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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是当然啊!因为我是爹娘的女儿!”明玉公主并不明白梁夫人为什么要说起这个。

“明玉,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你所拥有的这一切是因为你的身份。”梁夫人稍稍加重了语气。“你生来就要什么有什么,但是,对于你的父亲,对于你的母亲我来说,并不是这样的。我们并没有要风得风要雨的雨的身份,是的,哪怕作为这郾城中的第一人,你的父亲也远没有你这样任性的本钱。你明白吗?”

“娘,您在说什么话?我可从没有见过爹他为难过……”明玉公主瞪大了眼睛,支起肩膀娇嗔的盯着自己的母亲,仿佛听到了什么让人不可思议的话一般。

“所以说,你根本不了解你的父亲,又怎么能猜到他的想法呢。你啊,就是命好!”这顽石一样的脑袋也是自己养出来的,梁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父亲若是整日想得是仅仅坐稳这郾城的位子的话,只怕是早就让人给拉下马!就因为他没有这么短视,知道这郾城的位置与京城内息息相关,切平衡得住这郾城内外大大小小的势力,还一只手伸进了草原内部,如果没有他这十几年来如一日般的筹谋,这郾城岂能有今日的局面。你只看到了结果,却不知这结果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这郾城是军事要地,可也是苦寒之地,养着这么多将士,如果不让他们吃饱喝足哪个战时会为我们拼命呢?毕竟军士们可不像这梁府上下的奴才们,任打任骂。就凭借这郾城周边经常被草原游族劫掠的土地和这大风一吹就半年的气候,那里有足够的粮食呢?下边人的嚼用都是靠哪里来你知道吗?要知道,你前日里随便赏给大丫鬟的荔枝可是这郾城里很多五品官都没见过的东西。下次可不许如此任性了!”

“娘!区区荔枝算什么啊?您养花的盆子不还是镶金的嘛!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不敢顶嘴了嘛!我知道您的意思,我又不是傻瓜,我当然知道了!这些年外公和舅舅不就是在朝内帮父亲是不是的叫叫辛苦说说委屈嘛!可父亲不也说了嘛!这本就是封疆大吏和软弱王权之间的博弈,没什么大不了的。您说父亲要是担心这个问题,就算是这样,派墨俟过去又能有什么用呢?他也没去过京城,哪个也都不认识,皇帝又会拿他当回事嘛?还不如他留在军营,父亲进京才能做些大事情吧?”

这口气梁夫人叹出来怕伤了女儿的心,可这个孩子实在是让梁夫人头疼。“你呀!”这句话今天都不知道说了几次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和墨俟较劲,你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明白吗?你这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算了,你也不必管你父亲到底想的是什么,你只要知道有你父亲在一天,你这位置就稳得很就可以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自己也说过的,赶快把孩子给生下来!之前你千挑万选,这个也不满意,哪个也不可心,我心疼你都顺着你了,就算是着急的整天坐卧不安的,可总算是等到你这孩子松了口。令岘虽说不上多么惊艳,可既然是你喜欢的也就罢了!怎么几个月了,你这肚子里还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梁夫人这话说得明玉公主脸倒是红了。一扭头,整个人躺在梁夫人的腿上不肯再让人看到自己发热的脸颊。

“娘,娘,您说什么呢!令岘,令岘他挺好的。”

“好不好的,娘倒是不担心,既然进了这梁府的门,难道还能让他欺负了你?”哪怕女儿已经嫁了人,在梁夫人看来还是没长大,这种重中之重的事而有什么好害羞的。

“没,没,他哪敢欺负我!”憋出这么一句话之后明玉公主就像只小猫一样脑袋往梁夫人的腹部蹭,新婚小儿女嘛,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了好了,你平素里倒是不见这幅模样!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母亲还能是外面那些没有见识的长舌妇不成,你们过得好,母亲只有高兴的。母亲也问过麽麽了,令岘虽然出身一般,不过好歹也是状元出身,知书达理,对你也是温柔小意。母亲当时会统一你们之间的婚事也是想着你这身份已经足够高贵了,我们梁家也不需要你的夫婿再给你挣什么功名,母亲也怕你这性子到了夫家吃亏!且官家后院这些上不来台面的事情多得是,母亲也不愿意让你去吃那些苦头。所以见你实在是喜欢令岘,也就从了你的意。令岘和你不同,那个孩子毕竟之前过了一段苦日子,只怕心思会重一点。不过他无权无势,必然只能以你做依靠,要想出头,就得对你好,这样你父亲才会给他机会。他是个聪明人,这样的道理必然是懂得的。你这日子过得好了,母亲便也放心了!不过你也不要任性,嗯?好好听麽麽的话,该吃什么样的方子,什么时候行房,这些都是有讲究的。麽麽是我身边用惯了的,才派到你的身边。这个儿子生出来就是你日后随心生活的保障,你可不要不当回事!完成了这件大事,之后我也就不管你那些了!你若是想过松快的日子,该怎么做,明白吧?”

