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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少年人装不住烦恼的脑袋就这么恍恍惚惚的,师傅讲的十句话里面,九句话就像是被风给吹散了的蒲公英一样飘飘呼呼的从耳朵边打着转的就不知道往哪走了,剩下的那句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仿佛就在耳朵边却又因为久远的时间而显得模糊的声音让少将军皱着眉头想要去分辨。

“人说慈母多败儿,你拦着我教训她,这样的日子她又能过得了几日?将来遭罪的时候难不成你我还能拦在前面?”是了,这是师傅的声音,低沉的和他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脸一样显得不近人情,就是当年顽皮的自己真碰上师傅生气那也是要乖一点儿的。

“有一日便是一日吧!正因为日后有苦头等着,所以我想让她多一点甜,这样日后熬不下去的时候,这点甜能帮她再撑一撑。也许,撑一口气的,这苦就能过去了呢!”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温润,师母的嗓音总是仿佛沙粒打在城墙上的声音一样沙哑,但师母的手却暖的发烫,把自己已经半梦半醒的身子拦在了怀里。

“你……你看看她,被你给惯的,喜欢学的倒还有几分天赋,可一讲到史,书还没翻几页眼睛就合上了。不能以史为鉴,以他人为鉴,她以后怎么跟别人争?只知道直来直往,不肯走那些弯弯绕绕的,将来难道像我一样的,没出息缩在这么个地方吗?”

多年后,有所经历的少将军也许才能真正体会一个抱负不得施展的人隐藏在字句后面的不甘心,可当时,自己干什么了?也许是往师母的怀里更深的钻进去吧?

“直来直去的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说,说什么呢?孩子面前的。”师傅,师傅这是害羞了吗?年少的孩子其实还不太懂,但是师傅话语里隐藏的欢喜还是听得出来的。

“尽管我们都是吃了亏的人,但是,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可以不用违背本心的,快乐的长大。哪怕一辈子就做个小人物,哪怕这一辈子并不长,可我希望这个孩子能享受为人的快乐,而不是哪天一回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心里只剩下不值得和怨愤。那样的话,这个孩子就更可怜了。你说……对吗?”

师娘,我可是这郾城梁帅的孩子,我哪里可怜了?可,发威的瞌睡虫让少将军也提不起兴头去问。毕竟,师娘拍在自己后背上的手可实在是太舒服了。

“如果能,我也希望这样。可,这个世界不是按照你,也不是按照我的意思转的。就连你我也不过是争斗失败,被抛弃的棋子,说不上哪天就重蹈覆辙。这个孩子,处在那么一个尴尬的位置上,你自己说说,她怎么可能,可能活的随心所欲,活的干净。她能不能活只怕都要看那几方博弈的结果。现在,她毕竟是被交到你我的手上,我们能做的也不多,能多教她一点,她能多听进去一点,以后遇事只怕能多思量几分,也就多了那么一线生机吧?”

“这个孩子生性疏阔,如果是生在普通人家,孝顺父母,友爱兄妹,哪怕将来成了家,也能过得好吧?将来再有了下一代,只怕以她的性子会带着孩子一起野吧?只怕到时候她的相公可是要伤脑筋了呢?可就像你我一样,哪怕遇上了什么事都能彼此一起共渡难关。”

“这谁知道呢!不可能的事,说了它又有何用!她,总归和旁人是不同的。她将来要面对的也不是笑一笑就能忘记的烦恼,她的心也必然会被磨硬的,不是活着变硬,就是死了之后。”

在陷入梦想中的最后,师娘,师娘是怎么说的?

