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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846年7月的一个晚上,几位熟人聚在佛罗伦萨的法布里齐教授家里,讨论今后开展政治工作的计划。他们当中有几个人属于玛志尼党,要是不建立一个民主共和国和一个联合的意大利,他们是不会感到心满意足的。其余的人当中有君主立宪党人,也有程度各异的自由主义分子。可是在其中一点上,他们的意见是一致的,那就是他们不满托斯卡纳公国的报刊审查制度。于是这位知名的教授召开了这次会议,希望至少是在这个问题上,各个党派的代表能够心平气和地讨论上一个小时。

自从庇护斯九世在即位之时颁布了那道著名的大赦令,释放教皇领地之内的政治犯以来,时间才过去了两个星期,但是由此引发的自由主义思潮已经席卷了整个意大利。在托斯卡纳公国,甚至连政府都显得已经受到了这一惊人事件的波及。在法布里齐和几位佛罗伦萨的名流看来,这是大胆改革新闻出版法的一个契机。

“当然了,”在这个话题首先由他提出以后,戏剧家莱嘉曾经这么说道,“除非我们能够修改新闻出版法,否则我们就不可能创办报纸。我们连创刊号都应该出。但是我们也许能通过报刊审查制度出版一些小册子。我们越是尽早动手,就越是可能修改这条法律。”

他正在法布里齐的书房里解释他的那一番理论,他认为自由派的作家目前应该选择这条路径。

“毫无疑问。”有人插嘴说道,这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律师,说起话来慢吞吞的,“在某些方面,我们必须利用目前这样的机会了。我们可以借此推进切实的改革,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一个有利的机会了。但是我对出版小册子的用途表示怀疑:它们只会激怒政府,使得政府感到害怕,却不会把政府拉到我们这一边来,而这一点才是我们真正要做的事情。如果当局一旦开始就认为我们是危险人物,尽搞些煽动活动,那么我们就没有机会得到当局的帮助了。”

“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呢?”“游行请愿。”“是向大公请愿吗?”

“对,要求放宽新闻出版自由的尺度。”靠窗坐着一个目光锐利、皮肤黝黑的人,他转过头笑出声来。

“你去请愿会大有收获的!”他说,“我还以为伦齐一案的结果足以促使大家清醒过来,再也不会那样做了。”

“我亲爱的先生,我们没有成功地阻止引渡伦齐,我和你一样感到忧心忡忡。但是说实在的,我并不希望伤害任何人的情感,但我依旧认为我们这件事之所以失败,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当中有些人没有耐心,言行过激。我当然不想……”

“每个皮埃蒙特人都会这样做,”那个肤色黝黑的人厉声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并不知道有谁言行过激,没有耐心。我们呈交的一连串请愿书语气温和,除非你能从中找出毛病来。在托斯卡纳和皮埃蒙特,这也许算是过激的言行,但是在那不勒斯,我们却并不把它当做是特别过激的言行。”

“所幸的是,”那位皮埃蒙特人直言不讳地说道,“那不勒斯的过激言行只限于那不勒斯。”

“行了,行了,先生们,到此为止!”教授说道,“那不勒斯的风俗习惯有其独特之处,皮埃蒙特人的风俗习惯也一样。但是现在我们是在托斯卡纳,托斯卡纳的风俗习惯是抓紧处理眼前的事情。格拉西尼投票赞成请愿,加利则反对请愿。里卡尔多医生,你有什么意见?”

“我看请愿没有什么坏处,如果格拉西尼起草好了一份,我会满心欢喜地签上我的名字。但是我认为不做其他的事情,光是请愿没有多大的作用。为什么我们不能既去请愿又去出版小册子呢?”“原因很简单,那些小册子会使政府无法接受请愿。”

格拉西尼说道。

“反正政府不会作出让步。”那位那不勒斯人起身走到桌旁,“先生们,你们采取的方法是不对的。迎合政府不会有什么益处。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唤醒人民。”

“说比做容易啊,可是你打算从何下手?”“没想过去问加利吧?他当然先把审查官的脑袋敲碎。”

“不会的,我肯定不会那么做,”加利断然说道,“你总是认为如果一个人是从南方来的,那么他一定只相信冰冷的铁棍,而不相信说理。”

“那好,你有怎样的提议呢?嘘!注意了,先生们!加利有个提议要说。”

所有的人都已分成两人一伙三人一堆,一直都在分头进行着讨论。这时他们围到了桌边,想要听个究竟。加利举起双手劝慰大家。

“不,先生们,这不算上是一个提议,只是一个建议而已。大家对新教皇的即位雀跃不已,在我看来实际上这是非常危险的。因为他已制定了一个新的方针,并且颁布了大赦,我们只须——我们大家,整个意大利——投入他的怀抱,他就会把我们带到乐土。现在我也和大家一样,对教皇的举动表示钦佩。大赦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行动。”

“我相信教皇陛下肯定会感到受宠若惊……”格拉西尼带着鄙夷的口气说道。

“行了,格拉西尼,让他把话说完!”里卡尔多也插了一句,“假如你们俩不像猫和狗一样见面就咬,那才是一件天大的怪事呢。接着往下说,加利!”

