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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高龙芭(7)

横在门上的门闩除下了,过了一会儿,高龙芭又出现在饭厅里,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跟在她后面,赤着脚,穿着褴褛的衣衫,头上包着一块破烂的包头布,长长的黑发像乌鸦的翼翅似的,从包头布下露了出来。那孩子很瘦,脸色发青,皮肤被太阳晒得乌黑了,眼睛里却闪耀着聪明的火焰。一看见奥尔梭,她便怯生生地站住了,用乡下人的方式行了一个礼;接着便去和高龙芭谈话,并且把一只新打死的山鸠交给了高龙芭。

“多谢,岂里。”高龙芭说,“谢谢你的叔叔。他身体好吗?”

“很好,小姐,托福托福。因为他到得很迟,所以我没能早点来。我在草莽里等了他三个钟点。”

“你还没有吃晚饭吧?”

“哎!没有,小姐,我没有工夫啊。”

“在我们这儿吃吧。你叔叔还有面包吗?”

“不多了,小姐;可是他尤其缺少的是火药。现在有栗子可吃了,他只需要火药。”

“等会儿我拿一个面包和一些火药来,你拿去送他。对他说,火药很贵,要用得省一点。”

“高龙芭,”奥尔梭用法国话说,“你把这些东西布施给谁啊?”

“本村的一个穷强盗。”高龙芭也用法国话回答,“这女孩子是他的侄女。”

“我觉得你的这种施舍可以用在较好一点的地方。为什么要把火药去送给一个无赖呢!他会用它去犯罪的。这里如果大家对于强盗没有那种可叹的愚劣的慈善行为,高尔斯或许早就没有他们的踪迹了。”

“我们家乡最坏的,并不是那些落草的人。”

“你想给的话就给一点面包,那是谁也不能反对的;但是我不赞成你供给他们军火。”

“哥哥,”高龙芭严肃地说,“你是这里的主人,这屋子里的东西全是你的;可是我要预先告诉你,你要我不拿火药给一个强盗,我宁可把我的披巾送给这个女孩子去卖钱。不给他火药!那还不如把他送交巡捕。除了子弹之外,他还能用什么来自卫呢?”

这时候那个女孩子正在大嚼面包,又轮流地留神望高龙芭和她的哥哥,想从他们的眼色里看出他们所说的话的意义。

“那么,你所说的那个强盗究竟闹了什么事?因为犯了什么罪才落草的?”

“勃朗多拉丘绝对没有犯罪,”高龙芭喊道,“他杀了约房·奥比索,那人在他当兵的时候暗杀了他的父亲。”

奥尔梭掉转头去,拿起了灯,一句话也不回答,一直上楼到房间里去了。高龙芭把火药和食物给了女孩,一直送她到门口,再三叮嘱说:

“请你的叔叔要特别照顾着奥尔梭!”

十一

奥尔梭躺了许多时候才睡熟,因此第二天醒得很迟—— 至少对一个高尔斯人说来是很迟了。一起身,首先扑入他眼帘的是他的仇人的房屋和他们新搭起的archere。他走下楼去找他的妹妹。

“她在厨下熔铸弹丸。”女仆莎凡丽亚这样回答他。

这样,他走一步,战争的形象就追他一步。

他看见高龙芭坐在一张凳子上,四面都是新铸成的弹丸,她在削掉弹丸的铅屑。

“你在那儿干什么鸟事?”她哥哥问她。

“你没有子弹去装上校的枪了。”她柔声地回答,“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弹丸模型,今天你便可以有八十粒子弹了,哥哥。”

“多谢你,我用不着!”

“不要临渴掘井,奥尔梭·安东。你已忘记了你的家乡和你周围的人们了。”

“我一忘记你便立刻提醒了我。啊,告诉我,几天之前有一只大箱子送到吗?”

“有的,哥哥,我把它搬到你楼上的房间里去,好吗?”

“你搬上去?你哪有力气搬得动它……难道这里没有做这种事的人吗?”

