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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初雪

不要那么相信自己的回忆,

你记忆里的人,不一定同样想念你。

—张小娴《不如你送我一场春雨》

开了一夜的灯,斜斜的打在聂愚的面容上,许是感觉不适,床上的人儿长长的睫毛微微攒动,迷离的睁开了双眼。

聂愚习惯性的坐起来揉一揉自己的右手,许是昨晚压了一夜的缘故,今早右手格外的不适。

房间里的窗帘未拉开,聂愚看了眼时钟:7:00

聂愚按了一下按钮,窗帘自动打开。

抬眼望去,聂愚有一瞬间的愣神。

窗外下雪了,洁白的雪花贴着她的落地窗缓缓落下,有的还贴在了窗面上,远处藏青色的山也被白色裹住,露出了白色的雪顶。

似乎今年H市的冬天来的格外早。

聂愚随意把头发绑成了丸子头,而后又迅速起床洗漱,之后穿着容妈早已备好的棉拖鞋下了楼。

聂愚来到餐厅,看到容妈正在把早餐从厨房端出来,看到她出来说了句:“马上就好了,先去沙发上坐会儿”

聂愚应下,转身去了客厅。

而聂凡那厮早已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一手拿着报纸一手端着咖啡,那叫一个自在。

看到她坐下,聂凡放下手里的咖啡,把提前热好的牛奶递给她,漫不经心:“醒了?”

聂愚接下,抿了一口,是黄桃味的牛奶,很甜:“爷爷和周叔去哪了?”

那人翻了一下手里的报纸:“去公司了”

“你怎么不去?”聂愚诧异

“一会儿去趟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聂愚皱眉

“史密斯女士那里我给你联系好了”聂凡觉得隐瞒不了什么,就实话实说了

“聂凡,我讨厌……”

“吃饭了!”

没等聂愚说完,就被容妈打断了。

聂凡放下手里的报纸,起身“先去吃饭”

聂愚跟上

今早容妈做了水晶虾饺、桂花糖藕、皮蛋瘦肉粥还有火腿煎蛋,这些都是他俩爱吃的。

许是在美国待久了,聂凡吃饭十分斯文,像个绅士一般不紧不慢,聂愚看的心里来气,愤愤道:“斯文败类”

那人似乎没多大反应

过了一会,“随你怎么说”

聂愚:“……”

最后聂愚还是乖乖听话回了房间换衣服,准备出门。

白色的羽绒服内加橘色的打底衫,给人一种暖意。

梳着简单的丸子头,额前留了些碎发,发尾微卷,垂在脸颊两旁,聂愚对于化妆方面是出奇的懒,尤其到了冬天,她更是懒得打理,安宁每次都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着她。

然后咆哮道:“聂愚!你要知道你是个girl,OK?”

她不听

久而久之,安宁都习以为常了,懒得再说她了。

涂了些许唇膏,聂愚就下了楼,而聂凡早在玄关处等着她。

他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白色的高领毛衣,恰到好处的遮住脖颈,看着就很暖和,微卷的头发在头上蓬松的挂着,剑眉星目,赏心悦目。

聂凡看她走近,把手里的口罩给她戴上,顺带着勾了一下脸颊旁的碎发,又给她围了围巾,她乖乖听话的直起脖颈,任他摆弄。

其实聂愚一直都有着天鹅颈,颈部线条十分完美,再加上白嫩的肤色,简直满分。

瓷瓶一样的物件儿,美中不足的便是未褪去是红痕,聂凡眼中的怒色一闪而过,手上没控制好力道,围巾勒的紧了些。

“你是要谋杀吗”聂愚抬眼,她真的是很怕冷,还没出去,就已经缩起了身体。

“小没良心的”

嘴上得理不饶人,聂凡还是把羽绒服的帽子粗暴的扣在了聂愚的头上,又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拉着她出门了。

屋外的雪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明明就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都已经铺了一地的白色的亮片,那么洁白的颜色,光彩夺目,夺走了青春期少女的悸动。

聂愚本能的褪去手套,挂在脖子里,伸出手去接雪花,小片小片的雪花落进掌心里,凉凉的,随即融化,只剩下水珠,再美好的东西也有消失的一天。

“你的右手是不想要了吗?”聂凡粗暴的把她的手戴进手套里,看着她略显迟疑的表情,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临上车之前,聂愚不死心的问道:“聂凡,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你可还记得在英国你答应过我什么?”

