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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阿泽试图调动草木将山萧拦住,奈何这山萧乃是山中精怪,与草木也颇有相通之力,她这一招并不灵光,终于不仅把目标追丢了,自己也顺便迷了路。

太阳已经下了山,山林内影影憧憧,起了带着水汽的风,好像是要下雨。小黑走在阿泽正前方充当避雷针,不,是指南针。

“看,多亏有我,不然你可怎么走得出去呦。”

阿泽抬脚踢得他一趔趄:“苏欢奶奶怎么回事,刚一见面你就知道苏欢是个小姑娘还知道她几岁,你早见过她对不对?苏欢奶奶也见过,对不对?”

小黑理亏,不敢还手,转过身来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倒退着解释道:“我,引灵使,对吧?苏欢奶奶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我到了赤水河附近,就见她已经死了,小苏欢晕倒在她身旁,我记得那天是清明节……”

4月初,人们棉衣棉裤还没脱,北风时不时还会带来一阵小雪,清明这天,雪下得尤其的大。大片大片的雪花很快把本来还露在地面上的一些枯草覆盖得不见了踪影,却在赤水河岸边留下了一块直径一米多的圆圈儿,里面没什么雪,歪着一个小孩儿和一具尸体。

那尸体好像被抽干了血肉,成了皮包骨的骷髅,萨满法衣挂在身上,被风一吹猎猎作响。它动作迟缓的把晕倒的小孩儿抱起来,一步一步从齐膝深的雪地里趟出了一条路,腰间铜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先前跟你说过吧,人死了之后灵魂基本没什么力量,偶尔有怨念深重的可能给人造成一些幻象,能控制实物的那可是少之又少……”

阿泽心中暗道,很有道理,不然你也不至于两千来岁了还如此不济。

小黑此次未能读心,自顾自说道:“可她能操纵自己尸身,灵魂却一点儿怨气都没有。不过我怀疑她生前脑子有问题,不是怨灵,倒是个疯子鬼……”

走了一会儿,那骷髅可能觉得动作枯燥,竟然学起了僵尸,在雪地里一蹦一跳。因为手指不够灵活,蹦了两下攥着的神鼓掉在雪地里,还得费力躬身去捡。

小黑默默跟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您这干嘛呢,自己尸体好玩么?”

黎玉凤的鬼魂一边操纵着尸体一边答道:“学走路呀,新死,要多多练习才行,大人你要不要接手试试?不过不要摔了我小孙女。”

奈何小黑并没有那个能力,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义正言辞道:“我引灵使怎能亵渎尸体!”

黎玉凤也不管他,一路上换了几个姿势,终于蹦哒到了家,也在赤水村留下了风雪之夜僵尸进村的传说。

“欢欢醒了之后,在她眼里,以及在十几天后干完活儿回来的苏大和苏二眼里,苏奶奶却是像往常一样的活着。直到她交待完后事,下了葬,他们都看不出她早已是骷髅的样子,她确实是手段了得……”

阿泽略感可惜:“如有机会,我倒很想见见此人。”

“呃,恐怕再见已不是此人了……”

黎玉凤围观了自己的葬礼之后,其实仍有诸多不舍,但灵魂只能微笑着与三人道别:“很好,一切都办妥啦。你们三个,好好照顾自己,好好互相照顾吧。都别哭了,有聚有散,人力难以抗衡呀。”原来苏欢那人死之后灵魂会回来道别的想法正是由此而来。

顿了顿,她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犹疑的神色,思索半晌后向三人补充道:“将来若有性命攸关之事……或有神仙……或、或可来找我……”

小黑无语道:“你这个嘱托可真是可行的很……”

而她只是摇了摇头,在三人的哭声中说道:“我真的要走了。”

小黑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的心愿达成了?”

黎玉凤沉思了一下,难得正经道:“大人,人心之不足,又岂能有真正达成的一天,不过是力所能及罢了。”

“她真的如她所说,用自己的能力达成了自己所愿,照顾欢欢等回了苏大和苏二,力所能及……我头一次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她的灵力已经全部耗尽,从今而后只是普通人一个了……”小黑长叹一声,转而嘱托道,“不要让欢欢知道,她希望欢欢没有遗憾也不要有仇恨。”

阿泽点点头,答应了,同时又有些不解,“只是从未听苏欢提到过她。”

说到这个,小黑感到有些尴尬,转过身去一边往前走一边敷衍道:“也许以后会提起吧。”

走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阿泽站在原地没动。

“喂,发什么呆呢,跟我走没错。”

阿泽警惕的将四周看了个遍,“有东西,好像是个妖……”,说罢拧身往侧后方飘去,“站住!”

