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约定碰头的时间是十点钟,因为昨晚做了异样梦的缘故我醒的比往常稍早了些,起床收拾了几下还弄了顿早饭,点开手机发现才八点都不到,于是窝在沙发上刷起了微博。
大学毕业后我就从家里搬了出来,虽然父母双双也都在上海并且家里也有房子,但我不愿意天天接受我妈的洗礼还是搬了出来,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和舒可一起住的,后来那丫头见色忘友的瞒着我和前男友复合了,就搬了出去。
舒可搬家的那段时间正好赶上我出差没在上海,回来以后我看着少了东西还以为进贼了,急忙打电话问她有没有事,原本就心虚的她被问的有些内疚了才给我坦白从宽了。
还在上大学的时候舒可前前后后就跟这个男人分和了三次左右,每次分手她就来找我来倒苦水,哭骂长达三小时以上。第一次的时候我还是比较同情她的便依着她给我倒,到了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我听的简直就是痛不欲生了。纵观中国悲情电视剧的优秀代表作品《情深深雨蒙蒙》,在那里面都找不到比我更痛苦的角色,可见舒可的怨恨之深,苦水倾倒之猛。
但女人这种生物往往和男人的嘴一样都是不可信之物,前一天还在痛骂他是渣男的舒可,过了几天就抱着他送来的口红发个朋友圈叫着亲爱的。
鉴于舒可这种欠抽的女人说她打脸都算是抬举她的了,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贱”!
这“贱”人到现如今都没有让我跟她斩断姻缘的原因也就只有我是她债主这一身份了。
微博刷了一会儿周尚禹发了个消息过来说,稿子他改完了需要我做一下最终确定,我看了眼时间八点半还差几分钟,可以弄完,便把电脑打开开始了工作。
半小时后将稿子发给了主编完工,回房间换了件衣服化个妆出发。
等到了白煜的工作室以后我才给他发了微信,门口处我盯着那指纹解锁发了神,现在的工作室都那么先进了吗?连门铃都不安了就直接指纹解锁?
犹豫了几秒,再仔细地看了看门周边的确没有发现有门铃的踪影,那这意味着要打开这锁着的门就只有用指纹了。
结果没想到按下去后门没有开,警报倒被触发了……
刺耳的笛声叫响了整个街道,我吓的捂住耳朵蹲了下去,以为下一秒就会有个警察冲出来把我给带走。
过了会儿倒真的有人出来了,不过不是警察是白煜。
他推开门后,急步的向我走了过来问:“没事吧?”
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慌张,就连眉头都皱了起来,看样子是我把他给吓到了,不想让他担心本是带着安抚的语气出声的,一瞬间却是干涩的沙哑:“没事……”
深冬,上海不出太阳的天气里吹拂的风总是有种刺骨的感觉,站在风口的我想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防止风往里灌,却发现围巾没有了。
翻开包包以为自己会放在里面,才想到上出租车的时候车上开的有暖气就把围巾给解了下来,下车时却忘了拿。
我拍了拍头,暗骂自己狗记性,没想到白煜打电话侧过身刚好看到:“怎么了?头疼吗?外面在吹风有点冷,要不你先进去等我。”
我笑着急忙挥手道:“不用,不用,我等你就好。”
白煜没作答,单手把他的围巾给取了下来挂在了我脖子上说:“一分钟。”
说完转身聊电话去了,我默默地把头埋进了围巾里。好暖和有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