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86600000011

第11章 哲人的归途(1)

地球与其上活动的生物,何者更加重要?这个问题的提出纯粹出自智力上的傲慢,因为生命并无轻重之分。事物仅因其存在而重要,存在是同等伟大的成就。如果我们的生命是由外界安排的,这样关于地位的问题尚有其意义,但生命往往源自内在,并因我们自身的喜好、追求和主要活动而修改并扩展。从外在,我们得到来自空间和寂静的花粉以及提神养分——这就够了。或许我们会问,地球不仅仅是我们人类意识的延伸吗,抑或我们这些活动的生物只是地球直觉的投射?但这些事项不足以保留作一片田野,供思想在其中欢快地嬉戏,如聪明的羔羊一般。要是思想只是继续嬉戏,而非先为直觉充当代理人、死守职位,之后又充当全能者的顾问和批评家的话,一切都该很好。每个事物都有两个名字,有其二重性。男人的思想面向世界时是哲学,而在提尔诺格,它的名字就是错觉。女性的思想在地球上被称作社会主义,而对永恒而言则是幻觉。这是因为,思想从未结合过,只有自发的雌雄同体的念头进行自我繁殖。它们轮流执掌权柄,实施严酷的统治。对世界来说,思想的这一体系因为连贯不断,而被称作逻辑,但是永恒将它书写到错误之书里,录作机械主义:生命大可不必是连贯的,而可以是爆发的、多变的,若非如此,它就是一个镣铐加身的怯弱奴隶。

理性取代了正义的管理权是生命的重大麻烦之一。仅仅稍受验证,理性就夺得了它主人的皇冠和权杖。然而,这悄无声息的篡位被记录了下来,明辨是非的思想知晓窃位的律法与流亡的国王之间存在的鸿沟。以同样的方式,这冷酷的恶魔假扮谦卑,进一步去侍奉宗教,并利用狡诈和暴力篡夺了她的王座;但是心灵的纯真毕竟逃离了神学的幽灵,在那闪光的永恒女神面前迷醉地舞蹈。经国之才,那温柔的牧羊人,也被剥夺了他的牧羊杖和铃铛,游荡在未知的荒野里。与此同时,理性坐在政治的旗帜下,对着一个智力上的混乱咆哮。

正义是公平的维护者。该隐之血[1]必会哭号。那呼声并非发自复仇者的嘴唇,而是出自受到侵害的地球本身。地球曾经要求,她意识上的不协调必须得到平抚,因此,所有的正义都是一种调解。受害的意识完全有权呼吁帮助,却无权呼吁惩处;只有胆怯的、自我中心的智力才会寻求后者。在智力眼中,地球既是它的发源之地,也是它所鄙夷的最终归宿。因此,自我中心、善妒、背叛生命的理性比天赐怪异力量的任何其他表现形式都更为不公,也更加胆怯——它的怪异正如老话所说:“曲折的道路是天才之路”。自然赐予她的所有造物以无限制的自由去成就或失败,这一过程因竞争欲而加剧;只有理性,她的秩序之恶魔,无法导向任何一个结局。地球曾因为某些我不知道的原因剪去了理性的羽翼。或许是无限制的智力将通过禁锢她所有的感觉器官,危及到她自身本能的感知,又或许是它会因为不断致力于创造性的竞争而令她恼怒。

因此,这就可以理解,戈特-纳-克洛卡-莫拉的矮精灵做出以下将被记载的事情时,不是出于低俗的复仇快感,仅仅是想要重建他们生存的节奏——这一点对地球有着切身的重要性。对于生命而言,报复是已知的最邪恶的激情。它导致了法律的产生,这让智慧在实现它的抱负——掌控世界——的路途上踏出了第一步。对于地球来说,一个矮精灵比一个首相或是一个股票经纪人更可贵,因为矮精灵跳舞作乐,而一个首相对于这些自然的美德一无所知——因此,对矮精灵的伤害让地球备受折磨,正义成了一种强制且重要的需求。

一群没有金坛子的矮精灵是一个忧愁惨淡的群体。他们当然有权寻求同情和帮助以找回如此重要的财宝。但是戈特-纳-克洛卡-莫拉的矮精灵的寻回财产的方式必然在他们的记忆里永久烙下耻辱的印记。他们最好记住,他们被巧妙而残忍地设计,陷入了困境。丢的不仅仅是金子,更是保护埋金之地的集体荣誉。而因为伊尼斯-玛格拉斯的瘦女人属于爱尔兰最有权势的仙女族群,他们的仇敌一家却免受他们积极且正义的报复。在这样的情况下,危险的同盟结成了,并且,史上头一次,精灵向资产阶级寻求帮助。