林内光线昏暗,本来周围环境只能看个轮廓大概,而此时酝酿已久的雷雨突然来临,一道闪电劈亮夜空,正照出一个披着斗篷带着兜帽的身影,在远处不知放下了什么东西后立刻转身逃去,动作灵活与先前那只山萧一般无二。阿泽暗道奇怪,难道怪物有两个?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曲柳提到的斗篷在那几个大兵的口中从没出现过,而且这个灵力,似乎与县城里尾随过自己一行人的那个妖颇为相似。

大雨倾盆,阿泽再一次失了怪物的踪影,摸了一把脸上的水,赵氏感慨词险些脱口而出,不由得反省自己怎么越来越暴躁。地上一个破瓷碗,险些被她一脚踢倒,捡起来一闻,竟然是一碗血……

小黑跟上来,在那碗血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能量波动,与那天火场类似。

“什么情况,这山萧要死了?良心发现了?”

这可给阿泽出了个大难题,一个敞口的碗,天上还下着大雨!只好用先前避火的柔光勉强遮盖了碗口,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小心灵力控制不好将这碗给碎了。

————

“回来了,回来了!山鬼姑娘回来了!”

本来认为阿泽是山神的那个小士兵,愣是被郑远之的哼唱扭曲了观点,可见音乐力量之强大。

还没等他兴奋完,赵旅长腾的起身:“闭嘴,全体戒备!”

亲卫训练有素,立刻动作迅速又有条不稳的端起枪对着林子的方向慢慢往溪边撤退。

阿泽倒退着慢慢走出来,小黑跟在身旁:“我的天,你的血造就了个什么怪物?!”

闪电中,伴随着一声声濒死野兽的喘息声,一头全身溃烂的巨狼缓缓走了出来。阿泽也是奇怪,自己的那一点儿血应该不至于此吧……

阿泽余光瞥见了正在举枪后退的士兵,将手中的碗缓缓向后递了出去,一边死盯着巨狼不露出破绽,一边小声道:“来个人把这碗血收好!”

不一会儿,一只手伸过来,阿泽一看,竟然是赵文挚。

就这一眼,那头狼看出阿泽分了心,奋力一跃向她扑来。

“小心!”赵文挚来不及拔枪,条件反射的想要用身体护住阿泽,却被她呵斥了一声,“管好你自己!”说完从他腰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向着那狼扑去。

赵旅长也来不及骂人了,抬手对那头狼就是几枪,配合他的只有枪法一样很好的书生郑远之,而其他人怕误伤了阿泽不敢扣动扳机。

刚被训过就看见大少爷暴露在巨狼的攻击范围内,亲卫们也是吓的半条命都没了,赶紧上前护着他往后撤。赵文挚第一时间把手中那碗血倒进一只水壶盖好后背在肩上,也迅速拔了枪,只是阿泽和那巨狼的身影交错难分,他的枪口跟随着巨狼的身影移动也是一样不敢扣动扳机。

巨狼中了几枪后,除了受到一些冲击力之外,没什么反应,河边一众人等也是涨了见识,先遇喷火妖猴,再战不死巨狼。

郑远之来到赵文挚身旁:“莫非这就是河岸边杀了那老兵的狼?”

赵文挚担心阿泽,同时世界观也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只是潦草的点了点头:“可能。”

“别担心,那姑娘不是一般人。”郑远之说完瞅准了一个机会又给了巨狼几枪,全中,可惜依旧是没什么效果。见那巨狼靠近,赶紧拉着赵文挚后退,他枪法是没得说,可是近战的话不用狼,稍微有点儿力气的人就能把他捻死,这一点上他很有自知之明。

赵文挚在他爹和郑远之的影响下,枪法也是不差,可是此时因为冷静不下来,不敢动手。

小黑见这狼中枪中刀都不当一回事,全身破烂成这个样子依旧灵活,简直无语:“怎么办?”

