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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老人家毕竟比不得年轻人,更何况又是火烧又是中毒的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即便是有了解毒法子外加阿泽的灵力加持,周老夫人也是没能立刻就醒。阿泽能力范围内的已经完成,剩下调理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大夫,因此上也只是应周怀信之邀每隔一天去瞧上一眼。有了闲暇时间,她也会干点儿平凡普通的正事儿。

这天上午天空中有些厚厚的云,遮去了夏日骄阳,阿泽正在院子里锯一棵小树。这棵树乃是她早上从河边林子里拔了单手拎回来的,一路上拎的是颇有汉子风范。

树被担在院子里那块石头上,锯沫子洋洋洒洒,苏欢蹲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恍惚觉得她大爷爷依旧还在身边。

阿泽看着左边蹲个苏欢,右边蹲个小黑,也颇有些岁月普通、人世静好的感觉,只要小黑不说话。

“诶,没想到啊,这样看来我需要收回之前说过的话,你还是有些宜室宜家的。”

阿泽不理他,将树根和树冠锯掉后,开始尝试着把树干锯成木条。

“文懂雅言,武降妖狼,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一想,谁要是娶了你也挺不错,唯一不好的就是,年纪相差太远,搞不好是你的重重重重……重孙子辈。”

阿泽懒得理他的怪话,起身拿起一根锯好的木条和几根钉子,锤子也不需要,在板帐子上找到合适的位置,将这木板想成是小黑,手下用力,便将钉子轻松按了进去。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活的太长远了,眼看着他长满皱纹,白发苍苍,哎,临了还得负责送葬,也是辛苦你——”

话还没叨叨完,就见一根钉子将将停在眼前,正对着瞳孔,吓得小黑一激灵。阿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将他拍得倒退了几步,收手之后暗道奇怪,之前碰不到他的时候,虽然也觉得他烦人但并不往心里去,只当他是只苍蝇,可自从能碰到他了,容忍力简直直线下降,每每他一唠叨就想动手揍他。默默反省了一下,要约束本心,不能因为能为就放纵自己任意而为。

小黑退了几步停下来之后,觉得自己十分失策,先前从人身上学来的油滑怎么都忘了呢?遂又开始笑嘻嘻的跟在阿泽身边:“你看我就不同了,我跟你一样可以千年万年活下去,不老不死,嘿嘿,你说是不是?”

阿泽瞧了他一眼,送了他两个字:“无聊。”

院子修了个七七八八,修的过程中还在一块宽些的板帐子上看到了一些刻的歪歪扭扭的图画,一看就是苏欢的手笔,简单而幼稚,这倒是激起了阿泽的一点儿童心。活干完后,她在长条石旁边挖了个坑,将锯下来的树根埋了下去,见院外无人,将手按在仅剩的一点儿树干上注入灵力,这树桩子竟眼见着抽了一些新的枝条出来。苏欢看着新奇有趣:“阿泽姐姐,其实你就是神仙吧?”

阿泽拍掉手中泥土:“我真不是。”

想了想,加上前几天把被砸烂的家具也修理了一番,还挺有一些成就感,只是针线活上不太在行,好在苏欢人小手还挺好使,慢慢缝下来,虽然七扭八歪的,但至少洗过的被子也都缝好了。

三人正在欣赏劳动成果,却听到一阵汽车声由远至近,小黑立刻有些暴躁:“有完没完了,昨天不是刚去过么,今天又来!”

车子嘎的一声停在院外,小张蹦了下来:“阿泽小姐,我们老夫人醒了!”

阿泽点点头:“好。”

“阿泽小姐,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阿泽心道,醒了,又不是死了,不需要如此着急吧……想完,深深看了小黑一眼,将这个想法的锅扣在了他身上,觉得自己真是近墨者黑了。

小黑被看得莫名其妙,还以为她是对自己刚才的暴躁不满意,心中更加不满,颇有一种心爱之物被别人抢了的感觉。

阿泽最终也是没坐那个她发誓再也不坐的车,而是像往常一样带着苏欢一路溜达着去了,小张怕车子激起尘土,虽然心里着急,也只能远远的跟在她们身后。

谁知到了之后,才知道周老夫人醒了一阵子,但精力不济,人又睡着了,阿泽一不会把脉二不会开药,进到屋子里瞧了一眼也没看出啥来。

周怀信照旧留她们两人吃了午饭,又在书房里教苏欢识字背书,还将“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念了几遍,而阿泽拿了一卷书在窗边看得悠闲自在,小黑更觉烦躁,留下一句出趟远门竟然不见鬼影了十好几天。