“我想要说的就是这一点,”那位那不勒斯人继续说道,“教皇陛下无疑是怀着最诚挚的心意,所以他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但是他将把他的改革成功地推进到怎样的地步,那是另外一回事。就现在来说,当然一切都很平静。在一两个月内,意大利全境的反动分子将会偃旗息鼓。他们会等着大赦产生的这股狂热劲儿过去。但是他们不太可能在不战之下就让别人从他们手中夺走权力。我本人相信今年冬天过不了一半,耶稣会、格列高利派、圣信会的教士们和其他的跳梁小丑就会对我们兴师动众,他们会密谋策划,对不能收买的人他们将置于死地。”

“这很有可能。”“那好啊。我们要么坐在这里束手待毙,谦和地送去请愿书,直到兰姆勃鲁契尼及其死党劝说大公成功,按照耶稣会的法规将我们治罪。也许还会派出奥地利的几名轻骑兵在街上巡逻,为我们维护治安呢。要么我们就采取先发制人的措施,利用他们片刻的窘状抢夺先机。”

“首先告诉我们你提议怎样出击?”

“我建议我们着手组织反耶稣会的宣传和鼓动工作。”

“事实上就是用小册子宣战吗?”

“是的,揭露他们的阴谋诡计,揭露他们的秘密,号召人民团结一致同做他们斗争。”

“但是这里并没有我们要揭露的耶稣会教士。”“没有吗?等上3个月,你就会看见有多少了。那时就会太迟了。”“但是要想唤起市民对耶稣会教士的反对,我们就必须直言不讳。可是如果这样,你能躲过审查制度吗?”“我才不去躲呢,我偏要违背审查制度。”“那么你要匿名印刷小册子?好倒也好,但是事实上我们已经看到了许多秘密出版物的下场了,我们知道……”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会公开印刷小册子,并且标明我们的住址。如果他们敢的话,就让他们起诉我们好了。”

“这完全是个疯狂的方案,”格拉西尼大声喊道,“这简直就是把脑袋送进狮子的嘴里,纯粹是胡来。”

“嗬,你用不着害怕!”加利厉声说道,“为了我们的小册子,我们不会请你去坐牢的。”“闭嘴,加利!”里卡尔多说道。“这不是一个害不害怕的问题。如果坐牢能起作用的话,我们都会像你一样准备去坐牢。但是不为了什么事而去冒险,那是幼稚之举。让我来说,我建议修正这项提议。”

“那好,怎么说?”“我认为我们也许可以想出一些办法,一方面谨慎地和耶稣会教士展开斗争,另一方面又不与审查制度发生冲突。”

“我看不出你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我认为可以采用委婉的形式,掩盖我们必须表达的意思……”“那样就审查不出来吗?然后你就指望每一个贫穷的手工艺者和出卖苦力的人靠着无知和愚昧来探寻其中的意思!这听起来一点儿也行不通。”

“马尔蒂尼,你的看法呢?”教授转身问坐在旁边的那个人。此人膀大腰圆,留着一把棕色的大胡子。

“我看在我掌握了更多的情况之前,我将保留意见。这个问题需要不断探索,要视情形而定。”

“萨科尼,你呢?”“我倒想听听波拉夫人有些什么话要说。她的建议总是十分宝贵的。”大家都转向屋里唯一的女性。她一直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下巴,默默地听着大家的讨论。她那双黑色的眼睛深沉而又严肃,但是当她抬起双眼时,里面显然流露出颇觉有趣的神情。

“也许我不赞同大家的意见。”她说。“你总是这样,最糟糕的是你总是对的。”里卡尔多插了一句。

“我认为我们确实应该和耶稣会教士展开斗争,假如我们使用这一种武器不行,那么我们就必须使用另一种武器。但是光是对着干则是一件软弱无力的武器,躲避审查又是一件麻烦的武器。至于请愿,则是小孩子的玩具。”

“夫人,”格拉西尼表情严肃,插嘴说道,“我希望你不是建议采取诸如——诸如暗杀这样的措施吧?”

