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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赵舒城站起身,瞄准连放两枪,跃出了战壕。身后二十几名战士都是身经百战,同时冲出了战壕。霍啸林不知所措,想要喊赵舒城,可他已经跑远了,只好猫着腰,握着两把匕首,尾随队伍奔跑着。

街心小广场,肉搏战开始了。赵舒城从战友的遗体旁抄起一把大砍刀,与敌军拼杀在一团。他以一敌二,虽是勇敢,但由于体力不支,很快落了下风。一个北洋军军官人高马大,力大刀沉,猛地一挥大砍刀,将赵舒城手里的刀磕飞。赵舒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大刀迎面劈来。尾随而至的霍啸林惊恐不已,大喝一声横插而出,毫不犹豫将匕首刺入军官的胸膛。一下,两下,三下,军官高大的身体重重地倒了下去。突然的变故让赵舒城惊愕,满脸鲜血的霍啸林像雕塑一样矗立着。

赵舒城站起身,轻声地呼唤着:“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霍啸林僵住了。赵舒城说:“回过头来,让我记住你!”

霍啸林慢慢转过身来,赵舒城惊愕不已:“霍啸林?”

霍啸林泪水夺眶而出:“赵舒城……”

赵舒城说:“生死关头,相互保命,大哥!”满是鲜血与尘土的两双手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13.江边矮房日内

樱桃儿和小六焦急地等待着。终于,满身是血的霍啸林拖着疲惫的脚步走来了。

樱桃儿迎上去,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哪儿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

霍啸林笑着摇头:“没事儿没事儿!我好好的,好好的!”

小六和樱桃儿架着霍啸林回到屋里。霍白氏吓坏了:“哎哟,我的大孙子,好容易做身新衣服,咋成这样了?”

霍啸林没有答话,反而笑了起来。小六、樱桃儿和霍白氏全都愣住了。小六说:“大哥,你还笑,都急死我们了!你不好好睡觉,大半夜的跑出去干啥去了,这是又杀了几个人呀?”

霍啸林哈哈笑着,笑得几近疯狂。笑得樱桃儿掉下了眼泪。霍白氏害怕了,试探着说:“孙子,孙子?”霍啸林仍然在笑,上气不接下气。霍白氏哆嗦着说:“坏了,樱桃儿,你家老爷这是傻了吧?”

“生死关头,相互保命!我还了他赵舒城的,我不欠他的了,哈哈哈……”说完,霍啸林咣当一头栽倒在地上,睡过去了,转瞬,鼾声四起。这一睡,霍啸林整整睡了一天,连大龙商行都没去了。

十二

1.教会医院楼道日内

楼道里四处都是伤员,玛利亚正在给一个伤员打着针。胖护士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玛利亚,赵舒城又回来了,还在以前的房间。”

玛利亚回身,愣住了,焦急地问道:“他伤得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胖护士说:“你自己去看吧!”

玛利亚放下注射器,手忙脚乱地向病房跑去。病房里,一名护士正给一名病人盖上白单,玛利亚一看,失声喊叫着:“舒城!赵舒城!”她扑向尸体,一把抓住白单,拉了下来:“赵舒城,你不能死!”护士想阻止玛利亚,但被她推开。白单下躺着的并不是赵舒城,玛利亚愣住了。

这时,不远处,赵舒城走了出来,轻声说:“玛利亚护士——”玛利亚猛然回头,见赵舒城安然无恙,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羞得无地自容。赵舒城走过来,从玛利亚手里接过白单,认真地盖好,脱帽,敬军礼,默哀,做得有条不紊。赵舒城沉痛地说:“他叫永辉,我们排的,参加了敢死队。他牺牲了,我和你一样悲痛。”

“我以为是你……”玛利亚说,泪水不住地淌了下来。赵舒城走近来,玛利亚将头倚在他肩上哭着。门突然被打开了,胖护士愣在门口,连忙又关上了门。

玛利亚连忙拭干泪,赵舒城说:“玛利亚护士,你来。”玛利亚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乖乖地跟着赵舒城来到帘子后面。床上躺着受伤的马霄汉。赵舒城介绍说:“他叫马霄汉,从入伍第一天就和我在一起,也参加了敢死队,受了伤。现在我把他交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

玛利亚说:“照顾好每一个病人,是我们应该做的。”

马霄汉迷惑不解:“副排长,这……”

赵舒城说:“玛利亚护士。”

“我知道。我是说刚才玛利亚一直在喊您的名字。怎么回事?不会是大嫂吧?”

