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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刘氏三命案

忽然间,从回廊处飘来阵阵茉莉清香,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赶紧朝源头处望去。只见林然手中端着一盘黄绿色的糕点徐徐走来。

“耗子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乐儿不解地问道。

林然回道:“让冉儿吃东西。”

林礼不觉一怔,不屑地反问道:“她能吃你这个?”

林然微微叹了口气道:“不知道,试试吧!总得试试。”于是绕过两人,进了屋子。

林冉此时本已迷糊,捂着被子侧身躺在床上,却也被这浓郁的清香吸引,睁了眼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林然正微笑着立在桌旁,小心翼翼地把盘子放下。

昏黄的烛火将整个屋子照地迷离,酝酿出一种柔和的气氛,恰似那些年里两人在火房里一起蒸茉莉冰糕时的温柔。

那些低头的耳语,热腾腾的水汽,“咔嚓咔嚓”的柴火燃烧声凝结成了眼前这盘翠绿欲滴、鲜香袭人的糕点。

林冉愣愣地望着那盘茉莉糕,眼睛渐渐湿润了。

林然见状,轻声道:“我存了些冉园去年的茉莉粉,毛手毛脚地做了盘,要不试试?”

他刻意留了几秒等她反应,见林冉并未拒绝,才一步步端着盘子慢慢走到床边。

此刻,林然才看清他的心上人早已如秋之叶,微弱至极,不觉心如刀割,却又奋力按耐住,徐徐地将盘子递至她面前。她垂着头打量着这些花骨朵们,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滴入糕点中。

林然“哎呀”了一声道:“这甜食忌咸,窜味了就不好吃了,我重新再做一盘吧!”

林冉突然急切地拉住他的手道:“别,就这盘。我饿了。”说罢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块糕点往嘴里送,随着咀嚼和吸吮,脸上露出浅浅笑意。

林然忍住幸喜,柔声问道:“好吃吗?”

林冉眯着双眼,点点头,又拿起一块送进嘴里。她显然是饥肠辘辘,可每吃一块依然是极尽品味,毫无狼吞虎咽之态。

三块之后,她漫不经心地捻起一块凝视着,嘴里一边咀嚼着说道:“不知道这东西合不合朗元人口味。”

林然吃惊地问道:“冉儿,你说什么?”

林冉将嘴里最后一点糕泥咽下,放了手中的糕点道:“我想去朗元讨生活。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先卖点茉莉蒸糕试试吧!”

林然先是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就领悟了她意欲逃离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微笑着道:“我在朗元时还没见有人卖过,说不定销路会很好呢!到时候我们说不定可以把铺子开遍全鄌国呢!”

林冉扬了扬嘴角又快速落下,缓缓推开林然的手道:“耗子哥,我是成人了,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不必随我去。这里对你来说是最安全的。”

林然打趣道:“你呀,去发财了可别想撇下我。总之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

林冉顿了顿,将头垂地更低了道:“耗子哥,你实在不必如此。我,不过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而且,而且,如今,如今失了名节。而你父亲的冤屈如若有朝一日洗刷,你就能回朝廷任职了。到时候你也会离开桃平,会过上比现在好千千万万倍的生活,衣食无忧,妻妾在旁,儿女成群。”

不待林冉继续说下去,林然张开双臂一把将其揽在怀里道:“冉儿,做我的妻,好不好?这句话我憋在心里好久了。自从刘兴文出现,我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他富可敌国、风度翩翩,他能给你金枝玉叶、万人羡慕的生活。

“可我呢?我有什么?我不过是个罪臣遗子,自己姑且不能保全,谈什么给你幸福?我曾经无数次想过放弃,跟自己说‘别傻了,放手吧!’可只要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心里全都是你。”

“你的笑容、你的身影、你的味道,我没办法欺骗自己。我做不到,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遇上你,我才知道此生是为了爱护你,守护你。”

林冉沉沉地将头依偎在林然肩膀上,哭着道:“耗子哥,可我已不再是以前那个纯洁无瑕的美娇娘了呀!”

林然缩紧双臂,将林冉抱得更紧了,抚着她的长发道:“可你从来都是我的冉儿,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两年前,在我以为自己的人生走到尽头的时候,你出现了。你想尽办法救我于水火,让我重生。那时我就跟自己说‘这辈子就赖着她了’。所以,不管你去哪,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像影子一样随着你,方寸不离,你是甩不掉我的,明白吗?傻姑娘。”

就在这一刻,林冉内心千头万绪,她万万没想到林然对她的感情已如此之深。

面对他,她本只是履行与父亲的约定,从未有半点逾越。可这绵柔的日子啊,却侬侬地分明沉淀了他们之间如此多的美好依偎瞬间。

在不知不觉中,林然早已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如同鱼需要水,人需要食物,从来都是身在此山中不自知罢了。

