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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那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动粗,尽量和他周旋。”

“放心吧,我知道应当怎么做。”

我放开扶在老爹身上的手,最后看一眼他老人家那张已经不成样子的卡尔·马克思式的脸——突然,从老爹眯缝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向我射出一道尖锐而又阴冷的光,刺得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小米他们走进了人体气味库,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老爹的目光拨动了我灵魂深处最为警醒的那根神经,只是我不能译出这根神经警醒的内容,从意识深处荡出的电波,使我处于麻痹状态。

这时,小米急匆匆地跑出人体气味库。我正纳闷呢,小米已经跑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快速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谢谢你,树袋熊!”她返身往回跑,“数目已经圆满!”

我看着她重新跑进人体气味库。

这个小米!这种时候还能想起补足让我和她都感到圆满的三个拥抱和两个亲吻。多亏小米这个出乎意料的亲吻,我的肢体又恢复了正常。就在这时,舞厅里突然响起4108疯老头高亢悲怆的歌声:“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只此一句,反复唱个不停。

疯老头怎么变词了呢?我没时间听疯老头胡唱,向长廊尽头教授的洞窟实验室走去。

有风吹拂着我的脸。

风是流动的空气,即便是我死去的鼻子,也能嗅出长廊中的空气越来越清新。

是的,我的鼻子虽然闻不见味道,但还是能辨别空气的浑浊与清新。

我终于碰见了几个秘洞里的工作人员,穿着戴有胸牌的蓝大褂从我身旁走过。

在沿洞壁排列的石室里,隔着门玻璃我看见了更多穿蓝大褂的人,有男也有女,都是知识分子模样,或对着电脑沉思,或站在档案柜前查找资料,或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交谈。的确是个组织严密运行良好的研究所,而且这些人一个也没发疯。

从丁字路口向左拐,四周一片黑暗,远处的壁顶隐约亮着一盏灯,我便向那盏灯走去。我的心跳在加快,但我的心跳声被我的像是在鼓面上行走的脚步声掩盖住了。我习惯性地吸溜着鼻子,探寻着岚和笛的体味,当我意识到我的鼻子已经死了时,嘴角无奈地浮起一丝苦笑。

我站在了那盏灯下,面对着石壁上的木门。门楣上赫然横着一块金属门牌:一号首长室。就是这里了,这里就是教授费尽心机想要我来参观的实验室,里面囚禁着岚和笛。我抬起手,准备敲门。

“是树袋熊吧?”门里传来教授浑厚的声音,“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我推门而入。

实验室中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各种仪器,靠墙壁的架子上堆满玻璃器皿,靠近电梯铁栅栏门是一台核磁共振扫描仪,就是我曾经因为惧怕而逃离的那种吓人的机器。

所有东西都保持着凌乱的秩序。说凌乱,是因为违反了东西的摆放应该遵循横纵排列整齐的常识;说保持着秩序,是因为我一眼看出所以这样摆放是基于利用者的便利。这就像教授的花房,他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布置他自己的世界的。

但他的世界也过于昏暗了。偌大的石室,只有那台巨型机器旁的操控台上的一盏小灯亮着,整座石室笼罩在昏暗的光线中。

教授坐在操控台前的皮转椅上,穿着蓝大褂,背冲着我,那盏小灯在墙壁上投映出他变形的身影。当我站在门口盯着他看时,他和他墙壁上的身影仿佛互相支撑着一动不动。

我等着他先开口。

“这里只有一把椅子。”过了两分钟,教授终于说话了。

“那我站着。”我盯着他的背影。

“我没有请你,是你自己来的。”他的语调低沉。

“我来找岚和笛。”我说。

“这里没有岚!”教授像陀螺似的把身子转向我,恶狠狠地说,“只有笛!”

“随你怎么说,”我走近两步,“岚就是笛,笛也就是岚!”

“不!”教授腾地站身,逼近我说,“你的岚死了,早就烧成灰了!你要是来找岚,那你应当去墓地,不应该来这里!”

“我找岚也就是找笛,”我也瞪着他说,“你知道我现在和笛的关系。”

“正因为我知道你和笛的关系,”他突然用他那巨猿般的双手卡住我的脖子,“我才恨不得掐死你!”

“你没有这个权利!”我用力挣脱他的手,气喘吁吁地说,“我爱笛,笛也爱我!

即使我弄大了她的肚子,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无权干涉!”

“我有这个权利!”教授咆哮道,“因为我是笛的父亲!”

“我是笛的男友!”我跟着他咆哮,“而且我并没有放弃作为一个男友的责任!”

“笛处于非正常状态,”他的声音使得我的耳膜有了撕裂感,“这种时候你让她怀孕,你就是不负责任!”

“让她处于非正常状态的是你!”我提高了嗓门,也想把他的耳膜撕裂,“正是像你这样的人,使别人处于非正常状态,而这正是你的目的!你就是要用别人不正常来反衬你的正常,你就是要利用别人的不正常积累你炫耀的资本,你就是要在别人的不正常中找出你高人一等的证据,你就是要焚烧别人的不正常来放射你自己的光芒!”

我说得有些激动,稍稍喘息了一会儿。教授愣愣地听着,一言不语。

“人类正因为有太多像你这样的人,所以才会产生那么多被扭曲的人性。”我接着说下去,语调缓和了许多,“你们这样的人,总是想无限地扩大自己的自由,把自己当做目的而把别人当成工具,依靠摆弄他人享受虚荣的快乐。你们总是剥夺他人的选择权,强迫他人像积木那样接受你们指定的位置,而你们利用这些渺小的分散的不知有自我的木头块儿,搭建你们自己的人生大厦。但你们错了!任何人都不是被人随意摆弄的木头块儿,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觉醒,而你们那一座座所谓的人生大厦必然会崩塌!”

