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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临安之乱

过了岐山之后这一路便是再无阻碍,李千昊过了郦州进了南唐境内就更是舒了一口气,一行人的赶路速度也是放缓了些,一路赏景一路歇息,悠悠哉哉地往临安走。

李千玟多月不曾归南唐,在北汉恣睢惯了的她也是不想早早地就回了宫中受那些拘束,求了李千昊好几日,才在这奂陵城里停了下来,三日后再归京。

奂陵城里最出名的便是奂陵河上的奂陵楼,奂陵河是南唐有名的河,蜿蜿蜒蜒几乎流了大半个南唐,不过这奂陵河也是继承了南唐人软软的性子,不似黄河水一般动不动就泛滥,只是每日娴静地流着,这往上数五百年,奂陵河也只发过一次水灾,那时候尚是大越朝,就在南唐这处,上下游共五千亩良田,一夕覆灭。

修堤坝改河道,奂陵河水本就温润,五百年来也不过发过那么一次脾气,自那之后也就不曾再出过大乱子,自南唐建国之后就更是滋养了这一方水土,故而南唐人素来将奂陵河称为母亲河。

奂陵城是奂陵河淌得最美最缓的一处,奂陵河在这奂陵城处放缓了脚步,仿佛是想要好生欣赏一下这沿岸的花草柳树,慢慢前行,对极了南唐人温温吞吞的性子。不少文人骚客都曾在这里留下墨宝和诗句,故而这奂陵城索性就用奂陵河的名字命了名。

奂陵楼不知是哪位达官贵人在背后撑着,就这么红红火火地开在了奂陵河边,平地拔起五层楼,一开窗子就是奂陵河绝美的景色,便是只在这里吃一顿饭,花费的钱财也能让普通人家好生过上一个月。

奂陵城中有句俗语,奂陵河上奂陵楼,真金白银水中流。便是形容这销金窟。李千玟和李千昊停留在此地,自然没有不去一看的道理。奂陵河最美的便是夜景,现下又正是夏天,白日里热得很,到了晚上,奂陵楼上一开窗就是扑面而来的凉风,伴着阵阵花草香,望着水中波光粼粼,当真是好看得很。

魏央这几日待秋棠也是和善了几分,不再日日甩脸子给她看,李千昊包下了奂陵楼的三楼一夜,吩咐人将魏央看管起来,自己则带着李千玟往露台上去看夜景。

魏央的这间屋子也有一个小小的露台,魏央遣秋棠给她搬了把躺椅,又吩咐她关上了门,虽是门外站了四个侍卫,这屋中却是只剩下魏央一个人。

魏央歪在躺椅上,微风一阵阵地拂过来消散了人身上的暑意,虽然刚刚六月份,南唐却是热得好似晋阳七月中旬一般,白日里叫人喘不上气来。

此刻晚风习习,魏央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那时候自己也喜欢歪在躺椅里,春晓就在一旁给自己扇着风,如今自己身处异乡,也不知春晓和立夏在家中过得如何。

那时候,也是一个夏夜,冀镡从窗户里翻了进来,叫她相救。一晃眼,却是如今这般光景。

魏央眼角缓缓滑落一颗泪,在月光下反射着和河水一样清冷的光,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却瞧见河中一叶小舟上有银光一闪。

魏央探出一个头去,又往那叶小舟上打量,不知为何,她刚刚心中一动,好似缺了一块的心脏又被谁补全了一般。

那叶小舟却不再有动静,魏央几乎想要从楼上跳下去瞧瞧到底是谁,结果刚起身就被人按住。魏央下意识想尖叫一声,却是被人捂住了嘴巴,温热的气体扑在她耳后,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啊我啊,别叫。”

魏央抬手拂下那人的手,转过头来拧着眉头问了一句:“程乾,你怎么来了?”

“我本就是逍遥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今天想来看你,就来看看你咯。”程乾朝魏央抛了个飞眼,还自以为娇嗔地嘟了嘟嘴。

魏央却是丝毫不以为动,往门外看了一眼,方才说了句:“你怎么进来的?”