————

周老夫人将养了一个多月总算是恢复了行走自如,只是人苍老了许多,身体也大不如前。

这天天气晴好,周怀信在赤水县最大的馆子望月楼设宴,感谢周老夫人的一众救命恩人。

这望月楼一共三层,一层大堂带戏台,二层和三层都是雅间。周老夫人原先就喜欢热闹,自从害了人有了心病,一边靠心劲儿支撑着狠戾的态度,一边又天天窝在房间里念经,已经许久没出门,这回险死还生之后,又对人气儿有了一些想念,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便让选了一间临街的包厢,大开了窗子顺便听听街面上热热闹闹的叫卖声。

众人落座,周怀信敬了酒表达了感谢之后,问道:“文挚怎么没来?”

赵旅长一挥手:“在家照顾他娘了,女人也真是娇气,怀个孩子而已,三天两头的头晕。”

周老夫人听了不太赞同:“女人生孩子,那也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的,要好好照料,不舒服还是要请大夫看看才行。”

赵旅长还是有些尊老的基本意识,没有反驳,还解释了一句:“请了,大夫都说没事,那叫什么来着,又气又血的?”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吴军医。

吴军医有着根深蒂固的中西医门户之见,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是在侮辱他,张了张嘴,决定捍卫自己的门派:“不知道。”

赵旅长拿筷子指着他就想开骂,郑远之轻轻的且不容置疑的把他的手按了下去:“气血两虚,开了补药喝着了。”

赵旅长瞪了吴军医一眼,暂时放过了他。

周老夫人对于抱孙子有些执念,生孩子这个话题不肯就此放过:“请人看过了么,是男是女呀?”

“大夫说是女的,废这么半天劲给我生个女的,这有什么用?!”

苏欢作为一个女孩儿深感受到了伤害:“叔叔,女的怎么就没用了?”

阿泽附和道:“正是。”

赵旅长想起了她之前的表现,不敢在这个话题上与她相争,难得的闭了嘴,吴军医深深领悟了打铁还需自身硬的道理,决意刻苦钻研将他的门派发扬光大。

虽然周老夫人养病这段期间阿泽和苏欢经常出入,但双方见面却少。因为很有可能间接害死了苏欢的奶奶,自己却为阿泽所救,周老夫人也始终拿捏不准该如何与这两位相处,只是不停的或亲自或让周怀信给两人布菜,但总这么下去好像还是尴尬,于是问了一个老太太特别喜欢问的问题:“阿泽姑娘,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合适的人家呀?”

前一个问题阿泽不知该如何回答,后一个问题没听懂:“人家?我如今借住苏家。”

周怀信被她逗笑了:“我娘是问你有没有心上人。”

这回明白了:“哦,没有。”

周老夫人不由劝道:“女人还是要找个好人家,要不让怀信给你留意一下?”

“没有必要吧……”

正在尴尬间,小黑从三层高的窗子处溜达了进来:“什么没有必要?还在这聊天呢,你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泽不想在人前表演见鬼,懒得理他。

小黑兴奋的一拍手:“那天你捞上来的那个鲤鱼精死了,现在正在外面游街分尸呢!”

他这话刚说完,众人也听到了外面的阵阵喧哗声。

“怎么回事?”赵旅长虽然经常让赵文挚少管闲事,不要插手王队长业务,但他自己本身实是个好事之徒,听到喧哗声立刻起身到窗边看了看,感觉这世界是真的变了,“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众人好奇,也纷纷起身到窗边张望,一时间,整个酒楼临街这面的窗口都是黑压压的小脑袋。

只见往南的路边,有两个人正推着一辆木板车沿街叫卖,车上赫然是一条一人来长的大鱼。围观者众,买的人却少,毕竟这么大的鲤鱼实在未曾见过,老百姓虽然说不出“事出反常必有妖”的话,顾虑总还是有的。

两人见没有人买,商量了一下,降了价。正有人心动,要称上一块的时候,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等一下。”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是你?!你又想干什么?!”