“我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样不中用。”高龙芭说着便卷起了袖子,露出一双圆圆的白臂膊来,那臂膊模样长得很好,但看上去力气颇不弱。“来,莎凡丽亚,”她对女仆说,“来帮我。”

等奥尔梭急忙去帮她的时候,她已独自个把那只笨重的箱子提起来了。

“在这只箱子里,我的好高龙芭。”他说,“有一点给你的东西。你会怪我送你这样轻的礼,但是一个退休的中尉,钱囊是不很充足的。”

说话之间,他打开了箱子,从那里取出了几件衫子,一条肩巾,和少女用的一些别的东西。

“多漂亮的东西!”高龙芭喊道,“我得马上把它们收起来,免得弄脏了。我要把它们留到结婚的时候用。”她悲哀地微笑了一下,补充说,“因为我现在穿着丧服。”

接着她吻了一下哥哥的手。

“妹妹啊,穿丧服穿得这么久,便近于做作了。”

“我发过誓的,”高龙芭坚决地说,“我不会除去丧服……”

她从窗口望着巴里岂尼家的屋子。

“除非等到你结婚的日子吗?”奥尔梭不想让她说下去,便这样地说。

“我不会和人结婚,”高龙芭说,“除非那人做了三件事……”

她一直凄怆地望着仇人的屋子。

“高龙芭,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还没有结婚,我真奇怪。喂,对我讲讲谁在向你求爱吧。此外我还想听听他们的情歌。为要取悦于一个像你这样伟大的Voceratrice,那些夜曲一定会是很好听的。”

“谁会要一个可怜的孤儿呢?……而且那使我除了丧服的人,将使那面的妇女们穿上丧服。”

“这简直是疯狂了。”奥尔梭暗想着。

但是他一句话也不回答,免得惹起争执。

“哥哥,”高龙芭用一种讨好的口气说,“我也有点东西送你。

你所穿的衣服在本乡是太美丽了。如果你穿着你这漂亮的礼服到草莽里去,不到两三天就会弄得破碎不堪的。你应该把它藏起来,等奈维尔姑娘来的时候再穿。”

接着,她便打开衣橱,取出了一套猎装。

“我给你做了一件天鹅绒的上衣,这里是一顶便帽,本地的漂亮少年就是戴这种帽子的;我为你绣成已很久了。你试一下好吗?”

于是,她给他穿上了一件宽大的绿天鹅绒上衣,那上衣背后有一个极大的袋子。她又给他戴上一顶尖顶的黑天鹅绒帽,那帽子钉着黑玉,绣着黑花,顶上还结着一个缨络。

“这是父亲的子弹带,”她说,“他的匕首在你上衣的口袋里。

我再去给你找手枪来。”

“我这神气真像是昂比居——高米克剧场里的强盗。”奥尔梭照着莎凡丽亚递给他的小镜子说。

“你这样装扮真漂亮极了,奥尔梭·安东,”那个老女仆说,“就是保加涅诺或是巴斯代里加地方的最漂亮的戴尖帽子的人,也不会比你更漂亮!”

奥尔梭穿着他的新衣裳进早餐,吃饭的时候,他对妹妹说,他箱子里还有一批书籍;他还想到法兰西和意大利再去弄一些来,要她在书上多用点功。

“高龙芭,”他说下去,“因为像你这样大的女孩子还不知道大陆上的孩子一脱离保姆就学习的事物,是很可羞的。”

“你的话不错,哥哥。”高龙芭说,“我很知道我缺少什么,我只想多读点书,尤其是如果你肯教我的话,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高龙芭好几天没有提起巴里岂尼的名字。她一直小心侍候着哥哥,而且时常和他谈起奈维尔姑娘。奥尔梭教她读法国和意国的作品,她时常让奥尔梭惊奇不已,有时是因为她观察之正确和有条理,有时却是因为她对于最通俗的事物的毫无知识。

一天早晨,吃过早餐之后,高龙芭离开了房间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没有像平常那样带着一本书和一些纸,却头上披着一条披巾。她的神色比平时更为严肃。

“哥哥,”她说,“请你和我一同出去一下。”

“你要我陪你到哪里去?”奥尔梭说着,伸出臂膊去让她挽。

“我用不到你的臂膊,哥哥,可是请你带着你的枪和你的子弹盒。男子汉出外不可不带武器。”

“不错!应该照这样办。我们到哪里去呢?”

