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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很远便望见楼上拐角处的一扇窗子里亮着灯。柯察金把心放平静后,拉开了那扇橡木的大门。他在楼梯口上站了片刻,听见丽达房间里的说话声,以及弹吉他声。“噢,即是说,如今能够弹吉它了,放松规矩了。”保尔想着,用拳头轻轻敲了敲门。他感到情绪激动,就用牙咬紧嘴唇。

一个陌生的额角垂着鬈发的青年女子打开了门,她用疑问的眼神打量着柯察金:“您找谁?”她没有关门。保尔扫了一眼屋子中不熟悉的陈设,已猜到了对方会有如何的回答。

“请问乌斯季诺维奇同志在这里吗?”“一月份她就去哈尔科夫了。据说她后来又去了莫斯科。”“那么,阿基姆同志也搬走了吗?”“阿基姆同志也搬走了,他如今是敖德萨共青团省委书记。”

柯察金只好无奈转身走了。到这个城市来的兴奋劲儿由于这些而淡下去了。如今他一定要认真想一下在哪里过夜的问题。

“照这种方法找老朋友,即便是把腿走断了,也找不到一个的。”他克制着内心的苦恼,闷闷不乐地嘀咕着。然而,他还是决定再去碰一下运气——去找潘克拉托夫,他在码头附近住着,去他那儿比去索洛缅卡要近些。

保尔已经困倦不已,最后终于走到了潘克拉托夫家的门口。他敲着那扇曾经油漆成赭色的门,这样想道:“倘若找不到他,我也不走了,索性爬到一条小船上去过夜。”

潘克拉托夫的母亲开了门,她系着头巾,头巾的两角在下巴底下打了个结。“大娘,伊格纳特在家吗?”“他刚回家。您有事找他吗?”她认不出柯察金了,回过头去喊道:“根卡,有人找你!”

柯察金随她走进屋子,把口袋放在地上。潘克拉托夫边吃面包,边从桌旁回过头来说:“既然是找我,坐下吧。讲吧,不过先等我把这碗菜汤喝了。从早晨到现在,我的肚子里除了水就没其他的了。”潘克拉托夫说着便把一把大木匙拿了起来。

柯察金坐在他旁边的一把椅子上。他脱下帽子,习惯性地拿帽子揩揩前额,心想:“莫非我完全变了模样,连根卡都认不出我来了吗?”

潘克拉托夫两口菜汤下肚后,未听见客人答话,就又转过头来说:“喂,说吧,你有什么事需要解决?”

他手中举着一块面包,正想往嘴里送。突然,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他有点儿不知所措地眨眨眼睛。“哎……等一下……呸!真是活见鬼!”

柯察金见潘克拉托夫把脸都完全涨红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保夫卡!你不是已经死了吗……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潘克拉托夫把他的姐姐和母亲叫了过来。他们三人一起,总算认出来了:这个人正是保尔。

家中其他人都睡着了,潘克拉托夫还在对柯察金讲述这4个月里发生的各种事情:“去年冬天扎尔基、米海拉和杜巴瓦就上哈尔科夫去了,他们是专门去上共产主义大学的。万卡和米佳进的是预科班,米海拉上一年级。我们一共去了15个人。我也心血来潮地把名报了。我想我也该学点什么东西了。然而你清楚,我给考试委员会的人难住了,事情就中途结束了。”潘克拉托夫生气地哼了一声,继续说:“我的事情开始很顺利,各种条件都合格,是党员,团龄也够了。至于出身和经历,那更没有什么说的了。我在政治考试中遇到困难了。”

“考试委员会里的一个同志把我坑苦了。他问了我一个小问题:‘潘克拉托夫同志,请问你如何理解哲学这门科学?’你知道,我对这完全不懂。当时我立即想起来了,我们过去有一个读过中学的搬运工,是个流浪汉。他当搬运工人纯粹是为了装门面而已。有一次,他对我们说:‘鬼晓得是何时,有一群自命不凡的学者住在希腊,人们称他们为哲学家。其中有一个古怪东西,我忘了姓名,似乎是伊杰奥根,他在木桶里住了一辈子,还有其他很多怪毛病……他们中间最了不起的一个学者,可以用40种方法证明白即是黑,黑即是白。总之,他们尽喜欢胡言乱语。’你看,我把那个中学生讲的这些话记起了,心中估摸这个考试委员是想从侧面包抄我吧,他诡异地看着我呢。所以我便说了。我说:‘哲学就是信口开河,故弄玄虚。同志们,我才不愿意去学这种胡言乱语的东西呢。我倒想学党史。’如此一来,他硬要我说说,我从什么地方了解这些哲学的见解。所以,我就把那个中学生的话再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那些考试委员们听了,哄堂大笑。我生气了。‘怎么,你们把我当傻瓜吗?’我讲完这句话,就抓起帽子就回家了。后来,我在省委碰见了那个向我提问题的考试委员,他跟我谈了3小时左右。原来,是那个中学生胡说,哲学其实是一门伟大的学问呢。”

