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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易轻红垂眸,看着楼下,秦远书正盯着那个蓝衣女子,半张着嘴,时不时叫两声好。柳暮雪皱着眉,问道:“这个人?”

易轻红挑眉,道:“他既是能让人相信他是秦令,而且在这人来人往之处嚣张至此,那么想来他必然有所倚仗。说不定,他假装秦大公子此举同秦远书自己也有莫大关联。”

柳暮雪点点头,应道:“不错。若是秦远书隐姓埋名,那么寻人就如同大海捞针。如能由此寻得秦公子,也能为我们节省不少时间。”

楼中皆是惊呼赞叹,只见蓝衣女子脚尖一踮,原地快速旋转起来,裙摆如同水纹般绽放开来,如同仙子凌波踏来。

易轻红一回头,远远看见一名小丫头脸上带着惊怖之色,磕磕绊绊向着鸨母跑过去。她在鸨母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鸨母也愣了一下,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柳暮雪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变故,不由自主问道:“什么事?”

鸨母踟蹰片刻,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喊来了几名彪形大汉,那些彪形大汉听她说了两句,直直地冲着台子上跑过去。

秦远书看到这边那几个人跑过去,嚷道:“什么人也敢坏本公子兴致?”

那几个人见到有嫖客这么说,不禁都迟疑了。

鸨母却急切道:“快抓住她!”

她这一声不大不小,楼上三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方絮第一个没反应过来,脱口问道:“抓住他?抓住谁?”

拈芳阁中人声鼎沸,现在除了三人,显然少有人听见她这一生呼喊。可是也只是顷刻间,拈芳阁中骤然生变。

围上去的数人正要伸手去抓蓝衣女子,却突然整齐地一下子全都倒下去。好多人还没有反应,以为是歌舞的一部分,纷纷叫好。蓝衣女子却点脚一跳,跃起半丈,就在这叫好声中,她如同一道流光,飞速窜到秦远书身边,一柄匕首泛着幽蓝的光芒,抵在秦远书脖子上。

秦远书显然已经吓傻了,裤子已湿,一股怪味在附近弥散开来。

她劫持了秦远书,一时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易轻红不知何时抬手,手握在剑柄上,剑已出鞘半寸。

女子轻轻笑了一声,在这座一瞬间已悄无声息的小楼里回荡开来。她低头看了看这个肥胖的男子,又抬头看了看二楼上的三人,忽地撤了匕首,却在撤回的一瞬间狠狠捅透了秦远书的右手。

秦远书一声惨叫,脸色苍白。三人正要去追,女子却脚尖微点,翻窗跃出去。

方絮正要去追,却听女声悠悠传来。

“若你们来追,恐怕那个家伙尚且保不了他自身性命。”

方絮停了脚,眼睁睁看着蓝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柳暮雪道:“过来搭把手。”

秦远书又是一声惨嚎,方絮连忙按住他。柳暮雪小刀却下去,将那块肉整个一下子剐了去。

“幸好匕首只是穿透了手臂上的肉,”柳暮雪熟练地处理伤口,用绷带给他绑了起来,“若是受伤在骨头旁边,只怕是要断掉这一条手臂了。”

男子右胳膊一下子瘦了一大截,与左手相比显然不对称,他疼得几乎要昏过去,柳暮雪却掐着他穴位,他怎么也昏不起过去,含糊地喊到:“你……你们……!”

方絮看了看他割下的那块肉,已经彻彻底底泛了蓝色,鲜血淋漓,却也尽数是蓝色的血。

他倒抽了一口气,脱口而出:“幽魂寒骨砂!”

柳暮雪摇摇头,道:“是否是幽魂寒骨砂还尚待确认。这毒性极烈,却是……有些奇怪。”

方絮疑惑道:“为什么这样说?”

易轻红道:“因为我们也只是在书上读到过幽魂寒骨砂的内容,并没有真正见到过人中毒的样子,因而不能妄下定论。”

他说完,突然记起什么,快步走到台后纱帘前,将纱帘一把撩起。

纱帘之后,空无一人。

鸨母匆匆赶过来,向三人行了一礼,道:“多亏了三位公子,不然这命案事关重大,小阁怕是承受不起。”

柳暮雪摆摆手,正眼也不看她,却道:“无妨,我还有话要问这位秦公子。”

鸨母犹豫了片刻,似乎是内心有些挣扎,最终却道:“公子请便。”

柳暮雪盯住秦远书,他原本就疼得厉害,现在被柳暮雪一盯,心里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你说你是江浙秦氏长公子秦令秦远书,”他沉声道,“可有何凭证?”

男子一愣没想到他是要问这个问题,含含糊糊道:“我、我自然是秦远书!这有什么好证明的……”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不由自主颤抖着小声道:“你又是什么人?你想对我做什么?”

易轻红蹙着眉,显得比柳暮雪更加不近人情,他手里把玩着那把长剑,似乎下一瞬就要捅在男子身上。男子终于崩溃地喊着:“我不是,我不是秦大公子!”