看着自己说的这么苦口婆心,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女儿,梁夫人再端庄的性子也不由得伸手轻拍了一下明玉公主的屁股,真是让人操心的孩子。

“娘,我倒是想啊!可是,可是……”

明玉公主吞吞吐吐的声音真是让人着急。“可是,爹是不是太会指使人了,我见令岘他自父亲找过他之后最近似乎一直有心事,总是一个人皱着眉头,不知道想什么。问他也不说,只说不想让我操心。我有点儿担心……”

明玉公主说完了,可等了一下也不见梁夫人说话,不由得悄悄松开遮遮掩掩的手想看看母亲到底什么意思,可对上了梁夫人充满了戏虐的眼神自己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还当什么大事呢!你这孩子,令岘还真是你的劫,倒真没见过谁让你这么牵肠挂肚的。他们男人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功名利禄,美人在怀。要不读书人怎么会说出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样的话来呢!那令岘就是个平民小子,攀上了你才算一步登天,你爹自然也不会让他太好过。而且,他毕竟只是我们梁家的女婿,你爹也必须压着他点,让他知道知道厉害,这样才不敢不对你好!你且不用担心这些个男人们操心的东西,你只要按照麽麽排好的日子就行了!他不是个银枪蜡头吧?”

“呀!娘!您太坏了,我不理你了!”

咯咯咯的笑声从正房门口微微被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中隐约的传了出来,早就等候在门外的梁夫人的大侍女才点了点头,两排捧着脸盆洗漱香帕等用品的侍女悄无声息的等着先一步踏进去的大侍女进入正房。

“夫人,已经是寅时三刻,您醒了吗?今日晚宴在辰时,奴婢们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和明玉公主的服饰。”

正房这边才刚刚有了些动静,可沿着精心布置过得梁府后院继续向东,绕过正房后面占地百亩的碧波湖,再沿着小路折过去也就到了整个梁府的大厨房。虽然现在主子们已经吃过了午食,离晚上也还有一段时间,按理说应该是大厨们休息的时候,不过今日不同于往日,现在这大厨房可是人声鼎沸,几十号人挤在院子和厨房里,沸腾的雾气随着人与人之间的走动不时的飘散出来。

梁夫人从京里带出来的用了几十年的大厨在这间房里那是举足轻重,上上下下连带着传菜的小厮都要看他的眼色,这会儿大厨刚进到院子里,早有那眼尖的小厮谄媚的迎了上来!

“李爷来了,小的们,还不打起精神头来!李爷您看,我们这前边都准备齐了,不过最后几道大菜那肯定还得是您来上手,不是您做的菜夫人怎么吃的惯呢!”

“滚滚滚,别在老子面前嗡嗡了!我不是来做菜的难道还是给你打下手的嘛!起开,起开!今晚是端午节大帅宴请衙下众将,夫人宴请家眷,你们都把皮给我绷紧一点,若是出了一点岔子,不用禀告夫人,我就先扒你们一层皮下来做成零嘴!”

砰地一声,李大厨一膀子疙瘩肉,生生把手里提着的菜刀给插进了菜板半寸,一声吼仿佛是军前开战的号角,本来就忙碌的厨房更像是浇了一锅油的热火,瞬间只闻脚步声和各种食物煎炒烹炸的声音。

这活儿一干起来,日头走的也快!转眼间,四十桌前菜就随着青衣小厮们提着的桃花漆木食盒分别向前院和后院送了出去,而这仅仅是开始罢了!