马霄汉做了个鬼脸。

赵舒城板起脸,说:“瞎说什么?”马霄汉又做了一个鬼脸,玛利亚又羞又喜,赶紧走了。

2.西餐厅夜内

优雅的西餐厅,玛利亚笑着,欢喜地看着赵舒城大口大口地吃着牛排。她面前那盘,一口也没有动。赵舒城一边吃一边说:“香!真香!”玛利亚端起自己的牛排递过去:“我没动,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赵舒城说着端过牛排,开始切、叉、吃。“我可真是饿坏了,这仗打了多久我都想不起来了,上一顿饭好像还是前天晚上吃的呢。”赵舒城将大块牛肉塞进嘴里。

玛利亚扑嗤笑了出来:“看你斯斯文文的,吃起东西来像个土匪,呵呵……”

赵舒城也笑了,有点腼腆:“噢,我都忘了,吃西餐是要讲礼仪的。”他正了正衣襟,认真坐好,慢慢地切着:“哎,我把东西都吃了,你吃什么?”

玛利亚说:“我可以再要,不过现在我一点都不饿。”

“这次打武昌牺牲了很多战友,但对我来说有一件让我无比振奋的事情。玛利亚,你愿意听吗?”玛利亚点着头。赵舒城说:“我有个同窗好友,最好最好的朋友。

这小子出身名门,却不学无术!后来,为了共同的理想,我们结拜了,成为了兄弟。

在老家西阳,我们联手贴无头帖,声讨反动军阀,为人民争取利益!他一直是我心中最亲最亲的人……可是后来,他父亲和全家……都被反动军阀杀害了,我以为他也死了。可是昨天在战场上,他竟然突然出现了,还救了我的命!那一瞬间我太激动了!我的结拜兄弟还活着,而且和我并肩战斗,他没有穿军服,我也没来得及问他在哪支部队,但他一定和我一样参加了北伐军,为反帝反封建、打倒列强、除军阀奋斗着!我的兄弟成为了我的同志,这种感觉,无比幸福!”

玛利亚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霍啸林!我的好兄弟!”

“霍——啸——林?”玛利亚迅速想起医院的一幕幕。

3.管子坤办公室日内

管子坤说:“累了?睡了一天?啸林呀,我还以为你被金大牙吓倒了,不敢再来了呢!”

霍啸林说:“看您说的,您对霍啸林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

对了,管老板,这是我兄弟小六。小六,快见过管老板。”

小六机灵得很,嬉皮笑脸地问候道:“管老板你好。”

管子坤高兴地说:“好好好,一个好汉三个帮!啸林呀,上回让你去万利坊收钱,我是欠考虑的,让你冒了不小的风险,我心里边很内疚。”

霍啸林说:“管老板您千万别这么说。”

“不过呀,这一来一去,你的能耐可就全显出来了。大才不可小用,以后收个账什么的,绝不会再派你去了。来,这笔生意交给你做了!”说着,管子坤回到桌前,将一个账本交给霍啸林。小六一听说让做生意,眼睛瞪得锃亮。

霍啸林一愣,小心地说:“您让我做生意?我们兄弟俩打个杂就可以了。”

管子坤笑道:“打杂?那得多少年才能还清我的医药费呀?”

霍啸林摸摸头,说:“也是,可我没做过生意。”

小六也说:“我也没做过。”

管子坤说:“实在,呵呵,都是实在的年轻人!生意呀也没什么难做的,什么事都有头一回嘛。这大姑娘上花轿,小伙子娶新媳妇,头一回需要谁教啊?睡在一个被窝里,自然就什么都会了!”

小六说:“是是是!我大哥刚娶了新媳妇,啥都会!”

霍啸林难堪,瞪着小六,吓得他只往后闪。管子坤说:“都成家了,什么时候的事啊,该摆几桌喜酒,也让我见见新娘子呀!”

“贱妾寒碜,实在见不得人。”霍啸林岔开话题:“管老板,这生意经您还是得教教我。”

“做生意不外乎就是一个成本和利润,你饱读诗书,又有这么聪明伶俐的兄弟做帮手,有什么难的。好好动动脑子,放心大胆去做,只要不赔钱就行。具体生意怎么做,都由你做主,我信得过你!”见管子坤如此信任,霍啸林感动不已。

4.大龙商行大办公室日内

霍啸林来到经理身旁,谦卑地说:“经理你好,我是新来的。”

经理连头都没抬:“啊,知道,霍啸林。”

霍啸林说:“经理,我刚才看了一下咱公司的走货记录,走的都是汉阳码头,为什么不走汉口码头呢?”

