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气氛凝固起来,李睿尴尬不已地站了几秒,对王丽小声地说道:“我先过去了,有空的话过来和我们喝一杯。”
王丽看到李睿失落的模样,不忍心再去打击他,微笑地说道:“好,等一下我过来和你们一杯。”
李睿回到的自己的座位,窦泼等人便对他询问道:“拿下了没?”
“没。”李睿目光无神,拿起自己的杯中酒,一饮而下。
窦泼小声地对他说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不到那女孩的联系方式了吧,她太高冷了。”
窦泼说完,就举起自己的酒杯对他说道:“来,喝一个。”
两人对饮喝了一杯,李睿并未因此而是沮丧,和大家一起畅快地吃着;刚刚的搭讪失败全都抛在脑后,沉浸在吃喝玩乐之中。
张莺他们这一桌很早就吃饱喝足,他们纷纷离开餐桌,王丽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和窦泼告别。
“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啊,我们还没有吃完呢。”窦泼对她说道。
王丽挽着张莺的手臂说道:“不了,已经很晚了,得回家睡觉了。”
窦泼等人看着王丽他们离开烧烤店,窦泼看到李睿闷闷不乐的样子;自从和张莺搭讪失败之后,一直在餐桌上发呆,失去了之前的活力。窦泼用手胳膊推了推李睿,见他转过头面对着自己,言道:“没事,不就是一个女子。”
“你在说什么?”李睿边吃边反问道,一脸的嫌弃模样。
窦泼对李睿说道:“我看愁眉苦脸的样子,恐怕是为刚刚搭讪失败而伤心吧?”
李睿面对这样的反问,轻视他无知的看法,拿起一串烧烤将要往自己嘴里送之时,他对窦泼说道:“我不伤心,只是有些瞌睡了。”
“你们有没有听说最近这里发生好多怪事,接二连三地有人发疯和自杀。都是半夜回家之后才变成那样的,应该是中邪了。”说话的是胖子的女朋友,大众的长相,体型没有胖子那么肥硕;她说话的表情很狰狞,边说边比划动作。
“是不是真的?”大家都对此纷纷好奇,毕竟这不是一两次了,已经有好几起的事件。
胖子的女朋友对大家说道:“我也是听说,没有亲身经历。”
“我们等一下一起打车回家吧,不要单独一个人出去。”胖子这样说道。
李睿趾高气昂地对胖子说道:“你看看你也太怂了吧,居然也害怕这些。”
胖子看着李睿那么看不起自己,还处处针对自己;李睿的轻视和不屑,胖子一直都看在眼中,他也没有一直保持沉默。“你怎么不试试?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一个人回家?”
“来就来,我才不怕,怂货!”李睿对胖子这样说道。
大家看到李睿无惧恐惧,那副胆大的样子,就此答应李睿的要求,让他一人回家。
“我现在就回去了,免得你们说我胆小怕事。”李睿刚和大家约定好,扬言要离开。
“现在街上还有好多人,等到十二点过后又回家,那才是检验你是否胆小的时候。”窦泼嬉笑着对他说道。
“对,就是这样,就连现在我也敢一个人走。”胖子接上窦泼的话,表达了自己的对此事的看法。
“嘿,你这个死胖子,谁让你多嘴的?”李睿对胖子咄咄逼人,一下就把胖子镇住了,默不作声。
大家都看着胖子被李睿欺压,那弱不禁风的样子,看上去叫人嘻笑不止;这样反差感有些喜剧性,但大家都是压制笑,从而为胖子感到怜悯。
窦泼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对李睿说道:“还有十多分钟,现在可以走了,回到家记得打给我们报一个平安。”
“知道了,要走了,你们慢慢玩。”李睿说完就立马起身离开的姿势,大家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没有再去对他劝说。
李睿走出烧烤店,路边的路灯隐隐约约地照耀之下,他漫步于微风呼啸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的街道,能听到一家又一家的关门的声音。
路过的街道只能看见烧烤摊位和酒吧依旧营业,夜市也进入悄然地结束了。
李睿回到家中,立马给窦泼等人发了消息,越发感到身体的不适;正当他躺下休息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神秘的声音。
家住小区的他,急忙起床来到窗户查看,顺着那股声音;户外的视野并未能从中看出那股声音的来源,他只是当作一种自然现象而已。
“叮叮叮······”手机来电响起,一下子就吓到了李睿。
他缓慢地回到床上,然后拿起手机,接通了窦泼的电话。
“喂。”李睿声音带着很长的疲惫感,有些瞌睡。
“不是让你打一个电话过来吗?”窦泼在手机里面这样问道。
“我不是发消息给你了嘛?打不打无所谓了。”李睿躺在床上和窦泼说道,屋里没有开灯。
“没事吧?”
“没事,我都睡着了。”李睿打了一个哈欠,对他说道。
“明天见,那我也要睡了。”
李睿挂断电话之后,静静地躺在床上;刚刚和窦泼通话之后,而此时的他睡意全无。
屋外总是很吵,吵得让人睡不着,他再次爬了起来;看着屋外的漆黑的房屋,很难想象这股声音是从何而来,最后他不得不回到床上试着安然入睡。
他很晚才睡着,那股声音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上,也时时刻刻地伴随着他;在他的耳朵里面能听到那股嘈杂的声音,而他一致认为那股声音是来自于附近的聚集人群而发出的。
直到晚上的时候回到家中,他的耳朵的声音才阵阵回响起一群人呼唤着他的名字,他慌乱中来到窗户观看,那股声音是从何而来?
他大声地对着外面呼喊道:“发生什么了?”
那股声音依旧洪亮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他不寒而栗地瑟瑟发抖,他陷入一种恐惧。
他对着空气问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呆呆地站在窗户听着那股声音;听了许久之后,那股声音依旧不肯消失,仍旧是声如洪钟似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