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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恐怖谷(17)

也许有人以为它的党徒对死酷党的一切行为都会一清二楚,可实际上这个组织比一般简单的分会要广泛、复杂得多。即便是身主麦金蒂对许多事也一无所知。因为有一个称为县代表的官员,住在偏远的霍布森领地,他统治着不同的分会,使用的手段专横跋扈而又难以想像。这个狡诈的人麦克莫多只见过一次,他头发发灰,行动诡秘,活像一只耗子,总是满怀恶意地斜着眼睛看人。这个人名叫伊万斯·波特。那些维尔米萨的大头目在他面前,就如同非凡的丹敦在凶险的罗伯斯庇尔面前一样感到软弱无力。一天,与麦克莫多住在一起的伙伴斯坎伦收到麦金蒂的一封便笺,附有伊万斯·波特写来的信,信上通知说,将派两名得力人员——劳勒和安德鲁斯到邻区行事,至于对象是谁,不方便相告。希望身主可以为他们安排适当的住处。麦金蒂写道,工会是不保险的,因此,他让麦克莫多和斯坎伦接待这两人住在他们的公寓中。

当天夜晚,这两个人来了,每个人带着一个手提包。劳勒年龄较大,看起来精明稳重,不善交谈,身着一件旧大衣,戴一顶软毡帽,灰白胡子乱蓬蓬的,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巡回传教士。他的伙伴安德鲁斯是一个半大的孩子,面容坦率,性格开朗,举止轻快活泼,好像是出来度假的,抓紧每一分钟去尽情快乐。两个人都不饮酒,各方面都符合地地道道党徒的要求。他们无疑是这个杀人组织中最犀利的武器。劳勒已有十四次经验了,即使是安德鲁斯也已成功地完成了三次任务。

麦克莫多发现,他们对于自己过去的“丰功伟绩”似乎颇为得意,一讲起来就滔滔不绝,一副骄傲的神情,但对此次执行的任务却闭口不谈。“他们之所以派我们来,是因为我们都不喝酒,”劳勒解释说,“他们相信我们不会酒后失言。这是县代表的指示,我们必须服从。请不要见怪。”“当然,我们都是一样的。”斯坎伦说道,这时四人坐下共进晚餐。“这是实话,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谈论过去的任何一件案子。可是,对于未成功的事情,我们不能透露一丝风声。”

“这里有六七个人,都应该受到惩罚,”麦克莫多咒骂道,“我猜,你们的目标是不是铁山的杰克·诺克斯?确实应该教训他一下了。”“不,不是他。”“要不然是赫尔曼·施特劳斯?”“不,也不是他。”“好,假如你们不肯说,我们也不勉强,虽然我很想知道。”劳勒摇头微笑,看来他是坚决不会开口的。他们的沉默勾起了斯坎伦和麦克莫多的好奇心,他们决定参加他们所说的“游戏”。所以,第二天天还未亮,麦克莫多听到他们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就把斯坎伦叫醒,匆忙穿上衣服。他们借助灯光,通过大开的房门,看到那两个人已经走到街上,麦克莫多和斯坎伦于是小心翼翼地尾随踏雪而行。他们的寓所靠近镇边,那两个人很快走到镇外边十字路口。有三人早在那里等候,劳勒和安德鲁斯与他们交谈了几句,便一同走了。可以想像,需要动用这么多人,一定是比较重大的事情。有几条小径通往各个矿场,这些人走上一条通往克劳山去的小路。那里是一个精明能干且极具胆量的人主管的一个矿场,由于这个英国经理乔塞亚·邓恩精力旺盛、不惧邪恶,所以他从不向死酷党妥协,使这里长期以来保持着严明的纪律和井然的秩序。

天色已经大亮,工人们三五成群,陆陆续续地沿着已被踩黑的小路走去。麦克莫多和斯坎伦混在人群中漫步走去,与他们尾随的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股浓烟升起来,伴随着一阵汽笛刺耳的尖叫声。这是开工信号,十分钟以后,罐笼就会降下去,一天的劳动就开始了。

他们来到矿井边空旷的地方,那里正有百名矿工正等着上工,寒冷的天气使他们不停地跺脚,向手上哈气。这几个陌生人在机房附近站住了。斯坎伦和麦克莫多登上一堆煤渣,从此处可以望到全景。他们看到矿务技师,一位叫做孟西斯的大胡子苏格兰人,从机房走出来,吹响哨子,指挥罐笼降下去。这时,一个身材颀长、面容诚恳、打扮十分体面的年轻人向矿井走去。在他走过来时,突然看到机房旁那伙默不作声、站着不动的人,这伙人把帽子压得很低,竖起大衣领子遮着脸。一瞬间,他仿佛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但他全然不顾危险,为了维护矿场的安全,一心要去驱逐这几个不速之客。