聂愚沉默了,抬头看他,满天的雪花簌簌落下,吹进聂凡乌黑的发间,落进聂愚的眼睛里,冰凉的触感让聂愚的感官突然唤起,她记得的……

最后,聂愚坐进车里,在H市下初雪的这天,踏入了她此生都不愿再踏进的地方。

………………………

席暮昨晚宿在了公司办公室的偏厅里,拉开窗帘,整个H市都在下雪,洁白的东西往往能洗涤掉污秽的东西。

他又想起了某天,那是冬日的初雪时节,夜晚的路灯下她穿着简单不过的橘黄色羽绒服,与暖灯几乎融为一体,时不时的还会有一阵哈气出现,她跺着脚在灯下等他,看到他来,她眼里闪亮亮的星星晃的直接撞进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席暮觉得他的心都要化了。小姑娘小跑着朝他奔来。

那种浑身都散发着对爱情的憧憬和美好,眼里溢满着对未来的期待和热情,本是在大雪茫茫的街道发着呆,而一旦望到他,她的小姑娘便雀跃起来,踏着雪和枯枝向他奔来,一把把他抱住,嘴里哈着热气,不停的在他耳边说:“我好喜欢你哇。”

他接着她,把她按在怀里,只是笑,嘴角几乎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细心的抖落掉她额间碎发里的雪花,然后抱着他撒娇似的让他背她。

“阿暮,我鞋袜湿了”

那晚,他的小姑娘用着软软细语向他撒娇,好听极了。

想到这,席暮勾勾唇,神色都软下来几分

“噔噔噔”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席暮零星冒出的思绪。

“进来”

席暮收拾好情绪,压下心底的异样,从偏厅里出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起桌上的热美式,呷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听着陈承汇报年度总结。

“美国的局势不太稳定,据说是威尔逊先生回国了……”

“另外,陈董私底下接了白氏的案子,他和白董私底下打的什么名堂还不清楚”

“H市周边的各个城市的建筑行业持续走低,曾经轰动建筑行业的华氏准备抛售股票,引进外资……”

“还有,A市的朱总约你今晚在‘珍馐’一起吃饭”

不知不觉间,席暮点燃了一根烟,食指与中指熟练的夹着烟卷,轻吸一口,吐出缕缕薄雾,朦胧了他的五官,让人摸不着他的态度。

陈承不自觉的做了一下吞咽动作。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总裁,赴约吗?”

“你再说一遍,刚刚没听清”席暮把烟卷掐灭,正视着陈承。

合着刚刚他心里自导自演的演了一出大戏啊,吓得他差点原地飞升,可他这可恨又可恶的上司竟然没听他讲话。

陈承安慰自己:衣食父母不就要宠着吗?他忍。

“A市的朱总约您一起吃饭,您要去吗?”

席暮怎会不知华康企业的朱总此行来的目的,华康是华氏的子公司,现在华氏自身难保,华康难免会受到牵连,怕是那老狐狸想急于摆脱华氏的掌控,想借他的手来个‘金蝉脱壳’。

席暮勾唇,玩味儿一笑:“有意思,去安排吧”

陈承直到最后走出总裁办公室的那一刻冷汗才散去半身,一想到大boss最后那腹黑的表情,他就浑身战栗。

九点左右,路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雪花飘在H市的大街小巷,席氏的对面的LED屏滚动着美国金融圈的最新消息:金融圈的“威尔逊”归国。

如果说陈承打探的消息是可靠的,聂氏高层之所以会大换血,那么一定与“威尔逊”回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窗外的雪还在簌簌落下,街头巷尾的年轻男女正在为这场初雪欢悦,似乎在很多人眼中,尤其是少不更事的年轻人眼中,初雪应当是时间最美好的事物了。

