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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儿女被绑

武辉杰刚要睡下,便听到房门被砸得咚咚咚响,拉开门一看,却是潘启文将手上的两瓶酒往上一举,高声叫道:“小武子,来,陪我喝两杯!”

武辉杰身形一侧,让他进了门,闻到他身上已有的酒气,不由皱眉道:“这个时候你还跑我这儿来做什么?蕴仪怎么样了?”

潘启文将酒瓶往桌上重重地一顿,大喇喇地往长条凳上一坐,沉声道:“别提她!咱们兄弟在一起,只谈大事、国事!”

他一挥手:“国家危亡,咱男人老狗的,自是以国事为重,那些个什么儿女私情,都是屁!”

武辉杰嘴角抽了抽,拿过两个搪瓷盅,放到他面前,笑道:“好!说来我来西南这几天都是面上的事,咱兄弟还没单独喝过!咱们今晚真的不醉不归!”

话未说完,便见文四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进了来,满脸慌乱地道:“少爷,少奶奶……”

潘启文把酒盅往桌上一顿,怒道:“别提她!老子在谈正事!”

文四急道:“小少爷和小小姐不见了!”

潘启文与武辉杰都赫然站起身来,潘启文急急地冲过去,一个踉跄,衣袖带翻了桌上的酒瓶,他一把揪住文四,吼道:“什么叫不见了,说清楚!”

文四瞄了一眼武辉杰,这才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三小姐只叫我赶紧让你去少奶奶屋里!”

话音未落,潘启文已如风般卷了出去。

看见潘启文冲进来,叶蕴仪脸色惨白地站起身来,一旁的黎黛赶紧扶住她,她颤着手递给潘启文一张纸,那纸上粗粗地写着几个大字:“明天正午南凤岭,换阮飞雄!”

潘启文“啪”地一声将纸拍在桌上,怒气冲冲地叫道:“好你个贺文龙,给我来这一手!”

叶蕴仪猛然抓住了他的手,叫道:“跟贺文龙又有什么关系?”

潘启文深吸了口气,看向她,皱眉道:“你也不用急,明天我亲自去,定会将小宇和小风完好无缺地带回来!”

叶蕴仪却紧张地摇摇头:“不,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是不是?”

潘启文扫了一眼屋内,黎黛赶紧转身,将屋内的两个妈子、陆念迅和文四一起拉出了去,带上了门。

潘启文轻轻扒开叶蕴仪紧紧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淡声道:“贺文龙是西南赤匪最大的头,我私下与他达成协议,只要他不出格,剿匪的事,我就睁只眼闭只眼,而若是我出兵打日本人,他的那一队人马就归我所用。这次剿匪,本是我跟贺文龙商量好的,送参谋团一个功劳,抓阮飞雄也是事先商量好的,但为防走漏风声,他们那边也就几个人知道,这事,只怕其中还有误会!”

睥到叶蕴仪眼中泛红,眼底却沉着青黑,潘启文抑下划过心底的那丝锐痛,背转了身,负手而立,沉声道:“他们既是要换人,当不会伤到孩子,明天我先去找贺文龙,若找不到他,中午我就亲自带着阮飞雄去换人,中间的关系,阮飞雄也是知道的,到时让他讲清楚就是,孩子肯定不会有危险!”

叶蕴仪稍稍放下心来,身子一松,不由跌坐到凳上,不料那长条凳一跷,她竟是一跤跌到了地上,不由轻呼出声来。

潘启文一惊转身,下意识就要去扶她,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下,叶蕴仪本伸出去想要借力的手一空,再往下一垂,她费力地撑着身体,狼狈地站了起来,恳求道:“明天,可不可以让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潘启文脱口而出,他怔了怔,随即解释道:“天这么冷,又山高路滑的,带着你,反而慢!”

叶蕴仪走到他面前,恳切地看向他:“小宇和小风,他们从没离开过我身边,见到他们前,每一时每一刻都是煎熬!”

潘启文低了头,沉吟半晌方道:“你不能去!这事不能让参谋团的人知道!”

叶蕴仪蓦然变了脸色:“你怕我出卖你?”

潘启文冷冷一笑,声音中浸着一丝怒气:“叶蕴仪,你当我是你对我那般,步步为营,处处设防么?我若防着你,便不会告诉你,我与贺文龙的暗中交易!”

他的眉眼间尽是沉痛之色:“武辉杰为什么肯让你跟他一起来西南,其中原因,还需要我说么?你的动静,他就不会注意?在孩子回来之前,我不想横生枝节!”