高龙芭没有回答,把披巾缠在头上,唤了守夜狗,便由哥哥伴着出去了。她大步走出了村庄,做了一个手势,让那只狗(它好像很熟识这种手势)走在她的前面;然后,走上了一条蜿蜒在葡萄蔓之间的凹路。那只狗立刻曲曲折折地在葡萄蔓之间跑起来,有时在这边,有时在那边,老是离开女主人五十步远近,有时在路上停下来望着她摇尾巴,好像是很尽了它的侦察的职分。

“如果莫斯惜多吠起来,”高龙芭说,“哥哥,你便装上枪弹,站着别动。”

出村庄约半英里,经过了许多转折之后,高龙芭突然在路拐角的一个地方停了下来。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金字塔形的树枝堆,有些树枝还是绿的,有些已经枯干了,堆得有三英尺高的光景。

树枝堆顶上露出一个涂成黑色的木十字架。在高尔斯的许多区域中,特别是在山间,有一个古老的习惯——或许这和异教的迷信有关——就是过路人必须在暴死的人的死处,丢上一块石头或是一根树枝。

只要人们还没有忘了他的惨死,在悠长的岁月之间,这种奇怪的献物便一天一天地堆积上去。人们称之为某人的“堆”,某人的mucchio。

高龙芭在这树枝堆前面站住了,折了一枝杨梅树枝,加到金字塔上去。

“奥尔梭,”她说,“我们的父亲就死在这里。哥哥,为他的灵魂祷告吧。”

于是她跪了下来。奥尔梭也学着她的样。这时候,村里正好慢慢地响起一阵钟声,因为夜里死了一个人。奥尔梭不禁怆然泪下。

几分钟之后,高龙芭站了起来。她的眼睛并没有湿,但是脸色异常紧张兴奋。她用大拇指迅速地画了一个十字 ——她的同乡习惯于用这一动作来表明自己誓言的庄严——接着便拉着哥哥回村去。两人都一声不响地回到家里。奥尔梭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久高龙芭也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匣子,她将它放在桌上。她打开匣子,取出一件血痕斑斑的衬衫来。

“这是父亲的衬衫,奥尔梭。”

说完她把衬衫丢在他膝上。

“这就是打死他的子弹。”

她把两粒上锈的子弹放在那件衬衫上。

“奥尔梭,我的哥哥!”她扑到他怀里,使劲抱住他,喊道,“奥尔梭,你一定要为他报仇!”

她差不多是发狂般地吻着他,吻着弹丸和衬衫,然后走出房去,让她的哥哥如醉如痴地坐在椅子上。

奥尔梭寂然不动地坐了一会儿,不敢把这些可怕的遗物拿开。最后,他鼓起劲来,把它们重新放进小匣里去,然后跑到房间的另一端,投身在床上,脸朝着墙壁,把头埋在枕头里,好像是要避免看见鬼魂似的。妹妹的最后几句话不停地在他耳鼓里响着,他好像听到了一种命定的,无可逃避的神谕,向他要求流血,流无辜者的血。这不幸的青年人,此刻头脑里像疯人一样,一片纷乱,他的这种种感觉我也无法一一描摹。他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连头也不敢转一下。最后他站了起来,关上小匣,急急忙忙地走出屋子去,在田野里漫无目标地奔跑着,自己也不知道向哪里去。

新鲜空气渐渐地舒展了他的胸襟,他镇定下来了,开始冷静地考虑自己的处境和解脱的办法。诸君已经知道,他绝不怀疑巴里岂尼家的人是杀人凶手,但是他恨他们不该伪造强盗阿高斯谛尼的信,而这封信,他觉得至少是他父亲死于非命的起因。告他们伪造文书之罪,他认为是不可能的。在这种情形下,家乡的偏见和高尔斯人的本能不时地来侵袭他,使他想到随便在哪一条小径的拐角上,很容易地就可以把仇给报了。但是,他又会想到军队中的同僚,巴黎的客厅,特别是奈维尔姑娘,于是,每次都憎恶地把这种念头赶紧抛开了。接着他又想到妹妹的责备,他身上还残留着的高尔斯人的性格,使他承认妹妹的责备是正当的,这样,这种责备的分量显得更重,他内心也就格外痛苦了。在这场良心与偏见的争斗中,惟一的希望,便是假借某一个名义和律师的某个儿子惹起口角,然后同他决斗,用子弹或是用剑干掉对方;只有这样,才能调和他高尔斯人的观念和法国人的观念。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之后,又想着执行的方法,他觉得已经如释重负。同时,还有一些别的更愉快的念头,也来帮着平定他狂乱的心绪。西赛罗因爱女都丽亚之死而陷于绝望之中,但当他聚精会神地想着如何用美丽的言语来悼念她的时候,居然忘记了自己的悲痛。宣第先生痛丧爱子,他在讲述这件不幸的过程中得到了慰藉。奥尔梭现在也可以对奈维尔姑娘描述自己的心境,而且这种描述必定能强有力地使那个美人发生兴趣。奥尔梭想到这里,热血便完全清凉下来了。