“不!”教授打断了我的话,“看看中国的历史吧,一座座大厦依然屹立着,而你说的觉醒又在哪儿呢?我欣赏你关于积木的比喻,但你真的认为你所说的那些渺小的分散的不知有自我的木头块儿,会自发地组织起来,搭成一座牢固的有价值的大厦吗?你怎么证明这些木头块儿不想在被摆弄中借以实现自己的价值,或许它还渴望被人摆弄呢?还有,你完全排除了设计者的作用,难道你以为当每一块积木都有了自我意识,它就不会滥用它的自由彼此争斗吗?你这是空想!你的主张只会使并不完美的大厦垮塌成毫无价值的垃圾!”

我也打断他的话:“第一,价值不是由谁强制认定的,价值的认定者只能是每一个作为个体的人;第二,人的自由之所以总是被漠视和破坏,是因为有人剥夺他人的自由,使他人处于自律等于自我放逐的非理性的求生存的低级层次上,我相信,只要充分尊重每一个人的自我选择,人们就会找到彼此都能接受的共同生活的和谐方式,人的理性生来就具备这样的能力;第三,即便有人想成为某座大厦上的一部分,那也应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而不是被人强贴上去的;第四,你所欣赏的那一座座大厦,剩下的只是腐朽的空架子了,坍塌是早晚的事,而这正是我们这些渺小的木头块儿觉醒的证明。”

“如果大厦坍塌了,你们这些木头块儿会加速腐烂!”

“腐烂就腐烂吧!在腐烂中积聚更多的营养,新的种子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种子要想长成大树,必须依靠太阳!”

“太阳并不强迫谁,起码喜阴植物和夜行动物就生活得很好!”

他不再说话,盯着我足有30秒。虽然他背对灯光,我仍然看出他憔悴了许多,头发更加稀疏,软而黄的腮毛显得颓靡,只有大猩猩似的高耸的眉骨下的那双眼睛仍然射出让人寒栗的光。

“给我一支烟!”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温和起来。

我掏出烟和打火机递到他手里。他抽出一支点燃,一屁股坐回那张宽大的皮转椅。我把他还给我的烟和打火机揣回上衣口袋。

“怎么?”他扬了扬下巴,“不抽一支?”

“鼻子摔坏了,”我说,“不想抽。”

“什么时候,怎么摔的?”

“从山上滚下来了,刚才。”

“磕着脑袋了?”

“脑袋和鼻子。”

“也就是说,你把你的尊贵的鼻子摔坏了?”

“尊贵也好,卑贱也罢,总之鼻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教授大口吸着烟。我既闻不见烟味,也闻不见他身上的尸臭魔芋花的臭味,但我的鼻子还是能感觉到实验室里的空气十分污浊。我再次环顾四周,发现里侧的墙壁上还有一扇门,门上挂着白色的门帘,凭我的直觉,我知道岚和笛就在那个房间,与我只有一帘之隔。

“我想见笛和岚,”我说,“请不要告诉我岚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你的确聪明!”教授用两根手指掐灭烟蒂扔进烟灰缸里,“你知道我不见你一面是不会处置你那个岚的。这不是出于人道、同情或者怜悯,更不是想听取你的意见。不是的!你的岚在我眼里,只是一段记忆,一个实验材料,一组曾经在我的电脑里储存过的二进制编码而已;而你,即使你的鼻子完好无损,我对你也没有了任何兴趣。现在我们是两个平等的主体,因为现实的需要,我不得不面对你和你谈判。”

“谈判?”我怀疑我听错了。

“是的,谈判!”教授把谈判两个字咬得很重,“我一直在等你,知道你会来,因为巫马岚给你打过电话。那不是我的疏忽,而是我有意为之。我知道请你是请不来的,你这个人过于骄傲敏感,所以我只好用这种方式逼你主动找上门来——你一直对我的友好和善意报以轻慢的态度,这也算做是我对你小小的报复吧!”

我站累了,靠在一台不知用途的仪器上。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教授的嗓音显得有些悲凉,“我接到了密报,公安局抓捕我的人已经出动,要不是我施放了致幻剂,要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我的那些警察朋友早就把我带走了。我料想你会比他们先到,因为你的家里有一盆酢浆草,而你早已从小米口中知晓了这种草的用途。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比我的那些警察朋友更懂得怎样克服困难履行自己的职责。我喜欢你的这种性格,把笛交给你这样的人我可以放心。”

“我想马上就见到笛!”我说。

“且慢!我说过,我们还得谈判!”教授向里侧那扇门瞥了一眼。

“你要谈什么?”我更加确信,岚和笛就在隔壁的那个房间。

“当然不是谈哲学,”教授站起来,身子靠着操控台,一只脚踏在对面那台机器的检查床上,“我们要谈的就是我可以把女儿交给你这么个木头块儿的条件!”

“条件?事先声明,我这个木头块儿不受任何人摆布。”

“你可以选择!两个条件,任选其一。”

“请说!”

“第一个条件,你必须劝说笛删除岚的记忆,然后和笛登记结婚,从此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我要先听听笛的意见。”

一丝微笑爬上了教授疲惫的脸,他啪啪拍了两下巴掌,壁顶突然亮起的大灯刺得我紧闭了一会儿眼睛,里侧的那扇门打开了,门帘挑起,穿着病号服的笛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像看守般严肃的小林和小婉。笛一看见我便快步走到我身边,挽起我的胳膊,开始抽噎。岚或笛一定反抗过,因为病号服的袖子扯破了,领口的扣子也掉了,敞开露出胸衣。我不知道反抗的究竟是笛还是岚,也可能两人都进行过拼死的抵抗。

教授挥一挥手,小林和小婉退出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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