在英国伦敦求学时,因着伦敦是温带海洋性气候,四季的温差很小,所以就算是冬天也很难见到下雪的天气,但令人费解的是伦敦冬季温度维持在6摄氏度竟然也会结冰。

这是时隔三年,聂愚第一次看到雪,每年冬天安宁都会去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做访问,那里的冬天会下很大的雪,厚及小腿至膝盖,第一年的冬天来临时,安宁还会给她录视频或是开直播让她看到鹅毛大雪,橘黄色的路灯下,趁着光的照射,足以让她看清雪花的样子,那雪花自在的飞在空中,好像音乐盒里跳舞的芭蕾女孩,步调整齐,美极了!

她想画下来,当画板支起来、调色板摆放好,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时,因着她握住又掉落的画笔一切而不得不宣布终止。

H市的人对雪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眷恋,当然,以前的聂愚也不例外,只是因着三年前的一场事故,聂愚再也对冬天的雪喜欢不起来了,安宁似乎也注意到了,当第二年的冬天来临时,她再也没给她发过关于任何带有雪的痕迹的视频。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聂凡以为她是冷的,就把车里的暖气开到了最大。

“在想一会儿怎么背着你偷偷开溜”聂愚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那我可要看紧一些啊”聂凡虽是这么说,却在看到红灯刹车的空隙,握住她凉凉的手又加了一句:“阿愚,就这一次!”

还不等聂愚回答,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安宁”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整个车厢里都是聂愚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在去医院的路上”

“……”

“别紧张,就是去复诊而已”

“……”

“去吧,我等你回来”

“阿琛也跟你去吗?”

“……”

“好,照顾好自己”

“……”

以为他俩终于挂断了电话,谁知道安宁那小丫头不知道缠着聂愚说了什么,聂愚轻笑了一声,回了句:“我会注意的”

最后,电话终于被切断。

聂凡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一下后视镜,向右偏了一些。

握着方向盘,轻松的打转,过了拐角:“安宁又要动身去美国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安宁每年都去明尼苏达大学做访问是身边人都知道的,而且每次去美国安宁基本都是宿在聂凡的公寓里,自然比较熟悉,他们三个自小玩在一处,关系好的没话说。

“嗯,她说可能这次会久一点,阿琛也会跟着一起去”聂愚把手放在暖气口,搓了搓手。

“那我一会让助理联系她,把公寓钥匙交给她,告诉那个丫头,我的公寓不收留男人”聂凡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你不算男人?”聂愚歪头,狡黠的看着他。

“需要给聂小姐证明一下吗”

聂凡突然把车停下来,巨大的后座力让聂愚的整个身体往前倾,还好聂凡的一只手横在聂愚的胸前,不然依她这重量,她整个人非要撞在挡风玻璃上不可。

聂凡偏头过来,一只手撑在方向盘上,用横在胸前的手摸了一下聂愚的下颚,痞里痞气的说:“嗯?”

聂愚:“……”

比说浑话,聂愚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聂愚淡定开口道:“还去医院吗?”

停下不久的车又突然响起引擎发动的声音,很快绝尘而去,在雪地里留下一道车轮的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下雪路滑的缘故,明明三十分钟的车程,聂凡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最后到达医院的时候,聂愚已经睡了过去。

把车子一路开到停车场,熄火后,聂凡解开安全带,挪动了一下身体,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搭在聂愚的座椅上,出神的看着她。

手机在口袋里不停的震动,他也恍若未闻。

口罩被她随意的丢在后座上,套在脖子处的手套也早就掉在了脚边,许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她眼底有淡淡的乌青,一直绵延到了泪痣的位置,要是放在别的女孩身上,早就开始补起了妆,恨不能把粉底液、遮瑕霜用去二分之一,可她呢?

