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酒馆重新营业,只是换了一位老板娘。这一位虽不似先前那位容色倾城,可眉眼神情又七八分相像,而且依旧有那泪痣。
一日,她喝醉了酒,倚在二楼栏杆处笑着问众人:“若有一人自作主张代你而亡,你又有许多话没有同他讲清楚,如此,该当如何?”
“刨其坟,肉其骨。事情没讲清楚,怎能让他轻易闭上眼睛?”循声望去,千烟静静盯着面前的酒杯,似乎刚刚回话的那个人不是她,酒碗很浅,里面的酒也未喝尽,她的眼神却有些迷离起来,身体里的血液灼热极了。乍一看,千烟左眼眼底似乎多了一颗泪痣,可再细细看,似乎又没了。
“这位客官说得对,”她笑了笑,“您这顿酒钱,小店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