“就算如此,我也希望这个孩子能够过一下快乐的日子,哪怕只有一天,也能不用被别人摆布,不用委曲求全的活。”

“默俟,你发什么呆呢?我的话你听进去了吗?从小就这样,师傅教导你的时候,你也是这副看上去好像在听话,实际上不知道走神儿到哪里去了。”短暂的回忆就像是泡泡一样的,被秋平给一下子戳破了。

“好吧!”也许是被少将军的沉默给刺激了,秋平吸了两口气,最后还是别扭的说:“行了!我知道你,你其实是把我当自己人才会这样,但是,你要知道,以后不管再碰上谁,碰上什么样的情况,这个秘密你是绝对不可以再让任何人知道了!这就像是一把悬在你脖子上的铡刀一样,被任何有心人知道,不利用一下简直都对不起自己。现在,我倒是有点儿理解,梁帅为何会那样对你了。这样看来,我们的策略也要有所改变。”

“你,你还不打算走吗?”人总不能沉溺于过去的记忆,少将军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秋平身上,话题回到最初,少将军仍然希望秋平能够安全的离开。

“走?我走了,谁还能帮你应付这郾城里的冷箭?你常年在军营里,根本不知道这郾城的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上个月我被抓后,发生在你身上和梁府内宅的事情,都像是被一条线穿着一样。如果说,我断了的这两条腿让我明白了什么,那就是说明两年前我们怀疑的那件事情,我们并没有猜错!这郾城里……有人通敌!”

窗外响起的平地炸雷完全掩盖住了秋平最后的声音,但是,就算听不到,就算看不到,少将军又怎么会想不到秋平在说的话呢!又一个无法与任何人讲的秘密,一个如果被揭开会在郾城造成更大震荡的秘密。

两年前,少将军刚刚坐上现在的位置,郾城也在经历了一场大战后总算休养生息开始有了些欢乐祥和的气氛,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的时候,少将军却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现,也许战争并没有解决,一切只是改在了无人知晓的暗处。不引人注意的蝼蚁就像是不散的阴魂一样的侵蚀着郾城高耸的城墙,在被泥土掩埋的地下,虎视眈眈。

那时,秋平明面上的身份依然是少将军的外院总管,可私底下都是帮着少将军训练护卫和探子,就像是少将军的另一双眼睛一样,时刻关注郾城城门外草原上的动静。只是,当时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双眼睛未来竟然会被自己人给戳瞎。

梁帅帐下本来就有一只训练有素的人马散在草原上,少将军此举当然没有任何要取而代之的意思,不过是作为军士的习惯,想要更多的掌握敌人的动向罢了!但,当时,秋平搜集到的情报中有一点却让两人有些隐约的不安。

当时草原上刚刚经历了一个冬天,往年这样大雪覆盖的情况下,游族都要经历一番损失,毕竟,草原上随然随地能养牛羊,可动物吃的草和人吃的粮食却是缺乏的。而,游族之所以总是对郾城之内虎视眈眈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但,事有反常为妖。当开春的时候秋平把收到的信息汇总起来之后才发现,上一个冬天对于游族的消耗竟然并没有往年厉害,随然这个减少并不是特别明显。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这多多少少的区别可能就马虎过去了。但是,秋平可不是这样的人。少将军也不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传消息过去让草原上的人留意看看。就这样到了夏天,传回来的消息让两个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好了。随然游族活下来的总数上与往年比只是小小的提升了,但是,关键在于,秋平让人留意了一下,不同的部落中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青壮年活下来的要比往年多的多。也就是说,随然游族的总数上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具备强悍战斗力的游族更多了!

显然,这对于郾城来讲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而,凡事总有个因果。游族能在寒冬的消耗下保存有生力量,自然不是因为游族突然进化成为寒暑不惧,也不用吃饭了。再往下细细寻找蛛丝马迹,等到秋天的时候,少将军和秋平终于得到确切的消息,有几个大型的部落在去年冬天确实收到了一批隐秘的物资,所以才能熬过去。

而草原的另外一边是万年冰封的雪顶山脉包围,除了草原上自己长出来的,能给他们提供物资的还有哪里了呢?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少将军在城头上从日落坐到了日出。明明这下面每一块城砖都是被郾城儿郎百姓的鲜血浸染透了的,什么样猪狗不如的人才会通敌走私,割自己人的肉去养活敌人?

