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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结局(1)

53

埃姆大教堂牧师住所。黄昏时分。牧师书房里那两支蜡烛依旧在绿色的罩子里面燃烧着,然而牧师并未在书房里待着。他时不时进屋来拨弄一下炉中生着的火,以便保持一定的温度,然后又转身出去。偶尔他在大门口停留一会儿,然后向前走到客厅,随之又返回前门。

前门朝西。尽管屋子里面已显示一片昏暗,但屋外光线仍很充足,完全可以看清一切。克莱尔太太起初一直待在客厅里,此时跟着丈夫来到大门口。

“还需等很长时间呢,”牧师说。“就算火车正点他也要在六点钟才可以到乔克一纽顿村,然后还有十英里的乡间道路要走,包括五英里克利默克罗克小道,这段路可不是我们那匹老马很快就能走完的。”

“然而它曾拉着我们用一个钟头就走完了,亲爱的。”“现在马已经老了。”

他们就这样消遣着时间;两人心里都很清楚刚才说的那些都是自我安慰的话,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耐心等候。

小路上终于传来了马蹄声,那辆旧马车果不所料地出现在栅栏外边。老克莱尔夫妇俩瞧见从车上下来一个他们以为自己熟悉的人;但是,假如此人不是在这么一个特定环境下——此时此刻有一个人预先应该到达——从他们家的马车里下来,而是在大街上与他们碰见,他们势必会与他擦肩而过,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克莱尔太太急忙忙地走过黑魆魆的过道来到门口,她丈夫也尾随她身后,步子较慢。

从马车上刚刚下来的人走到栅栏门前想要进来时,一眼便看见老克菜尔夫妇俩脸上急切的神情,还遇上了他们的眼镜所折射的夕阳(此刻两位老人正面朝着夕阳最后的余晖),然而他们看见的只有他逆光中的身影。

“哦,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你可算又回来了!”克莱尔太太喊着快步迎上前去;她此时对于儿子那种不可理喻的离经叛道思想(这正是促使他离家出走的原因)就如同对待儿子身上的尘土一般,根本不再计较。说实话,有哪一个女人——即便她是基督教最虔诚的信徒们中的一个,也会如同相信自己的孩子那样真诚地相信《圣经》上那些预测着幸福和灾难的话语呢?当那套所谓的宗教道理伤害到她的孩子们的幸福时,她怎么会再去理会那套道理呢?他们刚一进入点着蜡烛的书房,克莱尔太太就捧着儿子的面孔认真地端详起来。“天哪,这不是安吉尔——不可能是我的儿子——不是原先离开我们的安吉尔!”她大声地说着伤心的反话,同时把脸扭向一边。

安吉尔的父亲看见他也大惊失色;原来,起初家里发生的事情让安吉尔感到自己受了愚弄,让他感到无法再在家中呆着,一气之下贸然离家外出,在巴西他不仅饱受自然环绕恶劣之苦,而且心情极其郁闷,因此瘦了许多,整个身体轮廓看上去好像缩小了那么一圈。他目前这模样就像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似的,透过这副骨头架子人们几乎都能见到他的灵魂。此时的安吉尔·克莱尔就是一个活脱脱克里韦利所画的那死去的基督;他深陷的眼窝伴着病态的神色,过去神采奕奕的目光也变得灰暗无光了。他的先辈们在上了岁数之后才会拥有的瘦削的面庞和皱纹提前了二十年现露在他的脸上。

“我曾在那里生了一场大病,你们知道的,”他说。“不过,目前已经好了。”

然而,好像要证明他这句是在骗人,他的两条腿立刻就要软下来,于是他急忙坐下以防摔倒。事实上这是由于他一天来车马劳顿,加上回来后心情异常兴奋,所以略微有一点要晕倒的感觉。

“近来有我的信吗?”他问。“你们转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我险些没收到;它耽误了好长时间才到我手里,由于我在内地,要不我或许会早回来几天的。”“那是你妻子写给你的信吧,我们猜?”“没错。”

最近仅收到另外一封。老克莱尔夫妇由于听说儿子很快就要动身回家因此就没有把信转寄给他。

信拿来后安吉尔勿忙将它拆开阅读,看到苔丝在急忙之中写的这最后一封信里所表达的委屈、伤痛和抱怨,他的心情开始有些很不平静了。

哦,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安吉尔!我不应受到如此的对待。我已经把整件事情认真想过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你清楚地明白我不是有意让你受到伤害的——可你为何要如此伤害我呢?你是如此的残忍,真的!我要努力去做到忘掉你。我从你那里丝毫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点点公平的待遇!

