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中。
江白看着被自己打晕的汪星人很是尴尬,他本想着左院较偏僻,应该没多少护卫,却没想到这居然会有一条汪星人。
这左相府江白也曾来过几次,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说左相府的汪星人比较可爱,但是左相府的汪星人不是在右院吗?
江白发了发牢骚就开始行动,因为之前他是来偷狗的,所以逃跑路径早就摸得熟透了。但你要说哪间房间是左相的,这还真的为难江白了,所以他只能逐间逐间的慢慢找了。
“咚——咚!咚!咚!咚!”打更声在这寂静的夜子显得特别突出。
“已经五更天了,左相没有找到,人倒是打晕了好几十个。”江白自言自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办法才行。”
就在灵光一现的那刹那,江白突然想起以前看电视剧时,如果家里着火了,那些手下就会去找大boss。
他可是一个讲究效率的人,刚好他刚刚就去过材房,别问他为什么去找左相能找到材房出来,鬼知道这里的材房建的跟别墅似的,比他在地球的家还要高端,大气,上档次。
于是江白就悄悄的溜进材房,当他准备干大事时,突然听到脚步声,连忙停下来钻进那堆木材中。
当他还在纳闷时,突然整个左相府的灯亮了起来,耳边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江白:“我滴乖乖,该不是我被发现了吧,可我什么事都没做啊。”
终于,材房的大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光头帅哥,有多帅江白不知道,但肯定比他帅多了。
瞬间江白有点讨厌他了,因为江白讨厌比他帅的人,以前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
“出来吧,别藏了,那群人被我甩开了。”那个帅哥淡淡的说道。
这你都知道,江白的心里如同上古神兽草泥马飘过一般,别问阴影面积有多少,华罗庚都算不出
就在江白扒开木材出来的一瞬间,他身旁的木材也出来个人,这就尴尬了啊。
“阿弥陀佛,施主,你第一次进这里我就看见你了。贫僧太虚,这位是贫僧的师弟玄空。”身旁那个材友微笑着对着江白介绍道。
“在下江白,如今是一无业游民。”对于这位材友,江白的好感较多。绝对不是因为他帅的不明显,而是因为曾经躲过同一个草堆上,对,没错,肯定是这个原因。
“不知二位夜访左相府是为何事?”
“额~~,贫僧二人听说左相的千金被妖魔困扰,所以不辞千里来斩妖除魔,为左相排忧除难。”太虚笑着看向江白。
太虚大师这个春哥般的笑容让江白身躯一抖,心想:他该不会知男而上吧。
此时突然传来一阵不和谐脚步声,吓得江白和太虚大师躲回草堆中,而那位江白讨厌的帅哥则靠在墙边,浑身散发出淡淡的忧伤。
“我刚刚看到那采花贼往这边跑了,我们合力抓住那贼,相信家主会厚厚的奖赏我们。”材房外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那贼居然想对大小姐出手,幸好大小姐聪明,不然我们这群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啊。”
“我听说长安城内已经有几十户人家的女儿惨遭那贼的毒手,而且官府还特地悬赏抓他,据说赏金够我们哥几个过一辈子了。”
“我们去西院看看,我刚刚就看到他往这边跑了,那贼应该就在那里。”
那脚步声来的快,去的也快
江白转过头来,笑着盯着太虚大师。
“太虚大师,不是说斩妖除魔吗?怎么又变成采花贼了呢?战绩还不错哦!”
太虚大师干笑几声,说:“那些人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贫僧二人只是陪她们聊聊天,吟吟诗,赚取一点生活费而已,毕竟我们也要恰饭的嘛。”
“不,只是你而已,我没干这事。”正在装逼的玄空大师插了一句。
江白好奇的问道:“那大师,你屡次作案都成功了,为何这次失手了呢?”
太虚大师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叹息道:“本来这次非常顺利的,可那位王姑娘偏要贫僧娶她,施主试想,我一个佛门弟子,怎能和她成亲呢?所以我就拒接了她,没想到她却哭着大喊,然后我们就暴露了。”
“明明就是骗钱时被人识破了而已。”玄空大师继续拆台。
江白被这神操作惊了一下,又问道:“那为何江湖上会流传着你们采花贼的传闻,难道你们不仅骗钱还骗色?”
太虚大师非常严肃的看着江白,说:“施主,出家人的事怎么能叫骗,这叫借,有借无还的借。至于那些传闻的话,江施主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江白当然十分识趣:“假话。”
“那当然是那些女子看上了我师弟的容颜,日日夜夜的思恋他,以至于就有了这样的传闻了。”
江白认真的看着太虚大师说道:“真话该不会是那些女子看上了你的美貌吧!”
“江兄,你怎么知道的?”太虚大师惊奇的问,忽然想起了什么“那江兄夜访左相府是为何?”
沉默了片刻,江白答道:“在下来此是为了帮左相的千金斩妖除魔的。”
太虚大师无奈看着江白,偏偏那货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突然灵光一闪,问道:“那江兄知道有什么密道可以逃出去吗?”
江白淡定的说道:“南院石亭那有个狗洞算吗?”
太虚大师转头看了看靠着墙的玄空大师笑了笑,玄空大师撸起袖子说:“你不是要叫我钻狗洞吧,这不可能。”
没过多久,江白微笑的看着太虚大师拖着那个昏迷了的装逼犯走出材房。
等待了片刻,终于有人经过这里。
江白把夜行衣一脱,大步走出材房。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家丁甲原本也想跟着老大去抓贼的,没想到走到半路脚拐了,于是只能让老大先走,自己随后跟上,以至于自己独自一人,经过材房时,里面突然走出一个人,把他吓了一大跳。
“老兄,我叫王玄空,是新来的,我发现了采花贼的下落,你知道家主现在在哪吗,我要跟他汇报消息。”江白客气的询问家丁甲。
路人甲不屑的说道:“你说你是新来的就是新来的吗?我还说我是皇帝呢,你信吗?”
江白:“·······”
“那怎么证明我的身份呢?”
对暗号啊。”家丁甲嘚瑟的说,“一二三四五。”
“上山打老虎?”江白不确定的说道。
“啊哈,上当了吧,其实并没有什么暗号,说,你是什么人。”听到江白的回答,家丁甲放声笑了起来。
江白看着倒在地上的家丁甲很是无奈,郁闷的自语:“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吃硬不吃软,非要逼我动手。”
片刻之后,江白终于摸到了左相的寝室,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他们大概都去抓贼了吧。
没有犹豫,江白直接从正门踢门而入。
“终于来了?”左相王维谷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你猜到我要来?”江白有点吃惊,“你和那群人什么关系?”
“我说是合作关系你信吗?”王维谷打量了一下江白,“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江白瞄了王维谷一眼淡淡地说:“合作关系,你还不行。
王维谷感觉自己心好累,忧伤的说道:“他们用我家人威胁我,没有办法我才那样做的。
“那你见过他们或者知道他们在哪吗?”
“没,他们派人来传消息的,至于那个人应该早就死在不知道哪个臭水沟里了。”
江白听闻默默地叹息一声,转身将要离开。
“不过,我倒是听说明天他们要搞大事情,应该是关于李家的。”
“消息可靠不?”
“可靠。”王维谷坚定的回答。
得到答复的江白点了点头,然后大步走出房间,轻松跃上房顶,消失在黑夜中了。
王维谷看着漆黑的夜空,喃喃道:“看来明天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