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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近在咫尺了,离无暝决就只有那么一步之遥,阳远山拼命伸长右臂,但是近在眼前眼前的无暝决却感觉那么遥远,它立在哪里,仿佛跨越了三界……

这是他第一次握紧降魔锏,他用左手撑起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前爬去,双脚已经失去了知觉,眼前的视线也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他感觉可见的光明一点点地黯淡下去,眼里只剩下那块屹立在山头的无暝决……

阳远山浮在半空中,看着在山崖上拼命向前爬的自己,努力想伸出手去,却感觉怎么都动弹不得,他像一朵浮云一般,飘摇在空中,却一寸也挪不得。他只能看着自己挣扎的身影,却无法上去推十二年前的自己一把……

而一个红发黑衣的魔人走到阳远山的身边,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降魔锏,纵身一跃,飞向了天边。

“远山!”耳边响起的竟是白羽的声音,那么熟悉,而这惊慌,却又那么罕见。他回过头去,看到惊慌失措的白羽拼命地、蹒跚地奔向眼前的自己,一只手捂着双唇,泣不成声。

你怎么哭了,你怎么又哭了,我明明不想你哭的……我明明发誓绝不让你伤心的……可我最终还是让你失望了吧,最终……我还是让你为我悲痛得肝肠寸断。对不起……对不起……我是那么的无能……

阳远山缓缓睁开双眼,还未完全干去的泪让他的感觉眼角湿润,他一点一点地转动着眼珠,试图让视线清晰起来,以便看清周围的景象。或许,他也在试图找寻方才眼中哭泣的白羽……但是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南香屏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帘一般,倾洒在他的枕边。

“远山哥哥……远山哥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南香屏扶在阳远山胸膛上,哭成了一个泪人。阳远山试图想抬起手来摸一摸她的头,好像十几年前一样,每次南香屏哭泣了,他总是坐在旁边,伸出手来摸摸她的头。可他用尽力气,却连手掌都抬不起来。

“医官!快传医官!红叶姐姐!红叶姐姐!远山哥哥醒了!远山哥哥醒过来了……”南香屏抬起头来,转头向门外大喊着,双手扔死死抓着阳远山身上盖的被子不放。

红叶猛地一下把门推开赶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捧着脸盆的端木岚,两人不一样的面孔上,挂着一样的表情。阳远山看到了她们两人,嘴角微微翘起,使劲挤出一个微笑来。

“你这死鬼!整天就知道睡!你这一睡就睡了半个月了!偷懒也要有个限度啊!”红叶朝着阳远山训斥,但是脸上却是又惊又喜的表情,着实别扭。端木岚走到阳远山身边,蹲了下来,将脸盆放到地面上,拿起毛巾浸到了脸盆中,让水面荡起的轻微波澜,悄悄地将她的一滴泪珠卷了进去。

紧接着走进来的,是抱着药罐的沐山清和百里长空,祁无凌倚靠在门边,冷峻的唇尖轻吁了一口气。雍子方站在门外,向着阳远山抱拳一辑,转身便去向南陵煜通报了。

“大叔,快将阳前辈扶起来,我把这些日子研制好的汤药赶紧让阳前辈喝下,不出一会一定能够开口说话。”沐山清一边对百里长空说,一边将手中的药罐打开来。百里长空坐到阳远山身边,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还不忘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

“我来喂他吧。”端木岚用毛巾擦拭了一下阳远山的脸,然后将毛巾放入脸盆中,接过沐山清手中的药罐,红叶在一旁看见端木岚这一举动,不由得抬了一下手腕,刚想和端木岚说出同样的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得抿着嘴唇,看着端木岚轻轻地吹着手中汤匙里的药。

“不!”南香屏一把抢过端木岚手中的药罐和汤匙,“屏儿来喂远山哥哥喝药,屏儿是公主,是要成为远山哥哥娘子的人!”端木岚见南香屏此举,又好笑又无奈,只得由她笨手笨脚地用汤匙拼命地往阳远山嘴里塞,而红叶则在一旁悄悄地舒了一口气。“远山哥哥,你喝药呀,你怎么不张开嘴巴呀?”南香屏着急地说,汤匙中的汤药全都从阳远山嘴边流了下来。

