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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女娲(2)

新婚那天晚上同房之前,春雁借着上厕所之机在自己的腰际缠了12条裤带,她原以为大江会粗鲁地与她发生些什么,就提前顽固地拴紧了腰身,做好了与大江搏斗的充分准备,她绝不想让大江在自己身上有所作为。可后来真正出现的情景与春雁的想象恰恰背道而驰,大江在那个晚上如同孩子般很新鲜地看着春雁,像是观看着别人家的新娘,这使春雁的心放宽了许多。

大江虽然在心理上永远停留在孩子的阶段,可生理的成长还是不可阻挡的,有时他也想在春雁的身上跃跃欲试,春雁就低声斥责道:“你那东西是撒尿用的,你都给摆弄肿了,还能撒尿吗?”大江就尝试着撒尿,果真没能撒出尿来,便急得“哇哇”大哭起来。春雁哄着说:“你别弄它就好了。”大江果然被春雁给唬住了,再也不敢用那种春雁不喜欢的方式碰她了。

每逢夜深人静春雁失眠的时候,一股股生理上的冲动也会涌动在她的身体里。偶尔她也想,这辈就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与大江就生个孩子吧,可她看到大江愚顽的样子,就彻底地打消了这个念头。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下去,优裕的生活环境丝毫也添补不了春雁心灵的空虚,她只能靠更加勤奋的体力劳动来平息内心的骚动。

连春雁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会稀里糊涂地嫁给大江的,后来她才总结出这完全是老甜给哄骗来的。春雁的娘家是个穷掉了底的家,一家三口恰好是祖孙三代,爷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整天拄着拐棍顽强地固守着风烛残年,妈瘫在炕上已有多年,炕吃炕拉没有一丝自理能力,这个濒临崩溃的家全靠春雁一个人支撑着。好多年以前,乡里评选五好家庭,春雁与老甜同时入选,她们就在那个会上相识了。春雁的入选是众所周知人心所向的,老甜的入选则是因为张百川为那次活动提供了二千元的赞助费,也算得上理所应当。要知道,那时的二千元还是有一定份量的,买座简单的民房绰绰有余,那份量足可以让老甜这个不太称职的家庭成为五好家庭。表奖会上,老甜和春雁挨在一起共同坐主席台上,春雁不善讲话,春雁那个村的村长声泪俱下地讲述着春雁所受的磨难与先进事迹,老甜也是声泪俱下地听完了关于春雁的事迹。会上老甜当即表态,准备从张百川的工程队里再提出一千块钱来,赞助乡敬老院,让敬老院把春雁的爷春雁的妈统统都收进去,把春雁从沉重的家庭劳动中解放出来,嫁给个如意的郎君。纯朴的春雁那时根本没有想到她的如意郎君居然会是大江。会后,老甜便找出了一连串的乡干部,为春雁穿针引线,说活了从没未动过嫁人心思的春雁。

春雁对她爷对她妈的精心侍候,除了晚辈应尽的孝心外,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她不能眼睁睁地着看自家的老人因为自己的懒惰而过早地离世。老甜虽是个粗心的女人,对于春雁的善良却格外的心细,她觉得她家的大江只有春雁这样好的姑娘才能给照顾好,便刻不容缓催促着张百川舍出了一千元支援给了乡敬老院。春雁的爷和妈终于双双被接进乡敬老院。

人去房空,春雁望着自家破旧得快要塌下的房屋,心里虽然有着一些失落感,身体却轻松了许多,她终于挣脱了繁琐而又繁重的家务劳动,能够自由地支配自己了。因此,她由衷地感谢老甜的无私奉献。春雁没有料到的是老甜的那种奉献是含有某种代价或者说是某种阴谋的,春雁在强大的社会舆论压力下,在已经疏远了如今又亲密上来的亲友们的怂恿下,身不由已地委身成了大江的媳妇,做起了新的一轮没有生活之忧的精神奉献。