可当林然用那封信逼着她正视两人的关系时,她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个避无可避的难题。

林然特殊的身份和家世背景成了她心头一大患,她担心的是林家会卷入其中,万劫不复。可刘兴富事件却让局势发生了骤变,林然不但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愿意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的人。

相比之下,林冉觉得自己太过自私,太过理性。她的内心分明也有一团炙热的火,只是碍于之前人为地设了屏障。

显然,林然用他的真诚融化了一切阻碍,两团孤零零的火终于燃成了一团。

林然小心捧起林冉的脸,点点抹去脸颊的泪痕,四目相交之际,情愫骤起,轻轻吻了下去。

又过了两日,林书进见女儿情绪稳定了不少,能吃能睡,偶尔还在院子里活动起来,整个心终于放下了,按时去衙门坐堂。

师爷见林老爷神色不错,赶紧递上告状道:“老爷,出大事了!”

林书进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了?细细说来!”

师爷叹了口气道:“刘府的二公子,没了。”

林书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说什么?刘府的二公子?刘?刘兴富?”

师爷深深地点了点头道:“不仅如此,刘老爷悲伤过度,也突然发了心病去了。”

林书进不禁心中空空如也,他本该高兴,高兴老天有眼惩治了欺辱他女儿的人,但此刻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反倒是陷入到了巨大的悲痛漩涡之中。

师爷又继续说道:“刘府的大公子刘兴旺前两日递上状告书,非说是三公子刘兴文杀害了其胞弟刘兴富。我们便派人去现场查验了,刘兴富看似是溺水而亡,可仵作仔细查验了尸体,发现他是生前头部受到剧烈撞击流血过多断气的。

“应该是死了以后被扔进井里的。据刘府的下人说,案发前天夜里,刘兴文和刘兴富大吵了一架,两个人还动起手来,打得不可开交。”

“当时还是刘兴旺来劝的场。后来刘奎龙回来了得知了此事,就气得发了病。没想到隔天清晨,刘府打水的丫鬟就在井边发现了刘兴富的尸体。”

“刘奎龙听到这个消息,床都还没下,就血冲头顶,一命呜呼了。按程序,我们带了刘兴文来衙门盘问,他抵死不认,却在很多细节上支支吾吾。”

“尤其是他和刘兴富吵架的具体原因,他说的很抽象,一口咬定是因为自己去林府求亲不成受到刘兴富的耻笑,两人便大打出手。”

“一开始我们也认为刘兴文嫌疑是最大的,结果昨天王六巡逻时在刘府后巷一个鸡场里,意外发现一只鞋底沾满血的靴子。”

“因为我们一直找不到凶案的第一现场,也就是刘兴富被击杀的地方,王六一看到那靴子就起了警觉。拿回来给仵作一比较血迹,正是刘兴富的无疑。而这只靴子的主人竟然是刘兴旺。”

林书进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听完师爷的陈述便道:“刘兴旺现在何处?”

师爷回道:“已经关到大牢里等着你发落了。他拒不招认,说是要见你。”

林书进心头微微一颤,一字一句地道:“带我去见他。”

师爷深谙政商关系,案件没有最终定夺前,自然不敢怠慢刘兴旺。

不仅关押室是专门挑的一间有小窗户的,而且一日三餐还保证有菜有肉,偶尔还偷偷吩咐狱卒分一点小酒,这特殊优待也算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林书进让人开了门,支开了闲杂人等,打算单独和刘兴旺谈。他有种预感,刘兴旺也是这个意思,他手中可能有需要交换的筹码,掌握着这个案子重要的信息。

刘兴旺看到林书进孤身前来,很是高兴,赶紧从满是稻草的床上爬下来,笑着说:“林大人,好久不见,不知你可好啊?听说这几日你身体不适,不会是心病难医吧?”

林书进唊了他一眼,严肃地回道:“老毛病而已,不劳刘大公子挂心。你指名道姓地要见我,如今我来了,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刘兴旺一阵嗤笑,抓起桌上的瓷杯猛地向门柱上砸去,“砰——”地一声,瓷片散了满地。

伸出右手的食指点着林书进的胸口道:“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就装,继续装,好你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什么百姓父母,为名请命,狗屁,统统都是狗屁!你明明就是觊觎我刘家的家财势力,所以才会调教你的好女儿来勾引我那野种弟弟,让他迷了心智做出那等不要脸面的事。”

“是,他就是个野种,可他毕竟是刘家的人。他做的烂事,还是得我们这些做哥哥的给他收拾。收拾,收拾,现在收拾的我们家破人亡了,你开心了?开心了?”