此言一出,拈芳阁中好些人的眼神都变了。

男子哭哭啼啼道:“小人,小人是江浙秦氏的家仆,一个多月前秦大公子从江浙过来,路上遇见了一帮黑衣人前来劫杀。小人怕死,就躲在尸堆里装死,逃过了一劫。可惜我家公子失去踪迹,下落不明。那帮黑衣人似乎是找什么东西,四处翻找,他们走了以后小人看见车上的财物他们都没有拿,小人贪财,便拿了随行的财物。”

柳暮雪垂眸,似乎是在思考他这话的真假。易轻红却冷笑一声,道:“你在说谎。”

男子身形一颤,却听他道:“你分明是出卖了你家主人踪迹,那些黑衣人都去追你家主人,你才苟且偷生,拿了随行最贵重轻便的财物,趁着无人发现逃离了追杀。我说的,可对?”

男子像是被他捅破了秘密,脸色煞白,扑腾一下子倒在地上。

方絮问:“易兄是怎么看出来的?”

易轻红冷笑一声:“有组织的杀手显然不会轻易给目标活命的机会,若我是那些杀手,管他死没死透,临走需得每个补上一刀。”

他看着男子,眼中有些轻蔑:“何况谎称秦令本人,胆子大的很,倒当真不像是他自己所说的胆小之辈。”

方絮回过头,剐了男子一眼,恨声道:“无耻之徒!”

柳暮雪却记起什么,回头问鸨母,道:“方才我看到有一位姑娘与妈妈说了些什么,妈妈可是发觉哪里不对?”

鸨母面色不好,道:“是兰香。方才珠儿按惯例去打扫她的房间,看着她房间里放衣裳的那口箱子没有上锁,关得不紧,就过去看了一下,结果……”

她皱眉道:“她在箱子里看到了兰香的尸体。”

“杀手先杀害兰香姑娘,藏匿尸首,然后易容成兰香的模样,在这里暗杀名唤秦远书者。”易轻红蹙眉道,“但是后来又发觉这个秦远书是假的,便利用他中毒逃走。”

柳暮雪摇了摇头,道:“虽然如此,但我总感觉这不像是一次蓄谋已久的暗杀,反而像是一次示威。”

方絮难得头脑清醒了一次,诧异地道:“难道说他们知道我们在查江浙秦氏的事?”

柳暮雪再次摇头,道:“不一定,但是敌暗我明,显然不利于我们调查。”

他刚说完,一队官差闯进了拈芳阁。

为首的官差显然是白日里带走盗贼的那一个,看起来浓眉大眼,倒是有些正气。

他听完鸨母的话,向着三人点点头,一挥手,手下人却是把假扮秦远书的男子抓了起来。

那个男子愣住了,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被人拖着走时,终于哀嚎起来:“为什么要抓我?小人冤枉啊!”

然而,没有人理会他。

那位官差没有多做停留,带人上了二楼兰香姑娘的房间。不多时,他差了两个人出来,将其他人都赶出了拈芳阁。

方絮有些不情愿,却被柳暮雪拉了一把。方絮问:“我们好不容易有了秦氏的消息,难道就要在这里断掉?”

柳暮雪沉声道:“盛京中大多数人不知道这件事,但官府定然早已知晓。今日那位官差把那个假冒秦远书的人带走了,想来官府也在暗中调查此事。”

方絮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道:“这个朝廷没什么用,但这些官府的官差,倒也还算有些良知。”

柳暮雪比了一个噤声,道:“如今我们身在盛京,道长可要慎言。”

方絮忙住了口,四下里看看,没有人,松了口气,连声道:“贫道的错,贫道自当注意。”

夜已深重,三人慢吞吞走在街上。大街空无一人,只不过月华照影,一片空明。柳暮雪促狭道:“这下可好,我们被赶出来了拈芳阁,这夜里湿寒露重,该去哪里好呢?”

方絮翻个白眼,道:“贫道以天为顶,以地为床,随便找个地方就可将就一晚。话本里不是有什么破庙,也可将就一晚。”

柳暮雪眨眨眼,笑嘻嘻道:“这个盛京,哪里会有什么破庙啊!”

方絮挑挑眉,易轻红却道:“有倒是有,只是那地方去不得。”

方絮奇道:“怎么说?”

易轻红回过头,看着大道尽头。

“城东南是贫民窟,那里倒是有一间。只是脏乱,且不似其他地方治安,你可去得?”

方絮一听,连忙摇头道:“脏点乱点无所谓,我倒可将就,人心脏乱之处那还是算了吧。不过,”他思绪一转,问,“易兄来过盛京?”

柳暮雪却替他答了:“轻红不曾下过山,想是上山之前来过此处?”

易轻红听见他的话,不由蹙了眉。

他是记得好像来过盛京,看到过民生疾苦,乱民动荡,却丝毫不记得是何时来过了,但是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回响着。

“当今君主昏庸,朝廷无能,但我们虽为江湖儿女,却也应以家国为大。他日若有所长进,当倾身赴命,就算是为百姓,讨个说法!”

