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夜弓着背，低头吮吸着江小暖的唇，又不甘地撬开她的唇，在她嘴里攻城略池。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极具攻略性，不容抗拒。
背后的烟花点燃夜空，照亮了此刻沈凌夜的脸。
江小暖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同样睁眼注视着她的沈凌夜。
沈凌夜的眼神是安静的，坚定的，像是雨后山林里的石头，前所未有的干净。
可是，即便如此，江小暖却依然看不到他的眼底，不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沈凌夜松开她后，江小暖忍不住问：“沈凌夜，你在想什么？”
“想你。”沈凌夜搂紧了她，感受着她的温度，这才发现，这三天他过的有多么焦灼。
“江小暖，你曾失去的、曾遗憾的，你未拥有的，未体验过的，你想要的、想去做的，我都会给你。”
沈凌夜捏着她的下巴，二十八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许下了郑重的承诺。
一诺千金，一诺定情，一诺一生。
“阿戚！”
这一晚，沈凌夜用大把的人民币和一颗滚烫的心，给江小暖营堆出了这么浪漫深情的一个氛围，然后，全部毁在了一个喷嚏下。
烟火持续了十多分钟后，告一段落，沈凌夜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跟着江小暖回到了公寓。
江小暖这才发现，为了给她打伞，沈凌夜的肩膀和后背，已经湿了大半。
从三天来细节上的处处忍让，再到今晚给她放烟花，还说了一堆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语。沈凌夜用实际行动一点点努力着，挽回他曾经行为给她带来的伤害，努力让她走出阴霾。
江小暖微微皱眉，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了。
沈凌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床头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杯正冒热气的姜茶。
沈凌夜望老怀甚慰，心里好歹好受了些。
这雨这风没白淋白吹，这钱也没白花，好歹那只小猫总算是态度转变了很多啊！
喝完了姜茶，沈凌夜也没在去书房，他去了客房。
这两天江小暖和他怄气，都是一个人睡在客房里。
沈凌夜推门进去的时候，小丫头正抱着他给她买的那只泰迪熊，一个人团成团子，窝在被窝里。
大抵是因为外头在电闪雷鸣，小丫头整个脑袋缩在被子里，像是一个虾球似得。
沈凌夜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展开，目光掠过浴室的门，微微黯淡。
刚带江小暖来公寓，就在这间房间里，他再一次强暴了她，在那间浴室里，他甚至差点掐死她。
甚至就在自己眼前，沈凌夜曾经将她推到在床沿，让她撞得头破血流过。
他，到底曾加诸了多少痛苦给这个女人？
沈凌夜抬脚，走到床旁，一把掀开被子，弯腰，连人带熊，把床上的江小暖抱起来了。
“你干什么？！”江小暖惊呼。
沈凌夜道：“这间房间窗帘是单层的，透光，你要看一夜的闪电么？”
他说着，已经抱着江小暖，往自己的卧室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