和所有平常的日子一样,春雁默默无语地面对着大江。和所有的日子不一样的是,春雁已经无法平静地面对大江了,大江的痴呆使春雁感到了生活的厌烦与乏味,她每天侍奉着大江不过是尽义务或者是习惯成自然而已。怀玉的出现搅得春雁心乱如麻,她觉得她对怀玉的期待仿佛是与生俱来,第一次见面好像就是久别的重逢,涌现出了她从未体验过的那种心跳。春雁有些神不守舍地猜测着怀玉修理电视机的进度,甚至她还盼望着怀玉永远也修不好这台电视,永远留在她家修。

临近晌午的时候,天气更加闷热,此起彼伏的知了叫得个不亦乐乎。春雁再也守不住木偶似的大江了,违背了老甜临走前不要与修电视的人接触的嘱咐,重新步入老甜的那套楼里。

电视机已经被怀玉拆得个七零八落,怀玉一点一点地察看着,不时地皱了下眉头,汗水顺着额头鬓角滚滚而落。柏成林坐在一旁摇着扇子,嘴里挖苦着说:“修不好了吧,没那个金钢钻别揽这个瓷器活儿。”怀玉埋着头说:“修不好,我赔你们一个新电视。”柏成林尴尬地笑了下,无法继续饶舌了。

怀玉看到春雁进了楼里,便抬起头抹了把汗水,说:“能不能再找一下,没有线路图太难为我了。”春雁说:“真的找不着了。”怀玉看了眼春雁朴实的脸,便重新垂下头,注目在拆散了的电视机上,一心一意地寻找着毛病。柏成林对怀玉说:“算了,算了,歇一会儿吧,我在这儿看着比你干着还累。”说着,柏成林又把脸扬给春雁:“嫂子,晌午了,炒几个菜,我和这位师傅喝几盅。”

留怀玉吃饭正是春雁求之不得的,只是她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出,柏成林的这番话解除了她的后顾之忧。现在,她除了对怀玉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好感之外,其它就是一无所知了,她很想透彻地了解一番怀玉,显饭桌给她提供了良好的机会。

春雁在炒菜做饭的时候,心里充满着一种快感,她愉快地操作着,仿佛是迎接久别的丈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是天然使成。

怀玉的心依然拴在电视机的毛病上,饭吃得也是心不在焉。柏成林频频向怀玉敬酒,怀玉仅仅象征性地喝几口,推却着:“我还要修电视呢,等没事的时候咱哥俩再喝。”柏成林猛地干下了一杯,说:“看样子老兄你也是个喝碴子,修啥修,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一醉方休。”

春雁做完最后一道菜也坐到了饭桌上,她与怀玉面对面地坐着,却拘束得不敢抬头,心也“砰砰”地乱跳,偶尔偷眼瞅一下怀玉,眼光便快速地逃离,做菜时想好的那些家常话现在也是溜得一干二净。柏成林的存在大大地限制了春雁的胆量,她只好把眼光退却在怀玉的那双手上。怀玉的手虽然也是又厚又壮,却与普通的庄稼人有着显著的差别,那就是白而灵巧,不像春雁的手粗而又笨拙。

柏成林三杯酒下肚之后,话匣子就打开了,他不厌其烦地讲起他自己记忆犹新别人却难以留下痕迹的丰功伟绩,怀玉装做若有其事地认真听着,这便又增添了柏成林演讲的积极性和喝酒的主动性。春雁对于一贯寄生于家中无所事事的柏成林始终没有好感,她一方面渴望着能直视着怀玉倾心交谈,另一方面却极为讨厌柏成林没完没了的夸夸其谈,这使坐在饭桌上的春雁显出了局促不安。

几分醉意明显地爬到了柏成林的脸上,柏成林的话渐渐地就有了一些胡说八道的意味,他先是旁若无人地骂自己的媳妇三翠生得又肥又蠢,连晚上的那种事儿都胖得难以配合,简直是搂着一只大肥猪睡觉。接下来,柏成林就夸嫂子春雁,说春雁的体形匀称饱满,人又朴实善良,是个好媳妇,就是不知道侍候男人的本事咋样。

春雁的脸憋红了,她没有料到柏成林说出了这种混蛋话,她有心像三翠那样把柏成林骂得个狗血喷头,可她却没有这个勇气,便求援似的望了眼怀玉。怀玉虽然读懂了春雁那种眼神内涵,可他必竟是个外来人,不好参与别人的家事,依然很冷静地坐在那里。

柏成林被酒精烧红的眼睛看了看春雁,又看了看怀玉,嘴里喘着粗气说:“嫂子,你看他不看我,我不高兴,你瞧不起我,你把我当成……大江一样傻了,我不傻,我啥都知道。嫂子,别看你当了十来年的媳妇,你这媳妇当得太亏了,其实我不……不愿意说破,你不是媳妇,你……你还是个处女呢,你太不值了,是不是?”

