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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恐怖谷(16)

“啊,原来是这事啊!”

“是的,就是这件事。”“你拒绝他了吗?”“当然。我在自己卧室里干四个小时,要比在他那里多十倍还不止。”“不错。可是要是我的话,我不会和莫里斯来往过多的。”

“为什么?”“我想我不能告诉你,但大多数人都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还不明白,参议员先生,”麦克莫多鲁莽地说,“如果你能真正做到公正的话,你应该能知道。”这个黑大汉怒目瞪着麦克莫多,他那双动物般的毛手猛地抓起酒杯,好像要把它猛掷在麦克莫多头上,后来他却兴高采烈、虚情假意地大笑起来。“毫无疑问,你的确是一个怪人,”麦金蒂说道,“好,如果你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就告诉你。莫里斯没有向你说什么反对本会的话吗?”

“没有。”“也没说反对我的话吗?”“没有。”

“啊,那是因为他还不敢相信你。可是我们十分清楚的是,在他心里已经有了背叛之意,所以我们一直监视着他,我想已经快到告诫他的时候了。因为在我们的羊圈里是没有那些下贱绵羊的栖身之地的。如果你同一个不忠心的人结交,你势必也是一名背叛者。你明白了吗?”

“我并不喜欢这个人,所以我不打算与他结交。”麦克莫多回答道,“至于说我不忠心,也就是你说的,若换成了别人,他就不会再有机会第二次对我说这种话了。”“好,别说了,”麦金蒂把酒一饮而尽,说道,“你应当明白,我之所以来劝告你,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和莫里斯谈过话的。”麦金蒂笑了一笑。

“在这个镇子里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麦金蒂说,“你应该明白任何事都不会逃过我的耳目的。好,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说……”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随着一声猛烈的撞击声,门被撞开了,闯进来三名警察对他们怒目而视。麦克莫多跳起来想拔出手枪,但他不得不放弃了,因为他发现两支温切斯特步枪已经对准了他的头。一个握着六响左轮手枪、身着警服的人走进屋内。这人正是以前在芝加哥待过,现在铁矿保安队任队长的马文。他摇着头,冷笑着望着麦克莫多。“芝加哥的麦克莫多先生,现在你被捕了。”马文说道,“你是不会逍遥法外的,戴上帽子,跟我们走!”

“我认为你会因此而付出代价,马文队长。”麦金蒂说道,“我十分感兴趣,你凭什么可以这样擅闯民宅,骚扰一个忠诚守法的人!”

“这与你无关,参议员先生,”警察队长说道,“我们只是依法来逮捕麦克莫多。作为参议员,你应该做的是帮助我们,而不是从中作梗。”“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以为他的行为担保。”麦金蒂说道。“无论从哪方面看,麦金蒂先生,近几天里,你最好安分些以求自保,”警察队长答道,“麦克莫多来这里以前就是个无赖,但他仍不知收敛。警士,把枪对准他,我来缴他的械。”“这是我的手枪,”麦克莫多冷冷地说道,“马文队长,相信如果你我单独较量,你想捉住我恐怕没那么容易。”“你们的拘票呢!”麦金蒂说道,“天哪!什么时候维尔米萨竟变成了俄国,像你这样的人竟能领导警察局!这是资本家的非法手段,这种事恐怕以后会发生得更多。”“随便你怎么想,参议员先生,而我们也要按照我们的原则办事。”“我犯了什么罪?”麦克莫多问道。

“你参与了在先驱报社殴打主笔斯坦格的案子。别人没告你杀人之罪,这并不是因为你无杀人之心。”“啊,假如你们只是为了这件事,”麦金蒂微笑着说道,“那你们可以住手了。我们有几个人可以证明这个人当晚在酒馆里和我打牌一直到半夜。”“那是你的事,这些你都留着明天到法庭上去说吧。走吧,麦克莫多,如果你不想我的枪弹射穿你的胸膛,你就老老实实跟我走。麦金蒂先生,你站远一些,我警告你,在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是最讨厌有人从中阻止的。”马文队长神色坚决,以至麦克莫多和他的首领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在分手之际,麦金蒂趁机低声问麦克莫多:“那东西怎样……”他伸出大拇指,暗示着铸币机。“没问题。”麦克莫多低语说,他已经把它放在地板下安全的隐秘处所。“我祝你一切顺利,”首领和麦克莫多握手告别,说道,“我要去请赖利律师,并且会亲自出庭作证。相信我,他们不会把你怎样的。”“我并不想打这个赌。你们看好罪犯,如果他想耍什么花招,就不要留情,尽管开枪。我必须先搜查一下这屋子。”马文队长搜查了一番,但并没有发现藏匿铸币机的秘密地方。他走下楼来,和一行人把麦克莫多押送到总署去。天色已经昏黑,强烈的暴风雪使街上人迹稀少,只有零星的几个闲人跟在他们后面,壮着胆子大声咒骂被捕者。