“从那边啊,”程乾指了指旁边的露台,“我昨天也是来看夜景,觉得有些舒服就睡下了,今天起身才知道有人包下了场子,我寻思着躲起来看看是谁这么一掷千金,没想到就看见了你。”

魏央又歪在躺椅上,正看着外面的夜景,冷不防程乾那张放大了的脸出现在魏央眼前,眨了眨眼睛说了句:“你哪来的钱啊?把发家致富的诀窍告诉我一下啊。”

“蔷薇怎么样了?”魏央不理程乾,只偏头问了一句。

程乾瘪了瘪嘴,弯下身来把头搁在了躺椅上,叹了口气说了句:“自己占山为王了,她爹给她准备的嫁妆全都让她拿了出来锻造兵器招兵买马,杨二爷原来的手下就剩了十个,现在正和蔷薇一起建设岐山呢。”

“蔷薇当真打算以一己之力为她爹报仇吗?”魏央眯着眼睛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奂陵河水轻轻缓缓的波动声叫她昏昏欲睡。

程乾在魏央身后一时看呆了去,并不回答魏央的话,俯下身去缓缓靠近了魏央的额头,魏央尚未反应过来,眼见着程乾的唇就要落到魏央的额上,却突然打奂陵河上飞过来一颗石子,正打在程乾头顶。

河中银光一闪,一阵若有若无的轻笑声飘到了魏央耳中,惹得她心头轻颤。

“哎呦我……”程乾下意识喊出了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魏央屋中,赶忙一个跃身翻了出去,待到那侍卫闯进门来的时候,魏央仍旧在躺椅上歪着,抬眼说了一句:“怎么了?”

进门来的两个侍卫四下看了却是无人,抱拳行礼道:“回姑娘的话,属下听见了这屋中有男人的声音。”

“打下面传来的吧,”魏央偏了偏头,“我刚刚也听见了。”

那两个侍卫瞧着魏央这般闲适的模样不像是作假,便是行礼退了出去。

那两个侍卫刚刚阖上门没多长时间,又被李千昊一把推开,李千昊瞧见魏央悠懒地卧在躺椅上突然心头就升起了一把火,大步踏进屋中伸手就要拎起魏央来,魏央偏头躲开,快速搜寻了一下河中小舟上那人的身影,却是毫无所获。

“这奂陵河景色极美,多谢殿下赏赐。”魏央懒懒靠在躺椅里,丝毫不觉怒发冲冠的李千昊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危险。

李千昊微微沉了沉气,收回伸出的手,只在魏央身旁立着,也往河中看去,“你倒是悠闲,这里已经是南唐,难道你就不怕?”

“都说南唐风光好,我也算是有幸一瞧,这小桥流水的烟雨风光,将来若是有机会,骑一匹快马打这里而过,想必也是人生中一大乐事。”

李千昊微微勾了勾唇角,“入了我府上,以后你便再无机会出门了。”

“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魏央起身,探头往河中望去,一阵阵晚风夹杂着魏央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扑了李千昊一头一脸,“若是没有念想活着也就没有意思了,况且殿下未必能将我纳入府中,总要顾及着公主的想法。”

那一刻李千昊突然有了想要将魏央推入河中的冲动,不过刚刚伸出手来就又握成了拳头,“千玟是我妹妹,我便是再宠她,也是要成家的,只是我腹中五个姬妾,还等着魏小姐去斗上一斗。”

“殿下说笑了,姬妾们互相争斗无非是为了争夺殿下的宠爱,我自与她们毫无利益纠纷,自然是斗不起来的。”魏央的笑声消散在这晚风里,惹得河中小舟上人心头微动。

魏央越是这般波澜不惊,李千昊想要逗弄她的心思就越是旺盛,只听得李千昊轻笑一声说了句:“若是魏小姐为我正妃,怕是再不想争宠,也是碍着了我府上姬妾的利益。”

“公主可最是依赖殿下呢,殿下若是想叫公主闹了殿下大可一试,左右我不过是个北汉守望门寡的小户女子,想来公主同意了,这南唐皇上也不能同意。”魏央的语调依旧平和,仿佛说出“望门寡”三个字的时候心头也不曾一阵刺疼。

李千昊不再与魏央争辩,只说了一句:“那魏小姐便等着吧。”便转身往外走。听得李千昊阖门的声音,魏央也是没有了再观赏景色的心思,只转过了身去,河中那叶小舟上终于是露出一个人来,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在月光下反射着清冷的光,一如他此刻心境。

央儿,你好生等着我。

魏央却突然在此刻转身,正撞上那人望过来的目光,虽是只露出一双眼睛来,魏央却觉得无限熟悉,一时间动弹不得,只站在那里拼命忍住泪意,小舟上的人也不曾躲开,就这么直直地迎上魏央的目光。

两人相视良久,终于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秋棠在门口问了句:“小姐歇下了吗?”