他们并不情愿那么做,正义也必须记下这一事实。他们做那些事的时候正怒火中烧,而愤怒带来了理智和直觉上双重的盲目。那不是能防止人看到外在的有益的盲目,而是一种绝望的黑暗;它掩盖了内在,使夫妇般熟稔的心和大脑相互躲藏。然而,即使有那些减免罪状的情况,也不能说明他们的举措是正义的。如果不是想得更远,考虑到恶事终会生出好事,否则,就算恶行是被用于赎罪,它还是会堕落得更糟。等他们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他们实在非常抱歉,并勇于通过各种方式表达他们的悔过之情;但是,如果没有实际的补偿,悔过仅仅是一种事后的美德,除了葬礼之外,对其他事情毫无用处。

当戈特-纳-克洛卡-莫拉的矮精灵发觉无论如何追不回他们的金坛子,他们匿名向最近的警察局举报,说有两具死尸埋在松林小屋的炉石底下。他们奸猾的公文还暗示,这两个人乃是死于哲人的谋杀,而他这么做则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动机。

哲人踏上寻找安格斯?奥格的旅程还不到三个钟头,四个警察从四面逼近了小屋。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个入口。尽管他们有意放轻脚步,但效果差劲透了,使得伊尼斯-玛格拉斯的瘦女人和两个孩子老远就听到了他们前进时发出的声音。辨明访客的身份后,他们躲到了茂密的树林里。不一会,警察们闯入了小屋,不断弄出老大的动静。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入侵者带着顿哥廷的灰女人和她丈夫的尸体出现了。他们把门从铰链上拆了下来,用门板抬着尸体快速穿越了树林,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他们离开以后,瘦女人和孩子们回到了家里。在张着大嘴的炉台旁边,瘦女人发表了一大通热辣辣的诅咒,愿那些警察将被赤身裸体地展示在满脸红晕的永恒存在面前……

好心人,让我们现在把话题转移到哲人身上吧。

和安格斯·奥格谈过之后,哲人得到了这位神明的祝福,踏上了回家之旅。离开岩洞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他是该左转还是右转。对于方向,他仅有的的概念是,因为他人生的第一趟旅程是上山,他的回家之旅,与之相对,肯定是下山。因此,他面对山下,精力充沛地迈步向前。上山时他猛力踏步,下山时他满心欢喜。他让自己的声音伴着每一阵风飘去。从遗忘之井里,他找回了了童年时所喜爱的歌曲,词句闪闪发光,旋律欢快无比。他一面走着,一面不歇气地高唱那些歌曲。太阳还没升起,不过在远方,宁静的光明正攀上天际。天光却几乎大亮了,只余一重轻纱般的影子,宁定的寂静从灰色的天空覆到低语的大地上。鸟儿开始活跃,但还没到唱歌的时候。不时,一只孤独的翅膀划过寒冷的空气;但是大部分鸟儿还紧紧挤在晃荡的鸟巢里,欧洲蕨下,或是草丛里。一阵微弱的唧唧喳喳起了又落。不远处,昏昏欲睡的鸟儿喊了句“吱吱”,又把脑袋埋到了温暖的翅膀下面。蚂蚱很安静。夜间活动的生物回到了它们的巢穴里,整理着房间,那些属于白天的生物贪恋着哪怕是一分钟的舒适,还不愿起床。第一道水平光线像文雅的天使一样踏上山巅。这纤细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明亮。灰色的轻纱消隐了。鸟儿从巢里跃出。蚂蚱醒来,一下子忙碌起来。声音呼唤着声音,连绵不绝,偶尔有几秒钟激越的的歌声。但大多数时候,鸟儿只是吱吱叫着,一边高翔、俯冲、飞掠,每只鸟儿都渴求着它的早餐。

哲人将手探到包里,找到了最后一点残余的蛋糕。手一碰到食物,他就立刻被狂暴的饥饿给攫住了,当即坐了下来,准备吃饭。

他坐在篱笆下的一个小土堆上。这地方正对着一扇粗陋的木门,门那边是一片美丽的牧场。哲人坐下以后,抬眼向门那边望去,看见一小群人向这边走过来。那是四个男人、三个女人,每人都提着一只金属桶。哲人叹了口气,把蛋糕放回包里,说:

“世人皆兄弟。这些人也许跟我一样饿呢。”

很快,陌生人走近了。打头的是个彪形大汉,胡子一直长到眼皮,走起路来像阵大风。他挪开了卡着门的木头,打开门,让同行的人通过。然后他又关上门,把门闩好。因为他是这群人里最年长的,所以哲人朝他走了过去。

“我正要吃早饭,”哲人说,“要是你们也饿了,或许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吃?”