“傻丫头,这家伙要是有力气张嘴,他绝不让你喂他一口。”百里长空说完,将阳远山的嘴捏开,“现在就能把汤药喂进去了。”南香屏从药罐中舀起一勺汤药,望着阳远山的嘴就往里边灌,但是汤药方才煎好,滚烫的温度让阳远山紧皱眉头,表情痛楚。

“公主殿下,这样会烫伤阳前辈的,汤药很烫,要先吹一吹把温度降下来……”端木岚在一旁焦急地说。

“屏儿不会嘛!”南香屏急忙又舀了一勺汤药,鼓起腮帮子使劲一吹,汤药全都被吹洒出来,泼到了被子上。

“你要轻一点吹,你这力度都能把勺子吹到他脸上了。”红叶实在忍不住,出言指责到。

“你们都让开吧,还是让本宫来吧。”姝雯皇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众人之后,“屏儿乖,把药给母后来,你在旁边看着,学着,以后你就能为他做这些事了。”姝雯拿过南香屏手中的药罐与汤匙,慢慢地,一点点地给阳远山喂药。鹤拓国皇后亲自给喂药,阳远山眼中尽是感激与羞涩之情。“沐少侠,这灌汤药本宫是喂多少合适呢?”

“劳烦皇后了……只要喂上三分之一即可,阳前辈刚刚苏醒,这药服用太多怕他的身子一时接受不来。”姝雯点了点头,便一勺一勺地给阳远山喂起汤药来,阳远山尴尬地看了看姝雯,姝雯即刻明白阳远山心中的晦涩与惶恐,带着温婉而祥和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你是我们鹤拓国的大恩人,本宫喂你服药,也仅是尽了微薄谢意……”

阳远山在服了药之后,力气稍有回复,他微微动着手指头,眼睛盯着红叶看,仿佛要说些什么。而红叶马上就明白过来,向他点了点头,说:“放心,降魔锏和无暝决残片以托雍将军暂为保管着了,另有兵士日夜轮流守卫,你先安心养好身子吧。”

阳远山环视了一下四周,又用眼睛盯着红叶看,嘴唇微微颤动。

红叶说:“李念这孩子……近几次没帮上忙心中十分懊悔,这半个月来他每日跟随鹤拓国兵士操练,这会儿隅中,应是还在随军练武呢。”阳远山听到后放下心来,眼神平和,又阖上了双目。

这一闭目,就到了未时才醒来。

天宫圣域,化云塔下。

光印令天兵守卫打开了化云塔厚重的大门,随后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走了进去。那化云塔阶梯旋绕直入塔顶,整座塔幽暗无光,独有一室位于塔顶。光印走到塔顶,眼前锁链交错,结界丛生,而位于结界中央的,是被重重缚仙锁链紧锁四肢与颈脖,跪坐在地面上的神君津那。

“神君这些时日可是却有反思啊?”光印向津那发问,将双手藏在衣袖之中。

津那缓缓抬起头来,虽是眼中的光芒黯淡不少,但关了十数日,脸上神色却毫无减退。“望圣官明示,津那何错之有。”

“啧啧啧……看来这些时日你是白锁在着化云塔中了。”光印摇了摇头说。

“下官无非是没有将降魔锏拿回,并未有触犯天条之实,圣官将下官囚于此处,想必是另有所图……”津那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不管圣官欲如何处置下官,望圣官不要为难阳远山等人……”

“本座几时说过要为难他们了?”光印一步一步走到津那面前,将手从袖中抽出,只见他手中拿着一盏香炉。“神君津那,本座知你司掌情感,本座也知你对世人博爱,但是这份情感是否也有错意之时?错意之情会滋生扭曲的果实,就算神君怜悯,博爱人界万民,也怕事会惯坏了他们呀……所以本座打算帮你,帮你消除那情感的误区。”

“圣官什么意思?”津那看着光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免忐忑起来。

“爱是情,恨也是情,劳烦神君在这塔上多逗留些时日了。”光印将香炉放到了地面上,大笑着往塔下走去。那香炉冒起层层紫烟,紫烟之中仿佛可见生灵万象,痛苦地哀嚎着,绝望地呐喊着。而那紫烟笼罩在津那脸上,让津那瞬间感觉神志凌乱,神力异变。