魏央搵了眼中湿意,答了一句:“不曾,你进来吧。”

待到魏央再次抬头的时候,哪里还有旁人。

秋棠推了门进来,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碗,“这是奂陵楼最出名的珍珠吞,小姐且用了歇下吧,殿下下令明日就启程回京呢。”

魏央接过了那碗来,却是丝毫没有食欲,下意识又偏头往河中看了一眼,却发现连那小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李千昊刚从魏央处回了自己屋中,却发现李千玟正在一面剥着葡萄一面等自己。

“哥哥回来了。”李千玟的声音不似从前般娇柔,反而是带了几分讽刺。

李千昊在李千玟身旁坐下,也是拿起一个葡萄剥着,问了句:“我知你喜欢吃葡萄,特地唤这楼下厨子做了葡萄馅的珍珠吞,你可用了,怎么样?”

“不曾用,被我随手到在这河里了。”李千玟素指纤长,随意指了指窗外的奂陵河,拿回手来时手上沾着的葡萄汁水星星点点甩了李千昊一脸。

李千昊和李千玟乃一母所生,最是疼爱自己的妹妹,便是李千玟这般他仍旧是好声好气问了句:“怎么了?是厨子做的不合口味还是又和谁置气呢。”

“还能和谁置气,”李千玟低着头似乎是笑了一声,却满满都是讽刺的意味,“除了哥哥还有谁能叫我生气,今日哥哥就将我一个人撂在露台上,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呢!”

“千玟!”李千昊不由得想起了今日魏央的话,刚张口吼了李千玟一句,就又软了语气,“千玟,我到底是你哥哥,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娶正妃啊,这些年来我为了你,连个侧妃都不曾立,也算是……”

李千玟仰起头来,已经是满脸的泪水,红着眼睛说了一句:“我就知道,哥哥从前都是骗我的!哥哥说过不会不要我的,如今为了一个魏央就要吼我了!将来哥哥若真娶了正妃,怕是要将我整个抛在脑后了呢!”

李千玟说完便是红着眼睛转过了身去,李千昊转过去蹲下身来瞧着她,李千玟嘴一瘪又要哭出声来,李千昊赶忙用手擦了李千玟脸上的泪水,柔声说了一句:“千玟,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最疼的妹妹啊,我不是一直和你这么说的吗?”

“从前父皇不喜咱们,母妃也是日日只知道斗妃嫔斗皇嗣,”李千玟抽抽搭搭地说着,“只有哥哥你肯对我好,那时候哥哥告诉我,这辈子都不会不管我的……从前我不许哥哥娶正妃,哥哥就连侧妃都不娶,如今为了一个魏央,哥哥可是要不要我了吗,早知如此,我就该早早将魏央杀了,不叫哥哥瞧见她……”

李千昊用袖子慢慢擦着李千玟脸上的泪水,将她揽进了怀里,轻声安慰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疼千玟的,魏央到底要怎么办还得回京问过了大巫医才好,你也知道,大巫医占卜出来的人不会有错,若她真能为我所用,我自然是要娶她为正妃,只是大巫医不曾告诉我魏央到底命格如何,咱们眼看就到临安了,到时候可别叫父皇瞧见你哭鼻子的样子。”

“我才不管父皇,”李千玟将头埋在李千昊的胸口,“哥哥待我好便行了,若是父皇再说要送我去和亲的事情,哥哥可要帮我拦一拦,还有那个魏央,哥哥便是接了她入府,也不许喜欢她。”

李千昊听着李千玟这般小女儿娇羞的话就是面上一笑,揉着李千玟的头发说了句:“行了,我只疼千玟一个人,另外你也该找个夫婿了,父皇原以为你当真会在北汉找个夫婿,谁知道你这就又跟着我回来了,到时候可免不了一顿说,准是又要将大臣的儿子带给你瞧,你也跳挑上一挑,早日嫁了人,也多一个人疼你。”

“我自然是要好好挑一挑的,”李千玟嘟着嘴靠在李千昊肩头,“到时候哥哥也要帮我挑一挑呢,得比哥哥对我还好,我才肯嫁呢。”

李千昊伸手捏了捏李千玟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还说哥哥呢,你这到时候找了夫婿,定然是就不认识哥哥了。”

两人这般玩笑一番,却突然听得一阵敲门声,门外一个急匆匆地说了句:“殿下,临安来人了。”

李千玟直起身来,与李千昊相视一眼,李千昊赶忙说了句:“唤他进来。”

来人这便推了门进来,身后跟着的正是李千昊安插在大巫医身边的敬竹。

“见过殿下。”敬竹还微微有些喘,一看便是着急忙慌赶过来的。

李千昊挥手示意原来那个侍卫退下,见那人带上了门,方才问了敬竹一句:“怎么了,忽然赶了过来,也不怕被人发现。”