阿泽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盯着巨狼的胸口,喘息道:“我在想,如果给他心口来一刀会怎么样。”说完挥手之下,再次令雨中荒草疯长攀上巨狼的身躯,身后众人趁机瞄准开了若干枪,可是这狼力量太大,杂草只是让它动作滞了一滞,阿泽的刀擦着它的肋骨划过,也只是蹭破了皮,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翻身踩上了狼的后背。

小黑一咬牙,飘上半空,虚虚的笼住狼头,喊道:“动手!”

原来他真的能影响灵魂。

这狼头之中有太多痛苦破碎的画面,包括那老兵油子被掏心的瞬间,小黑方知他的灵魂不是去了轮回,而是被这狼吃了!

阿泽一手握住匕首刃狠狠一划,趁着鲜血还没被雨水冲掉,将匕首用力送入了巨狼的后脑。原来她在狼背上感应到它没有心跳,明白了这身躯只剩一些混乱的灵魂在操控。

巨狼发出最后一声吼叫,摔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阿泽翻身跳下来,伸手扶住了打晃的小黑,问道:“你怎么样?”

“不、不太好受,这回恐怕是真的需要补补……”

阿泽张了张嘴,看在他确实虚弱的份儿上,没有骂他。

赵旅长来到近前,拿脚踢了踢那头狼的尸体:“这他妈的又是什么怪物,都烂成这个熊样了还能动?!”

阿泽不知该如何回答,嘱咐道:“留下几个人,雨停之后把它烧了。”

“对!烧成灰看它还怎么蹦跶!”说完一扭头看见了自己儿子,又想开骂,被郑远之以眼神制止了。

赵文挚顶着他爹的目光走到阿泽面前,刚才的画面实在是让他印象深刻,此时有点说不上来是个什么心情:“你没事吧?”

阿泽难得理了他:“没事,交代你的事呢?”

赵文挚递上了两个水壶,一个装的那碗血,而刚才大雨泼下来,眼看树枝树叶上的血迹无法保存之时,他迫不得已将沾了血的枝叶通通塞进了一个水壶里,也算是人参泡酒的一种改良了。

“还有,谢谢你……”今天的经历,先是被怪物喷火,再是听了亲爹等人绘声绘色的描述阿泽如何操控草木,刚才这幕更是亲眼所见,不由脱口问道:“这都是什么怪物,你究竟是什么人?”

听了前半句阿泽还想着客气的回答一句“举手之劳”,没想到随之被后半句勾起了之前在大街上不甚愉快的相遇,直接回了一句:“你管不着。”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

为了赶着救人,阿泽违誓坐了赵旅长的车。

路上大雨倾盆,雷声阵阵,偶尔一个闪电划过夜空,前路被照得通亮之后,是更加难以适应的黑暗。郊外道路泥泞,车子颠簸的好像海上乘船,让阿泽体会了晕车和晕船的双重难受,到了周家门口捏着嗓子站了半天,才没丢人的吐出来。

既然事已至此,阿泽也没再避着几人,堂屋内俨然一个医学实验室,临上山前让人准备的老鼠分别装在笼子里排成了一排。赵旅长先前也真的派人送了三条狗来,一条狼狗两条小土狗,此刻拴在院子里的廊檐下,时不时配合着雷声一阵阵嚎叫。

吴军医简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催促道:“动手吧,阿泽姑娘。”

阿泽觉得好笑,便将手中的针管递给了他,里面装着先前从周老夫人背上抽来的毒血:“你来吧。”

吴军医也不客气,下手稳准狠,第一只小老鼠当场毙命。

众人:“……”

赵旅长想起了那天吃饭时她说的话:“先前的耗子,就是被你们这么玩儿死的?”

