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谢谨森放下平板,对夏林温和道。
夏林疑惑地扭头看他,身体也懒懒地移了过去。谢谨森让她躺在他的腿上,开始给她按揉眼睛。
“哪有看电视一盯就是两个小时不带走神的,对眼睛损伤该多大。”
“没想到倾倾的实力这么杠!”夏林嘴角上扬,享受着他的服务,感叹道。
“那陆子衿呢?”
“陆青青啊,那自是不用说了。他可是我的半个师父,他的实力我再清楚不过了。”
“嗯?”
“我会玩的乐器都是他教的,至于唱歌,他说我天资不足,他也无能为力,说是等下辈子再说。”结果咧,下辈子也改变不了什么嘛!看来得重新投胎才行吧。
“你会玩乐器?”谢谨森讶异。
“嗯,吉他比较熟练。”夏林道。
“说说看,你有什么是不会的?”
“那可多了。我不会出去工作,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会开车,不擅与人结交,内心可能还住着个小恶魔,时不时就不理人,有点神经质,略微强迫症……”
谢谨森将人托起,薄唇落在她一闭一合的小唇上。
“轰隆!”夏林只觉耳边热炸了,发生了什么?!
谢谨森也傻了,他随心所动,没想到触及她的那一刻竟是这般奇妙的感觉,想要得更多。
柔软,陌生,欣喜,美妙,甜,漫到了彼此的心底……
夏林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在客厅的那一幕,脑子有点懵,心跳加速,脸滚烫得不行。
谢谨森坐在客厅里,手轻抚过薄唇,还有些痒。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他嘴角微微上扬。关了电视,只留了夜灯后,他起身上楼。来到她房间,只见床上的人儿紧闭的眼笔直躺着。他笑意不掩,走过去,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轻柔道了声“晚安”后便退出了她的房间。
待门关上后,夏林睁开眼,激动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第二天,夏林下楼时,谢谨森刚提着早餐归来,俩人自然地打招呼,默契地没有太纠结昨晚的事。
吃完早餐,谢谨森便道:“木木,我们这个周末回老宅,去看看爷爷好不好?”
“啊?哦,好啊。”
木木?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她呢,感觉还不赖。
谢谨森宠溺一笑,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以后就叫你‘木木’可好?”
夏林满脸爆红,微微点头。
谢谨森没毛病吧?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个人似的,受刺激了?
谢谨森何尝不知道她写着疑惑的小眼神,他但笑不语。他只是想随心而动罢了,他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他只知道眼前的她叫他忍不住想温柔以待。
“那现在就走吧,我想早早去。这个时候后山的石榴应该熟了,我想去摘石榴。”夏林有些迫不及待道。
俩人换好了衣服后便出发了。
一个小时后,小轿车驶进了西郊的一栋别院里。夏林先下了车,让谢谨森自己去停车。她一个人拐进了后院,果然就看到谢震华带着草帽蹲在畦田间除草。
“爷爷,我们回来啦!”夏林还没走近就高兴地朝他招手。
谢震华听到喊声,连忙回头看了一下。只见自己的孙媳正高兴地在招手,他惊喜地站了起来。
“小林子,快来。”谢震华扔下铲子,高兴道。
夏林蹦跳着过去,准备去停车的谢谨森见到她在低洼不平的地方跑跳,他忍不住在出声嘱咐道:“木木,慢点。”
夏林虽然没有回头看他,但步速也不禁放慢下来。谢震华看着这小两口子的互动,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欣喜,他这木头孙子这是开窍了?
夏林走了过去给谢震华一个大大的拥抱,谢震华有些愣怔,反应过来后,也乐了,小林子好像比上次又开朗了许多呢。
“小林子,你说,臭小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不知道耶,突然就这样了。”
“那就怪了,大冰山真的没有欺负你?”
“没有哦。”
……
谢谨森停好车后就径直朝后院走来,听见那一老一小在小声嘀咕着关于他的话题,他嘴角微搐。
上午因为天太热,给庄稼都浇水后,爷孙三人就来到前院休息了。下棋,喝茶,聊天,前院时不时响起老人家的爽朗笑声和女孩空灵活泼的嗓音。
王姨在厨房里忙活,看着前院久违的温馨,也感到欣慰。
午后,待太阳变得柔和了些后,夏林和谢谨森就去后山了。沿着弯曲的小路行走,爬过了一个矮山头后,放眼望去是一片果林,有柿子树,梨树,苹果树,石榴树等。现在的月份,长了果实的只有梨树和石榴树,石榴大部分都还没成熟,不过也有少部分是已经成熟了的。
夏林如同脱了缰的马一样,直奔果林而去,她似乎是释放了天性一般,三两下就爬到了其中一棵石榴树上,吓得谢谨森连忙跑到树下。
“木木,别爬太高。”见她实在高兴,他也不想阻止她,只能嘱咐她罢。
“木木木,快把篮子递给我。”
听到这称呼,谢谨森不禁脸黑了,语气充满了危险的意味:“你叫我什么?”
“木木木?三木?大木头?哈哈哈……你喜欢哪一个?”夏林调皮道。
“乖,叫我阿森。”谢谨森诱哄道。
“谢谨森,你变了。你变得脸皮厚了。哈哈哈……啊……”
夏林脚下打滑,一时失衡坠落,幸好谢谨森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有没有受伤?”谢谨森有些着急询问,也不忘检查她的身体。
夏林摸了摸鼻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讪讪道:“好像没有。”
谢谨森将她放下,想要训斥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了她裤子后面的血迹,他一时有些慌乱:“别乱动,你后面流血了,趴下来我检查一下。”说着,他便脱下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
同样有些懵掉的夏林正要躺下,突然,一股熟悉的热涌袭来,她顿时全身僵住。这下,丢人丢到爷爷家了。
“那,那个,我们回去吧。我那个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
夏林想哭。
“就,就是女人的生理期。”
“嗯?哦。”谢谨森得知原因,一时也有点手脚无处安放,他机械笨拙地捡起地上的外衣,套在她的腰身上后,两人就回去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面红耳赤地同步走着。谢震华见两个孩子这么快就回来,而且气氛还有些怪,又看到两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他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后,继续松土。看来,抱上重孙指日可待啊。
回到家,谢谨森让夏林回房间里洗澡,他则快速开车到最近的便利店,买到上次她在超市买的牌子的卫生巾后,又急急忙忙地返回老宅。
夏林处理好一切后,呆在浴室里不肯出去,直到谢谨森喊她几次后,她才低着头出来。
谢谨森好笑地走过去抱了抱她:“我们是夫妻,不必害羞。有没有不舒服?”听说,女人每个月都会因此而折磨个五六天的。
夏林头埋在他胸前,只是摇摇头没说话,她来月经一点感觉也没有,痛经这种事也从来没有过。
谢谨森没有松开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她,有点小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