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思坐在房间里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星城在琴雨琴风的伺候下在屏风后面洗漱,修长的身体在屏风后面若隐若现,清思瞥了一眼然后不自然的挪开眼睛,脸都红了。
耳边传来的是带着暧昧色彩的水声,清思的心狂跳了几分,有些口干舌燥。
不一会儿,星城穿着洁白的亵衣亵裤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乌黑的发滴落着水滴就这样随意的披在身上。
清思眉头一皱,将星城拉到椅子上,拿过琴风手里的帕子为星城擦拭着头发,“如今天气渐凉了,你怎么披着湿的头发就出来了,也不顾惜点自己的身体。”
清思的埋怨在星城的心里觉得很暖心,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对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感到生气。
“还不是怕妻主你久等了。”星城绵软的说。
清思突然脸一红,轻咳了一声,脸也有些红,“你也不能这样啊。你也不必担心我,等你,无论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星城笑了,昙花一现的美景,让人心醉。
其实星城也是经常笑的,只是他的笑容里没有感情,笑就像是他面具,遮下了他所有的真实情绪。
“你该多笑笑的,很美。”清思夸奖道。
星城收敛了笑容,有些小顽皮的说,“我不是经常笑嘛。”
清思对他很是包容,“可只有这次是真的,我希望你的后半辈子脸上都是真心地笑容。”
“只要这辈子你都在我身边,那么我脸上的笑容都会是真心地。”星城反手握住了清思的手,眼睛通过面前的铜镜和清思的视线对上。
清思笑了,“当然,下辈子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她不是很明白星城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自己,但是她不介意许下承诺和星城走过一生。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的,星城很喜欢自己,毫不掩饰的喜欢自己。
两人的气氛很和睦,作为旁观者的琴风忍不住热泪盈眶,公子这算是遇见了那个心爱的人了,公子会很幸福的,一定会很幸福的。
等到星城的头发干了,清思又执起梳子为星城梳头,她不是很熟练,但是很认真。
一刻钟后,星城长发终于被清思梳的很直很顺。
清思还有一些意犹未尽在里面,很有趣,为一个人梳头的感觉很有趣。
因为这次梳发打开了清思的任督二脉,两个人成婚以后,清思每天早上都会为星城梳发,挽发。这一度成为了京城的一桩美谈,人人都说请老板爱惨了星城公子,每日为他挽发。清思是很疑惑的,梳头发很有趣啊,可以缓解压力,这怎么扯到爱星城身上去了?
星城站起来为清思宽衣,清思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妻主为星城梳头,星城为妻主宽衣又有何不妥,况且这也是星城的分内之事。”这幅模样可真是很贤良淑德。
清思到是很紧张,“不必了,不必了,长墨来为我宽衣就行了。”
星城故作委屈的说,“妻主这是星城的房间,让长墨这个外女进来怕是不好吧。”
“额~”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茬。
但是让星城身边的小侍来侍候自己宽衣也是不好,嗯~,还是自己来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用了,我自己来。”可惜啊清思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她的心里说我会自己宽衣,她的行动告诉她,不,你不会。
看着清思把衣服弄得乱七八糟,星城笑了,“还是我来帮妻主吧。”
清思也不再逞强,任由星城为她宽衣,就是宽衣的过程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就是了。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星城慢慢的靠近清思十分僵硬的身体,然后侧靠在清思的身上,惹得清思的身体更僵硬了。
“妻主,今天星城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星城在清思的耳边说,浅浅的呼吸喷在清思的耳边,似乎痒进清思的心里。
清思过了半晌才说,“嗯,你高兴就好。”
星城靠在清思的身旁听着清思有些杂乱的心跳,心却无比的安静,仿佛一切不愉快都消散了。
听着身边渐渐平缓的呼吸声,清思僵硬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星城又做梦了,梦里还是那些恶心的人,但不同的是眼前出现了一道光,顺着光走去,清思就站在那股光的中心,对他伸出了手并对他说,“不怕,我在呢。”
梦醒了,星城满头大汗,清思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星城尝试挪动自己的身体,清思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在睡梦中说,“星城,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手还不自觉的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安抚着自己。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空无一人。
星城坐了起来,罗帏被掀起来了,“公子可是要起来了?”出现的事琴风的脸庞。
“她人呢,走了吗?”星城问。
琴风回答,“清老板一大早就走了,还特地嘱咐我们不要打扰您,让您好好地休息一下。”
“嗯,你下去吧。我再歇会儿。”星城说。
罗帏又被轻轻地放下了,星城又躺回了床上,鼻翼间仿佛又闻到了令人安心的味道,星城的耳尖上染上了淡淡的红。
自从他回来以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日只能睡上两个时辰,每夜都是睁着眼睛看着天亮。唯有今日一觉睡到天明,如果说自己已经病入膏肓的话,那么清思就是自己的药。
不速之客的到来,并不出乎星城的意料。
“昨夜,你和清老板发生了什么没有?”贾爹爹迫不及待的问。
星城恭谨的说,“没有,昨夜清老板很生气的来了,却意外的听了星城的解释,到是原谅了星城,只是让星城和她合衣睡了一觉罢了,只是动手动脚是免不了的。”
正在加班加点看账本的清思打了一个喷嚏。
贾爹爹的心这才放进了肚子里,其实他也猜到了昨夜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昨夜里星城这里只叫了一次水。
以清老板的龙精虎猛,和星城的无双容貌而言,只叫一次水怎么说也是不合理的。
清思不受控制的又打了一个喷嚏,“怎么回事,打了两个喷嚏了,难道是有人向我了。”毕竟有这么一个说法,一骂二想三伤风。
她如果知道了星城和贾爹爹在背地里编排她,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好在她猜不到。
“长墨,辛苦你了。”清思对正在认真看账本的长墨说。
长墨说,“不敢,若不是小姐昨夜被美色迷昏了头,也不至于如此。”
清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啊呀,长墨好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