林书进岿然不动,义正言辞地道:“刘兴旺,如今你是阶下囚,是杀人凶手。我尊你一声刘府大少爷,是念在刘家这么多年为桃平、为乡亲们出的力,也是敬重你父亲的正派为人。可并不代表我就能由着你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如果你叫我来是要发泄你心中最后那点不忿,那么我就不奉陪了。”

见着林书进正要转身,刘兴旺一把抓住其胳膊,大喊道:“是你,就是你。你才是罪魁祸首。是你安排的这一切,你让刘兴文去求亲,然后又拒绝他,让我们刘家颜面扫地,还收了那么多聘礼。”

“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刘家断送在你们林家手上?不能,决不能!所以我就告诉我那傻弟弟,让他去占了你闺女的身子,到那时我们刘家还怕你不成?”

“没想到,那该死的野种竟从哪里得了消息,坏了老子的好事,还闹到了我爹那里,搞得他老人家勃然大怒,当晚就病倒了。”

“刘兴富这个呆子沉不住气,非要我和他去认错,我这才失手,失手杀了他。”

说到此处,刘兴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一把拧住林书进的衣领道:“你以为你赢了吗?错!大错特错!你的宝贝女儿,林冉,美娇娘,她那洁白如雪的身子怕是让我那好弟弟看了个遍了,哈哈哈哈哈,我倒看看桃平还有谁敢娶她?敢要她?只要我一死,整个桃平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林书进,我倒要看看你的脸要往哪里搁?”

林书进顿时怒火中烧,双手拽起刘兴旺的上衣使足了劲将其狠狠地推倒在地,大步上前提起右脚就要往他身上踹,却被林然从背后一把抱住,缚着双臂拉了回来。

“不可以,林大人,万万不可。”林然大叫道。

“来啊,来啊,你打死我啊。说到你痛点了吧?难受了吧?生气了吧?哈哈,好笑,真好笑。县太爷打人,县太爷打犯人,打呀!来呀!让大伙都看看,我们的县太爷是个什么玩意儿。”刘兴旺坐在地上一顿戏谑。

林然将怒气未散的林书进稳在牢房门边,自己迈步走上前去,蹲下身来,看着刘兴旺怜悯地说道:“你还真是个可怜虫。看来你弟弟刘兴富也料到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也不会跟你全说真话。”

“其实那日,你让他干的那龌龊事,他并没有干成。在刘兴文赶到现场之前,我就赶到了,救下了冉妹。她不过是受了些惊吓。”

“兴富为了跟你邀功,方便以后讨要筹码,自然要告诉你他得手了。反正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也没有人会主动去说,我们不会,爱着林冉的刘兴文更不会。”

刘兴旺一时间呆若木鸡,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要功亏一篑,便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来,奸笑道:“哼,即便如此,只要我让人把话传了出去,桃平县也不会有男人敢要她的。我就不相信天下会有那么不长脑子的男人,会要一个失了名节的女人。”

“有,我要,我就是你说的不长脑子的男人。正是因为我不长脑子,老天爷才给了我莫大的福气,让我能娶到人人梦寐以求的美娇娘。不过,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林然中气十足地应道。

刘兴旺此时已是黔驴技穷,穷头陌路,恍恍惚惚地大笑了一会儿,又掩着面长哭起来,哭完竟大喊一声:“爹,我对不住你!”转身朝着墙撞去,徒留下白墙上那一团鲜艳欲滴的红。

林书进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林然,扭过头缓缓地走出牢房,行至出口吩咐狱卒将刘兴文放了,好让他去给他哥哥收尸。

在桃平县闹得沸沸扬扬的刘氏惨案,却半点没进林冉的耳朵。林府上下守口如瓶,只字未提。直到两个月后,刘兴文登门拜访,林书进猜到其是来作别,便也不加阻拦,吩咐让其进屋与林冉谈谈。

夏日的阳光烈地刺眼,林府院子里却芬芳四溢,殷红的石榴、粉嫩的荷花、金黄的向日葵、盘绕的鸳鸯藤,林冉最爱的还是白白团团的茉莉。

她蹲在花丛中,轻轻地摆弄着枝条,时不时舀起身边木桶中的水缓缓地浇着。

刘兴文远远地立着,静静地端详着她的背影,情不自禁嘴角泛起了笑容。

他本想当着她的面道一声别,他也想过为自己辩解些什么,想要告诉她自己因为迟来了一步是多么的懊悔,想要让她明白无论何时何地他的情都不移。

但此刻,看到她一切安好,恬静如初,笑容如蜜,他的内心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他明白许多事急不来,有些话不必说,很多伤需要时间来疗愈,林冉是,他也是。

转身离开林府,他轻声对自己说:“冉丫头,等你愿意见我时,我就回来。”

桃平首富刘氏就此堙没,刘家独子刘兴文继承了刘氏家业。除保留桃平大部分旧业,刘兴文率家族迁出桃平,暂居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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