春雁听不下去了,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扭头就往外走。柏成林有些踉跄地站立起来,把春雁堵在了门口,说:“走啥?咱俩还没喝……喝交杯酒呢。”说着就把春雁扯住了,住饭桌上拉。春雁面红耳赤地挣扎着,在怀玉的眼前,她不知自己是该恼还是该忍了。柏成林趁着春雁不备,很实惠地亲到了春雁的脸,并且还要连续不断地亲下去。

怀玉犹豫了片刻,便很坚决地站立了起来,把柏成林拉扯回酒桌。春雁水汪汪的眼睛很感激地望了眼怀玉,转身跑出屋眼泪便就夺眶而出。怀玉把柏成林按在了椅子上,说:“咱哥俩喝酒。”柏成林望一眼怀玉,说:“你肯喝……喝酒了,还是咱哥……们够意思。”怀玉说:“难得一聚。”柏成林抱过了怀玉的膀子,说:“哥们儿,我说的是真……真话,我大舅哥他……不中用,我中用她还不干,她是个……老处女。”怀玉挣开了柏成林的手,连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出了柏成林的嘴上无德,便说:“你喝多了。”柏成林说:“你说谁喝多了?”怀玉说:“你喝多了。”柏成林说:“我……没喝多,喝……多了,就……不知道……我嫂子是处女了。”怀玉看了眼醉意十足的柏成林,又撩一眼门外羞愧相当的春雁,忽然有些激动地站起来,说:“你真没喝多,剩下的一瓶酒咱俩一人一半,敢喝吗?”柏成林说:“乌龟王八蛋才不敢喝呢。”怀玉说:“咱俩一口干。”柏成林说:“干就干。”说罢,两个人操起两个大酒杯,碰杯豪饮。

一杯酒还未全部落肚,柏成林便一头滑倒了饭桌下,醉得一塌糊涂。怀玉本来就没有多大的酒量,饮至一半就停歇下来,显得有些气喘吁吁,接下来又喝了一大口,便再也难以下咽了。他见柏成林已经醉倒,望着酒杯里剩下的酒犹豫了一下,接着便仰起了脖项,一饮而尽。

春雁被怀玉男人的豪气震惊了,重新回到桌前,一往深情地看着怀玉。怀玉那张英俊的脸增添了许多动人的色彩,湖水般凉爽的眼睛也被投入了晚霞。春雁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涌上了一股红晕,她躲闪开眼神,手忙脚乱地收拾桌面上的残局,笨手笨脚地拖着柏成林到沙发上去睡。

电视机的零件还是那样散落着,怀玉动作迟缓地将那些零件归笼到一起。他说:“今天我不能修了,回去找一份和你这个电视一样的线路图,明天再来修,我的酒劲儿快上来了。”春雁的那种让怀玉给自己留下个像怀玉那样孩子的想法油然而生,她声音有些颤颤地说:“我们家空屋子特多,给你找个屋子睡一觉吧。”怀玉浑然不觉地说:“不麻烦了,我还能回去。”春雁便有些失落地望着怀玉。

在狼狗的狂吠声中,怀玉推着自行车步履趔趄地走出了张家那溜漂亮小楼的宽阔院门,迎着更加强烈的知了叫声,跨上自行车,歪歪扭扭地拐进了村外那条僻静的土路。春雁站在门外,一直望到怀玉吃力地消失进青纱帐里的那条狭窄的土路,便陷入到一种怅然若失的状态中。她心里暗暗地说了句:好在还有明天。才转过身去,回到楼中。