这郾城内数得上的有头有脸的那些人物,每一个人的脸都在少将军的脑海中被仔细的一遍又一遍的观察,尽管少将军并不想怀疑这些都是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的伙伴,但是,事实已经把一切摆在了眼前。不是养活一家两家,要让草原上那么多的游族人有口吃的,这样的行为,这郾城内能做得到的不超过十个人。而,每一个都是自己父亲梁帅的心腹。

越是亲近的人的背叛才越有杀伤力。

少将军不是没想过把一切摊开了禀告梁帅。但,在敲门的最后一刻,少将军还是犹豫了。一切都还只是自己的推测,还没有至关重要的证据。此时,如果贸然提出,对于梁帅是一番打击,同时也会让看似平静的郾城里波浪重启,让主帅和副将们彼此怀疑,这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因而,最后,少将军还是决定,由自己和秋平先按中调查,待能确定目标之后,再禀告梁帅进行处置。表面上的平静也是一种平静,而战后的郾城实在经不起任何的妄动。

商易之后,少将军和秋平决定从根入手。人活着就是要吃,而这郾城内的粮食来源不过是公和私两条路子。

私这一块,少将军借着由头,跟梁帅报备后开了一家粮行,秋平面上就是这粮行的大当家,打进了郾城粮会的圈子,各家储备有多少,走货的量到底有多少。公这一块,少将军也多了几分留心,几次京内派来的粮草押运数量,郾城内粮仓储备,还有各大营消耗,这些琐碎又隐秘的信息数据,少将军和秋平两个人一点一点的积累和分析。

这一年内,多少辛苦,多少心思,最后也不过应了一句,功夫不负苦心人罢了!

少将军和秋平都有所收获。

郾城里有三大装备库,尽管因为并不想闹出大动静而有些束手束脚,但少将军毕竟有着这个名头,下面总会有人要卖给她面子,隐隐约约的少将军已经发现了这三大装备库似乎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而秋平哪里也发现了郾城里的大商家们似乎和装备库下级官员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秋平人也非常精明能干,早就练就了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面上看上去和气一团,想来谁也想不到他能把威名赫赫的少将军怼的说不出话来。经过一年多的努力,秋平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想借着少将军的名头私下里赚点外快,暗示了少将军和秋平都觉得有问题的几个大商家们,果然,最后有人上钩了。

本来,依着两人的计划,是想让秋平先慢慢渗透到这些水面下的交易当中,甚至已经做好了前两次可能要出点血的准备。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为了让秋平取信于人,本来家底儿就不厚实的少将军可是把能动用的现金都拿出来让秋平去打点。如此又过了几个月,秋平才见到了一个说的上话的人,说要带秋平去赚钱。

这帮子人也很是谨慎,只隐隐约约的暗示,让秋平从店里运些东西出来到郾城内一处住宅,然后再等待人来交易。

本来,少将军和秋平也没指望着一次就能有进展,不过想着借着这次机会可以跟踪来接头的人,再抽丝剥茧的找出端倪。可谁成想,事情远比他们想的还要艰难很多。

当天夜里,秋平按照对方的指示把准备好的粮食运了过去,可等在哪的并不少将军和秋平臆想的按中黑手,而是郾城府尹和手下的衙役。秋平措手不及就被人拿住下了大狱。郾城府尹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但一举把秋平带来的几个人齐齐围困住,没有让任何风声走漏,更是根本没有给秋平任何辩解的机会就给人扣上了个走私物资的罪名,甚至动了大刑!秋平的腿也就是那天晚上被硬生生给夹折的。

少将军这边因为不想打草惊蛇,辗转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还没有收到秋平的消息才感觉事情可能是出了问题。等找到了郾城府尹那边,一切都已经晚了。

郾城府尹手头物证人证俱全。物证,就是秋平拿来准备给幕后黑手做投名状的店里的粮食。而,人证,则是秋平原先以为跟幕后黑手有关,跟他说有渠道能带着他背着少将军赚外快的那个人,也正是他反咬一口,哪怕把自己也拖下了水,也要指正秋平要把郾城的粮食偷卖给他谋取私利。

明明少将军和秋平要找的是隐藏在暗处危害郾城的人,但是,显然他们以为隐秘的行动早就被人给发现了。自以为设局的秋平反而成了被困在陷阱里的人。

这一局,惨败!