梁府后院是梁夫人的天下,这二堂之前便是完全按照梁帅的意思建造起来的。相比于后院的精雕细琢,前院则相对简单明了!二堂是梁帅坐卧安寝之地,也是府中把守最严密的地方。旁边是占地甚广的演武场。而这二堂仅占了整个前院三分之一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今天晚上众人云集之地,镇宁塔所在的镇宁园。

平日里寂静肃穆的镇宁塔今日里确实星光璀璨,已经暗下来的天空下,八层的飞檐尖儿上都挑着一盏红灯,里面插着一根儿臂粗的牛油蜡烛,远处望过来仿佛飘在半空中一样,整个郾城的人都能看到。这镇宁塔上有着当今圣上亲笔题的永镇郾城四个大字横匾,由梁帅亲自督造,里面供奉着的非是神仙,而是历年里因与游族血战保家卫国而牺牲的将士们,到如今已有十余万,密密麻麻的名牌一层又一层的叠垒上去让百姓无论是在郾城哪里一抬眼就能看到。这镇宁塔平日里并无人敢打扰,只每年的春节和今日,才会打开紧闭的大门让这梁军上下团聚一堂。

此时,华灯初上,镇宁塔一层门窗大开,早有仆役摆设好的桌塌左右分两列相对,已经坐满了这郾城内数得上数的武将文官,此刻正是交际的好时节,左右相邻的不管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对方的,脸上都带着官样文章,彼此之间拱手点头一派和气场面。只是不知这表面的节日气氛下有隐藏着什么样的暗涌。

若这宴席开在金銮殿上,自然是文武分列两边,不偏不倚。可这郾城毕竟是军事重地,武将居多也为贵,所以此时不但左半边坐满了身披铠甲的武将,就是右半边也占了一小半。不过有一点倒是和那金銮殿上相同,明明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距离相同,可这文武之间却仿佛隔了层看不见的墙,泾渭分明着呢!

就算是少将军身为梁帅之子,可这镇宁塔下的宴席只论官职不管出身,所以左边上首坐着四大营的将军,然后第五位才是身为前锋营老大的少将军的位置。所谓论资排辈就是如此了,前面这四位俱是朝廷册封的正二品,就连筵席上穿的便甲也是镶着赤金虎头的骠骑将军服。而坐在第二位的正是少将军的岳丈大人,素媛的父亲,诸葛将军。

少将军虽然不喜多话,但从不失礼。落座之前自然是与众人一一见礼。坐在左侧首位的自然是梁帅手下第一得用之人,统领着占据了郾城三分之一兵力

的中军的连将军。这连将军一脸髯须修剪的格外顺畅飘逸,身高马大,把一身铠甲撑的满满,就是嗓门儿也是将军级别的。远远看到少将军过来率先起身招呼。

“少将军,有人给老连我送了一对子母剑,哐的一下子正正是偷袭的好手,精巧别致,少将军什么时候来老连这看看小子们试试?”

武官见面打招呼自然离不开军营相关,连将军这么一说,少将军还没答话,坐在第四位的后营李将军倒是先出了声。

“好你个老连,我说上次我过来你偷偷摸摸藏什么呢?得了这么个好东西也不让咱们兄弟看看眼,我看你今天是找罚!一会儿且先灌下去三大碗再说话,哈哈哈!”

这李将军个并不高,人也有些干瘦,比连将军那是小上了一大圈,不过嗓门和气势可是一点不差!

“谁不知道你老李,这好东西要是被你看到我还能留着了吗?三大碗算什么,再来三大碗我老连还能扛不住怎么的?你划下道道来,老连我奉陪到底嘿!”

“怕你啊!今天晚上谁先倒下谁是小娘养的,老连你可别打退堂鼓!”

在座这四位都是跟着梁帅二十多年的老人了,彼此谁不知道谁啊!别看连将军和李将军嗓门儿像是吵架,隔在两人中间的左右营的诸葛将军和吴将军没事人一样。一个老神在在的不知道是想事情还是发呆,而另外一个只管学文官一样慢悠悠的品着茶。

走过来的少将军先是抱拳一一和四位将军见礼,话中带着恰到好处的三分亲近。

“两位将军都是海量,李总管早就在后面准备好了,就是父帅上次运回来的十年女儿红也开出来二十坛,一年两次总要让大家尽兴!”