苔丝

“说得完全正确!”安吉尔把信放下说。“可能她永远都不会与我重归于好了!”

“安吉尔,不必为一个乡下女子这么悲伤!”他母亲说。

“乡下女子!呵,我们都曾经是乡下孩子呀。我还巴不得她是你所说的那种乡下女子呢。现在让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吧,这是我过去从未对你们说过的,她的父亲是我们所知道的最古老的法国诺曼贵族世家之一的嫡传子孙;像她有如此背景的后代在我们村里还有很多人呢,也全部是悄无声息地靠耕田来生活,也都被称做‘乡下孩子’。”

很快安吉尔就上床睡觉去了。次日清晨他觉得很难受,便独自在屋里想心事。起初他不够冷静地离开了苔丝,随后他在赤道南面刚收到苔丝充满爱意的来信时,还认为无论何时只要他肯谅解苔丝,那么就能马上赶回英国拥抱苔丝,好像这是世上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可现在他回来了,看起来事情并不像他原来想象的那么简单。苔丝原本感情如此强烈,但是,目前这封信表明,苔丝对于他的看法因为他迟迟不回国而有所变化——克莱尔自己也难过地承认这种变化是可以理解的——这一变化使克莱尔想到这样一个问题:假如预先不告诉苔丝一声就去登门,在她父母同时在的情况下与她见面,这样做是否合适?假如苔丝对他的感情已经在他们两人分开的这段日子里产生了变化,那么,苔丝在事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同他会面可能会说出令人不齿的话来。

所以克莱尔考虑,最好先写一封简明扼要的信寄住马勒特村去,通知苔丝和她的家人他已经回来了,好让他们思想上有所准备,同时也表示希望苔丝仍然像他原来离开时的那样,和家人待在一起。他当日就把这封充满期望的信发了出去,周末便收到德比太太一封简短的回信,然而看过之后仍然心中不解,因为信上没有注明寄出的地址,尽管他惊讶地发现该信不是来自马勒特村。

尊敬的先生——我写这几句话是想来告诉你,我的女儿目前并未和我住在一起,我也说不好她会在何时回家,但是只要她一回来我会立刻告诉你。我认为我没有资格告诉你目前她暂时住在什么地方。我只想说的是,我们一家人已离开马勒特村有一段日子了。

琼·德比

通过这封信克莱尔了解到,很显然苔丝起码平安无事,他感到非常欣慰,因此就不太在意琼·德比拒绝告诉他苔丝现在在什么地方而长时间心中烦闷。看得出来他们在生他的气;他准备从现在开始一直等到德比太太把苔丝回来的事通知他——从这封信的口气来断定,苔丝不久就会回来了。他没有权利要求受到比较友善的接待。他过去对于苔丝的爱是一种“情势变化就跟着变化”的爱。他在海外的时候也有过一些不一样的经历,他曾经责问过自己,为何仅根据苔丝以前做过的错事就给她下结论而没有对她进行过有积极肯定意义的评价呢,为何不认真思考一下苔丝的真实想法而只根据已经发生了的一切就对她作出定论呢?

克莱尔在他父亲家里休息了一两天,一方面是静候着琼·德比允诺给他寄来的第二封信,另一方面也想趁此机会将身体恢复得好一些。身体看来在渐渐地好起来了,然而德比太太的信却没有一点消息。于是他把自己还在巴西的时候,收到的苔丝从弗林科姆梣寄给他的那封信又找出来重新看一遍。他此时看这封信跟当初第一遍读它的时候心情是一样的,被苔丝信中的说的那些话所深深感动。

我心中有很多的不快,我只能求你帮助我——我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的!……我认为,如果你不很快来到我身边,或者让我去你那儿,那么我就必死无疑了。……真诚地恳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给我一点儿,只那么一点点仁慈吧!……假如你回来了,我宁愿死在你的怀里!只要你肯谅解我,我死了也觉得值了!……哪怕你只给我写短短的几个字来,说“我会回来的”,我就有信心坚持下去,安吉尔——噢,我会充满信心的坚持下去!……想一想吧——请你考虑一下吧,我总是像目前这样无法与你见面,我心里有怎样的痛苦,你知道吗?哎,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煎熬着,如果人能感受到这其中的十分之一,恐怕就会让你对你无依无靠的妻子产生同情之心了。……假如你不愿我作为你的妻子跟你相处在一起,那么,能成为你的仆人跟你呆在一起,我也会非常乐意地,哎,还会非常开心地,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可以陪在你身边,每时每刻能看你一眼,分分秒秒能想到你是我的人。……无论身处何处,我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与你在一起,我的爱人!快到我身边来吧——快来吧,快把我从威胁境地解救出来吧!