“你们是谁?”他一面向前走,一面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谁也没有回答他,少年安德鲁斯突然走上前去,一枪击中他的肚子。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一群等待上工的矿工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只是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一切。这个经理双手捂住肚子,弯下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向一旁。这时,另一个凶手又向他开了一枪,于是他倒在一堆渣块间等待死亡。

那个苏格兰人孟西斯见了,大吼一声,徒劳地想挥动铁扳手与凶手搏斗,可是两声枪响后,他满脸是血地倒在凶手脚旁死去了。

枪声惊醒了众人,人群轰然向前拥去,但两名凶手连发数枪,将人群打散,甚至有些工人直接逃回家中去了。只有少数有胆量的善心人重新聚在一起,又返回矿山来,但凶手早已在清晨薄雾的掩护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目击者有上百名,但没有丝毫证据。斯坎伦和麦克莫多转回家去。斯坎伦心情沮丧,因为在他第一次经历杀人场面后,才明白并不像别人告诉他的那样只是一种“游戏”。在他们往镇里赶时,被害经理的妻子可怕的哭叫声一直萦绕在他们耳边。麦克莫多受到极大震动,一言不发,不过看到懦弱的同伴,他并不在意。

“真的,这简直就是一场战争,”麦克莫多重复说道,“我们和他们之间不是战争是什么呢?在任何地方,只要能回击就向他们回击。”这天晚上,工会大楼中分会办公室里大肆狂欢,因为这次刺杀的成功,使该会党可以为所欲为地勒索已被吓坏的公司;同时还庆祝分会本身这些年来取得的胜利。

县代表派五名心狠手黑的人到维尔米萨来执行任务时,曾要求维尔米萨秘密选派三个人去杀害斯特克罗亚尔市的威廉·黑尔斯作为报答。黑尔斯是吉尔默敦地区的一个无人不知、受人尊敬的矿产主。从任何方面看,他都称得上是一位模范的雇主,所以他深信自己并无一个仇人。但是,由于他的讲求效率,他曾经辞退了一些聚众闹事、不务正业的雇员,而他们恰巧是死酷党的会员。然而他并没有向死亡屈服,最终的结果是他在一个自由文明的国家里被人杀害了。他们杀人回来以后,特德·鲍德温摊开四肢,半躺在身主旁边的荣誉席上,他是出去执行任务这一组人的头目。他的面孔绯红、双眼呆滞、布满血丝,说明他彻夜未眠并饮酒过量。头一天他和两个同伙在山中过了一夜。虽然他们看起来疲惫不堪,但从未有人像他们那样受到如此热烈的欢迎。

伴随着疯狂的吼叫声和狂笑声,他们将自己的杰作得意地向自己的同伴讲述。他们在陡峭的山顶上隐藏起来,守候他们的牺牲品傍晚回家。他们知道,这个人会在这里放慢速度。因为天气寒冷,被害者穿着毛皮衣服,以至没来得及掏出手枪。他们把他拽下马来,朝他连开数枪。他那高声的求饶无疑大大刺激了死酷党徒兴奋的神经。“让我们再听听他怎样惨叫。”这些匪徒们叫喊着。

他们并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寻求一种杀人的乐趣,同时也为向那个地区的同伴证明自己是可以信赖的。

但有一个意外事件。当他们把手中枪里的子弹都倾泻到这个僵卧的尸体上时,一对夫妻正驱车经过这里。有人提议把这两个人一起干掉,可是这两个人与这矿山一点关系也没有,于是他们厉声威胁这对夫妻赶紧走开,并要死守秘密,否则就会没命。因此,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就被丢在那里作为一种警告,而那三名杰出的复仇者则在暮色的掩护下消逝在荒山僻壤之中。他们干得极为利落,安全而稳妥,同党们的赞扬喝彩声不绝于耳。