“瞧,扎尔基和杜巴瓦都考上了。当然,杜巴瓦以前学习得就很好,然而扎尔基并非超出我多少。无须说,他的勋章起了作用。总之,我一个人落空了。后来就派我上这里的码头来负责业务,代理货运主任。过去,由于青年们的事情,我老与码头上的头头们发生冲突;如今,自己也来抓工作了。有时候,如果遇见懒汉,或者马虎的,磨蹭的家伙,阻碍工作,我就以团委书记和主任的双重身份去对付他。对不起,他们逃不过我的眼睛。好了,我的事以后再谈。还有哪些新闻没告诉你呢,你已了解了阿基姆的情况。团省委里的老同事现在只有图夫塔一人未调动工作,还在原地。托卡列夫在索洛缅卡担任区党委书记。你们公社的社员奥库涅夫在团区委任职。塔莉亚·拉古京娜是政治教育部部长。铁路工厂里,一个叫茨韦塔耶夫的人顶替了你原先的职位,我不太熟悉他,只是在团省委里见到过。这年轻人看起来挺机灵,但面子观念较强。可能你还记得安娜·博尔哈德,她也在索洛缅卡,担任区党委的妇女部长。我已经把其他人的情况告诉了你。保夫鲁沙,党组织派了很多人去学习,所有的老积极分子如今全在省党政干部学校学习,明年我也会去的。”

他们后半夜才歇息。第二天早上,保尔醒来时,伊格纳特去了码头。他的姐姐杜夏身体结实,和弟弟长得相像,边请他喝早茶,边很有兴致地谈论各种琐事。潘克拉托夫的父亲是轮船上的轮机手,出航去了。保尔准备出去,临走时杜夏提醒他说:“我说了,你中午回来吃饭。”

团省委里还是那么热闹。大门口不断有人进出,走廊上,房间里到处是人。从办公室里不断传来打字机的声音。柯察金在走廊里站了片刻,仔细观看,想找到熟人,结果一个也没有。所以,他走进书记办公室。省委书记穿着蓝色斜领衬衫,坐在一张大写字台后面。他瞟了保尔一眼,又继续埋头写他的东西了。

柯察金在他对面坐下,注意地观察这个接替阿基姆的人。“你有什么事吗?”穿斜领衬衫的书记写完了一页纸,在上面打了一个句号,然后问他。保尔说了一遍自己的情况,然后说:“同志,我如今需要恢复团的组织关系,再让我回铁路工作。请你下个指示办一办吧。”书记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迟疑着说:“当然,恢复团籍很容易。但再派你去铁路工厂,就很困难了。茨韦塔耶夫已经在那里干了,他是这一届的团省委委员。我们把你派往其他地方去吧!”保尔眯起了眼睛。他说:

“我到铁路工厂去不会妨碍茨韦塔耶夫工作的。我到车间不是当共青团书记,而是做老本行。再说,我的身体还未彻底康复,请不要让我做其他不能胜任的事。”

书记同意了,他在一张纸上草草写了几个字:“请把这交给图夫塔同志,他会办成此事的。”

在干部登记分配部里,图夫塔正在怒斥他那个管团员登记的助手。柯察金听了片刻,发现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便拦住了正在发火的图夫塔说:“图夫塔,你别着急,等会儿再跟他吵吧。给你书记写的条子,你先给我办一下证件吧。”

图夫塔看看条子,又看看保尔,看了很长时间,总算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啊!你还活着!现在可怎么办,你的名字已在团员名册上注销了,是我亲自把你的登记卡寄到团中央去的。话说回来,全俄团员登记你又错过了。根据团中央的指示,凡未进行登记的人,一律取消团籍。因此,如今你只好重新履行入团手续了。”图夫塔以一种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说。

保尔把眉头皱起,说:“你怎么还是老样?一个年轻小伙子,还赶不上省档案库的老耗子。图夫塔,你何时才能有点人情味呢?”图夫塔如同跳蚤咬了一口似的猛然蹦了起来。“无须你来教训我,我是按制度办事。上面发指示是让我执行,不是让我违反。至于你羞辱我,说我是‘耗子’,我可要控告你的。”

图夫塔用威胁的口吻说着,并且故意示威似的将一卷未拆封的信件放到面前,摆出无须再谈的架式。柯察金不慌不忙朝门口走去,但想起了什么,把书记写的那张条子拿走了。图夫塔注视着保尔的举动,这个长着两只大耳的年轻“小老头”,一副戒备警觉的样子,既吹毛求疵,又盛气凌人,真是个滑稽人物。

