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哼了一声,别开脸不理会他。
“等会儿回去,我会让我的人,好好教训一下那个郁鱼的。”
君祁突然说道。
百晓看向他,“不用了,我自己好好教训她,我自己去可能更管用一些呢?”
君祁冷下脸,“你去?我不放心,再说她蓄意害人,肯定关监狱。”
说完,君祁转过头,心里盘算着怎么惩罚郁鱼才能让她痛苦终身。
百晓踮起脚,拍拍他的脑袋,帮他戴上大帽子,“你就是一直冷着脸我才看不出来的,看见我了还臭着一张脸,哼!”
君祁笑了,手上还提着她刚买的奶茶,抱了抱她,“以后对你都不臭着脸了。”
“别想着害郁鱼了,我自己找她去。”
“我不放……”
百晓快速取下他一边口罩,钻进他帽子里亲了他一口,君祁揽住她的腰,再次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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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回酒店,灯泡已经在她门口恭候多时了,看见她回来立马迎上去,“晓晓!我今天看见你和七星大神了,你真的好厉害呀,这么快就把他…”
灯泡比划了两下动作,“就把他收入囊中了呀!怎么样,七星大神对你好吧,那热搜我都看了,你有没有幸福感,有没有归属感,有没有安全感呀?”
百晓开门,把灯泡揪进来,“你找我不是为了这事儿吧?黎明让你来找我的?”
灯泡惊讶地看着她,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晓晓,你厉害了呀!怎么看出来的?”
百晓知道黎明让她来就没让她传什么好话,做了几个深呼吸,抬眼看着灯泡的时候,眼中早已没有了温情。
“他让你对我说什么?把我赶出去?让我现在就走?”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灯泡坐在懒人沙发上,深深叹了几口气,往日活泼的样子早已不见了,似乎也没想到会闹成这个地步。
她过会儿才说,“队长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就这么退出呢,我们好歹也一起过了几年吧,他怎么不念着你点好呢。”
黎明这人,就是继承了家族遗传的心狠手辣,半点不念旧情,说的难听点,他就是一个机器。
并且自己不来说就算了,还让和百晓玩的最好的灯泡过来跟她说。
他这么做,是伤了大家的心。
百晓对着灯泡没心没肺地笑了笑,“他让你跟我说什么?你快点说吧,我还有事,还要训练呢。”
灯泡抬起头,“晓晓,你不会走的,对不对?”
百晓摇摇头,灯泡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失落下来。
“那可不好说,”百晓拿了一瓶奶茶过来喝,“亮堂堂又不是我开的,既然队长都对我不满意了,我不走也不行啊,你说是不是?我想好了,拿了冠军之后,我就退出电竞圈,暂时还没想好做什么。”
百晓又笑了笑,这下子是随心的笑,不再像刚刚那般无奈。
“我本来也不想打电竞的。”
“我这么做,是对大家都好,省的有人看我闹心,我也不想让别人看着我还闹心。”
灯泡过来抱住了她,百晓也让她抱,灯泡微胖,抱起来还挺舒服的。
灯泡在她耳边说话,声音都哽咽了,“晓晓,要不我们自己成立一个战队吧,让你当队长,黎明就谁也逼不走了。”
百晓摇摇头,无奈道,“我本来也不想打电竞的,打游戏对眼睛不好,以后我就给你提供出装好了,你在亮堂堂,好好干。”
灯泡抹了几把眼泪,“我干什么?我才不干呢,谁愿意留在这里受气,你以后去哪儿,我跟着你去!”
百晓笑了,“好。”
黎明让灯泡带个话,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就说让百晓做好选择,反正迟早要走。
百晓告诉他,打完这场比赛,她立马走。
黎明好几天都没有回信,恐怕他一秒钟也不想让百晓待在这。
不过打比赛的前一分钟,他同意了。
比赛前夕,百晓也没想太多,反正迟早要走,她也就不犹豫了,想着要把郁鱼处理一下。
郁鱼因为杀人未遂被判刑了好几年,听说她待的那个监狱还是好多人的终身之地。
百晓想着可以吓吓她。
她用法力变出了个分身,就去了郁鱼待的那个监狱,现在正是黑夜,吓人的好时机。
郁鱼躺在床上,突然听到了水滴声,脖子一片温热,还闻到了血腥味。
她连忙坐起来,“谁?是谁?”
原来滴水的那片地方,一片暗色,点点月光照进来,郁鱼看到了暗红色。
她吓得缩回床上,紧紧靠在床边。
突然一阵强光照到了她脸上,郁鱼看见一个浑身散发着光芒的人出现在这个监狱。
百晓易了容,正准备吓吓郁鱼,没想到自己身为星星的光芒还是没散去,她下意识看着天空。
呦,她本来待的那个地方还没有星星代替呢,怪不得这么亮。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百晓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她变出一把剑,左手握住,压低声音,“我是来处理大恶之人的。”
郁鱼吓得抱紧了自己,“什么大恶之人?我不是啊!百晓她才是大恶之人,你要找也要去找她去啊!”
“你还想狡辩!”
百晓故作威严地吼了一声,然后沉声说道,“既然你不知悔改,我就带你去看看以前我是怎么处理大恶之人的吧。”
百晓带着郁鱼去看了看一些比较狠的刑罚,有往指甲缝里插针的,有往太阳穴里插针的,有往膝盖里插匕首的。
反正要多惨有多惨。
百晓还让郁鱼自己体验了一遍,郁鱼吓得哇哇大叫,针和匕首插下去,她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几百遍刑罚,一下子全体验了。
百晓把人带回去,“这只是轻刑,以后你若是再想害人,这些痛,全都会在你身上重新体验一遍。”
百晓说完,自己回去了。
郁鱼躺在床上,痛得呻吟。
以后她何止是害人,她叫想都不敢再想一下,只要有一个念头,就会重新体验这些刑罚。
她再也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