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古原正悠哉乐哉地吃着葡萄,依靠在榻上。他现在心情可是好得不得了,毕竟经过这两天的努力,他可谓是行动自如。
虽然还是一点都没有找到内力就是了。
但至少,他现在可以自己走路、吃东西之类的。
“公孙,东国的打过来了。”
什么!
公孙古原听到这不一句话,冷不丁地惊讶了一下。
一是因为祁鲲的语气实在是过于平静,二是因为一般来说这种走过程的战役应该不会这么毫无前兆的开始才对。
“我先去外面等你,你穿好戎装马上出来。”
“嗯。”
见公孙古原答应之后,祁鲲便走出营帐。公孙古原看见祁鲲出去,便走到戎装旁边,拿起司马翎给他准备的迷药,这跟撒给祁鲲的药可不一样,这药可是司马翎特地研制出来的。
虽说两方之间的对战比的是谋略与军力,但他可不是正儿八经的公孙古原,军力上本就处于弱势的他,可没有必要这么正直地看待这场对战。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任凭对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一直以来都倚靠着自己实力的公孙古原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地攻过来,那就让他看看,司马翎的药到底效果有多好吧。
公孙古原把药藏在他所用的长戟的接口处,穿好戎装之后,就把长戟紧握在手中,缓缓地走出营帐。
原野上吹起的缓缓黄沙,在士兵们的双鬓间穿梭。血腥味,即使是过了一些时日也无法消除的血腥味,上一次停留在这片原野上的士兵,都露出了自己森森的白骨。
有那些白骨冲击着视觉,公孙古原反而觉得没有这么抵触一会上站杀敌的事情。这么多的白骨,不管是西国人还是东国人,应该都不会再介意更多了吧,呵。
“弓箭手!重骑兵!重步兵!轻骑兵!轻步兵!”
祁鲲的嘴里铿锵有力地传出军令,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么有魄力的一个人会是一个军师。
话说他记得,每次祁鲲在出兵之前都会下一道军令:若非有令,士兵不得参与主将之间的对战。
也就是说,除非他有性命之忧,否则其他人都不可以帮他。
这个有好也有坏吧,好在减少他们这边的伤亡人数,坏在他成了众矢之的。
“咴!”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祁鲲暗下用力,一脚踹在公孙古原的马的屁股上,惹得公孙古原的马带着他一路狂奔到对方主将面前。
然而,虽然公孙古原没有看见,但也猜到引发这件事情的人是祁鲲,毕竟刚才祁鲲可是就在他后面,离得近近的。
但公孙古原也没有虚,直冲而去,在接近那一刻错身而过,顺便在对方主将面前挥舞下长戟。
很好,得逞了。公孙古原得意地想着。
自然,想要挥舞这么一下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公孙古原的手臂也被划了深深的一条伤口。
“你!”
“抱歉啦。”
抡回棍身,紧握着长戟向前用力一推。
“噗嗤!”
长戟立刻穿透了对方主将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