连将军和李将军对视一看,都眼冒金光。

“诶,还有忌之你个小滑头,正好,这次咱们一起再拼,一定分个胜负。”跟在少将军后面装鹌鹑的忌之被李将军一把抓出来。

“岂敢岂敢,连将军您是海量,忌之可还差得远着呢!不过是舍命陪将军,绝不扫兴!到时候再叫上王副将他们几个好好热闹热闹!上次那行酒令我这次可绝不会再输了!两位将军可小心了,喝醉了可别说小子以下犯上啊!哈哈哈!”

大话先撂下了。有了忌之这么个能活跃气氛的在,本来就大嗓门儿的武将们也纷纷围了过来,一时之间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倒是让对面不多的几个文官纷纷摇头侧目。

就在这个时候,守在门口的传令官见到了熟悉的灯笼从远处角门转了过来,自然知道来人是谁,明明也不见得多大声音的一嗓子硬是压住了人声鼎沸的热闹非凡,“梁帅到!”

这郾城第一人终于登场。

梁帅此人,二十年功勋业绩傍身,官居一方封疆大帅,手下十几万众将士,杀过的人不知凡几,到如今,尽皆化成了这一身内敛的气派。身高六尺,年过四十,却不见丝毫颓态,目光精华内敛,含而不露,喜怒不形于色,让这一厅各怀心思的精英们俯首帖耳,心悦诚服。

待梁帅踏进灯火辉煌的大厅,众人早各就各位,齐齐俯身行礼,参见梁帅这四个字仿佛不止在座这几十人发出的,还混合着供奉于这镇宁塔上万千忠勇烈士的残魂,盘旋直上九重云霄。

这端午节的晚宴拉开了帷幕。郾城地处北地,自然不会有什么充沛的大江大河能拿出来做赛龙舟之类的节目,不过郾城也有自己的庆祝方式。所谓宴席不过是个名目,归根结底还是给人交际,让梁帅笼络人心的场所罢了,年年准备下来自然不会出错。北地就连助兴的音乐也都似乎带着战场的呼啸气势,场中的舞女也带上了几分英姿飒爽。虽然高坐主位的梁帅威严甚重,可今天毕竟是个节庆,也难免面露笑意和下面几位靠前的心腹爱将寒暄。

一时之间,宾主尽欢。

可就在此时,舞女们刚刚撤下去的空档,陪坐末席的一员面色惨白的文官突然就冲到了大厅正中,双膝狠狠的砸在地上,可一头磕在地上的声音更狠,却都比不过仿佛带着血气的泣声。

“梁大帅,臣有冤情上奏,请梁大帅救我等性命!”

纵有那三五人心里有数,可大厅中坐着的大多数人俱是一头雾水,宴席上突有如此意外的节目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纵然席面上看似鸦雀无声,众人心底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毕竟是能参加今天晚宴的人,在座当然已经有人认出这正是郾城监察司六品司案齐大人。毕竟大小也是个六品官员,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等闲之辈那个能要了他的命呢?有那脑筋快的已经转了起来,只不知道今天起大人这出戏要应在哪位的身上了?

这等小人物,先问话的自然不会是梁帅。早有监察司长官诚惶诚恐的拎着洒了半盏酒的袖子站了起来。“齐大人,你这是何干?今日是端午节,你这样冒冒失失的惊扰了各位大人的兴致,实在无礼,真是酒后失德,还不赶快退下!”

“梁大帅,小臣今日滴酒未沾,做此惊扰之举实为万般无奈之举,恳请梁大帅为民做主!小臣甘愿受罚!”说完就又重重的磕了一头,有哪眼尖的早就看到了地上被擦的光可鉴人的地砖上鲜明的血迹飞溅出来。

“放肆!放肆!这是什么地方容你如此大胆。侍卫呢,还不赶快把他拉下去,这等狂徒……”

“王大人,你急什么?怕小臣把你的丑事都抖落出来嘛!你在衙内欺下瞒上,罔顾律法,难道还以为能够一手遮天嘛!今日,齐某哪怕拼着被你拿住的幼子性命也不要了,就是想向梁大帅讨一个公道!为百姓讨一个公道!为这人世间讨一个公道!”

“你……你……你……侍卫安在!”哪怕王大人指着齐大人的手抖的跟中了风似的,这大厅上又何时轮到他说了算了呢!

“余青云,这是怎么回事?”梁帅的声音一出,不管是王大人,还是齐大人,这大厅上断然安静了下来。隐隐地威压下,被梁帅这么一问,原来站着的王大人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原来就跪着的齐大人伏拜在地的身子更显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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