看不见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看不见那双春水般凉爽的眼睛,春雁觉得空落落的,重新陷入到了暑气难当的燥热之中,知了的叫声把闷热的空气吵得让人更加心烦意乱。春雁坐立不安地在楼里走来走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烦躁,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该做的事情,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把啥事儿忘记了。

这时,春雁莫名其妙地替怀玉担忧起来,她终于懂得了自己的焦躁不安是来自于对怀玉的担心,怀玉喝了那么多酒,自行车骑得直歪歪,会不会在半路上摔了呢?喝了那么多酒,又没喝多少汤,半路上中暑了该咋办呢?春雁在楼里再也呆不住了,打开冰箱,拿出一只冷藏的西瓜,放入自行车筐内,急三火四地骑出了院落,沿着那条青纱帐里的土路,追赶下去。

春雁是很急切地骑下去的,狭窄的青纱帐里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是在出村不远的地方看见一个戴草帽的割草老头,那老头似乎还跟春雁说一句话,她也没做答理,一心一意只顾追赶着怀玉。

茂密的青纱帐遮挡着南来北往的风,春雁汗水淋淋地骑着自行车穿行在狭窄的道路里,她的胳膊已经被伸展出来的苞米叶子割出了一道道血痕。春雁的担忧果然被后来出现的事实所证明了,怀玉跌倒在那一排苞米秧的根茎处,自行车被甩在了小路另一侧的高梁秧旁,他嘴里呕吐出来的食物已经给不需要施肥的苞米根茎施了一大滩肥。春雁所喜欢的那双春水般的眼睛,也是疲乏地关闭着。

在青纱帐的遮掩下,春雁的胆量增大了许多,她小心翼翼地将怀玉扶起来,让他靠在几株坚固的苞米秧上,擦净了他嘴角上的残留物。怀玉虽然喝多了,神智却没有糊涂,他说:“你回去吧,我呆一会儿就好了。”春雁也不说话,打开了西瓜,一口接一口地喂到怀玉的嘴里。怀玉被冰凉的西瓜一激灵,那双落满霞光的眼睛便彻底地睁开了。

那几株苞米秧终于抵抗不住怀玉的压迫,倾倒了过去,春雁顺势让怀玉靠在了她的怀里。那一刻,春雁感到一种心花怒放般的舒畅涌动在她的身体里,夏日里肉体相互挤压的那种粘热,在她的身上却是消失殆尽,她又感到了春水般的凉爽。开始的时候,怀玉还有些颤栗地想躲开春雁的怀抱,可春雁抱得是那样的坚决,身体被酒泡软了的怀玉便挣脱不动了,斜歪在了春雁的怀里。

日头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出了很远,怀玉的头依然如故地滑在春雁的怀抱里,他的鼻息清晰地吸到了春雁身上那种带有弹性的肉香,感受到了春雁是个十分健康的女性。春雁看到怀玉眼中的霞光渐渐消退,那股清爽的目光再次令春雁陶醉了。春雁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亲吻那双眼睛,那一刻她似乎是掉进了那诱人的春水里,舒心畅快地游荡着。怀玉惊恐地翻过身,躲开了春雁冲动的亲吻。现在,他虽然还是感到头重脚轻,可酒劲却正在渐渐地消褪,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关闭了一下湖水般凉爽的眼睛,低沉地说了句:“我该回家了。”

三十多年来,春雁第一次这么自觉地和男人亲密接触,压抑在她心中的情感蓬勃而发,她正如饥似渴期待着怀玉,怀玉却坚决地躲开了她。她的心里忽然诞生出了一种无地自容,感到自己这个没有理智约束的情感爆发得是这般的塘突,她不由自主地陷入到了一厢情愿之中,以为怀玉也会同电视里被女人爱着的男人一样,回报出千般的恩爱,便捂着脸趴在地上嘤嘤地哭出声来。怀玉不知所措地站立在那里,他觉得春雁的这种委屈好像是他一手造成的,便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动不动地站立在那里。

春雁伏在地上哭了一阵,才缓缓地抬起头,抹去了自己流淌出去的眼泪,望了一眼怀玉,又低下头,喃喃地说着:“我求求你,帮我留下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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