“为什么不呢?”男人说,“狗才拒绝别人善意的邀请。这是我的三个儿子和三个女儿,我们都很感谢你。”

说完,他在土堆上坐了下来,他的孩子们把桶放在身后,也学着他那样坐下。哲人将蛋糕分成八份,每人给了一份。

“抱歉,这蛋糕太少了。”他说。

“一份馈赠,”大胡子男人说,“从来都不嫌少。”他礼貌地分三口吃掉了他的蛋糕,尽管他能轻松把它一口吃掉。他的孩子也这么做了。

“这是一块美味的、令人满足的蛋糕,”他吃完蛋糕,说道,“它烤得很好,也分得很好,只是,”他继续说,“我现在碰到个难题,或许先生您能给我一点建议?”

“你碰到了什么麻烦呢?”哲人说。

“是这样,”男人说,“每天早晨,我们出门去给奶牛挤奶的时候,孩子他妈就会给我们每人一包食物,让我们能吃得饱饱的;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和你一起吃了一顿这么棒的早餐,我们该怎么处理带着的食物呢?女主人看到我们把食物带回去会不高兴的,而扔掉食物对我们来说是罪过。这些男孩女孩或许能够吃掉它,如果这不算不尊重你的早餐的话,因为,你知道,不管已经吃了多少,年轻人总是可以再多吃一点的。”

“当然是吃掉它要好过浪费它。”哲人满怀渴望地说。

年轻人各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包裹,打开来,里面满是食物。大胡子男人说:“我自己也有个小包裹,如果你行行好帮我吃点的话,它就不会被浪费了。”他掏出了一个包裹,足有别人的两倍大。

他打开包裹,把比较大的一份给了哲人;然后他拿一个马口铁罐从牛奶桶里盛了奶,也递给哲人。迫不及待地,他们全都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完饭,哲人填上了自己的烟斗,大胡子男人和他的三个儿子也照做了。

“先生,”大胡子男人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在外头奔波,因为这时候,除了太阳、鸟、和我们这样的牧牛人,没有什么会出来活动。”

“我很乐意告诉你,”哲人说,“前提是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大胡子男人说,“是麦克库尔。”

“昨天晚上,”哲人说,“当我离开爱尔兰沉眠者[2]的洞穴,安格斯?奥格的所在之处,我就注定会和一个叫做麦克库尔的人交谈——马儿在睡梦中奋蹄,沉眠者也翻了身。”

“先生,”大胡子男人说,“你的话像音乐一样让我内心激动不已,但是我的头脑并不理解它们。”

“我学到,”哲人说,“除非心开始倾听,头脑是听不到任何东西的。并且,心今天领悟的事情,头脑明天才会理解。”

“世界上所有的鸟都在我灵魂中歌唱,”大胡子男人说,“我祝福你,因为你给我注满希望和骄傲。”

然后,哲人和他握了握手,也和他的儿女们握手。他们全都听从父亲的温和的命令,向他鞠躬。走出一小段之后,哲人再次环顾四周,发现那群人还站在同他分手的地方。在大路上,大胡子男人拥抱他的孩子们。

路拐了个弯,他们从视线里消失了。吃饱喝足又吸收了早晨清新的空气,哲人一边大步向前,一边快乐地唱起歌来。天色尚早,但鸟儿已经吃完早餐,正专注于彼此。它们并肩栖在树枝上、篱笆上,结成欢乐的群体在空中舞蹈,相互唱着令人愉悦的小调。

走了好一会,哲人觉得有些累了,便在一片树荫下坐下歇息。附近有一幢糙石房。多年以前,它曾是一座城堡,即使是现在,经过时间和厄运的摧折,它的正墙仍旧威武森严。他正坐着,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停住脚步,认真端详那幢房子。她的头发像夜一样黑,像水一样顺滑,但是她的脸上风起云涌,使得她安静的姿态不含半分平静。过了一会,哲人对她开了口。

“姑娘,”他说,“你为什么如此认真地端详这房子?

