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刚回家的时候,来到初见那辆的保姆车地段,一人默默在那里等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他仿佛把希望寄托在那辆车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再次见到那辆车,飞快地驶来;他马上面对那辆车,摆出招手的姿势。
那辆车缓缓地停在赵启刚的面前,下来的初见的男子,他穿着一身的牛仔套装;他的一身着装很酷,对赵启刚问道:“干吗?”
“我想找给我铜板的女人,我想问问她。”赵启刚语无伦次地问道。
男子疑惑不解地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前天有一个女人,从这辆车下来,送给我一个铜板;我来就是找她问一些事情,不知你是否认识那位女人?”赵启刚这样问道。
“我看你还是不要问了,送给你,就当吉祥物一样供着吧。”男子对赵启刚说道。
“是你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说话是赵启刚所说的那位女人,她在车门露出头,见赵启刚满脸笑容。
赵启刚走到那个女子面前,对她问道:“你······说的好运是什么?”
“就是你会遇到很好的事情,额······以后慢慢来吧。”女子边说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对赵启刚有种情感,她双眼充满了泪光。
“到底是什么?”赵启刚再次问道。
“问这么多干吗?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了。”那个男子打断了赵启刚的问话,关上了中间的车门。
赵启刚在一旁呆呆看着他上了副驾驶,车子开走;留下是他孤独的背影,看着车子远去,他才慢慢走回家。
通过这次的相遇,赵启刚就更加确认了那一辆的保姆车,和自己的遇到的鬼有密切关系。
他越想越发愁,边走边想,幻想起他们与自己的关系;敌对的关系最为大的概率,他已经开始幻想如何和他们取得联系。
首要的任务,偷偷尾随他们,查清他们所住的地址,再做打算。一想到这些,他听到户外传出那股声音,环绕在他的耳边。不知这个首要的任务能否完成?他有种种疑惑,他深知那群人神通广大,能读懂人心。
想到这些,赵启刚就吃不下饭,起身跑到卧室;拿起纸和笔,写下预想一下方案。
“看你还敢不敢吓唬我?”那股声音重复他的心声,他魂不附体,想要魂魄去和那股声音对抗;但渺小的他无能为力,只能做着眼前的事情,不知那群人是否知道自己的想法?
赵启刚脑洞大开,那股声音实在令人惊悚,他的一切自救很有可能就是徒劳无功;但原地不动,就一辈子被鬼缠身了。
无奈的他,想要忽视这股声音,专心地区做自己的事情。可还没做到一半的时候,却被那股声音所困扰了,它又再重复自己的心声。
赵启刚愤怒无比,大声地吼道:“哈,哼。”想要此方式战胜恐惧,然后他站起来,对着那股声音默念道:“来啊!来打我啊!”
或许他的这种做法,有些幼稚,但能消除他心中的恐惧,不再那么害怕。
由于明天是星期六,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区查出那群人的所在;计划他打一辆出租车,在那里等候,然后见那辆车经过时,远远地跟随。
他美好的幻想,就怕抵不过他们神通广大的手,神奇的声音能重复他的心声,已经是天方夜谭了;更何况当面和他们对质,自己却是弱小的一方。
最后他想到一个下下策,就是求他放了自己,眼下只有这样了,否则自己将要被这股声音折磨而死。
他拿出了自己的零花钱,零零散散的,加起来只有三十元整;应该能跟着那群人,找到他们的地址。
同时他忍痛割掉去上网的念头,自从被这股声音缠身,他都没有心思去上网了;一心只想消除这股声音,一日不除,难以心安。
隔天一早,赵启刚就睡到中午才起来,那股声音依旧环绕在他身边;无时无刻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只要他一想,那股声音就重复他的心声。这样来回切换模式,让他倍感压力与压抑。
下午的时候,他就去街道周围转悠,等到以往放学回家的时段,才搭载一辆出租车去那个路段等着那群人。