“回殿下的话,大巫医去了。”敬竹的声音含了几分急躁,气息也极是不稳。

李千玟一听这话便瞪圆了眼睛,李千昊则是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微微提高音量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大巫医身子一向康健,此次突然仙逝也是叫属下疑惑得很,”敬竹弯着身子恭恭敬敬地说道,“属下怀疑是有人暗害。”

南唐人信奉巫术,虽是佛教和道教也是传入了南唐,不过这大巫医仍旧是南唐皇室里顶重要的官职,地位也仅屈居丞相之下,况且这大巫医占卜术极高,在南唐皇室之中很受尊崇,他的话便是皇帝也是要给几分面子。历代大巫医仙逝之前皆会先指定自己的继承人,如今这大巫医尚不过五十岁,就意外去了,的确是蹊跷得很。

“且不论大巫医家中各种巫术和阵法,便是那么多弟子和侍卫的保护,怎么会轻易地就叫外人将大巫医暗害了。”李千昊拧紧了眉头问了句。

敬竹也是抿了抿唇,斟酌了一会儿方才答了句:“属下也是这般想,故而属下觉得,恐怕是内鬼。”

“内鬼?”李千玟一向柔媚的嗓音此刻也变得清冷起来,开口问了一句:“大巫医手底下莫说弟子了,便是侍卫也是千挑万选,从前将你安插进大巫医府上可是费了我哥哥不少功夫。”

敬竹又是一弯腰说了句:“公主说得极是,故而属下觉得这内鬼绝对是不简单,因为他将大巫医都瞒了过去,虽说殿下当初好不容易将属下安插进了大巫医府,可是直到大巫医去的时候,属下方才知道,原来大巫医早就知晓了属下的身份。”

“此话怎讲?”李千昊和李千玟面上都是带着疑惑和惊讶,出言问了句。

“回殿下的话,大巫医去的时候,使巫术提了最后一口气,派人将属下唤了过去,”敬竹说道这里顿了顿,沉了沉气方才继续说道,“大巫医说他自属下进府之时就知道了属下是殿下的人。还告诉属下一切皆是命,逃脱不得。另外大巫医还想叫属下给殿下捎句话,只可惜大巫医并未说完,属下只听得了四个字:‘不信皇上。’”

这四个自愈发是叫人摸不着头脑,李千昊和李千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疑惑。“不信皇上”,到底不信什么?

李千昊来不及去想这四个字的意思,只拧眉问了一句:“且先不说这个,你对大巫医被害一事可有看法?”

“属下怀疑是言杀门所为,不知殿下可曾听说过这个门派?”

言杀门是南唐新兴起的一个帮派,言说杀谁便杀谁,好几个达官贵人和显赫人家已经遭了言杀门的毒手,且不少江湖人士都入了这言杀门,更为叫人惊讶的是,这言杀门不仅做黑道上的买卖,便是普通的商品生意他们也是插了一脚,不管有什么恩仇,只要双方肯合作,便是前一秒言杀门刚杀了你妻子一家十六口,下一秒也可以坐在一起商量生意。

不过一个多月,言杀门的名字就传遍了南唐和北汉交界处的城池,李千昊这一路前来也是有所耳闻。

见李千昊点了点头,敬竹方才继续说道:“言杀门的威名已经传到了临安,虽是不见他们在临安城的周围有什么动作,不过用如此大阵仗吸引人注意力并且有这个能力的帮派,怕也就是言杀门了。”

李千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帮派会在月余间发展壮大到如此程度,一时间心中也是有些忌惮,点着头说了句:“我知道了,你且回临安,继续在暗中调查此事,务必将大巫医府上的内鬼揪了出来,我明日便也启程回临安,我倒是要瞧瞧,怎么样厉害的一个言杀门,能在天子脚下翻出这么大的波浪来。”

敬竹领命退下,一时间这屋中便只剩下李千昊和李千玟二人,李千昊重重地坐在桌边,玉指轻敲着桌面,伸手接过李千玟递过的茶来,咬紧了牙说了句:“看来咱们回了临安也是不能太平,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哥哥还怕这些小帮小派吗?”李千玟剥了一颗葡萄,递到李千昊嘴边,“临安是哥哥的地盘,哥哥在临安经营了这么多年,怎么也不可能叫这些乱臣贼子顺了心去,咱们明日就归京,将那什么劳什子言杀门直接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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