女孩苍白的脸转向了哲人,盯着他。

“我没注意到你坐在树下。”她说,然后款款走了过来。

“坐我旁边吧,”哲人说,“我们聊聊。如果你有什么苦恼,告诉我,或许可以让你轻松一些。”

“我很乐意坐在你旁边。”女孩说,于是便挨着哲人坐了下来。

同类推荐
  • 越陷越深

    越陷越深

    他自嘲为恶俗流氓,却在干着一件崇高的事情。她风情万种混迹于网络,却行踪诡秘。他们在激情视频中赤裸相见,必将是你死我活的一场恶战。然而,人性复杂多变。恶俗的表象下有大雅,伪善的表象下有罪恶,罪恶的表象下有真情。他们上演了一曲令他们自己都目瞪口呆的神话。这不是激情视频后的意淫日记,更不是艳俗红粉的情色“盛典”。而是一部真实的、由网络“激情视频调查报?”所引出的惊世骇俗之作。《越陷越深》作者心香一瓣用富含哲理的冷幽默,借助Blog自述,揭示了一个毕业于名牌大学的当代“剩男”,在物欲洪流的现实社会下的爱与挣扎……
  • 轻舔丝绒(英剧《南茜的情史》原著)

    轻舔丝绒(英剧《南茜的情史》原著)

    英剧《指匠情挑》原著作者、当今活着的英语作家中的讲故事高手萨拉·沃特斯,惊艳文坛处女作。《纽约时报》年度值得关注作品;获“贝蒂·特拉斯克文学奖”。从剧院到街角,从海滨少女到男装丽人;她经历背叛,跨越绝望,终于抵达一个女人的怒放与觉醒。因为一朵抛掷而来的玫瑰,海滨少女从此远离家乡,追随心爱的男装丽人;因为一场毫无预料的背叛,演员南希从此堕落沉沦,把自己放逐在伦敦阴暗的街角。在这部关于情欲也关于自由,关于成长也关于蜕变的小说中,萨拉·沃特斯检阅了维多利亚时代的剧院文化、男装丽人风潮、女权运动的雏形、贵族的地下情色会所,再现彼时的伦敦百态。
  • 星海迷影

    星海迷影

    “光辉号”退出曲速飞行,帆索剧烈抖动,十二面巨大的光帆铺天盖地,拖着飞船急驰,宛如深渊里乘风飞行的蒲公英。此刻,我正闲坐在指令舱里,慢条斯理地喝着饮料,饶有兴致地看舰长和船员们作减速前的准备工作。我是银星矿业集团公司的高级督查,专职负责检查集团最重要的生产项目。此次远航,我专为理查德·查比斯而来,他的情况令人担忧。
  • 聊斋志异(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聊斋志异(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聊斋志异》,简称《聊斋》,俗名《鬼狐传》,是中国清代著名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全书共有短篇小说491篇。题材非常广泛,内容极其丰富,艺术成就很高。作品成功地塑造了众多的艺术典型,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故事情节曲折离奇,结构布局严谨巧妙,文笔简练,描写细腻,堪称中国古典文言短篇小说之巅峰。
  • 神的孩子全跳舞

    神的孩子全跳舞

    村上春树最新短篇小说集。地震所引起的或之于村上的地震! 爱,只有爱才能使遭受重创的心灵获得再生!本书6篇小说都以1995年日本大阪、神户大地震为背景,描述经历巨变的人们对自己以往人生的重新认识。 作品既有空虚、空壳、憎恨、暴力等负面字眼,又有自由、沟通、光明、爱和决心等正面语汇。 而且随着篇名的依序更迭,由负而正呈明显递进趋势,负越来越少,正越来越多。最后终于走出地震的阴影,走出心灵的空洞,完成超越,获得再生。
热门推荐
  • 超级巨星之头条女王

    超级巨星之头条女王

    为钱出道,寻找真相阴谋阳谋,魑魅魍魉不惧,不恐,不退原以为一切背道而驰,却不料殊途同归走到星光前,势要搅她个天翻地覆。【片段一】这是什么?”叶柠接过一个信封问道。“叶柠,这是你的新任务。”“新任务?”“我不去。” “这是命令。”“今日凌晨,微博曝光了一张价目表,里面囊括了娱乐圈大多数明星的片酬,其中以秦阳8000万的片酬位居榜首……”“你不是需要钱吗?成为艺人,你想赚多少就有多少。”八千万,叶柠看了一眼电视。“好,”。【片段二】真人秀“啊啊啊啊,这里有蛇,”李诗诗看到树枝头缠绕着花花绿绿的蛇,花容失色的尖叫着。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死也不参加这个节目。“啪,”一根干枯的树枝飞了过来,将枝头的蛇打落下来。“噗”。“看,我们的晚餐有了。”叶柠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捏着没有蛇头,不停挪动渗着血的蛇身,凑到李诗诗面前。开心的露出八颗牙笑道。“呵呵”,李诗诗脸色苍白的退后一步。
  • 帝凰乱世0a