马尔蒂尼扯了扯他的大胡子,加利竟然笑出声来。甚至连那位青年女人都忍俊不禁,微微一笑。

“相信我,”她说,“如果我那么歹毒,竟然想出了这种方法,那么我也不会那么幼稚,竟然侃侃而谈。但是我知道最厉害的武器是冷嘲热讽。如果你们能把耶稣会教士描绘成滑稽可笑的小丑,引人发笑,嘲笑他们的主张,那么你们不用流血就已经把他们征服。”

“就此而言,我相信你是对的,”法布里齐说道,“但是我看不出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做到这一点呢?”马尔蒂尼问道,“一篇讽刺的文章比一篇严肃的文章更有机会通过审查。而且假如必须遮遮掩掩,那么比起一篇科学论文或者一篇经济论文来,普通读者也就更有可能从一个看似荒唐的笑话中找出双关的意义。”

“夫人,你是建议我们应该发行讽刺性的小册子,或者试办一份滑稽小报吗?我敢肯定审查官们绝对不会批准出版一份滑稽小报的。”

“我并不是说一定要出版小册子或者滑稽小报。但我相信可以印发一系列讽刺性的小传单,以诗歌或者散文的形式,低价地卖出去,或者在街上免费散发。这会很有用的。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一位聪明的画家,并且他能够领悟这种文章的精神,那么我们就可以加上插图。”“假如能够做成这件事,这倒是一个绝妙的主意。但是如果真要去做这件事,那么就必须做好。我们应该找到一位一流的讽刺作家。我们到哪儿才能找到这样的人呢?”

“看看,”莱嘉说道,“我们当中大多数人都是严肃作家,尽管我尊重在座的各位,但是要我来说,一哄而上强装幽默,恐怕就如同想要跳塔伦泰拉舞一样。”

“我从来没有建议大家都要抢着去做我们并不适宜的工作。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努力去寻找一位真正具有这种才能的讽刺作家,在意大利的某个地方,我们肯定能够找到这样的人。我们可以给他提供必要的薪水。当然我们应该清楚这个人的情况,确保他将会按照我们能够取得一致的方针工作。”

“但是我们到哪儿去找呢?真正具有才能的讽刺作家是屈指可数的,可是这样的人又找不到。裘斯梯是不会答应的,他忙得不可开交。伦巴第倒有一两位好人,但是他们只用米兰方言写作……”

“此外,”格拉西尼说道,“我们可以采用比这更好的方法影响托斯卡纳人。如果我们把公民自由和宗教自由这样的严肃问题看成小事一桩,我敢肯定别人至少会觉得我们缺乏政治策略头脑。佛罗伦萨不像伦敦一样是片蛮荒之地,仅仅知道办工厂赚大钱,也不像巴黎一样是个醉生梦死的场所。它是一个具有光荣历史的城市……”

“雅典也一样,”她一脸微笑,插嘴说道,“但是它‘因为臃肿而显得相当笨愚笨,需要一只牛虻把它叮醒’……”

里卡尔多一拍桌子,“嗨,我们竟然没有想到牛虻!就是他了!”

“他是谁?”“牛虻——费利斯·里瓦雷兹。你不记得他了吗?就是穆拉托里队伍中的那一个人,三年前从亚平宁山区来的。”

“噢,你认识那帮人,对吗?我记得他们去巴黎的时候,你是和他们一起走的。”“是的。我去了里窝那,是送里瓦雷兹去马赛。他不愿留在托斯卡纳,他说起义失败以后,除了放声大笑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所以他最好还是去巴黎。他无疑赞同格拉西尼的意见,认为在托斯卡纳这个地方是笑不出来的。可我几乎可以肯定,如果我们出面请他,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现在又有机会为意大利做点事了。”

“他叫什么名字呢?”“里瓦雷兹。我想他是巴西人吧,反正我知道他在那里住过。在我见过的人当中,他算是一个非常机智的人。天晓得我们在里窝那的那个星期没有什么值得快乐的事情,看着可怜的兰姆勃鲁契尼就够让人伤心了。但是每当里瓦雷兹在屋里时,没有人能够忍住不笑。他张口就是笑话,就像是一团经久不熄的火。他脸上还有一处难看的伤疤。我记得是我替他缝上了伤口。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但是我相信就是因为有了他,有了他的胡说八道,有些可怜的小伙子才没有完全垮下来。”

“就是那个署名‘牛虻’并在法语报纸上撰写政论性讽刺短文的人吗?”

“是的。他写的大多是短小精悍、内容滑稽的小品文。亚平宁山区的私贩子称他为‘牛虻’,因为他那张嘴太厉害了。随后他就把这个绰号当做他的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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