“这是何物?你是如何制成?”津那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让眼前的紫烟散去,但是那紫烟犹如一个茧一般,将她层层缚住,她隐约中听到了光印于塔底的笑声。“光印!你图谋为何!?”津那朝着已经走下化云塔的光印大吼,只是那声音再大,也传不出这锁神的化云塔。光印对她的喊叫丝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走出了化云塔,吩咐天兵守卫将塔门上锁,只剩下不断冒着紫烟的香炉,淡紫色的烟雾环绕着津那痛苦而沉重的喘息声。

“阳远山,看来本君只能助你到此了……”

光印闲庭信步地朝神音殿走去,忽然发现罗伽已经站在半路等候着他了,光印先是眉头一蹙,转而立刻变为平常那副超然世外的表情,径直向罗伽走去,而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却没有逃过罗伽的法眼。

“敢问神僧,是有要事禀报本座?”光印边走边朝罗伽行了一礼,面带微笑说到。

“贫僧无事禀报,只是心中存惑,敢情神官明示。”罗伽没等光印走近,便也自己向光印走了过去。

“噢?神僧造诣乃世间智慧之大集,居然也有惑而不解之时,能为神僧解疑,本座荣幸!”

“敢问神官,可是从刚化云塔而来。”罗伽开门见山地说。

“正是。”

“敢问神官,津那神君所犯何事,为何久困化云塔?”罗伽紧紧盯着光印的脸问到。

“神僧真是消息灵通,哈哈哈!不错,津那神君却是略有薄失,天帝使我将神君禁闭,以思反省。以神君品格,不出时日必自省而新,神僧大可不必担心。”光印笑着说。

“略有薄失,要使缚神锁制约?”罗伽神情严峻,站在光印面前不到一步距离质问到。

“哈哈哈!神僧连这都知道。”光印大笑到,“若是大过,想必神君现已在天牢之中了。”

“为何如此?”

“与魔族大战当前,天界百官行事必须步步谨慎,以防有失,津那神君却是太大意了。”

“神官莫要敷衍贫僧,津那所犯到底何事?”

“之前掌灯使报,洱海中忽现蛟龙,神君向本座请示后本座遣其收回蛟龙,并带回降魔锏,非但蛟龙殒命,降魔锏也未能收回。”光印向罗伽走了半步,脸都快靠到了罗伽脸上,向他侧耳而语,“天帝勃然大怒,此事只得如此。”

“一条蛟龙何等大事?再说了,拿降魔锏意欲为何,天界要替阳远山找无暝决吗?”

“降魔锏在凡人手中,难保不被魔族夺去,若魔族夺取降魔锏,三界将万劫不复!”

“他阳远山是凡人吗?何况还有掌灯使在。”

“他们若是挡得住魔族,当时何必请神僧屈尊法身前去帮忙?”

罗伽沉默了,因为他知道,阳远山焚毁灵武袈裟最终的目的是脱离天界的监视,有灵武袈裟在,阳远山一行人的所有行踪天界将会一清二楚。他忽然觉得光印也一定知晓阳远山这么做的目的,但是这翻话绝不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光印是天界主事神官,离天帝最近,若是此时让光印存疑不满,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贫僧与阳远山旧交,红叶乃我之徒,两人有难,总不能弃之不顾吧?而此时更得降魔锏,何惧妖魔来袭?就算妖魔来袭,掌灯使还可……”罗伽话刚说到一半,却被光印打断了。

“本座并未对神僧所为有所挑指,神僧所言也并非有错。只是……神便是神,人便是人,天帝圣意: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神僧已施援手,神君也亲自下界帮助,我天宫已至仁至义,剩下的就看他们的造诣了。人类便是如此,妄图不劳而获,不思进取,施以恩惠便恃宠而骄,你越帮他,他要的越多,越帮他,他越认为理所应当。”光印脸上表情大变,一改往日那超然脱俗的样子,眼中竟有愤恨之色。罗伽见他此时忽然气势汹汹,便明白不应再将话题继续下去。

“那圣官现意欲何为?”