    帝凰乱世0a

    一场恶战时空错乱,让她的灵魂来到了个不知名的架空世界,世人皆知权家大小姐自幼痴呆修为低微,不是有个大小姐的身份或权父权母的庇护许她几年前就死了。打怪升级,抱大腿,“无恶不作”的她,却异得山川之主的青睐。天地之间没有他惧怕的东西,唯一怕的是失去她。若真的失去她,他恐怕会把这天地搅得天翻地覆。恋爱的甜蜜是心酸又是雀跃,亦是一场爱情的追逐戏码。
  • 仙子落凡尘:夫君,要宠我!

    仙子落凡尘:夫君,要宠我!

    她本是琴仙琴声与天上灵气孕育而出的仙子绿绮,浮云万载,她与琴仙天逸相依相伴。却因代琴仙天逸受罚而坠入下界。在凡间,某个和天逸长的一模一样的娃红着脸对她说:绿绮,我喜欢你。她茫然的说:宋漠宸,我也挺喜欢自己的啊~那个外冷内热的尹翼啸蛊惑道:小绿~啊,不是,小绮,跟我走吧,我会晾肉干给你吃的哦~眨眨眼睛咩~她咂咂嘴后接过了某娃递过来的一块肉干:可是…我已经有了啊。还有还有,那个什么霸道的破皇帝轩辕烈,竟然说什么:绿绮,你是我的。
  • 夺嫡带上猫

    夺嫡带上猫

    朕能登基为帝,此猫功不可没,夺嫡请带上猫~
  • 皇族复仇四公主

    皇族复仇四公主

    神秘,嚣张,聪慧,冷血是她们的代名词。重返国度,四位身手非凡的美眉女扮男装入读圣羽贵族学院,只为复仇!谁知容貌出众的她们被捧为新晋的四校草,还杠上了远近闻名的四只恶魔!他们一起飙车打架,逃课泡吧,水火不相容……直到有一天,他们发现“他们”留着长发,穿着高跟鞋,美男的扮相之下竟是绝色的容颜,他们交换了眼神,薄唇轻启,“呵呵,原来是几个小丫头。”于是乎,四少爷一起去校长室申请降级,来到她们所在的班级。当天使遇上恶魔,当强者遇上强者,当仇恨遇上爱情,他们是否能缔造出一段专属的童话……
  • 暗恋我的她

    暗恋我的她

    竞争对手给墨南介绍了个漂亮女孩。这个漂亮的女孩一直很高冷,墨南觉得他俩没戏,甚至怀疑这可能是竞争对手打击他信心的一个手段。直到有一天,他在这个女孩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个G的照片,全是他!!!【此文为《别动我的蓝BUFF》特别番外篇,字数不多,全文免费。】
  • 神脉至尊

    神脉至尊

    落魄少爷南风,获得开天之神传承,觉醒惊世灵脉,习得无上铸器之术。从此,他走上修炼大道,脚踏绝世天才,身坐无敌神兽。各族老怪物,为求他铸一器,甘愿做他小弟。各族美女,魔女,圣女,同样为求他铸一器,都愿委身与他。但是,南风不满意,因为天才强者无数,他就要无数强者尊他为神,天下美女无数,他就要收尽天才美女,天下神器无数,他就要铸造出无数比神器更强的祖器......总之,他南风就是这么霸道。
  • 经商娘子:夫君会装傻

    经商娘子:夫君会装傻

    张薇薇是一个特工,因为被人给出卖,她和那些人同归于尽。当她再睁开眼,张薇薇面前就有一群人在看着她。她父亲指着三个男人说,女儿啊,你选一个当你夫君吧。看着面前三个英俊不凡的男人,张薇薇矛盾了,该选谁呢?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剑唤

    剑唤

    一个被认为厄运缠身的孩子,一个遭到世人无视与鄙视的人。虚空召唤、天降神剑。他能否踏破虚空,掌控神剑。战破命运锁链,俯瞰万象众生。他到底是厄运之子抑或光明之使?一切,尽在那虚空之中;一切,尽在剑中。
  • 极品女法

    极品女法

    自打三年前帝女阁阁主战败失踪,魔九子接管帝女阁之后,其分阁醉云阁就不再是以前的醉云阁。现在的醉云阁是夜以继日的歌舞升平、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已是富家子弟的安乐窝和销金窟。安乐窝?销金窟?一想到自己的姐妹被色欲熏心的男人尽情蹂躏,落仙的心犹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