经理皱了皱眉头:“小伙子,我是经理,我要教教你,老板交代下来的任何事情,都要自己做,码头是怎么回事,到码头上打听去,明白吗?我手头上也有一大堆事,你要是什么事情都来问我,哎,老板请你干什么,吃闲饭啊?”

霍啸林没想到经理如此态度,连忙点头哈腰告退:“好好,打扰!打扰!”

5.码头日外

次日,霍啸林和小六再一次出现在码头上。码头上装船的、卸货的、扛包的、算账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霍啸林把鸭舌帽压得很低,他担心被黄麻子的人认出来。他转悠了一阵,说:“我明白了,大龙商行在汉口根本没有码头可以停船,因为码头上的每一块锚地都早就被别人占了,所以都要在汉阳码头卸货,然后再运到汉口,这笔运费不小啊。”

小六说:“哎,我说大哥……”

霍啸林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把把小六搂在了怀里,拽着他转过身去。小六问道:

“怎么了?”霍啸林示意他别出声。就在他们身后,黄麻子大摇大摆地带着十几号兄弟招摇而过。小六见到,吓得直哆嗦。

6.大龙商行大办公室黄昏内

已近黄昏,霍啸林仍在桌前盘算着,小六端来一碗面,说:“大哥,吃一口吧。”

霍啸林停下手中的算盘,皱着眉头:“管老板让咱们做的这笔生意,利本来就薄,再走汉阳码头,怎么算都得赔钱呀!”

小六说:“你也别太着急,赔钱咱就去跟管老板说,这笔生意不做了!”

霍啸林说:“管老板把整笔生意都交给咱们,说不做就不做,对得起人家吗?”

小六讪讪道:“这……”

霍啸林说:“好了,你先回去,我再好好算算!”

7.管子坤办公室黄昏内

经理说:“那小子还在算账,一整天了,他是不是脑子不太灵光,不会算啊?”

管子坤摇了摇头:“他脑子灵得很,不过我管老鬼事先算好的账,他再怎么算也没用!”

经理说:“老板,你都帮他算好了?”

管子坤说:“走汉阳码头,无论如何他都得赔钱!”

经理说:“那老板还要把这笔买卖交给他?”

管子坤说:“兴许他敢冒险,走汉口码头呢?”

经理说:“走汉口码头?那货万一丢了怎么办?”

管子坤说:“一批破棉纱,丢就丢了!这么多年了,咱们大龙商行在汉口码头从来没有过一席之地,趁北洋军和北伐军打得热闹,就让这个霍啸林也替咱打打码头,不是挺好嘛!”

“就他,能打码头?”

管子坤说:“他能从金大牙手里收回钱来,你不是也没想到吗。”

“可是……打码头可不是小事,他一个人,加上那么个连人样都没长成的兄弟,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试试嘛,我花钱救了他一命,压根就不是让他来帮我做生意的。别看他长得文文静静,我可是亲眼见过……”想着霍啸林以一敌众,诛杀群氓的情景,管子坤的脸色变得阴险残酷……

8.大龙商行大办公室夜内

霍啸林把小算盘拍在桌子上,说:“定了!”

趴在一旁睡觉的小六被惊醒了,问道:“什么定了?”

霍啸林说:“走汉口码头!小六,我养伤的时候你一直在码头上干活?”

小六点头说:“是啊。”

霍啸林点点头:“明天夜里,我想雇五十个苦力,你雇得到吗?”

小六疑惑地问道:“雇人?雇人得通过工头啊?”

霍啸林说:“就是不能通过工头。如果通过工头,码头就得收咱们抛锚钱,货款的两成,那还得了,咱们这笔生意就擎等着赔了!”

小六为难地说:“可是不通过工头……就怕没人敢来呀!”

霍啸林说:“你就当一回工头,让苦力们夜里上工,给三倍的工钱。”

9.江边矮房晨内

凌晨,睡眼惺忪的小六跨出门来,发现霍啸林仍在门口打坐,看来他坐了一晚了。

小六说:“大哥,你怎么睡外边来了?”

霍啸林慢慢地睁开眼睛:“没睡,就在这坐会儿。外边风凉,头脑容易清醒。小六,除了找苦力,你还得帮我办件事。摸摸黄麻子的底。”

“黄麻子?”

