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参见南政王。”
这个男人身着皮甲,靴上带着灰尘,但这也难掩去他傲气。
“江侯快快请起!”男子把江侯扶了起来。
“本王听闻贵府大小姐,不慎,受伤甚为担忧所以前来贪玩。”
他把不慎二字说的十分重,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出。
“大小姐只是不小心受伤与他人无关”况且江侯久经朝堂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其实说白了,南政王不过为了维护,那五小姐江心然罢了。
江侯:“莞缨是王爷的王妃,臣及家人自当好生照料。”
“老爷,夫人把五小姐给提到大小姐那去了。”夏征十分会看脸色行事,这次和寂莜阁那次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表现得十分急迫。
“本王想去看看莞缨。”
夏征:“王爷这边请。”
暖玉阁。
房间内江心然被两个老嬷嬷,摁住了地上,房间外江汝宁焦急的徘徊着,不知该怎么办,以母亲的手段定会要了心然的命。
“贱婢所出的女儿,竟然敢重伤县主,是不是你娘指使的,说。”孟明珠狠言厉色的说到。
江心然外只着一身,白色中衣披头散发应该是从床上拉起来,还没梳妆穿衣便被拉来了。
“重伤,母亲或许是搞错了吧,簪未入两寸,许是姐姐从小娇生惯养才会如此。”江心然虽被摁在了地上,但还是不失骨气道。
“夫人,南政王还有老爷来了。”
孟明珠哭丧着脸走了出去迎接,而摁住江心然的那两个老婆子,也跟着夫人一同出去,看见南政王,可是十分不容易的当然得把握住机会,江心然把准备已好的银针不轻不重的一挥,针穿过屏风刺中了江莞缨的脉络,待那行人再次进来之时,江莞缨以醒,而江心然为了脱身假装昏倒在地,孟明珠在那二位面前自然是不会动自己的。
江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进入了屏风后:“夏管家,把五小姐送回寂莜阁反省思过一月。”
两个婢子把江心然扶了出去,在门外她清楚的听见,房间内江莞缨对南政王南宫靖瑜撒娇的声音,她心里竟有一丝酸涩。
在此后的一个月里,寂莜阁内只有江心然一人,江汝宁有时去看她送点点心,虽然被幽禁,但还是听到了大小姐,于本月十五嫁于南政王为妃,而十五便是江心然的自由之日,离十五还有三天,寂莜阁还是如往日可外面又是别有洞天,红绸罗缎布满整个侯府。
这一月,彦若也知道了这个所谓的江侯府五小姐江心然,比下人还不如,虽被幽禁,但还是不会免去那些脏活累活。
夜幕降临,一处古朴中带着华丽的宅子亮起灯火,宅子里挂着的灯笼都是红灯笼,这座宅子有一处无任何光亮的房间,一人推门而入,脸上无丝毫惧怕一脸正气,龙画屏案挂于正堂,隔着一扇布帘的塌上一男子椅卧在卧榻上,发丝下乃是一张妖孽的脸,发丝随意放置,几分儒雅几分恐惧。
“参见王爷。”
男子淡淡开口:“外面如何了。”
“回禀王爷,三日后南政王迎江侯府最受宠爱的大女为正妃,这一娶便娶了孟江两家的支持,皇上膝下无子唯有一公主,这南政王恐有夺储之心啊。”
“江氏嫡女,京中才女,美貌多姿,万千宠爱,是吗?这江老狐狸,也是煞费苦心呐。”男子带着好笑的语气道。
“民间最近出了一桩奇闻,江五小姐江心然沉湖本以香消玉殒,不料竟然复活,且还刺伤了大小姐,引得江侯大怒,至今还在幽禁。”
“哀兵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