“好吧,”保尔以一种嘲讽的口吻平静地说,“你当然能够扣我一顶‘破坏统计工作’的帽子,然而,你倒是说说看,你如何来惩治事先并未递交申请书,突然就死了的人呢?谁都可能碰上此类事情,说病就病了,说死就死了,似乎还没有这方面的指示吧。”

“哈!哈!哈!哈!”图夫塔的助手再也不能保持中立,忍俊不禁地开怀大笑起来。

图夫塔把手里的铅笔尖折断了。他把铅笔往地上一扔,尚未来得及回击保尔,一大群人说笑着走进了屋子。其中有奥库涅夫。大家见了面,惊喜交加,不停地仔细询问柯察金的情况。几分钟之后,又有一群青年人进来了,尤列涅娃就在里面。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但非常高兴地、紧握住保尔的手长时间不松开。

大家又让保尔从头讲述了一遍他所发生的事。同志们出自内心的喜悦,真诚的同情和友谊,热烈的握手,用力、友好地拍打肩背,让保尔早已忘掉了使人不愉快的图夫塔。

末了,他向同志们讲述他同图夫塔的谈话,大家都气愤地叫了起来。奥莉加狠瞪了图夫塔一眼,便到书记办公室去了。“我们去找涅日丹诺夫!他会让他明白过来的。”奥库涅夫边说边抱住保尔的肩膀,与大家一道跟着奥莉加走了。“真该将他撤职,让他去潘克拉托夫那儿当一年搬工。这图夫塔真是个最呆板的教条主义者。”奥莉加气忿地说。团省委书记宽厚地微笑着,倾听奥莉加、奥库涅夫及别的人所提出的撤换图夫塔的要求。

涅日丹诺夫安慰奥莉加说:“保尔的团籍的事情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就给他签发团证。”他又接着说:“你们的意见我也同意,图夫塔是个形式主义者。我也明白他的缺点。然而,也一定要承认,他的工作还是很有条理的。只要我工作过的地方,团委的统计工作和报表都是个没有解决好的大难题,几乎没有一个可信的数字。而我们这儿的统计工作却很出色。你们自己也知道,图夫塔常常熬夜工作。因此,我想要撤换他随时都可以。然而,要是换上别的年轻人,人倒挺朴实,但对统计工作完全外行,那么,官僚主义是没有了,统计工作也完了。还是让图夫塔干下去吧。我来狠狠批评他一顿。一段时间内这会起作用的,这件事以后再视情况而定吧。”

“好,去他的,就这样办吧!”奥库涅夫同意了。“保夫鲁沙,我们上索洛缅卡去吧。今天我们在俱乐部召开积极分子大会。别人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呢,到时,我突然宣布:‘现在请保尔发言!’这太棒了!保夫鲁沙,你真棒,没死掉。否则,你对无产阶级还有什么用处呢?”奥库涅夫诙谐地结束了他的话,抱住保尔,把他推到走廊上。“奥莉加,你来吗?”“一定来。”

潘克拉托夫一家等着保尔吃午饭,但未等着,夜里他也没回去。奥库涅夫把保尔带回他的住所去了。他有个房间在苏维埃大厦里,他尽其所有,热情地招待了保尔一顿,然后将两大本区团委会议记录和几叠报纸放在保尔面前的桌上,说:“你看一下这些东西。你生伤寒病,耽搁了时间,看看这些,好好解释一下过去和现状。我晚上回来,然后便一起上俱乐部去。要是疲倦了,你就躺下休息吧。”

区团委书记奥库涅夫把很多公函、证明和文件分别塞进几个衣袋——他对公文包很厌恶,一直把它扔在床底下——接着又环顾了一下,才走了出去。

傍晚,当他回来时,地面摊落着打开的报纸,床底下的一大堆书也被拖了出来,其中一部分被整齐地叠放在桌上。柯察金坐在床上,正在看中央委员会最近的几封来信,这是他在奥库涅夫的枕头底下发现的。

“你这个土匪,看看,把我的房间弄成什么样子了!”奥库涅夫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喊叫着:“哎,同志,别焦急!你现在偷窥的是机密文件啊!唉,引狼入室呀!”柯察金微笑着将信置于一边,说:“这一份恰好不是什么机密文件。真正的机密文件是被你当灯罩用的那张,边儿都给烤焦了。看见了吗?”

奥库涅夫把那张烤焦了的纸拿下,看了看上面的标题,用手掌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我都找了它三天还未发现呢!跟石沉大海一般不知去向。现在我想起来了,沃伦采夫两天前用它当灯罩的,后来他自己也找得满头大汗。”奥库涅夫将那张纸小心地折好,塞到床垫下面。“以后要把一切都梳理得有条不紊。”他自我宽慰道,“咱们先吃饭,然后去俱乐部。保夫鲁沙,来,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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