他脑子里恍惚有这样一个男声,沉稳、庄重、坚不可摧。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他猛然惊醒,脑海中如同被大锤撞击一般,沉重地一疼。

柳暮雪见他突然站住,摇摇欲坠,反手抓住他手臂,却见后者眼神恢复清明,冲他点了点头。

他没有放下心,一把捏住他手腕间脉络,沉声道:“难怪师父与父亲早先不肯你下山,如今虽准许你下山却叮嘱我与你一同。你如今内功深厚倒还好些,若是与人对峙间忽然来这么一出,怕是性命难保。”

易轻红有些不情愿,但没有抽回手,只是道:“我没有事,只是刚才你们一说,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罢了。”

柳暮雪以为他说的是他记起了蜀中易氏灭门一事,只好道:“蜀中易氏一事也是一个谜团,多年来师父虽同父亲多次调查,终究也没有结果。你还是——节哀。”

易轻红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我当真无事,你不必担心。”

方絮却是掩不住眼中担忧之色。不过他心大的很,上前拍了拍易轻红肩膀,道:“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不是还有我们呢吗?”

易轻红垂眸,没有说什么,但是眼中也和缓了许多。

他不记得他失去了什么,但是他记得的,他得到的,他觉得也许远比他失去的更多。他对蜀中易氏的记忆寥寥无几,仅有的一些也是从苍山青玉或是柳怀絮口中知晓的。他们的陈述曾让他向往过和蔼的父亲,温柔的母亲。他原本以为至亲就是这些年客居翠微剑阁,一同柳怀絮前辈与师兄师妹的感情。

然而失去的,说要弥补,却又谈何容易?

三人正走着,忽然见得前面街角处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探着脑袋四处张望。柳暮雪反应奇快,抢先一步飞身落在他面前。待看清此人形貌,柳暮雪惊奇道:“怎么是你?”

那人半张着嘴,脸色不太好,颇有些颓丧之气。

“林公子,”易轻红走过去,眯了眯眼看他,问道,“这么晚了不在家里睡觉,跑到这里来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林晚书苦笑两声,却迟迟不肯回答,脸上继而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方絮奇道:“这位是谁?”

柳暮雪看看他,不由无奈笑了笑,道:“你忘了?这是今天白日里我们在闹市偶遇的那位林晚书公子。”

林晚书叹口气,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方絮点点头,问:“那他现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柳暮雪用一种莫名的眼神去看他。林晚书却自顾自地道:“我原本以为,书中自有颜如玉。想不到今日才侥幸遇见一位真正的仙子。只可惜仙子心念瑶池,我置身凡尘,何以仰望?”

易轻红皱着眉,道:“说话文邹邹的,也不知说与谁听。”

柳暮雪听见他这一句,噗地笑出声来,促狭道:“人在江湖,难免失意。这位仁兄,想是被心心念念的仙子给拒绝了。”

林晚书眼看着快要哭了,柳暮雪才正色道:“不知仁兄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你我相逢于闹市,相忘于江湖,不妨道于我等听,说不定,我们还能帮衬则个。”

林晚书吸吸鼻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白日里,他趁着那个萧容尘没有发觉,心里想着跟着他大约能够找得到那位柔儿姑娘,就不紧不慢远远跟在后面。但是人终究有些多,他又不敢跟得太紧,一不留神,人好像进了巷子,却不见了。

他只好也进了巷子,巷子却是个死胡同。他没能找到人,只好掉头想要离开这里。

不料一转头,险些撞上一个人。

萧容尘看起来比他高半个头,他一抬头,看见了对方银面露出的一双带着戏谑的眼睛。

“在找我?”

萧容尘这话似乎是在问他,又好像不是。他的声音中带着沉稳,却又偏偏隐着几分霸道,丝毫不容他人反驳。

林晚书讪讪地道:“啊,这么巧啊,萧公子也在这里啊?”

萧容尘勾勾唇角,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轻笑一声,道:“柔儿姑娘可不是你也能肖想的。”

他这样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林晚书哭哭啼啼道:“小生在那里迷了路。小生一向不识方向。小生好惨。”

他说完便开始哀嚎,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柳暮雪想了想,道:“白日里便觉得萧容尘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只是当时并未在意,现在想来,许是那个萧容尘?”

听他们说起这个人,林晚书叭地闭上嘴,乖巧地站在一旁,也不出声。

“那个萧容尘?”方絮奇怪地问道,“柳兄竟识得他?”

易轻红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也曾听闻此人声名,按白天所见,看来竟当真是他了。”

柳暮雪同方絮解释道:“中原弦歌台有一位首席大弟子,姓萧,名未可知,字容尘,是弦歌台主的得意弟子。”

方絮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我竟一时忘记了。只是我仍有些不解,如今弦歌台位列正道盟第一,他一个首席大弟子不好好呆在弦歌台效力,跑到盛京来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顿时陷入沉默。

易轻红勾起嘴角笑了笑,突然道:“方絮道长,可还记得,我们是来盛京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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