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听得冷笑不已：“哦？是吗？想凌驾在本宫之上，你何德何能呢？本宫告诉你，三妃之首不是你，而是本宫，哪怕是同为妃位，亦有尊卑之别，不要以为你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撑腰，本宫就怕了你了。”
慧妃扶着侍女琪琪格的手，好不服气地道：“姐姐是妃位，本宫也是妃位，所谓的尊卑之别，除了要看家世，也要看亲疏，皇上是太皇太后的亲孙子，他的身上流着四分之一哈森氏的血，自然是不一样的。”
凌霜冷然道：“要论血统尊贵，谁也尊贵不过皇族云丹氏，本宫的祖母是皇家公主，皇上的姑祖母，要论血统尊贵，谁也贵不过本宫，所以在本宫面前没有你放肆的余地。”
“你说你的身份尊贵，和皇上血缘相近，没错，的确是挺近的，你要是没入宫伺候皇上的话，本宫都该叫你一声‘姨母’了。”
这慧妃是皇太后的堂妹，而太后是玄烈的嫡母，嫡母的妹妹可不就是姨母了吗？
凌霜这话是变相讽刺慧妃乱伦，明明是姨母却要嫁给外甥，简直乱套了。
而这云丹氏和哈森氏的辈分，早就在太皇太后嫁给自己的姑父太宗皇帝的时候就乱套了，更不用说当今太后还是先帝隆庆的外甥女了。
“你——”慧妃气得脸蛋发青。
这时候，马常在走过来，拉着凌霜的手，低声道：“娘娘，这里是慈宁宫，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地盘，何苦跟慧妃娘娘过不去呢，还是先忍忍吧。”
慧妃听到马常在这样说，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昭妃，你听到没有，这里是慈宁宫，没有人能在这里放肆？”
凌霜冷冷道：“刚才是看在两宫太后的面上，本宫暂时让你三分，没想到你现在还敢在本宫面前放肆，你当本宫是好欺负的不成？”
慧妃怒道：“怎么？你还敢对我动手不成？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太皇太后不会饶过你的，皇太后也不会饶过你的。”
凌霜轻蔑道：“身为长辈，没脸没皮嫁给晚辈当妾妃，自己不知羞也就算了，还在本宫的面前耀武扬威，这脸皮厚起来还真是难得本事呢。”
这话说得极为刺心，丝毫不给这位出身尊贵的慧妃半点脸面。
慧妃已然怒不可遏，怒吼道：“你不过是个妾室所生的庶女，上不了台面的贱胚子，有什么资格这样羞辱我？”
这话一出，凌霜的脸色一瞬间阴沉到底。