全年化妆的日子屈指可数,尤其是冬季,她连淡妆都懒得化,可能因着遗传了她妈妈的基因,她从小皮肤底子就好,他老妈常跟他说:阿愚那个小丫头一生出来就粉嘟嘟、白白净净的,活像个芭比娃娃。

聂凡不自觉的伸出手抚到她泪痣的位置,努了努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慌神之间,指尖被睫毛扫了一下,像被烫着了一般,聂凡慌乱的收回手,坐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唔”

聂凡侧头,她揉揉睡眼,意识不清的问了句:“到了吗?”

聂凡敲了敲她的头,宠溺道:“是啊,小懒猪”

重新帮她戴上口罩和帽子,又粗暴的把手套套在她的手上,聂凡率先开车门下了车,走到车的另一侧,拉开车门,给她解开安全带,行云流水般流畅的动作。

开车门的那一瞬间,冷风灌入,车内的温度和车外的温度形成强烈的对比,聂愚瑟缩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我又不是没手”

聂凡没搭理她,直接把她从车里拉出来,然后关上车门,动作一气呵成。

聂凡事先打过招呼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直接带着聂愚进了医用电梯,直达史密斯女士所在的科室楼层。

出了电梯口,聂凡给她戴上帽子,惹得聂愚翻了白眼,嘟囔道:“好傻”

聂凡没理她,兀自戴上墨镜,拉着聂愚走在医院的走廊里。

不论是来往的护士,还有就诊的病人,单是看着聂凡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就挪不开脚,更别提摘下墨镜了,原来这就是“麻烦”

聂愚自小身边都是颜值高的男生,所以几乎对长得帅的具有了自我免疫系统,可是看到她们每个人露出不同的震惊表情,她还是忍不住的偏头看着拽着她的这个男人。

明晃的壁灯打下来,清俊丰朗的五官格外的显眼,五官立体,墨镜下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经过护士站的时候,聂愚都能听到身后的小姑娘倒吸凉气的声音,纷纷议论,没有一句能够听清楚。

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兀自有人插了一句:“他女朋友好幸福哦!”

聂愚头冒黑线:这都什么眼神儿啊

谁都没注意到,拽着她的那只手放软了力气,唇角上扬,好似乌云过后的晴天,光彩照人!

拐角的尽头便是医院给史密斯女士准备的暂时观察室。

聂凡没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屋里的女人背对着他们,似乎正专心打理窗边的绿植,金色的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她没穿医院的白大褂,房里开了空调,她只穿了件咖啡色毛衣,搭配一条黑色阔腿裤,明明是在医院工作,却穿了双高跟鞋,真是个让人奇怪的女人啊!不过绿植却让整个房间都增添了暖意。

聂凡兀自坐下,翘起二郎腿:“好久不见,史密斯女士”

那人转过身来,蓝色的眼睛弯成月牙状,很是温柔:“打了那么多通电话都没人接,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聂愚淡淡一笑:“好久不见”

对于史密斯女士,聂愚不算陌生,出事的那一年,聂凡几乎每星期都要让她来家里给她做检查,史密斯女士虽是美国人,但却是个混血儿,她的妈妈是南方人,因此她也有着不同于美国人的温婉与含蓄,聂愚很喜欢与她说话聊天。

那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像询问病人那样:“最近有什么感觉吗?”

聂愚摇摇头,微笑道:“还和在美国时一样”

史密斯女士低垂了眉眼,对着聂凡道:“可以出去帮我买杯焦糖拿铁吗?职业病犯了”

那人收起二郎腿,双手插兜,一副拽上天的表情:“果然,老毛病一点没改”

话是那么说,腿却先行一步,走到门前,又退了回来,弯身把手覆在聂愚的头顶:“乖乖检查完,我去给你买牛奶。”

然后走了出去。

聂愚转身,十分诚恳地对史密斯女士说了句:“谢谢”

刚刚还在想怎么把他支出去,没想到她完全懂得了她的想法,对此聂愚很是感激。

史密斯女士带着聂愚走到隔间,让她躺下,接着史密斯女士便开始了复查。

“这里疼吗?”

“有知觉吗?”

“尝试用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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