“待我禀明天帝,再等天帝圣断。神僧英明,切记莫失本分。”光印说完,不愿再与罗伽纠缠,便绕开罗伽,往神音殿去了。罗伽站在原地,心头万千思绪让他久久不能离去,他遥望化云塔,双手合十望塔一拜,轻轻叹了口气。

“阿弥陀佛……神君受罪了……阳远山,好自为之吧……”

鹤拓国军营。

百里长空扶着阳远山走到了鹤拓国练兵场上,正在指导练兵的是鹤拓国先锋将军贺明,贺明久居前线,为鹤拓国在第一线抵御荒云国进攻,而正是阳远山一行人于洱海边大胜打得荒云国鸡飞狗跳,至今不敢来犯,贺明也有机会回国练兵调整。

“阳兄弟,别来无恙?”贺明看到阳远山来到练兵场,招呼手下士兵自行练习,快步上前向阳远山打招呼,“阳兄弟重伤未愈,应该卧床休养,怎么跑来兵营了?”

“劳烦贺将军惦记了……无妨,在下就想来看看李念那小子长进如何……”阳远山虚弱地说。

“李少侠天资过人,短短半个月来进步神速,假以时日定能成为纵横江湖的英雄人物。阳兄弟得这等徒弟,可真是大喜之事!”贺明对李念赞不绝口。

“他师父并非在下,是一位性崔的大侠士。在下何德何能……现在连路都走不动……”阳远山苦笑了一下,抬眼望向练兵场,他看见李念双手拿两柄长刀,以一敌三对战鹤拓国士兵。只见他舞起长刀,转动身躯,旋转的刀法霎时将三名鹤拓士兵逼退,随后扬起双刀,一个纵劈,竟将鹤拓国士兵手中盾牌斩出两条裂纹来。“回天燕舞?”阳远山不禁脱口而出。

“阳前辈!你醒了?!”李念闻声看到阳远山后,将长刀扔在地上,兴高采烈地跑到阳远山身前,“前辈,感觉可好?”

“无碍,倒是你这家伙现在可非比寻常,士别三日,让在下刮目相看。”阳远山称赞到,“没想到灵韵使的短刀招式‘回天燕舞’刀法被你以长刀改进,威力更甚啊。”

“哪里哪里,是贺将军教得好!”李念被阳远山这么一夸,腼腆地挠了挠头。

“李少侠天资聪颖,末将只是稍加点化而已,未曾想李少侠的功夫如此凌厉!”贺明对李念抱拳赞到。

“却是好招,但是过于急进,空当太大容易遭致反击呀。”百里长空捋着胡须说到。

“贺将军也是这么说的,能得这么多位高手一齐指导,李念倍感荣幸!李念定当刻苦练习,不负指教!阳前辈,正好您也来给李念稍作指点!”趁着阳远山在此,李念急于向其展示今日修行成果,便急忙转身跑下练兵场,招呼鹤拓国士兵拿起兵器说:“再来再来!”鹤拓国士兵刚欲休息,看到李念依旧生龙活虎的样子,不免露出无奈之情,却又只得拿起兵器继续陪他练习。

“你小子!不吃饭了?”百里长空向着李念喊到。

“你们先吃吧!我再练半个时辰就来!”

“你不吃饭人家当兵的也要吃饭呐!”百里长空又喊,而李念激战正酣,未听得到百里长空的声音,“这小子,和你当年一样执拗……”百里长空拍了拍阳远山的头,阳远山朝他没好气地笑了笑。

“既然李少侠有此意兴,末将来陪!”贺明说完唤兵士取来自己的兵器——镔铁双锤,也走到了练兵场上。

“贺老弟你也就别惯着他了……”百里长空急忙劝阻说。

“习武之人以磨练武技为乐,追求武学登峰造极而孜孜不倦,此等乐事,我来同李少侠一齐享受!百里前辈无须担心,末将必点到为止。”贺明说完,拿起双锤,屏退兵士,朝李念摆起了架势。

“罢了师父……正好我也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空间。”阳远山饶有兴致地向练兵场望去。

练兵场中央,双刀对双锤,贺明亲自上阵引得鹤拓国士兵皆来观战,而雍子方刚从兵营中走出,看见此景,也好奇而来观战。

“贺将军,情赐招!”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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