“处死这个该死的死酷党人!”他们高声喊道,“处死他!”在麦克莫多被推进警署时,他们不停地咒骂他。经过主管的警官简短的审问之后,麦克莫多被投入普通牢房。他发现鲍德温和前一天晚上的其他三个罪犯也于这天下午被捕后关进了这里,一起等候明天上法庭。自由人会的势力竟也能到达监牢里。天晚以后,一个狱卒为他们铺稻草,而稻草中竟藏着两瓶威士忌酒,几个酒杯和一副纸牌。他们就饮酒赌博,狂欢了一夜,对明天的事一点都不担心。

第二天法庭的判决证明他们根本就不会惹出麻烦。这位地方法官根本就不能依据证词来定他们的罪。一方面,排字工人和印刷工人不得不承认灯光暗淡,他们自己也非常混乱慌张,根本就不能清楚地指出谁是行凶者。经过麦金蒂安排好的聪明的律师一番盘问以后,这些证人的证词更加含糊不清了。被害人证明说,他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受到袭击的,除了记得第一个动手打他的人有一撮小胡子以外,什么也说不清。但他确定那些人是死酷党人,由于他经常公开发表评论,已多次受到他们的威胁。除了他们,社会上没有别人会恨他的。

同时有六个公民,其中包括市政官参议员麦金蒂,出席作证案发时被告都在工会打扑克,罪行发生一个多小时后才离开。自然,法官向被捕的人表示了歉意,同时含蓄地训斥了警察多管闲事,便释放了被告。

这时法庭内一些旁听者热烈鼓掌赞同这一裁决,里面有许多熟悉的面孔,那些都是会里的弟兄。可是另一些人看着被告一行人从被告席上走出来时,坐在那里怒目圆睁,目光忧郁;其中一个小个子黑胡须面容坚毅果敢的人,在那些获释的罪犯从他面前走过时,喊出了他本人和所有人的共同心声。“该死的凶手!”他喊道,“迟早我们会收拾你们的!”

五、最黑暗的时刻

自从被捕和无罪释放以后,杰克·麦克莫多在那一伙人中确立了很高的威信和地位。一个人在入会的当夜就干了一些事,并在法官面前受审,在这个社团是没有前例的。人们对他十分敬佩,认为他是一个好酒友,玩起来兴致高涨,性格高傲使他绝不甘心受人侮辱,即使是权大如天的身主,他也绝不妥协退让。除此之外,他还给同伙留下这样一个印象:在全分会,没有一个人能像他那样具有谋划阴谋诡计的天才,也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彻底地付诸实施。“他一定是一个手脚利落的家伙。”那些老家伙们议论道,他们等待着麦克莫多大显身手的时候。

在麦金蒂看来,麦克莫多是一个最有才干且最具有攻击力的人。他就像自己手下一条凶残嗜血的狼犬,小事只需一些劣狗,但总有一天要放开这条猛犬去给人以致命的一击。少数会员,其中包括鲍德温,对这个外来人升得很快深感不满,甚至怀恨在心,可是他们并不直接对抗他,麦克莫多与人决斗就像吃饭一样方便。不过,麦克莫多在会党中的风光使他在另一个更为重要的方面受到了沉重打击,那就是伊蒂的父亲彻底与他断交,并不许他上门。伊蒂深深爱着麦克莫多,但在她善良的心中也深知不应和一个杀人成性的暴徒结婚。

一天夜晚,伊蒂满怀心事,辗转不能成眠。早晨,她决心去看望麦克莫多,她想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和他见面了,她应尽自己的全力把他从泥沼中挽救出来,不让他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因为麦克莫多经常求她到他家中去,她便向麦克莫多家走来,径直奔向他的起居室。

麦克莫多正坐在桌前,背对着门口,聚精会神地读一封信,丝毫没有感到有人在门口。年方十九的伊蒂,玩心大起。她轻轻把门推开,见麦克莫多丝毫没有察觉,便蹑手蹑脚地悄悄走向前去,无声无息地把手放到他肩上。