可,人生从来没有后悔药。人生有的,只是不同的选择。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少将军才有了切肤的体验,自己担着的这个名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平日里见到自己恭敬巴结离着百步就要摆出一副笑脸的郾城府尹,也可以是滴水不漏看似低姿态其实把自己逼迫到无法转圜地步的郾城府尹。人证、物证、口供,被摆在郾城议事大厅上,一环扣一环让少将军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她和秋平在前期的所有算盘很明显都落在了有心人的算计里,此刻任何的挣扎都显得如此无力,也如此可笑。

偷卖军资,足以要了人命的罪名,设局的人根本就没有给少将军留下余地。

议事厅上,有人旁观,有人落井下石,有人借题发挥,还有人表面上求情可是言语间却藏着锋锐的暗箭。

“少将军,此等家奴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如若姑息,置郾城安危于何地,必要重处才能以儆效尤!就是,少将军也要自省失察之责。”

“还好此事是少将军名下家奴干出来的,不然,若是哪个别人家,只怕此刻幕后之人早就被拿下了!不过是一个奴才,哪里就有这么大的权利和能力调动出来这么多的物资,又怎么的就能把主家瞒的这么滴水不漏!不过,想来少将军制军甚严,领兵有方,所以对于其他的地方有所疏漏吧?毕竟,少将军应该不会背叛我们郾城吧?”

“大胆!不过区区小官,你怎么敢怀疑少将军!少将军,下官相信您绝对是被蒙蔽的。此刻,为表您与此事绝无任何关系,您应该提请重重的处罚此等陷您与不义的小人,五马分尸才能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小人收敛。”

“少将军从来都是颇有贤名,这样的话还用得着你说,少将军自有明鉴,为了自己的名声,当然不会放过此等叛主的恶奴!”

明明是站在绝对安全的郾城中心,明明身边的人都是跟自己站在同一个阵营的大衍朝子民,可站在其中的少将军第一次有了不同的感受。这种从后背爬上来的阴冷寒意就像是一枚钢针缓缓的,带着一种恶意的自得,深深的扎进少将军绷紧的心中。明明站在一个应该是安全的地方,可少将军却感受到了战场上那种危机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危境!

没有人听自己说话,也没有人肯信自己的辩解,而自己发现的关于真正的叛城之人的线索又飘渺的仿佛没有存在过,就连秋平原来策反过和接触过的人都被灭了口或者改了说辞,这个陷阱并不高明,可确确实实的把人给困住了。

仅仅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再次被两个人夹着带上堂的秋平身上换了一身衣服,除了微乱的头发和额角的冷汗,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发一言似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身边乱糟糟的声音,仿佛每个站在这议事大堂上的人都化身成为无可指摘的正义之士,指指点点间没有留下一点疑虑的就要众口一词的判一个人的死刑。

是啊,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少将军问自己,对方算准了自己做的一切。秋平被当场抓住,带着说不清楚的物资,跟一个自称走私贩的人同处一室,还有人指正两人之前一起喝过酒,甚至在秋平的住宅处也搜出来一盘金子。铁证如山也不过是如此罢了!

而这大厅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秋平是她的人,甚至有些不明不白的话都在暗示自己是不是也有所牵连。秋平如果死了的话,一切也就到此为止。至少,她这个少将军看上去,表面上还是干净的。

这,看上去颇有诱惑力,似乎是个最好的选择!

可是,少将军对着高高在上的梁帅跪了下去,这一跪就是到了第二天。跪坏了少将军自己的名声,却也总算是跪回了秋平的半条命。哪怕是不少人在少将军背后甚至当着少将军的面骂他是非不分,竟然包庇有罪之人;哪怕之前拼着姓名得来的好名声基本上快毁于一旦;哪怕梁帅因为这件事情都表示了失望之情!

“这郾城中通敌的人到底是谁?我们损兵折将的被人耍了一通,本以为自己是在后的黄雀,可事实上是敌暗我明,你已经完全被人给算计了!而我,也完全的暴露了!但,这至少说明了一件事情,就是……”

“确实有人在通敌。”少将军和秋平异口同声,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得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而且,能做成这件事情的人,在这郾城位高权重,甚至,只怕已经集结了一批人效力于他。默俟,你要面对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你还是冲动了!当时,你其实不应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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