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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式欧走后,明堂抱怨瑞轩道:“你说话得罪了人,他走你也不留。难道你这大年纪,还和式欧这样小兄弟呕上气了?”瑞轩笑着摇摇头,半晌才道:“这里面有毛病,我并不是和式欧一般见识,只为他在这里倒不方便,让他走了。我好同你们说说。”老吴道:“又是什么?你瞧出毛病来了。”瑞轩道:“方才的事,我瞧着形迹可疑。我们进来,式欧和如眉脸上都不是颜色。你问式欧,他没话可说。如眉替他遮掩,明明是谎话。后来式欧又说是南市和她遇见,更不在理上。我敢决定今天是式欧特意瞒了我们,前来访她。”明堂道:“访她就访她也罢,反正前者你也劝过式欧。他执迷不悟,自投罗网,咱们也只得个忠告善导,不可则止。何必你这样张致?”瑞轩摇头道:“不然,事情还不这样简单。”就又向老吴道:“你同式欧处得最久,他平常可是这样容易发怒?”老吴道:“不,不。他向来温和得很,便是仆役下人,也从未闹过脾气,更别说对待朋友。我今天见他怒气勃勃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呢。”瑞轩点头道:“却又来,他那样温和性格,我方才不过只略开玩笑,又何致气得不可开交,立刻就要绝裾而去?”明堂道:“这总该是年少人容易害羞,他到这里来,原像做了贼般的见不得我们。不想被咱们撞着,已是脸上难堪,再加上你一阵奚落,他怎会挂得住?”瑞轩道:“你说的倒是有理,然而我想式欧绝不致平白的和朋友反脸,十有九成是受了旁人蛊惑咧。”明堂道:“我不明白。咱们和式欧不过只有朋友的关系。与旁人无利无害。旁人蛊惑他,有什么好处?”瑞轩笑道:“这其间自然有利害。你听过大戏里的翠屏山没有?”明堂道:“我怎会莲翠屏山都没听过?”瑞轩道:“听过便好。我问你,那潘巧云为什么平自无故的对杨雄说石秀许多不好?”明堂道:“她只为怕石秀说破她的私情,所以预先对付。”瑞轩拿着戏腔道:“你说石秀,石秀也说你,就是这个道理了。这个柳如眉要笼络式欧。是咱们给破坏的。式欧本已跳近她的手心,忽然又跑了,如眉是何等灵警?她知道式欧初出茅庐,绝没这样定力。定猜是咱们暗中阻挡,岂不恨了咱们?如今式欧又已自投罗网,她岂肯不放出手段,先把咱们和式欧给离间开了,剩下式欧一个,便好由她摆布。再说也叫式欧痛恶咱们,便算报了她的前仇。你想是也不是?”明堂和老吴想了一会,觉得瑞轩的话颇有道理,又同问道:“如今该怎样呢?”瑞轩道:“论理朋友数斯疏矣,只好随式欧怎样。不过我只放不过如眉这样狡猾。不特玩式欧于股掌之上,简直也把咱们当小孩子看了,倒要给她些颜色看看。但又苦于我不知他和式欧说了些什么话,无从下手办理。”说着又沉吟了一会道:“有了,我就借着她的手,捣她自己的鼻子,也好使式欧立竿见影的明白明白。以前我只听说如眉和一个流氓朱上四搭了姘头,还不甚信。不想今天恰巧遇见她和朱上四鬼鬼祟祟的同走,果然情真事确。有了这个把握,我就不怕她不在我手里栽跟头了。”老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瑞轩道:“如眉不是口口声声说式欧像她的意中人,要诚心下嫁么?其实她姘着朱上四,岂能一刻离开?如今只叫式欧立刻提议娶她,她若肯时,就叫式欧把她娶到我的家里,我帮着式欧监视她。不过十天半月,她自然露出马脚。他若托辞不肯,就验出她要嫁式欧的话,满是虚假。式欧又就能豁然醒悟了。”明堂道:“你何必绕这样大圈子?和妓女也不值得费这样大的心思。我们只拿朋友的义气,竭力向式欧劝说好了。”瑞轩道:“不成。式欧已受了她先入之言,咱们劝说也是无用。非得给她个釜底抽薪,才能见水落石出。再说如眉既能给我们离问,我们若不还她些厉害,岂不太觉软弱?