这两个人正是大黄牙和小井。

原来一条龙把大黄牙换掉之后,立刻就让自己一个一表三千里的亲戚上了位。那人一上任,把这些小打手们赶走的赶走、调去扫地的扫地,重新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团队,深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做法。小井无处可去,街上闲晃了许多时日之后回家干起了祖传的打鱼行当。

这人呢,一旦游手好闲的赚钱习惯了,正事儿总是干不长久,或者说,正事儿也总能干出幺蛾子来。前些天,小井突然在河中发现了一条大鱼的身影,就是木板车上躺着的这位。他看来看去,发现这鱼并不远去,仿佛已经在河里固定的位置安了家,立刻有了想法。他一个人是不敢下手的,又想起了之前的老大大黄牙,可因为上次被一条龙一吓唬就说出了大黄牙主动跟踪兼挑衅的事情又不敢去找他,反复纠结了好几天,终于下定决心去跪求原谅。被大黄牙狠狠批评了果然人如其名横竖都是二之后,俩人又和好了,一起犯二去河边勇斗鲤鱼精。得手之后特别开心,想着这么大一条鱼,按斤卖完那得多少天不用干活。

阿泽道:“这鱼不能吃。”

大黄牙感觉自己断指处已经长好的伤口处一阵一阵的抽着疼:“怎么哪儿都有你?!这鱼怎么不能吃了?!”

阿泽离近看了看,如果这就是之前见过的那条鱼的话,那这段时日变化也太大了,不仅长度翻了一倍多,更奇怪的是,这鱼死后还带有很奇怪的灵力波动,那死之前岂不是已经妖化了?不知道人吃了会有什么问题,只好含糊道:“可能有毒。”

围观的人一听有毒,纷纷指责两人居心不良,要遣送警察大队。

赵旅长一声高喝:“吵什么吵?!”四下立刻安静。

小井见了赵旅长早就怂了:“大哥,这阎王咱可惹不起,还有,这小妖女咱也惹不起……”,自从他奉大黄牙之命跟踪阿泽,见到她跟空气说话之后,一直难以摆脱她是妖女的看法。

没想到几天不见,这娘们又攀上了新高枝儿,大黄牙不知道是气还是嫉妒,总之是心绪难平:“怎么有毒了?!这是我们兄弟拼了命打上来的,你睁大眼睛看看,鲤鱼!鲤鱼有的哪门子的毒?!”

其实阿泽也不太确定,想了想:“要不先试试?”

她这句话说的心平气和,大黄牙听的是怒火中烧,只觉得她是专程来挑衅,一气之下,当场剜起一块鱼肉吃了:“怎么着?有毒吗?!”

小黑在旁边嘀咕道:“什么情况?阿泽,这鱼真的有毒吗?他这一会儿不会当场毙命吧,你也不说拦他一下。虽然这个人讨厌,但上回跟着他,他在家还算是个孝顺儿子,这么死了有点儿冤吧,而且他还有个下不了床的老娘……”。

自从见识了阿泽血的作用之后,小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心,觉得这个人哪怕真的中毒了,也能救回来,于是风凉话说的极其随便。

“你怎么样?有什么感觉?”阿泽也开始有些担心,这人等会儿不会真死了吧,那岂不是直接害死一个?真是越想越焦虑。

“我应该有什么感觉?我——”大黄牙突然变了脸色。

吴军医也跟着变了脸色:“快,有水么,快给他大量喝水,让他吐出来!”

可还没等别人送水上来,大黄牙满脸通红,一溜烟儿跑了。

众人:“……”

过了半天还不见人回来,小井有些紧张的请示:“我、我去找找?”

阿泽一愣:“你去哪找?”

“茅、茅厕?”

众人:“……”

又过半晌,小井搀着已经拉到虚脱的大黄牙回来,围观众人一通哄笑,纷纷散了。

大黄牙虚弱的指着阿泽:“臭娘们儿你等着!”

赵旅长板着脸道:“你骂谁呢?”

小井赶紧道歉:“旅长大人,没没,没骂谁,我哥拉糊涂了……”

阿泽突然提议:“要不这鱼你卖给我吧。”

大黄牙确实是拉糊涂了,如果搁往常,有钱赚的时候他是很能够忍气吞声的,结果今天拉出了骨气:“不卖!”

郑远之笑了:“那卖给我如何?”

赵旅长无语:“你买这玩意儿干嘛?给全旅下毒吗?”

吴军医暗叹他们旅长思路果然非常人所能追随。

郑远之哈哈大笑:“买回去做标本!”

