种很是开心的消遣,他们都说他们再也不想回到那文明的社会里去了。越升越高的火焰照亮他们的脸,红色的火光投向他们的森林圣庙圆柱似的树杆,油亮的树叶和悬挂的花彩似的藤蔓。

当最后一片脆生生的咸肉被吃掉,最后一块定量的纯玉米饼被吞下肚之后,孩子们心满意足、四仰八叉地躺在了草地上。他们应该能够找到一个凉快点的地方,可是,躺在烤肉的营火周围,这是多么的浪漫,他们怎么会忍心离开呢。

“开不开心?”乔问道。“简直棒极了!”汤姆说。“其他男孩子如果看见我们会如何说呢?”“如何说?嗯,他们都希望死在这里——嗨,哈克!”“说得对,”哈克贝里说,“不论怎么说,我是很满意。没有什么比这里更让我喜欢的了。往常我总是吃不饱——没有人会来到这里,找人的岔子,并拿他开涮的。”

“这就是我要的生活,”汤姆说,“早晨不要起床,不要上学和洗刷,也不要做所有那些该死的蠢事。你知道,当一个海盗在岸上时,没有什么事情是他非要做不可的,乔,可是做一个隐士,他就必须得一天到晚做祷告,并且还总是一个人,一点乐趣也没有。”

“对,是的,是这样,”乔说,“可是你知道,我向来不太想这种事情。我很是喜欢做海盗,现在我终于尝试了。”

“你看,”汤姆说,“当今这年头,人们都不太像以前那样乐意做隐士了,可是海盗总是受到尊重的。一个隐士总是在可以找到的最艰苦的地方睡觉,并把麻衣和忏悔灰放在头上,下雨天站在露天里,而且——”

“他为什么要把麻衣和忏悔灰放在头上呢?”哈克问。

“我不知道。可是他们必须得这样做。隐士们都总是这样做。假使你是一个隐士,你就必须得这样做。”

“我就不会那样做。”哈克说。“嗯,那你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我是不会那样做的。”“说什么呢,哈克,你非做不可。你怎么会绕得过去呢?”

“哼,我就是受不了。我就会逃走。”“逃走!嗯,你将会成为一个无用的老隐士。你会很丢人的。”

红手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理他。他刚刚在一根玉米棒子芯上钻了个洞,这会儿正给它安上草茎,往里面装烟叶,然后用一块煤压在上面,吹出一团芬芳的烟云——你看他的那个惬意劲儿真是无法形容。他的这副臭德性而让其他海盗都羡慕不已,他们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尽快学会他这副样子。不一会儿哈克说:

“海盗们必须做些什么?”汤姆说:

“哦,他们就是要过快活日子——抢劫船,之后把船烧掉,再抢钱,把钱埋在他们的岛上可怕的地方,他们的鬼魂或者是什么的在那里帮他们看守着钱。他们把船上所有的人杀死——让他们走跳板。”

“而且他们还把女人带到这个岛上来,”乔说,“他们不杀女人。”

“对,”汤姆特别肯定地说,“他们并不杀女人——他们太崇高了。女人总是很漂亮的。”

“就是再好的衣服他们也不穿!哦,不!全都是穿金戴银,满身的宝石。”乔显得特别兴奋地说。

“说谁呀?”哈克说。“咦,海盗呀。”

哈克非常可怜巴巴地瞅了一眼自己穿的衣服。“我承认,但我的打扮并不像海盗,”他说,声音里充满着表示非常遗憾的伤感,“可我只有这些。”但是另两个孩子却对他说,只要他们马上开始着手历险,好衣服立马就会到手。他们是让他明白,在一开始时,他的破衣服还可以凑合,尽管对有钱的海盗来说,在一般情况下刚开始就有一身好行头。渐渐地,几个小流浪儿的谈话声音慢慢消逝了,倦意已悄悄地爬上他们的眼睑。烟斗顺势从红手的手指间滑落下来,他安心、疲倦地睡着了。海上恐怖和西班牙大陆黑复仇者却显得比较难以入睡。他们默默地作了祷告,然后躺下,因为这里也没有什么权威重要的人物要求他们跪下,出声地背诵祷文;说心里话,他们心里根本就不想念祷文,但是他们又担心害怕产生令人恐惧的后果,即遭到非常突然的、特别的天谴。接着,他们便很快到达并徘徊在睡着的边缘——但是突然间有一个东西很快闯了进来,赶也“赶”不走。这东西就是良心。他们隐约模糊地感觉到,他们当时那样溜走的做法是不对的;接着他们又想到了被偷的肉,真正的折磨由此而开始了。他们时刻提醒良心,他们在以前曾偷过好多次甜食和苹果,想要因此来求得宽慰。但是仅凭这点微不足道、似是而非的理由,良心是根本得不到宽慰的;最后,他们好像觉得,根本无法扳倒这样一个铁的事实:如果只是仅仅拿别人的甜食那只能算是“顺手牵羊”,而去拿熏咸肉、火腿,以及类似相当的值钱的东西,才算是名副其实的偷窃——在《圣经》里的十诫中就有“不许偷盗”这一诫。于是他们每个人都暗下决心,只要他们还从事这个行当,在海上抢劫行为就再也不能受到偷窃行为的玷污。然后,良心就放了他们一马,这些反复无常得出奇的孩子此刻终于进入甜蜜的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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