经过漫长的时间,他和出租车司机很早就等候在那里;虽然司机有一百个不愿意,但赵启刚出了三十元,就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赵启刚透露给司机,说跟踪的那辆车就是他的家人,他想看看家人去哪一个地方,司机就信以为真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两人一直在那个路段等候着那一辆保姆车经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司机有些着急了,对他说道:“再给你十分钟,如果还等不到你要找的那辆车,我就要走了。”
“再等等,师傅,大概就是这个时间了。”赵启刚哀求地说道。
“我不等了,这是浪费时间。最多等十分钟,不来的话,我只收你十元。”司机对赵启刚说道。
赵启刚无奈地答应了,言道:“好吧,我只有三十元,到时候跟的时候,你看着点,多了,我出不了。”
司机顿时急了,对他说道:“好吧,真是的。计时开始了,现在是五点半,到五点四十,不见那辆车,我就走了。”
赵启刚点了点头,有些失落,似乎很感觉到这次跟踪可能要失败了。
他打开车窗,听着那股声音随风而咆哮着。“赵启刚!······”
司机在一旁很淡定地坐着,和他一起看着来往的车辆;赵启刚这次真正地明白,那股声音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
他平静自己的内心,试着以常人的方式和司机共处。
他脑中一闪而过的是,扰乱那股声音,心里居然唱起歌来。“我要飞的更高,飞的······”
用这样的方式,只是不想让那股声音读出他内心的想法;他一边看着,一边心里唱着歌。
几分钟过去,赵启刚看到希望,保姆车就在不远处向他们驶来。赵启刚指着那辆保姆车,激动地对司机小声地说道:“来了,就是那辆车!”
“是一辆阿尔法,你家真有钱。”司机边说,边发动车子,准备跟上那辆车。
赵启刚听后,不免有些心虚。
那辆阿尔法从他们的出租车眼前而过,司机快速地发动车子,缓缓地跟上那辆车。
赵启刚越来越激动,终于看到希望,紧跟那辆车。他们去到了县城里,那辆阿尔法一直开,出租车司机就一直开。
司机边开边向赵启刚问道:“你家人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跟踪他们?”
“都说了,不要问,这是我的家事。”赵启刚拒绝了司机的问答,司机也没有过多地提问。
谁知那辆车一直在城市里绕圈,都没有停下来的意图,司机边开边对赵启刚问道:“你家人应该发现我们在跟踪他们了,进城之后,他们一直绕圈。”
“师傅还是跟着他们,我们已经跟了。”
司机对赵启刚说道:“我再开一公里,就停下了,也差不多了;再开的话,我赔本了。”
赵启刚有些不甘,他对那辆车上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打他们当面说清楚,询问他们为何要折磨自己?
他带着疑问,一路跟随;可谁曾想到,那辆车依然开着,可出租车司机行驶了一定的路段,不得不就此而终。
赵启刚失落地下了车,看着那辆车远处的背影。
此时的他,已经身无分文地走在街上;他还不死心,想过要在城市里找到那辆车。好在这座城市不算大,运气好的话,兴许能碰见。
他趁着夜色没有到来之际,游走在街道上,看着两边的街道上和路上来往的车辆。
到最后他几乎走遍了整个城市,依然不见那辆车;他像一个无助的人,掉在一个悬崖边,只能等死的状态。
夜幕降临,他最后放弃了,一人无精打采地走着回家。
突然一辆车,从他眼前而过,他被吓了一跳,几乎就要被撞到了;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然后继续走着。
又一辆车和他擦肩而过,左右摇晃地从他旁边驶过,让他胆战心惊;那辆车之后才正常地行驶,他回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像是要撞他的企图。
他急忙走在街边,不敢走在马路边,生怕被车撞到。
而在他的背后,缓慢地跟着一辆阿尔法;车上的那个女子对男子说道:“不要闹了,我们回去吧。”
“他不该存在。”男子回过头对女子说道。
“这不是你说了算。”
那辆阿尔法才掉头,离开了赵启刚。
赵启刚并未发现那辆车就在他的身后,他对那辆车上的人,无比地好奇;他们的秘密成了他的困惑,只知道他们双方是敌对关系。
回到家的赵启刚,见到妈妈在厨房里洗碗,妈妈立刻对他问道:“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家?”
“我去逛街了,还有没有饭吃的?”
“有,橱柜里,你自己拿。”妈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