阿泽道:“差不多吧,换一个,也许打的量有点儿多。”

“对对对,毕竟存在这么大体型差异呢。”吴军医说完意识到好像不太合适,闭了嘴。

小黑不由点评道:“总算是见了一个跟你差不多一样不会说话的。”

这只小老鼠逃掉了立时毙命的命运,躺在笼子里奄奄一息。

阿泽犹豫了一下,又递上了一只针管,是树叶上泡下来的血水,虽然还没想清楚原理,但她总觉得另一只怪物送上的鲜血灵力太弱未必有用。

吴军医紧张的把可能的解药打进第二只小老鼠体内,众人屏息围观。

周怀信默默祈祷,赵旅长大感好奇,郑远之为此刻集西方实验态度与东方诡秘传说于一体而激动不已,吴军医则生怕众人的希望破灭在自己手里,而小黑和苏欢有了先前的经验最为淡定。在这各种情绪激荡碰撞的时刻,赵文挚发现自己的思路不自觉的溜了号——原来她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

突然,这悲催的老鼠全身骨头起伏不停,好像随时要穿破皮肤似的,疼得它从奄奄一息的状态一跃而起,开始在笼子里乱撞。它身形迅速变大,全身鼠毛开始疯长,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将笼子撑破,阿泽当机立断,操起一根手边的树枝将它钉在了地板上,这老鼠又在原地疯狂的挣扎了一会儿,才渐渐没了声息。

众人齐齐被这手段吓了一跳。赵旅长心说今天过后估计这地得刨了重铺,赵文挚则被勾起了刚才对战僵尸狼的画面,让他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出一丝怕来,同时内心深处冒出一种世间不应该存在太过强大生命的想法,这个观点更是让他打了个寒战。

吴军医问出了大家的心声:“怎么回事?下面怎么办?”

阿泽也想知道下面怎么办,起身围着笼子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

小黑虚弱的提醒道:“再试试仙丹?”

“对!”

“诶,你可别——”小黑想要拉住她,奈何这次是真的虚弱,挥了好几次手都触碰不到。

阿泽明白了小黑的意思,虽然觉得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再隐瞒这个所谓的仙丹意义也不大,但见他这么执着,便顺了他的意,对众人道:“你们等着!”

不一会儿,又端了一杯血水回来,吴军医看了,一脸被欺骗的难以置信:“你不是说没有了吗?”

“对哦,好在还有一粒,这回是真的没有了。”

吴军医彻底无语,委委屈屈的开始了第三轮实验,没想到,竟然成了,先给中毒的老鼠打了阿泽的血之后,竟然承受住了所谓的“解毒”过程。

周怀信眼睛一亮:“这,这是不是说,我娘有救了?”

阿泽犹豫了一下,吴军医明白了她的考虑:“对老鼠有效,对人却不知道效果如何,要不找个人来试试?不行不行,这风险太大了……”

“拿我试,只要能救我娘!阿泽姑娘!”

阿泽和他对视了一眼:“好,我们就赌这一把。你放心,如果你像那只老鼠一样了,我一定给你个痛快。”

没想到周怀信出言拒绝了:“不,如果我像那只老鼠一样了,我……如果可以,我希望活到看见我娘没事。”

这个想法让阿泽有些震动,也对这个复杂的人类有所改观,当下点了点头:“好!”

实验是在周怀信手臂上做的。

周老太太背上的毒素一直积累在烧伤的位置,也许和先前的火有关,可是毒液打进了老鼠体内却是快速扩散到全身,为了尽量减少对周怀信的影响和痛苦,吴军医想了一个办法,将他的上臂用一根绳子勒住。阿泽看了之后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实在不行还可以断臂保命。

吴军医问道:“那我们就开始了?”

周怀信坚定的点了点头。

阿泽却从吴军医手中拿过了针管:“我来吧,本来就是我的主意。”

郑远之看了与赵旅长小声说道:“跟你有些像啊。”指的是他下危险命令时往往亲自上阵的习惯。

前面还算顺利,没想到“解毒剂”一打进去,勒绳子的做法立刻没用了,毒素搭配着痛苦怪异的解毒过程转瞬间爬上了周怀信侧脸,他在痛苦的折磨之下发出嘶哑的叫声。阿泽情急之下一手搭上他的肩,另一手擎起小臂,一阵柔光顺着阿泽的手过渡到周怀信的身上,方才勉强控制住了这怪异蔓延的范围。

众人直接惊掉了下巴。

小黑:“完了,又暴露一层,完事儿还是赶紧离开赤水县吧……”

有了柔光的加持,阿泽指挥吴军医将山萧和自己的血适量增减,一切竟然慢慢达到了平衡,周怀信虽然痛得虚脱,但中毒的迹象却是完全好了。

“没、没事了?我娘也会没事的对不对?”

阿泽笃定的点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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