郑副官果然不是常人。

郑远之真就给了钱,并且当着他们旅长的面假传了军令:“送去旅长指挥部,记住,告诉警卫就说是旅长买的,谁敢碰一根手指头军法处置。”

其实这鱼买的特别值,简直全身都是宝。鱼骨头真的被郑远之做成了标本,就摆在他们旅长指挥部里,而鱼鳞被他镶嵌成了一副飞龙在天的画,两侧分别书以“本非池中物、乘风便化龙”之句,搭配着挂在鱼骨头标本上方的墙壁上,惹得赵旅长每天一进指挥部都先要痛骂一番。

开始亲卫门还有些抱怨,后来发现赵旅长一大清早骂完人,火气撒完,再请示和汇报工作就顺利多了,恨不得给这鲤鱼精摆上一副香案以示感谢,对郑副官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而吴军医也没闲着,把鱼肉鼓捣来鼓捣去,真给他鼓捣出了若干药剂,一年多之后用在了日本鬼子身上,效果远胜巴豆。

————

一番闹腾,回到馆子里,苏欢给周老夫人将刚才的大鱼详详细细描述了一番,颇有点儿没能自己留下玩儿的可惜之意,这点儿遗憾被回家路上小黑撺掇着买的一公一母两只鸡弥补了了事。

感谢宴吃完,众人四散回家,老夫人由小丫鬟曲柳搀着乘车先走了,剩下周怀信、阿泽、苏欢三人。周老夫人伤重之时,周夫人便不见了身影,阿泽曾以为周怀信已经就此放下,可后来又偶见周怀信神色复杂的发呆,此刻多嘴问道:“尊夫人她?”

周怀信洒然一笑,摇了摇头。

苏欢好奇的问:“如果我拼命的想,也会想出大爷爷和二爷爷吗?”

阿泽道:“能做到这一点恐怕还是要些机缘的,而且,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为什么?”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执念太重,恐难长久。”

周怀信是个聪明人,阿泽这句话六岁的苏欢根本听不懂,知道乃是说给他听的。不过他只是笑了笑,对苏欢道:“你的爷爷们肯定希望你平安幸福的长大,想不想他们不是最重要的。”

阿泽也就明白了他已听懂。

小黑离家出走十几天,回家路上单独面对阿泽颇有点儿尴尬,过一会儿将这尴尬酝酿成了不开心:“我不见了这么久,你都不找一找,你就不担心我吗?”

阿泽侧头瞧了瞧他:“你这么个别致的存在方式,我要如何找你?”

“……”小黑不甘心,“那有一天,我是说万一有一天,我真的不见了,你就完全不找我了?”

阿泽无奈:“找,如何找,你说个法子,我找还不行吗?”

小黑眼珠一转:“那你就去这世界上最热闹的地方,肯定能找到我。”

阿泽好不容易改掉了看见人就头疼的毛病,还去最热闹的地方呢,想了想反问了一句:“是去人最热闹的地方,还是鬼最热闹的地方?”

小黑:“……”

两人并肩走了一会儿,小黑想起刚才在望月楼门口阿泽和周怀信说的话,知道他前段时间的别扭闹得有些无聊,就跟阿泽商量道:“周怀信是个好人,他还年轻,完全可以重新开始,结婚生子度过幸福的一生。你就帮帮他呗,大家相识相交一场,你就忍心……”

阿泽思索了一下:“所谓执念,本就非他人所能化解,他也算求仁得仁,我们又何必多事,而且……”

“而且什么?”

想起了上次密林中提到苏欢奶奶之时,小黑最后敷衍她的那句“也许以后会提起吧”,看了他一眼,送之以一句:“也许以后会告诉你。”

小黑再次:“……”

————

而赵旅长和郑远之在回营地的路上也是并不十分愉快。

赵旅长开着车瞄了郑远之好几眼,见他木然望着车外一言不发,就有点儿想找茬儿。

“诶,你怎么知道文挚他娘什么病,又是怎么治的?”

郑远之看了他一眼:“文挚他娘有名字,她也是个人,你能分出点儿心思关心她一下吗?”

“你这人奇了怪了,我关不关心我老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生个什么气?”

郑远之觉着他在感情一途上真正算得上是狼心狗肺,懒得跟他说话,过了一会儿听他自言自语道:“要不是你这些年从来不往我家里来,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赵大牛,你有病吧?!”

郑远之一发火,赵旅长就怂了:“哎哎哎,你骂我干嘛?我又不是真说你,我知道你看不上还不行吗?”

“她是我嫂子!”郑远之简直是又气又心凉,觉得跟他实在说不到一块去。

“行行行,把你送到之后我就回家看看,总行了吧?”

结果赵大牛的车还没从营地开远就听到了一阵枪响,后来得知是郑副官去靶场把一个麻包打成了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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