他正走在回村去的路上(他不知不觉地已经离开村庄很远),忽然听到一个小姑娘唱歌的声音。她准是以为四下没有人,便在一条靠近草莽的小径上唱起歌来。那是一个作挽歌用的曲子,舒缓而又单调,女孩子这样唱着:“留着我的十字勋章,留着我的血衫,给我的儿子,给我远在他乡的儿子看……”

“小姑娘,你在唱什么?”奥尔梭突然现身出来,怒气冲冲地说。

“原来是你,奥尔梭·安东!”女孩子有点吃惊,“这是高龙芭小姐作的一支歌……”

“不准你唱。”奥尔梭用一种可怖的声音说。

女孩左顾右望,好像在找一个避身的地方,而且,如果能舍得下她脚边草地上的那个大包裹,她一定早已逃走了。

奥尔梭对于自己的粗暴很抱愧。

“我的孩子,你带着的是什么?”他尽可能柔和地问。

岂里娜踌躇不答,他便揭开那包裹的麻布来,看见里面有一个面包和一些其他的食品。

“好乖乖,你把这面包带给谁去?”他问。

“你是很知道的,先生!带给我的叔叔去。”

“你叔叔不是强盗吗?”

“奥尔梭·安东先生,听你使唤。”

“如果宪兵碰到了你,他们会问你到哪里去……”

“我会对他们说,”那女孩子毫不踌躇地回答,“我送饭去给那些斩除草莽的卢加人吃。”

“那么如果你碰到了饿肚子的猎人,想靠你吃饭,把你的粮食拿了去呢?”

“他不敢的。我会对他说,这是送到我叔叔那儿去的。”

“好,他可决不是那种会受人蒙骗而放过了自己食物的人……你叔叔爱你吗?”

“哦!爱我的,奥尔梭·安东。自从我的爸爸死了以后,他便来照顾我们一家,照顾我的母亲,照顾我和我的小妹妹。在我妈妈未生病的时候,他常荐她到有钱人家里去做事。自从我叔叔去说过之后,村长每年送我一件衣裳,教士也把《教理问答》讲给我听,又教我读。可是待我们特别好的是你的妹妹。”

这时,小径上出现了一只狗,小姑娘把两只手指放进唇里,作了一声尖锐的唿哨,那只狗便立刻跑到她身边来,向她摇尾乞怜,接着又突然钻进草莽里去。一会儿,离奥尔梭没几步远的树丛后面站起两个衣衫褴褛,但是武装整齐的人来。你简直可以说他们是像蛇一样地从那蔽着地的桃金娘和金雀花丛间爬过来的。

“哦!奥尔梭·安东,欢迎欢迎!”两人中年岁稍长的那个人说,“怎么!你不认识我了吗?”

“不认识。”奥尔梭仔细看着他。

“真奇怪,一把胡子,一顶尖顶帽,会把你变成另一个人!喂,我的中尉,仔细认一认吧。难道你忘记了滑铁卢的故人吗?难道你不记得在那不幸的日子里,在你身边咬开许多子弹盒的勃朗多·沙凡里了吗?”

“什么!是你吗?”奥尔梭说,“你在一千八百一十六年私逃了!”

“你说得很对,我的中尉。天哪,当兵真麻烦,而且我在这里有一笔账要算。啊!啊!岂里,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快点拿东西来给我们吃,我们都饿了。在草莽里胃口有多大,我的中尉,你是想象不出的。这是谁送给我们的,是高龙芭小姐还是村长?”

“都不是的,叔叔,这是磨坊主人的女人叫我送给你的,她还送了一条被子给妈妈。”

“她要我做什么事?”

“她说她雇来开拓草莽的卢加人,现在要她三十五个苏,还要栗子,说是因为在比爱特拉纳拉的南部很炎热。”

“那些懒人!……让我看着办吧——别客气,我的中尉,一起来吃一点好吗?我们的可怜的同乡被罢黜的时候,我们一起吃过最坏的饭的啊。”

“多谢——我也被罢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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