死酷党人欢庆胜利的日子,就是全谷笼罩阴霾的时刻。正如一个英勇无敌的将军在欢庆胜利的同时,会想到应该乘胜追击,给予敌人毁灭性的打击一样,此时麦金蒂凶残阴毒的双眼正为他所筹划的新的刺杀计划而射出险恶的阴光。就在这天晚上,狂欢后的党徒们走散以后,麦金蒂暗示麦克莫多跟他走进第一次见面的内室。“喂,我的伙计,”麦金蒂说道,“终于有你表现的机会了,你要大显身手了。”“我深感骄傲。”麦克莫多答道。“你可以带曼德斯和赖利一起去,我已经吩咐过他们了。切斯特·威尔科克斯是我们最大的眼中钉。如果你能干掉他,你就会赢得此地每一分会的感谢。”“我会尽全力的。他是什么人?在哪里我可以找到他?”麦金蒂吐掉雪茄,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画了一个草图。“他是戴克钢铁公司的总领班,意志极为刚强,是战时多次受伤的一个老海军陆战队上士,头发灰白。我们以前的两次行动均以失败告终,而且搭进了吉姆·卡纳威的性命。现在就看你的了。正像你在图上看到的,他家孤零零地处在戴克钢铁公司十字路口,不会有人听到声音的。他在白天戒备心极高,连问也不问就开枪,枪法既快又准。家里一共有六个人——有他的妻子和三个孩子,一个工人。你可以在夜里行动,而且要不留活口。最好是把炸药放在门口,然后点燃导火线……”

“这个人干了什么?”“我跟你说过他枪杀了吉姆·卡纳威。”“他为何要枪杀吉姆呢?”“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卡纳威只是在夜晚走近了他的房子,他就开枪打死了卡纳威。好,就谈到这儿吧。现在你应该去准备一下这件事了。”

“那个妇女和小孩也一起解决吗?”“是的,斩草当然要除根。”“这样对待那些十分无辜的人,似乎有点难以下手。”“这话多么愚蠢!你变卦了吗?”“慢着,参议员先生,别急!我什么时候有过违背身主命令的表现呢?是非均有你来定夺。”

“那么,你去完成它?”“当然了。”“什么时候?”

“啊,你最好给我一两个晚上的时间。我要先探查地形,再决定计划,然后……”

“太好了,”麦金蒂和他握手,说道,“这事儿就看你的了。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要为你好好庆祝,通过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全部臣服于我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任务,麦克莫多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切斯特·威尔科克斯居住在孤零零的房屋,在距此地约有五英里的山谷里。就在这天夜晚,麦克莫多独自一人去为暗杀活动做准备。等他回来时,天色已经大亮。第二天他去看他的两个助手曼德斯和赖利,这两个鲁莽轻率的年轻人所表现出来的异常兴奋就如同去参加大型围猎一样。第三个晚上,他们在镇外见面,三个人都带了武器,其中一人带了一袋采石场用的炸药。他们大约半夜两点钟来到这所孤独的房子前。这晚月黑风高,极易下手。他们十分小心地防范着猎犬,手中的枪都打开了保险。可是除了风吹树摇外,没有丝毫动静。

麦克莫多站在这所孤零零的房屋门外静听了一阵,里面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他把挖了一个小洞的炸药包放在门边,点燃导火索,与同伴们迅速躲到远处的安全地带,趴在沟里观看。响彻黑夜的炸药爆炸声和房屋轰然倒塌的声音,说明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创造社团历史上最干净成功的记录。然而,一切却只是竹篮打水!原来切斯特·威尔科克斯听到许多人被害的消息,料到自己也会有危险,就在前一天把家搬到比较安全而又无人知晓的地方去了。那里还有一队警察防守。炸药只毁掉了一所空房子,而那位刚强的老上士依然严格地管理着钢厂的矿工。

“放心吧,”麦克莫多说道,“他逃不了多久。不管等多久,我都会解决他。”会员们都对他表示感激和信任,暂时不提这件事了。

几星期以后,威尔科克斯被杀的消息在报上登了出来。众所周知,麦克莫多完成了他未完成的任务。这就是恐怖的自由人会,这就是为所欲为的死酷党人。他们对这一地区的恐怖的统治,使人们长期处在担惊受怕之中。现在读者已经了解了这些人和他们的做法,难道还要再记述下去吗?

人们可以从历史的记载中清楚地看到,他们还枪杀了警察亨特和伊万斯,因为他们竟斗胆逮捕两个死酷党徒——维尔米萨分会策划了这两件暴行,那两名孤立无援且手无寸铁的人遭到了残忍的杀戮。读者还可以读到,拉贝太太被枪杀,仅仅是因为她丈夫遭到死酷党人毒打的时候,她紧抱着丈夫不放;老詹金斯被害,不久他弟弟也遭此厄运;詹姆斯·默多克被弄得肢体残废;斯塔普霍斯全家被炸;斯坦德鲁斯被谋杀。一件一件的惨案为严寒的深冬增添了浓重的恐怖色彩。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自然挣脱了长时间的束缚恢复了勃勃生机;可是生活在恐怖谷中的人们依旧被笼罩在挥之不去的阴霾下。他们的生活从未像一八七五年初夏那样黑暗而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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