叶蕴仪心中慌乱得根本无法思考,她扶着桌沿,缓缓坐下,将头埋在胳膊上,大口地喘息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从桌子下方传出来:“那些人真是贺文龙手下么?贺文龙的话,他们真会听么?他们会不会当你是仇敌而伤害孩子?小风、小宇,他们得多害怕!小宇看着坚强,其实他很怕黑!还有小风,她要是看不到我,她会哭会闹,那些人,会不会打她?”

潘启文只觉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却见叶蕴仪猛然坐起身来,双手抱头,埋在膝盖中,摇着头哭着道:“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潘启文再忍不住冲过去,一把将她揉进自己怀中,他明显感觉到叶蕴仪的身子猛然一僵,不由狠声道:“叶蕴仪,你只是一个女人!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一个人扛不起的时候,靠一下又怎么样了?”

顿了顿,他红了眼,咬牙道:“孩子回来后,你该怎么恨还怎么恨,该怎么冷漠还怎么冷漠,行不行?嗯?”最后那个带着颤音的“嗯”字里,带上了那样切齿的意味。

潘启文明显感觉到叶蕴仪的身体逐步放松下来,她甚至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抽泣着再一次问道:“潘天一,你明天一定会把小宇和小风平安带回来的,对不对?”

两人重逢以来,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示弱而依赖的话语,潘启文只觉满心酸涩,他点点头,重重地“嗯”了一声。

叶蕴仪却紧追着道:“你发誓?”

潘启文叹口气,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背:“我发誓!”

叶蕴仪莫名地平静下来,一片静默中,她竟昏昏欲睡起来。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头直往下点,潘启文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叶蕴仪的身子一颤,一双手已是紧紧地揪住了他,再一次喃喃地问道:“潘天一,明天……”

潘启文无奈地接上她的话:“明天我会将孩子平安带回来,我发誓!”

叶蕴仪终是松了手,沉沉睡去。

潘启文怔忡地看了她半晌,伸出手,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痕,直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门外,黎黛惊异地看向他:“睡着了?”

潘启文长长地呼出口气:“她今晚中的那个药里,媚药的药性过后,本来就会令人昏睡,她是因为太多事,强撑到现在的!”

第二天一大早,叶蕴仪便醒了过来,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却仍是支撑着坐了起来,她懵懂地看看四周,她猛然一惊:孩子!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叶蕴仪一下子冲上去,拉开门,却是文四拿着一个大信封,一脸忐忑地道:“少奶奶,有人送来一封信,指明要您亲启!”

叶蕴仪心里一沉,打开信封,里面赫然掉出一个红色的穗子来!

叶蕴仪看了那穗子,眼中不由一亮,她急急地从信封中抽出一张信纸来,上面一行清秀的字:“孩子平安勿念,因身份不便前往,特约南凤岭送还,随时恭候,一场误会,必当面致歉。贺。”

叶蕴仪大喜,立刻命文四准备上山,她很快收拾停当,刚要出门,却见武辉杰带着两个参谋团的人匆匆走来,她心里不由一沉!

武辉杰本拟敲隔壁潘启文的门,见了叶蕴仪,微微愣了一下,走过来,皱眉问道:“孩子没事吧?”

叶蕴仪瞄了一眼他身后二人,摇摇头,轻声道:“就调皮瞎跑,这会儿又跟着潘天一出去疯玩了。”

武辉杰眼中精光一闪:“启文不在?我还说要提审一下那个匪首阮飞雄的!”他笑了笑:“算了,我直接找刘师长提人吧!”说完,转身要走。

叶蕴仪心里一急,一把拉住了他,她扫了一眼四周,对武辉杰轻声道:“辉杰,我有话跟你说,进屋吧?”

进了屋,武辉杰脸一沉:“蕴仪,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昨天晚上潘启文就将阮飞雄提走了?刚刚过来时,又听到文四在找熟悉南凤岭地形的人,那可是我们刚刚端掉的匪窝!”

叶蕴仪微微一愣,昨天晚上潘启文就走了?

来不及细想,她换上了一副悲戚的神情,黯然道:“昨天晚上有人劫走了小宇和小风,留下字条,让带阮飞雄去换人!”

武辉杰脸色一变:“什么?”

他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所以潘启文就提了阮飞雄上山去了?”

叶蕴仪点点头,轻声道:“这毕竟是因私废公,他怕参谋团知道了横生枝节,所以便连我也不让去。”

武辉杰看了看她的脸色,沉声道:“不对!蕴仪,这匪徒怎会知道小宇和小风之事?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就是潘启文的孩子?再者,且不说这军营戒备森严,单只这么多营房,匪徒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摸上了孩子的房间?”

一丝不安在叶蕴仪心中滑过:“你是说,这军营中有内奸?”