霍啸林说:“对,他不可能生下来就在码头上称王称霸,摸清他的来历,看看他有没有软肋。”

10.管子坤办公室日内

经理进来,说:“老板,霍啸林在账房支了些钱,说今天晚上要走货。”

管子坤说:“我已经算计到了,看看霍啸林能不能把汉口码头搅出点儿新气色来!”

经理说:“老板,八成会出人命,用不用通知警察?”

“通知警察难道不需要钱吗?出了人命,就说霍啸林冒顶大龙商行旗号,这笔生意跟商行无关!明天一早去打探消息,他要是死了,黄麻子自然会把他扔到江里去,收尸都省了,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打汉口码头的主意……”管子坤叹了口气,仿佛在为霍啸林哀悼。

11.码头夜外

夜,静悄悄的。码头上,五十个苦力扛着大麻包,无声无息地干着,迅速而麻利,船上的货物已卸了一半。小六在霍啸林耳边嘀咕着:“黄麻子手下都使斧子,那是因为他早年间在上海的外滩混过,拜过的师父就使斧子。当年他来汉口打码头,就靠一对斧子,四天五战,每一战都把对手砍死,这才扬了名立了万,收了那么多徒弟!”霍啸林点着头,小六还想说什么,突然拉住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大哥……”

霍啸林顺着小六的视线望去,逆光中,无数斧子冒着寒光,向着码头扑来。至少有一百多个打手,都举着斧子。苦力们一见不好,扔下麻包就要跑。

小六慌了,说:“大哥,怎么办?”

霍啸林压低声音:“别慌,告诉苦力们,大龙商行的管老板不会不管!”

话音未落,小六大声传话:“大伙儿别慌,大龙商行的管老板不会不管!”

霍啸林见小六喊出声,没有办法,也随即大声喊道:“管老板正带着一百号兄弟从汉阳赶过来,专门收拾黄麻子的!”

苦力们一听,迅速集结,都躲在了霍啸林的身后。黄麻子也听见了,停下脚步,与霍啸林形成两军对垒之势。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训道:“你们这群臭苦力,敢背着老子开工,什么下场不知道吗?”

苦力们都不敢说话。小六凑到霍啸林身边小声说:“背着工头开工让黄麻子知道是要剁掉手指头的。”

霍啸林听了,胸有成竹地说:“大伙儿不要慌,有我霍啸林在,黄麻子别想动你们一根手指头!”

小六大声说:“我大哥最讲义气,最敢担当,跟着我大哥,错不了!”苦力们聚得更紧了,在霍啸林身后围成一团。

工头凑近黄麻子,说:“大哥,这小子虚张声势,身后站的全是苦力。”

黄麻子撇了撇嘴:“奶奶的,还真没见过这架势,什么时候打码头也没见过苦力跟着拼命的呀!”

小六的眼睛转溜着:“大哥,黄麻子至少带了一百来号人。”

霍啸林说:“你怕什么,咱们不是有五十个苦力吗,真要拼起命来,一个苦力最少能干倒两个流氓!”

黄麻子开口了:“你叫霍啸林?”

霍啸林抱拳:“正是,黄先生,我们上次见过面,不过那次太仓促,没来得及跟您打招呼。”

“这么说你压根就是冒充苦力,上次是管老鬼派你来的了?”

霍啸林说:“是,管老板想跟你分一块锚地做码头,他觉得这事太小了,用不着亲自出马,就派了兄弟我来。我本来是想跟黄先生好好谈谈,可是您手下的兄弟不懂规矩,结果……真不好意思,我一失手,就杀了俩!”

黄麻子手下的兄弟们气得嗷嗷直叫。苦力们相互对视,议论着。

黄麻子说:“霍啸林,上次我就不该给管老鬼面子,今儿个你又来送死!”

霍啸林说:“我是来谈生意的,您要一定说是送死,我也没办法。我霍啸林的命就在这,黄先生,有本事你就来取,不过要像上次那样,好几十人一起动手,传出去,可实在有点儿丢人!”

工头说:“大哥,别跟他废话,让兄弟们把他剁碎了再说!”

霍啸林用手指着工头,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我跟黄先生说话,有你搭茬的份吗?”工头愣了。霍啸林说:“黄先生是什么人物,想当年在上海外滩也是响当当的,汉口打码头,四天五战,每一战都取了对手的性命,以多欺少,那黄先生的脸面还要不要?”

工头还想说什么,黄麻子一摆手,说:“小子,看来你早打定了主意,要跟黄某人单挑!”

霍啸林说:“不错!黄先生威震三江,霍啸林特来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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