伊蒂本想吓一吓麦克莫多,她无疑办到了,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她自己受到的惊吓并不亚于他。麦克莫多像老虎一般反身一跃而起,把右手卡在伊蒂咽喉上。与此同时,左手迅速把他面前放的信揉成一团,满脸凶相地站在那里。但等他看清来人后,脸上凶恶嗜血的表情被惊喜交加所代替,伊蒂却已被她从未遇到的事吓得不能动弹了。“是你呀!”麦克莫多擦去额上的冷汗,说道,“没有想到是你来,亲爱的,我差点伤害了你。来吧,亲爱的,”麦克莫多伸出双手说道,“对不起。”伊蒂突然从麦克莫多的表情上看出,他是因犯罪而害怕,这使她惊魂未定。她那女性的本能告诉自己,麦克莫多决不是因为她刚才轻轻的一拍才吓成这样的,他是因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而恐惧!“出了什么事?杰克,”伊蒂高声说道,“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噢,杰克,假如你问心无愧的话,那你决不会这样看着我!”“不错,你无声无息地走进来,而我正在考虑别的事……”

“不,不,决不仅是这样,杰克,”伊蒂突然产生了怀疑,“你那封信写的是什么?让我看看。”“啊,伊蒂,我不能。”伊蒂更加怀疑了。

“是写给另一个女人的,”她叫嚷道,“我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看?那是给你妻子写的信吧?你是一个外乡人,根本没有人了解你的过去,我怎么能确定你还没有结婚呢?”“我没结过婚,伊蒂。我发誓,我可以对耶稣的十字架发誓,你是我惟一深爱的女子。”看着麦克莫多因激动心急而显得苍白的面色,伊蒂只得相信他。

“那么,”伊蒂说道,“那封信你为什么不愿让我看呢?”“我告诉你说,我亲爱的,”麦克莫多说道,“我曾发誓不给别人看这封信,正如我不会违背对你所发的誓言一样。我要对接受我誓言的人守信用。会里的事务对任何人都要保守秘密,刚才我之所以害怕,只因为我以为那是一只侦探的手,难道连这你都不明白吗?”伊蒂觉得他说的都是真话。麦克莫多温柔地亲吻她,来驱散她的惊恐和怀疑。

“那么,坐在我身旁。这是你选择的贫穷的情人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了——王后的宝座。我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幸福的。现在你感觉好一点了吗?”“当我听说你是一名罪犯时,我不知道哪天法庭会因杀人罪而审你,我的精神怎么会好呢?昨天,当我听到有一个房客称呼你‘麦克莫多这个死酷党人’时,简直像一把刀子扎到我心里一样啊!”

“随他们去说,不用在意。”“可是他们说的是实话。”“好,亲爱的,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糟。我们只不过是一些用自己的手段去争取应得权利的穷人罢了。”伊蒂双臂搂住他的颈项。“离开它吧!杰克,为了我,为了上帝,远离它吧!今天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儿的。噢,杰克,如果你能与它脱离关系,我愿意跪在你面前!”

麦克莫多把伊蒂抱在胸前,抚慰她道:“我亲爱的,你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让我背弃誓言,背叛我的朋友!我能这样做吗?如果你能明白我所做的,你会收回你的要求的。再说,即使我想这样做,我又怎能做得到呢?你不想一想,死酷党能让一个了解它底细的人轻易离开吗?”“我想到这点了,杰克。已计划好了。父亲积攒了一些钱,这里那些人的横行无忌使我们生活在恐怖之中,父亲对这里早已厌倦了,他已准备离开。我们一起逃到费城或纽约,到了那里就不用怕他们了。”麦克莫多笑了笑,说道:“这个会党的手下遍布全国,你以为它不能追到费城或纽约去吗?”“那么,我们去西方,英国或德国都可以,爸爸就是那里人。只要离开这‘恐怖谷’,到什么地方都行。”

麦克莫多想到了老莫里斯兄弟。“真的,我已经第二次听人称呼这座山谷了,”麦克莫多说道,“看来阴霾确实笼罩着你们。”“它使我们的生活惨淡无光。特德·鲍德温不会原谅我们的。假如他不怕你,你想我们的运气会怎么样?如果你看到他那如饥似渴的眼光就会明白了。”

“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再碰到他这样,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不过,小姑娘,我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我需要你的信任与支持。只要你能让我自己想办法,我们会有好的出路的。”“干这样的事是不体面的。”“好,好,这只是你的看法。请答应我再给我半年时间,就半年,我便可以问心无愧地离开这里。”姑娘高兴得笑了。“六个月!”她大声说道,“这是你的诺言吗?”“对,或许七个月或八个月。可是不会超过一年的,我们就可以远离这个恐怖谷了。”

这虽然仅仅是一个诺言,但对伊蒂来说却无比重要。这希望的曙光将一切阴霾驱散而尽,她轻松愉快地回到父亲家中。自从杰克·麦克莫多闯入她的生活以来,她还一直没有过这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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