你们不必多管,只跟我随声附和,凡事都瞧我的好了。”说完又谈了一会闲话,还不见如烟回来。明堂要走,瑞轩却自不肯,便又坐了一会,才见如眉从外面进来。装出那气极败坏的样子,坐在椅上,就咬牙切齿的骂道:“这全是年月赶的,花钱的老爷什么样人全有,连一丝规矩板眼全不懂。难为他们都是怎么活的?”明堂搭讪着问道:“大姨子,怎么气得这样。”如眉吁吁喘气道:“方才如烟是替我去到南洋旅馆出局,那客人汤师长留下她打牌。方才我去替她回来,哪知那汤师长又看中了如烟,单叫我回来,硬把如烟留下。你们瞧这可真是花钱的大爷好这个调调儿了,诳够姐姐,再换妹妹。天底下有这个理么?”说完还愤愤不已。

其实她所说全是虚构,方才她从这房里出去,就一直去和朱上四打腻。本来她诸事都毕,可以陪着情人安歇了。无奈她还牵挂着如烟和那小赵儿出游未归,过明堂还自不走,只得还自坐等,派一个伙计在门口候着。许久许久,如烟才和小赵儿携手同回。如眉忙把她俩叫到另一间屋里,将自己和过明堂说的谎话,通知了如烟,以免她到那屋里说话露出马脚。又催他快过去看看,哪知如烟方才得了姐姐准留小赵儿过夜的暗示,高兴到了十分,把时光看成千金一刻。原想着一回来就同赴巫山,如今想不到好事多磨,凭空又来了客人。倘然是旁的客人,也可拼着过去应酬一会,就便走了。无奈又是过明堂这一群烟鬼,向来是喷云吐雾,流连忘返,时常闹到彻夜通宵的。情知自己一过去应酬,他们更没时候起身,岂不要把佳期误了?当下只撅着嘴儿赖着不动,如眉又催她快去。如烟似乎难过得要哭,把脚一顿,仿佛表示出无限的决心。如眉又催促道:“你快去看看。那姓过的还好,他那朋友姓黄的不好惹。别叫他们说出话来,全不好看。”如烟身子一扭道:“我不去,你还是快把他们赶走。方才你怎么说的,这时又出毛病。”如眉看她像是真要发急,情知她虽久在自己笼络之下,永无反抗。今天情形可异,却又怕她真要闹翻了,眼前要坏许多事,便只好竭力隐忍。倒指着如烟笑道:“你这孩子好大拗性,不愿意去也罢,我替你把他们打发了。”说完就自装模作样的,跑去和黄过等闹了一套虚文。瑞轩虽听不出底理,但知道不是真话,便笑道:“这又何必生气?一样客人,自家姐妹,谁做不是一样?反正利权不外溢就罢。”如眉也听出他说的不是好话,也不答他。用眼向左右一顾,愕然道:“张大少呢?”明堂道:“回去了。”如眉道:“怎不多坐一会?”瑞轩笑道:“因为他在这里不便,所以先走了。”如眉不解道:“怎的?”瑞轩道:“你想,他有话托我代表和你说,他怎好在当面听着?”如眉道:“他有什么事不能明说,还用派代表?’瑞轩一笑,向如眉深深一揖道:“恭喜恭喜。”如眉道:“黄二爷又玩笑了,我从哪里来的喜?”瑞轩笑着指了过吴二人道:“我们都是式欧的至近朋友,都非外人,大家全有心撮合你们。你的心事,我们全知道。姑娘一心要嫁式欧,果然眼力不错,他真是个好男子。式欧的意思原也和你一样,愿意先随便来往着,慢慢地再结合到一处,无奈现在出了忿头。有一位大户打发出来的姨太太,也瞧中了式欧,天天向他缠绕。式欧怕被她闹活了心,却又没法拒绝她。所以希望你立时下嫁,了结他的心愿,也避去无谓的烦扰。他要和你当面说,又怕你拒绝,不好转圈。所以托我们先向你致意。你若能话应前言,慨然应允,他就预备组织家庭,和你永远同居。至于经济方面,你姑娘向来是有名的阔唱手,就有些须亏空,料也为数不巨。即使式欧力有不逮,我们做朋友的也可代为担当。我想姑娘既对式欧那样倾心,想必也以此时是个好机会,绝没个不应许的道理。我们只等姑娘一句话,就大家替式欧操办起来。你别嫌我们来的太突然吧?你还没见式欧有多们情急哩。你当初对他那一番盛意,他以前还不甚凭信,如今可试出你的真心来了。所以就急不可待地要实行他那室家之乐。当日你有话在先,料没个不即刻点头,以免使他失望。”瑞轩说到这里停住,过明堂和老吴真个随声附和道:“几时吃你们喜酒呀?”

