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受不住白草合强烈的攻势,把羞红的脸儿别到一边,小声道:“一切都听小姐的安排。”
白草合真受不了这古人,明明是有意思的,还怕说出来,要是因为不说出来错过了,没有后悔药吃!
“那成,我明天就让小六来向你家小姐提亲!”
“是谁让我们家的小六来提亲呀!”一声低沉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我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
接着就看到一个身材修长,俊美如斯的少年翩翩而入,一身黑色的衣袍带着风尘的味道席卷而来,白草合才想起有好几天没有看到牛溪之了,怪不得好像生活中缺少了什么似的,原来是缺少了一个头时刻可以欺负的牛!
“怎么,小草儿打起我们家小六的主意?”牛溪之那好看的眉微微的撇着,这坏丫头净想着别人,她自己呢?
白草合这才猛然想起小六的真正主人是牛溪之,看着家伙那不悦的眉毛,不会是不想答应吧,白草合一心的想着怎么劝说牛溪之答应下这桩婚事,竟然没有注意到牛溪之说的事我们,而不是我!
“老牛,我们打个商量?”有求于人,白草合嘿嘿的笑着讨好牛溪之。
牛溪之当即沉下脸,坏丫头为了一个侍卫一个丫鬟肯卖笑,就是对他没有好脸色,不过牛溪之也不会放过这个敲诈白草合一顿的机会,“哦?你想怎样商量?”
“嘿嘿,万事好商量,老牛你就提条件吧!”只要不苛刻,她都可以答应。
“买一送一怎样?”牛溪之坏笑。
“成交!小兰,你看上哪个说一声,买一送一!”白草合爽快的答应,别以为她没看到牛溪之脸上那坏坏的表情在告诉她他想干点坏事!
哼!你也就十九年的嫩牛,姐可是三十一年的老草!平时见缝插针的调戏姐也就算了,还想给姐下套,门都没有!
白草合也痞痞的笑了,然后就看到牛溪之的俊脸以火箭的速度变成他衣袍的颜色……
牛溪之一声叹息,小草儿太精了,精到他只能偶尔占点嘴上便宜,剩下的愣是止步不前!要知道他牛溪之想要算计一个人还没有失手过,偏偏他就从来算计不到白草合,要是以现在这种速度,想要抱得美人归,要猴年马月咯!
“小草儿!”牛溪之委屈兮兮的努了努嘴,“我也没人要!”
白草合一头黑线,拜托,你是云空国全国少女哄抢的香饽饽好不,装委屈给谁看啊!
“要不要我帮你找一家勾栏院去问问你有没有人要?”不光你会坏笑,姐也会!哈哈哈!
牛溪之被打败了,小草儿总是故意的曲解他的意思,他不信他都这么明显了她还看不出来,而且他曾偷吻过她,女孩子一般不都会吵着闹着要男的负责吗?偏偏小草儿是个例外!
再说下去只怕伤心的还是自己,牛溪之收住话题,转而问道:“听说风千寻的老婆到这儿来闹事了?”
“你消息挺灵通的嘛!”白草合见过小六放鸽子,牛溪之会知道并不奇怪,她只是好奇云空国第一牛的牛神医为何死缠着她,别说是爱情,一个十九岁的毛孩懂得毛事爱情,她可活了三十一年都不懂!
“只要是关于小草儿的,我都灵通!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容分说,牛溪之拉着白草合的手跑出屋子。
“喂,你看要带我去哪儿?”
“燕家!”
牛溪之拉着白草合的手飞快的跑出大门,再一把把她抱上他最心爱的坐骑“密蒙”的背上。
“我不去!”她还是在家研究她的毒药,等燕玉儿找上门来比较省力气,隔壁郡府啊,听着就很远,出远门绝对不是一个超级宅的人会做的事!而且昨晚她说过今天要去林子里挖一些治疗老族长的药草,去燕家一来一回要两天,这不是对族长一家食言吗?
不去?晚了!
牛溪之把白草合抱得紧紧的,任她挣扎都挣扎不开,白草合的牙齿咬的咯咯响,马儿撒开蹄子的奔跑,要不是她被马儿上下的颠簸得力气都没有了,怕摔下马去,她铁定撒一包粉子到牛溪之身上!
“吁——”
就在白草合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的时候,牛溪之勒住缰绳把马儿停下来。
靠着牛溪之的胸膛平复了很久,白草合才控制住呼吸,稍稍的定了定神,便把手伸向随身背着的小背包里。
真是个坏丫头呢!亏得他看了小六的飞鸽传书得知她被燕玉儿上门挑事后,就派出他最得力的暗哨出去查燕家的犯罪证据,坏丫头就是以一把毒粉来报答?
牛溪之真想把她扔下马去不在管她,看着她那倔强的小脸儿,他最终还是不舍,只得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把毒粉撒出。
“放手!”白草合用力的挣扎着想把手拽出,无奈牛溪之的手就像一只大钳子般,紧紧的钳住她的小手,明明是个十九岁的孩子,毛都没长齐,那双白皙的手儿却大而厚实,带着热热的温度握住她的手儿,热得她的手心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湿湿的滑滑的,偏偏就是滑不出他的手心!
额,小草儿,你现在的身体十四岁!表要忘了!
而在牛溪之的眼里白草合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他十九岁了呢!
“我不放,放了小草儿又要拿毒粉撒我!”二人还在马背上,牛溪之一手紧紧的握住白草合的两只手,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腰,二人之间贴得紧紧的。
温热的呼吸从白草合头顶上掠过,白草合只觉得体温都升高了不少。
“你弄疼我的手了!”硬的不行来软的,白草合漆黑的眸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个圈儿,改用软软的语气说道,软糯的话儿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牛溪之的心儿都软了,下意识的大手一松,白草合立马灵活的把小手儿抽出,顺手就摸到小背包里,抓了一把痒痒粉。
“小草儿,你真舍得?”
牛溪之略带委屈的鼻音从头顶飘过,白草合的准备撒出痒痒粉的手儿猛的僵住了,不说还没感觉,这一说,好像她真的有点毒辣了,是最近用毒用上瘾了吗,一点儿小事情就想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