武辉杰却冷冷一笑:“蕴仪,云义成跟我说了一件事,他说,潘司令通匪,而且,他手上有证据!保不齐这就是他潘司令自编自演的一出戏,只为了放掉那个本来应该在明天就毙掉的阮飞雄!”

叶蕴仪一惊抬头:“不,不可能!”

武辉杰皱眉道:“怎么不可能?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叶蕴仪摇摇头:“辉杰,别的我不敢说,但潘启文他爱这两个孩子,甚于性命,他绝不会让孩子这样担惊受怕!”

武辉杰微微一怔,他轻笑一声:“就在昨天,他亲口跟我说,这些匪现在是匪,打起日本人来就是兵!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认定我们抓不到他的证据吧?你说,要是咱们现在就带上参谋团的人一起上南凤岭,看看他如何交换孩子,又会怎样?”

叶蕴仪急道:“不行!辉杰,他是为了我的孩子才这么做,你不能,因为这事,去抓他的把柄!”

武辉杰叹口气:“可是蕴仪,潘启文做事滴水不漏,你以前所说铁矿和军械厂这事,只怕也抓不到他的痛脚!现在日本领馆的事迫在眉睫,我们就这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叶蕴仪蓦然闪现出昨天晚上潘启文那沉痛的眉眼来,他,是因为她的处处设防而痛吧?若是这个时候,在他为了他们的孩子四处奔波的时候,她这样在背后捅上他一刀,不,即便她再恨他,也做不出来!

她不由咬咬牙:“辉杰,我答应你,日本领馆的事,我去跟他谈!”

武辉杰眼神锐利地看向她:“蕴仪,你变了!”

叶蕴仪一呆,她,变了?

却听武辉杰叹道:“蕴仪,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信你,这事,我不会再管!”

他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顿下脚步,轻声道:“这一次来西南,我眼见潘启文如何对你、对孩子,我总在想,你们过去种种,只怕是有误会!”

他转过头来,犹豫了一下,正色道:“日本领馆的事,已迫在眉睫,只怕无论他愿不愿意,这一次的骂名,他都是背定了!他若听南京的,护了日本人,则会背上汉奸卖国贼的骂名,若是,他干脆杀了日本人,一旦开战,而我方未准备好的情况下,仓促应战,一旦失利,他,便会成为历史罪人!而南京,无论如何也会拿他开刀!”

武辉杰看了看叶蕴仪瞬间苍白了的脸色,继续说道:“虽然他隐藏了很多,可是,我走过那么多地方,西南的军队状态却是我见过最好的!他时时刻刻在厉兵秣马,甚至想到变匪为兵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备战方式!可是,他一定不会想到,战争会在他身上,以这样的方式到来,若是处理不好,或许他连上战场的机会,都不会再有!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是多么的残酷!”

他拉开门,摇摇头道:“蕴仪,若你现在肯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你会发现,与他现在和即将要背负的相比,你那点恨,或许真的不算什么!”

叶蕴仪一下子呆住,她颤声问道:“辉杰,这一次,你肯带我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武辉杰轻声道:“蕴仪,我带你来的初衷并未瞒你,可是,来了这里以后,见了你们之间种种,见识了潘启文的备战,再一想到他即将面对的,我就在想,有谁,能给他勇气,支撑下去?”

叶蕴仪浑身一震,武辉杰的意思是,她?

却听武辉杰又说道:“这次云义成即便不出事,也会将他调回南京的,方伯伯正在安排,准备尽快让宗尧来这里接任省主席一职,关于保护领馆的一切政令,将由省政府下达,这样,可以减轻启文的压力,更是做出一种姿态,这样的骂名,让方宗尧来跟他潘启文一起背!”

他直直地看向叶蕴仪,掷地有声地道:“蕴仪,方伯父曾交待我,他潘启文绝不能因为这件事被打趴下,他需要支撑的,不仅仅是西南这一片天,更有可能,是我中华最后的反攻之地!”

武辉杰刚刚跨出门槛,就听叶蕴仪在身后轻声道:“辉杰,你头先那些什么要去抓潘启文现形的话,都是为了试探我?”

武辉杰没有回头,只沉声道:“蕴仪,我知道你现在心系孩子,没有心思去想这些问题,我也知道潘启文做过那些混帐事,是个人都不能原谅,可是,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我只是想着,这一次孩子的事,或许,对你们之间,是一个契机,所以,我才选择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蕴仪,即便,你不能原谅他,但你至少可以做到,跟宗尧一样,与他并肩作战!这场仗,比真实的上战场更残酷、更考验人的智慧和毅力!”

叶蕴仪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抑下胸中翻涌的情绪,对门外的文四和陆念迅叫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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