如眉真料不到瑞轩等竟作出这样的恶剧。虽明知这是瑞轩的捣乱招数,像这样草率撮合,原不在情理之中。本可以当面给他个没趣。无奈前几天自己认错式欧时所说许多谎话,这时竟被他们捉住了话柄。自己若一日回绝呢,他们就算得了胜利,把作我说谎的证据。那式欧定然从此大澈大悟,和我断了来往。论理本不缺他这户客人,只是跟头栽在瑞轩手里,真不甘心。若是含糊应允呢,这黄瑞轩岂容我拖延下去,定要大家七手八脚,将我提出去和式欧同居,那时我怎能舍得了朱上四?只要略一索缠,照样还要多受一回奚落,结果我还是失败。岂不是猪八戒照镜子,更显着里外不是人了?如眉想着十分踌躇,偏瑞轩又频频催促道:“姑娘到底意下怎样呢?只要你一吐口答应,不出三天,我准叫你俩身不动膀不摇的,得着一个美好的家庭。那时才知道我黄瑞轩一般人够朋友不够呢。”瑞轩这里越发把事情向自己身上揽,如眉的心里越发不得主意,半晌才道:“式欧怎这样性急呢?”瑞轩拍手道:“这就是同床不睡二性人了。想当日你头次见他,还没通名道姓,便有心嫁他,也算性急得可观了。你既那样性急,当然不能怪式欧这时办事操切了。姑娘,俗语说,许死人想死人。你那时曾许过嫁他,如今或有犹疑,不特害他灰心短气。而且怕要连姑娘这些年的名头都败坏了。往后旁人提起这事,说姑娘决定嫁人又反悔了。说不定疑惑你恋着什么姘头,那可真是笑话了。”说定哈哈一笑。

如眉想起黄昏时和朱上四同走,被瑞轩遇见的事,明白他言中微意。任如眉如何老辣,也不由脸上一红,只得搭讪着含嗔笑道:“你这张嘴,永远说不出好话。嚼了这些话,不觉累么?我给你烧口烟吧。”说着便倒在瑞轩对面,拿起烟扦挑了些烟膏,便就灯上烧起来。一面暂且借此躲过瑞轩的话锋,一面慢慢的细想应付的计划。到底她好胜的心过重,不肯轻易屈服于人。所以此际把心都用在这件事上,倒把那边屋内存着的朱上四,和正在发急的如烟,都抛在脑后。烧了一个烟泡的工夫,心已渐渐的稳定,立刻后悔方才不该那样态度犹疑。若叫瑞轩看出破绽,岂不被他取了笑去。反正自己已有话说在头里,眼前若是反悔,决定是要丢脸。只可从另一方面着想,先索性再把弓拉满一些,将今夜支吾过去,慢慢再想法子。自己素来手眼通天,难道还能叫式欧这般朋友拔拉短了。想着就把烟泡上在斗上,递给瑞轩,才眉眼开豁的道:“黄先生,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啊。”瑞轩牙清口白的道:“开玩笑的是王八蛋,这样正经事!怎能取笑?”如眉点头道:“那敢是好。论起来我瞧中了式欧,本该多看他些日。如今他既有这番心,我算跟他认了命了。无论他真好也罢,不好也罢,我认准了嫁他。你们就回复他去吧,我便算是他的人了。可是我在这里面混了这些年,连手的事太多,必得个长工夫办清楚了,才好轻身一走。以后再不认识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若不然,我当了人家太太,还出来和窑子里人们打交代,岂不是给式欧丢脸么?从今天起,有二天的工夫,便可以一切办完。说哪一天走就哪一天走。至于旁的事,叫式欧不要分心。我是自由的身体,又多少有些积蓄。绝用不着他一文钱。你们只给寻两间房子和一些家俱就完了。”

瑞轩听她说得如此松脆,明知她这是缓军之计。暂保住眼前脸面,以后当然只有奇谋秘计。但是他的话却是近情近理,无疵可指,无法再深进一步。只可略钉一句道:“姑娘,你这是对我们中间朋友说话,比对式欧直接说还要有斤两。因为日后你一反复,我们传话的朋友可要受埋怨哪。”如眉正色道:“黄先生,你太瞧不起人了。我虽是个妓女,也不能拿终身大事当儿戏。再说你去打听打听,我如眉作事,有几回说了不算?”瑞轩拍手道:“姑娘你真是人物,名不虚传,我算服了你。好了,咱们一言为定。我就回复式欧,叫他预备办喜事好了。至于详细内情和有什么条件,还用你们当面谈么?”如眉道:“不必,我也没有什么要求条件,更不必和他面谈。好在他的人我也看过了,话也谈过了,已没什么不放心。现在只当是旧式结婚,有你们几位大媒在中间奔走就够了。至于结婚以后,只看我自己的命吧。”瑞轩听到这里,立即拉了明堂老吴,向她鞠躬贺喜,有的叫弟妇,有的喊嫂夫人,倒闹得神气活现。瑞轩穿起外衣,向如眉道:“嫂夫人,一言为定。我们走了。”明堂老吴也跟着起身。如眉随后相送道:“天太晚了,我也不留了。明天有工夫请过来。”瑞轩暗笑,说不定这时姘头正在这里,你撵我们还来不及。有何留的必要?走了几步,如眉又叫道:“你们等会儿走,我有话说。”大家忙立定回头。如眉向明堂道:“我才想起一件事情,我眼看就要跟式欧走了。如烟怎能还留在这里?她又不便随我去,倒是一份心思。我想过二爷素常看待她很好,不如叫她跟过二爷您去吧。”明堂想不到她有此一说,觉得十分可怪,只得随口答道:“我哪有那样福气?”瑞轩却钦服如眉真是好整以暇,临行还能故作余波,又趁势拉明堂一把。这人可惜是个女子,倘能变成男人,叫她去折冲樽俎,真是个有用之才。但是她既是假意周旋,我也只好以假应假,便答道:“这也是件好事,我很赞成,咱们改天再议。今天太晚了,请吧。”说着便拉了明堂老吴出门而去。如眉送他们走后,自己略一沉思,便走到如烟和小赵儿所躲之屋,见如烟正歪在沙发上生气。小赵儿却倚在一旁,不住声地哄她。如眉道:“小姑姑,安歇去吧。客都走了。”如烟也不答言,拉了小赵儿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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