克莱尔打定主意,不再考虑苔丝在新近那封信里所呈现出来的对他比较冷漠的态度,决定立刻动身去找她。他顺便问了一下父亲,在他出国的这些日子里苔丝有没有请求过他给予经济上的援助。他的父亲回答说从来没有,此时安吉尔才第一次意识到,苔丝自尊心是如此地强烈,决不会向公公开口要钱目前她一定生活得十分艰难。而安吉尔的父母这两天从他所讲的一些事情里面了解到了儿子和媳妇分开的真正原因;他们所信奉的基督教本身就对不幸者给予特别的关注,苔丝的家庭背景、她的纯朴,乃至她的贫穷过去都未能使他们对她产生同情,然而她的过错此刻却很快让使他们动了恻隐之心。

正当安吉尔·克莱尔急急忙忙把几件衣物放进旅行箱准备动身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封非常简单的信,也是不久才寄到的——正是玛丽安和伊丝·休特写给他的,信的开头是:

“令人尊敬的先生——赶紧回来保护照顾你的妻子吧,假如你真的像她爱你一样地依旧爱着她,”末尾的署名是,“两个好心朋友”。

54

十五分钟过后克莱尔便动身出发了,他的母亲送他到住所门口,一直目送他那消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安吉尔明白他父亲那匹老牝马是家中必不可缺的,因此没有用它,而是在一家客店租了一辆双轮轻便马车,因为心急如焚,他连店家给马儿上挽具这短暂的时间也显得很没耐心。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坐着车往镇外那座小山方向驶去;此座小山,正是苔丝在今年三四个月之前曾充满期盼地从山顶上下来后,又在幻想破灭、失去一切的情况下重新回去的地方。

班维尔路很快就展现在他的面前,路旁的树篱和每棵树枝上的叶芽呈现出姹紫嫣红的美景,不过这会儿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只注意那些瞟一眼就完全能帮助他找到方向的景物。差不多过去了不到一个半小时,他已经驶过王室庄园兴托克的南端,向着那孤单单的不祥的“十字架手”方向而去,正是在这根给人以奇特感觉的石头柱子旁,打算要弃恶从善的亚历克·德伯曾经突发奇想,非要苔丝将一只手放在那石雕手的上面并起誓从今以后决不再诱惑他。

克莱尔从“十字架手”顺着高出于其他几个兴托克庄之上的这部分高地的边缘折向右边,立刻就进入了让他精神顿时振作起来的钙性地质的弗林科姆梣地区;在巴西收到苔丝寄出的信就是在这里写的,他料想这或许就是苔丝的母亲提到她女儿暂时栖身之处。他在这里自然不会找到苔丝,却遇到了一件使他心情更加郁闷的事——这里所有的人,包括弗林科姆梣农庄主人,都从未听说过“克莱尔太太”,虽然大伙儿都清楚地知道有苔丝这么一个人。明摆着,在他们两人分开的这些日子里苔丝从未使用过他克莱尔的这个姓;苔丝有强烈的自尊心,认为他们两人这样是表示彻底断绝了关系,这一点不仅表现在她宁肯过艰苦贫穷的日子(这情况克莱尔刚刚才知道)也不会去恳求她公公提供任何的资助,而且同样表现在她这样不屑丈夫的姓。

人们对克莱尔说,苔丝预先没有说一声就回到布雷克摩谷那边她父母家中去了,这样看来,安吉尔只有先找到她母亲才行。德比太太在信里提到,目前她不在马勒特村,可是又不知为何只字不提她现在的准确地址,克莱尔唯一能做的就是到马勒特村去打听之后再说。弗林科姆梣农庄主人那时对苔丝十分粗鲁轻视,此刻对克莱尔说话倒十分有礼貌,还把马车借给他,派车夫送他前往马勒特村,因为克莱尔来的时候所乘的那辆双轮轻便马车租借时间是一天,现在已经朝埃姆大教堂那个方向返回了。

克莱尔就让农庄主人的马车将他送到布雷克摩谷外面。让车夫赶着车返回以后他在一家客店里往了下来,第二天徒步进入了他亲爱的苔丝的故乡。

苔丝曾经度过了童年的这所房屋里,目前住着一户根本不认识她的人家。

克莱尔从他们话里得知,约翰·德比早已离开了人世,他的遗孀和子女离开此地的时候说是打算去金斯庇住,不过最终并没有去金斯庇,而是去了一个另外曾提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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