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
“县主!”
孟明珠震惊非常,平时无论打骂这个贱丫头,都是一副懦弱样,有此举动也出人意料。
两个中年嬷嬷,擒住了江心然,而那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也昏倒在地,腹前一只簪子直插在里面。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边上的侍女哭喊着。
“我告诉你,若大小姐,哦不对,是南政王妃,出了半点差池,你就等着陪葬吧。”孟明珠正要打她巴掌时,她挣脱了两个嬷嬷,一嘴咬住她的手。
“疯了疯了,简直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一天或是三天。
江心然缓缓睁开双眸,地上流淌着她的血,她趟在一个角落,她几乎动弹不了,且不说有很长时间没吃东西,她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衣服也破碎得不成样子,蓬头垢面。
她以记不起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但她清楚的记得,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她叫彦若,是一名研究中医学的博士生,那日她研究出新成果,去医院演讲,却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廖云推下了楼,她是一个父母不爱的女孩,从小被人欺负到大,同时也学会了忍和复仇。
她咬了咬唇慢慢坐了起来,呼吸也十分急促,就在这时房间里唯一一扇门被打开了,一束光射了进来。
“五妹。”江汝宁把准备好的披风给她盖上。
“小姐,小姐。”
当她再次睁开眼,已经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环境,房间里很暖和,生着碳火,她拉开帷幔,屏风后茶桌上,一个身着粉色碧玉年华的女子,安慰着旁边一个,上了年纪但又不算老的妇人,旁边还守着两个小姑娘,她环视一周,这时她确定,她穿越了。
“夫人小姐,五小姐醒了。”
“然儿。”妇人最先哭着跑过来,拉着她的手,一下子说了一大通话,这让她不知所措,最后还是一个婢女来把她扶走了。
这是那个碧玉年华的女子坐了下来道:“五妹你感觉怎么样,大夫说了只要你醒来便无碍了。”
她掏出手帕擦去她额上的汗珠,这让江心然心里,有几分暖意和亲近感,她也不知为什么,对面前这陌生女子有亲近感。
她开口了:“这是哪,我是谁,你又是谁。”
“小姐,你是怎么了,你还认得小佩吗?”一个站着的婢女突然跪地哭喊着。
“小佩,你去看看五小姐的药熬好了没。”
江汝宁:“你是江心然,是侯府的五小姐我是你二姐,刚刚那位夫人是你娘亲。”
江心然:“二,二姐,出什么事了。”
“数日前你寻短见,大夫施救时,后又被母亲带去暴室,伤了大姐至今大姐还昏迷不醒,五妹不是姐姐说你,实在是太冲动了。”
暖玉阁,是一栋独立的小楼,外围种着牡丹,楼上一中年男子对门而站,房间内不少大夫甚至连宫中都太医也来了此处为听铃县主诊脉,数日一直不见好,不少信口雌黄的大夫也殒命了。
谁不知这江侯可是朝上重臣,谁若是娶了他的女儿那可是三生有幸,穷人便富翁,商贾变大官,甚至当朝琏贵妃也是江家人自皇后殁后这贵妃便代行皇后职。
“老爷,莞莞若是出了什么事,妾身也不活了。”孟明珠哭的那是个声泪俱下,不忍直视。
孟明珠:“说来此事皆怪心然,妾身不过教了她一些规矩,她便伤了南政王的王妃,她这是心有不甘,想着杀了莞莞便可坐上正妃之位啊!老爷!”
“快起来吧,让下人瞧见了多不好。”江侯把她拉了起来,又让人送她回了房中休息。
“莫烟,我们的心然,到底从了谁的性子啊。”
夏征:“老爷,南政王得知大小姐被行刺,从边关回来了,现在在大堂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