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函谷关，文莱听从董宁的建议，不攻击长安，在营帐外设置埋伏。果然，敌将张济偷袭营寨中计，大败。文莱建议孙坚让祖茂领军二千追击，曹操手下夏侯渊领军二千在后援助，四军共五千在最后缓缓进军，留徐庶兵一千驻守大营。文莱给王泽寄信：今大破函谷关，将至长安。庐江郡、晋阳郡有何风吹草动即寄信与我。切要管好四军人，必要时吾再有信让他们来攻长安。
祖茂带兵二千继续追击。张济靠近长安，得到马岱、樊稠、吕布手下高顺的援助。文莱闻知，飞马让祖茂小心：高顺统领吕布所带的陷阵营。文莱在前阵大骂：“樊稠，你主李傕在我营叛反！是被吾所斩！有何能耐，报仇来？”樊稠大笑，亲自出阵。文莱命令夏侯惇上阵，十回合斩了樊稠。文莱指挥大军掩杀，大败张济军。高顺退后十里，陷阵营，布阵，抵抗文莱军。文莱知道陷阵营的厉害，和高顺对峙。高顺发现了文莱的害怕，带陷阵营冲杀。文莱军大乱。文莱指挥士兵抵挡，还是大败。曹操到了，文莱建议曹操：“吕布陷阵营，曹公在董卓下便有所耳闻。望曹公可出虎豹骑以挡！”曹操毫不犹豫，让虎豹骑抵挡高顺。文莱心想：曹操已经很信任自己了。公孙瓒到了，白马义从也参战，大败陷阵营。
因为董卓军队屡屡失利，吕布亲自和张辽率领大军三万来去长安途中抵挡文莱。文莱闻知，再给王泽寄信：今三姓家奴吕布亲率大军三万来挡，我军兵数不及一万（战死七八百），恐无法抵挡，请太守让吾家庞德带兵二万来助。文莱见吕布军要到，逐渐急躁。曹操来安慰：“古代名将能以少胜多，吾等为何不能？且敌军仅三万！”文莱鼓起勇气，曹仁军前布下八门金锁阵，白马义从居中，虎豹骑断后，文莱命名为三门精军，意思是三个部队的精兵组建的军队，由曹仁、赵云、曹休统领。各个势力都有他们的强大队伍，我也要组建一个！见曹操对文莱说：“三军有三将，却无大将统领，会有争权之害。君破二次函谷关，与赵子龙是挚友，在三军中颇有名望可统军。”文莱接受了。他和甘宁带领三军绕路到长安，让长安城举火报警。吕布收到急讯，自己和马岱、高顺领军一万回长安守城，让张辽带领徐荣、张济、胡轸。文莱领军再绕回正面，让曹休的虎豹骑留下来埋伏吕布。文莱率领两军飞快从后方突袭吕布，吕布军大乱，逃去长安，前面虎豹骑截杀，大败吕布。忽然传来急报：庐江山贼暴发。文莱打算退军去庐江攻击山贼，甘宁说：“廖化、赵岑两人和睦，山贼不识兵法，仅靠他二人可击破！”文莱犹豫不决，最终决定听甘宁的话。吕布大败，陷阵营破灭，高顺迫降文莱，吕布和剩余的十几人逃回长安。后面张辽领兵追击，文莱正处理着高顺投降的事情，打算押回庐江，军队又慌乱而逃。文莱指挥军队，但还是没有反败为胜。忽然见一骑冲到文莱马前，是胡轸！文莱慌乱和他交战，甘宁忽然上来生擒胡轸。徐荣在乱中被曹仁生擒。赵云赶来营救，张辽军也乱。文莱转兵战张辽。只见张辽带兵东边打，西边攻，四处突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文莱心想：孟德有张辽，吾有甘兴霸！让甘宁迎战。大战许久，文莱心生一计：让甘宁与张辽单挑，文莱悄悄退去，甘宁以蛮力完全可以战胜张辽！张辽见文莱军退去，让自己的士兵也到旁边观战。只见甘宁很快打飞张辽头盔，张辽军来援，文莱军猛攻，击退张辽军，捉住张辽。
“我知君忠心耿耿于汉室，却不知董贼与三姓家奴吕布劫持汉皇帝。”文莱见徐荣、胡轸皆降，只有张辽不降，便劝说，“你本是聂氏后代，是汉人，却帮助敌人为非作歹。这该当何罪？我们看在西汉武帝聂氏献计有功，且不计你罪。又不降，是何意？决定忠于反，反于汉？”于是，文莱令人将提前制造好的长矛送给张辽看。这长矛上面记载着聂氏西汉武帝时被匈奴大败的信息，文莱起名为“聂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